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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九十五章 很多時候刑具並不是萬能的 文 / 流星時刻

    ?上一章講到三妖跟猥瑣男話不投機戰在一處,這一章接著講。

    話說福島明一個縱身全身躍起,他在空中將刀化作半月直接向三妖砍來。

    三妖見敵人來勢兇猛,往後一撤身卻是來了個迴旋刺,那那劍奔著落下的福島明就刺了過來。

    猥瑣男看到敵人如此機靈,暗道此人果然是個妖孽,他索性將刀一橫,只聽見噹啷一聲,三妖那劍正好刺在猥瑣男橫著刀上。

    猥瑣男剛剛落地既被敵人大力擊中,一個站立不穩,噗通一聲摔倒在地,這一下可是一個仰面朝天。

    三妖見狀大喜,隨即就要過去刺殺了這口出狂言的猥瑣廝,但他還沒過去就看見對方從懷裡摸出了東西。

    他立馬意識到是暗器,於是他急忙側身,果然他剛移動敵人就甩了手,好幾個菱形的黑色物件急速的從自己的身邊飛過去了。

    三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儘管這麼涼的天氣他還是被敵人的暗器嚇出了一身冷汗。

    而對面的猥瑣男卻是趁機爬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耍帥差點耍出毛病來,幸虧他機靈不然他就完蛋了。

    眼前這個妖孽居然要致自己於死地,他於是變得更加惱怒起來,他握著手中的沾了不少枯草葉野太刀衝著三妖衝了過去,三妖由於對方打暗器也是心頭大怒,於是這二人揮劍舞刀的戰在一處。

    三妖使出來看家本領:妖孽劍法。

    這妖孽劍法分上中下三路劍法,而三妖之所以妖就是他的劍法擅長下三路。

    那劍圍著猥瑣男的下半身轉悠,而他的下體是三妖打擊的重點部位,那劍光閃閃的圍著猥瑣男那活兒刺個不停,害的猥瑣男不但不使出他的看家本領,猥瑣刀法。

    猥瑣刀法是福島明嘔心瀝血之作,人家研究了好幾個月自創的一套無敵刀法,他的刀法之所以猥瑣那就是在敵人的衣服上功夫,這不打了沒十幾個回合,三妖上半身就打成了赤膊。

    當然不是三妖自己情願的,而是被福島明的猥瑣刀法給砍得,只要一錯身,三妖的衣服肯定少一塊。

    這讓三妖這個時男時女的妖孽感到很不爽,人家好歹也是愛顏面的人,你這打架給人家切衣服好像他娘的有點猥瑣?

    於是他也加緊了他的妖孽劍法攻擊的速度,當然三妖這下三路妖孽劍法也是有成績的,對方褲子都被挑開了,現在福島明人家下半身就穿著條白色的島國大內褲跟光著上半身的三妖打個不停。

    而三妖見了對方露出了攻擊目標那是士氣大振啊,人家剛才那個八連刺把福島明刺的相當的狼狽,後來福島明才搞明白因為他的白色內褲在月光下格外的搶眼,所以三妖就跟見了靶子一樣的衝他那玩意兒下了手。

    就這樣二人你來我往的打個不停,本來是要砍人的兩個大將軍,現在卻是成了不停給對方削衣服,不一會兒功夫這倆人都成了光溜溜的裸男。

    當血刃帶兵突擊過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氣得血刃也不理他們兩個,帶隊直接攻擊對方的喪屍部隊。

    血刃的部隊一出擊,三妖的妖孽軍就抵擋不住了,他的部隊再妖孽也打不過血刃的喪屍部隊,相差太大了,血刃來回幾個衝突,三妖的那些妖魔鬼怪一下子垮了下去。

    更倒霉的是這些四散而逃得妖孽又遭到了西園寺蘭子部隊的邀擊,三妖軍團此役全軍覆滅,除了戰死的就是被蘭子召喚了去了。

    當血刃的大軍清掃完戰場回軍之後,那兩個裸男還沒打完,人家倆人現在都不用武器了,而是在地上不停的廝打著,那場面相當的不堪入目。

    血刃看的直皺眉,人家耐不住性子上去一腳就把三妖撂倒在地,於是被壓在下面的福島明才免除了「**」的危險。

    李治等人在這場戰鬥中一直沒有開槍,因為敵人跟他們的喪屍部隊攪在了一起,這大黑夜的他們怎麼分得清那是自己的喪屍那是對方的喪屍?

    就是白天也很難分的清,而且開槍會暴露他們的位置,晚上又不知道來襲的敵人有多少,是不是?

    他們在一段時間的偵察之後發現就是敵人全在右側,所以埋伏在左側的血刃盡起大軍一路殺到右邊,解了福島明之圍。

    福島明現在很鬱悶,打了場仗敢情好,敵人沒打敗,自己他娘的衣裳全讓人給削沒了。

    對方就是一個變態,如果不是變態,怎麼會光盯著自己的下半身使勁哪?

    儘管自己也把他的衣服給砍光了,這是一報還一報,你削乾淨了我的衣服,我砍光了你的衣裳也是正常的。

    正當福島明四處找衣服的時候,二炮等人故意的把探照燈、射燈、戰車燈都往福島明這邊照,害得福島明用手護著下體,而二炮李健那一群壞貨看到對方那個猥瑣樣子一邊吹口哨,一邊叫好起哄。

    西園寺蘭子本來還不知道什麼事情,這不人家聽到人聲鼎沸的,就順著萬道燈光看去。

    只見燈光中心是一個光溜溜的裸男,那皮膚被強烈的燈光耀的異常發亮,看的西園寺蘭子一陣心驚肉跳的。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嘴上小聲的罵二炮等人無聊,心卻是砰砰直跳。

    她又看到了男人的**,那樣的強壯的身體,那胸前的肌肉讓她的心狂跳不止。

    不知道為什麼她特別想見見李治的身體,儘管以前她在出羽島見過,但是現在她突然有這種荒誕的想法。

    今晚的風不小,她的衣服被晚風吹得一直擺動不已,她立在這裡甚至有種要被風吹跑了的感覺,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地上的墨綠多少有些發黃的草叢拍打自己一樣。

    李治在哪裡?

    西園寺蘭子不由得往由外側往營地裡駛去的戰車坦克望去,但是那麼一大堆戰車坦克的她怎麼能知道李治在哪一輛戰車裡面?

    晚上又看不清坦克的車牌,所以她猜不出李治在哪裡。

    突然她打了一個哈欠,於是她意識到她該休息了,是啊!

    他們白天一直坐船,晚上又打了一仗,幾乎所有人都是很累,她現在想睡一覺,美美的睡一覺,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於是她也不再理那邊二炮等人的瞎鬧,向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迷彩色戰車走去。

    李治在哪裡哪?

    李治現在跟黑如水正在營地裡面研究事情。

    他們在第一時間得到戰勝的消息就開始了研究,他們現在在基隆市北郊海邊,明天他們必須佔領整個基隆市,然後清理基隆市區殘餘喪屍,建立防護帶。

    他們不知道基隆市附近是不是還有喪屍母體,有的話怎麼辦,沒有又該如何?

    佔領基隆市區之後就要向台北進發,必須打下台北,他們才算在台灣立足,要知道這個地方有母體,一個小小的基隆他們就碰到了第一場仗,後面敵人有多少?

    他們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們可以判斷敵人肯定有不少,既有控制性母體,又有戰鬥性母體。

    李治跟黑如水其實很想半夜審訊抓住的那個喪屍母體,因為這樣他們就能瞭解敵人的大體情況,他們好做到心中有數,接下來怎麼計劃,怎麼打也好早安排。

    對於審訊李治的警衛師長趙飛博那是相當的渴望,人家本來那是上眼皮直碰下眼皮的,但是一聽黑如水半夜審訊俘虜的建議,人家那眼睛砰的一下就張開了,那一臉興奮的樣子讓正在作判斷的李治跟一臉沉思的黑如水都好一個嚇。

    這倆人看趙飛博得眼神也變得不太一樣,李治直接睃了趙飛博一樣,他心裡沒好氣,趙飛博這廝放著好好的一個警衛師長不努力,偏偏喜好當打手。

    你說以前本來是讓他在一邊監督,誰成想人家居然親自參戰,參戰就參戰,人家沒想到竟然培養成了興趣愛好!

    這個兔崽子平常跟著自己懨懨打撒的,成天無精打采沒精神不說,連句話也不放,就跟一個電線桿子似的往自己屋外一戳就是一天;

    你問他話時,人家總是好好好,是是是,對對對,就跟一個機器人似的。

    但是一遇到審訊這一類的「美差」,人家就興奮成什麼似的,不但高興的跟過年似的,那手還一個勁的亂挫,讓人看上去就跟換了一個似的。

    當打手就那麼過癮?

    尼瑪就那麼喜歡打人啊,能不能文明些阿?

    現在你都是個師長了,怎麼還是喜歡親自打人啊?

    不過你還別說,趙飛博憑著一手無敵的嚴刑拷打功夫,讓很多不懼拷打帝都繳槍投了降,這他娘的也是水平阿!

    你看看那麼多監獄的獄卒什麼辦法都用了人家就是不招,而趙飛博憑著一雙好幾月都沒刷過得皮鞋贏得那些獄卒的掌聲跟尊重。

    可見這審訊也是需要技巧的,那些獄卒又是皮鞭又是烙鐵,要麼老虎凳,電擊椅的什麼工具都有,居然沒趙飛博一雙鞋好使。

    由此可見,很多時候刑具並不是萬能的,人的因素才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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