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卻說趙生輝福島明帶著那個女孩兒從對方黨部大樓十八層破窗而出之後,二人幾個縱身,迅速地消失在傍邊的高層建築之中。_
這二人背著那個女孩兒一路直奔李治的軍部而來,他們不敢走明處,只走那些陰暗之處,在他們到達李治軍部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鐘了。
李治等人正在審訊那些忍者,你還別說這些忍者都是些硬骨頭,誓死不說!
恨的趙飛博差點當場發飆,人家的鞋底都拿出來了,要不是血刃不高興,趙飛博早就劈臉一鞋底了。
就在他們審訊那些忍者的不耐煩的時候,破了幾處衣服的趙生輝跟一身破爛的福島明推門闖了進來。
一家人一看這二人身上的那女孩兒,都是大喜,而那個女孩兒已經暈了過去了。
李治大笑拍著趙生輝的肩膀說道:「趙將軍幹得不錯,你們在哪裡找到她的?」
趙生輝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一碗茶也不管是不是熱的,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了下去。
而福島明則是拎起水桶倒在一側的臉盆裡洗漱起來,他滿頭滿臉都是灰,身上也是些贓東西,不過想想也是他們這又是爬樓,又是鑽通道的,身上能不贓嗎?
趙生輝還好,這福島明搞得要多狼狽有狼狽,在加之他那一臉猥瑣的笑,不知道還以為他是路邊一乞丐哪!
趙生輝喝完茶喘了一口氣說道:「司令,我們這次去救人,沒完成好,死了一個女孩兒請處分。」
血刃聽罷哈哈大笑豪爽的說道:「趙生輝君,幹得不錯,百萬軍中救人已是不易,兄弟實在佩服,佩服啊!」
李治也是笑道:「趙將軍,幹得不錯!不必自責,但是你們今晚恐怕不能休息。」
傍邊的福島明剛喝了一口茶,這一聽噗的一聲全都噴了出來,幸好沒噴到人臉上,他有些不情願的問道:「司令員,為什麼啊?」
一邊的黑如水一臉嚴肅的說道:「原因很簡單,你們救了人敵人已經發現,對方知道這些人的重要性,今晚可能會對我們的軍事據點跟一些政府要害部門進行打擊。」
趙生輝剛才聽李治一說就明白了,黑如水這話已經是在他意料之中了,他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司令員,參謀長我們必須要準備,關上這人很陰險,他的地下居然有軍隊,他們不但有自己的部隊,武器彈藥還有裝甲車跟坦克!」
李治聽後一驚,他沉吟了一下問道:「關上他們大約有多少部隊,能估計一下嗎?」
福島明想都沒想張口就說:「司令,他們大約有幾百士兵。(」
此話一出,周圍那些軍官都是一笑,連蘭子也笑了,這當過兵的人都有常識,對方幾百人至於坦克裝甲車還要有個軍火庫嗎?肯定不是。
果然趙生輝想了一下說道:「司令,他們地下一共有八層,地上的全都是些工作人員跟打手,地下都是士兵。
別的層我們沒去過,地下八層卻是有幾百人,如果大體估算一下,可能在幾千人左右。」
說到這裡趙生輝猶豫了一下又補充的說道:「只是可能啊,也可能沒有這麼多,我只是估摸著說得。」
李治聽後一拍巴掌說道:「好!楊奇,你速度把二炮他們從迷霧森林監獄裡面釋放出來,讓他***別療養了!準備作戰。」
說到這裡李治一頓對著黑如水說道:「老黑,你派人去給政府人員說一下,讓他們撤退,所有的政府機構我們都要派兵埋伏,今晚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血刃聽著沒他們事情不由得問道:「司令,我們哪?」
李治聽罷大笑:「血刃將軍,你跟我坐鎮指揮。趙將軍,福島將軍,西園寺將軍聽令!」
西園寺蘭子聽到李治叫她西園寺將軍精神為之一振,她一直以為對方把她當作小女孩兒待,把她當作花瓶當作寵物養著,這讓她的心裡很失衡,沒想到今晚她要大顯身手了,於是她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你們現在能組織多少喪屍部隊?」李治看到趙生輝三人神情嚴肅不由得一笑。
「我們現在只能只有大約三千人的喪屍部隊,這是登陸戰帶的,再就是那些喪屍鳥了。」趙生輝想了一下緩緩的說道。
「好!這就夠了,到時給我狠狠的打擊敵人,你們的任務是端掉敵人的老窩,之後嗯∼」李治用手做了一個捅的姿勢,這讓趙生輝等人心照不宣的壞笑起來。
而蘭子則是紅著臉啐了一口,這些男人真是,要打仗了還是這麼不正經。
而周圍的男士們看到西園寺蘭子那臉發紅,於是更是大笑起哄起來,連那些被審訊的忍者也被逗得大笑起來。
他們發現這些中國的指揮官真的很有意思,不但幽默而且睿智,這跟末世前電視上面宣傳的那些愚笨的解放軍指揮官不一樣。
那些電視上出現的中國指揮官都是肥頭大耳,只會發脾氣,行為粗魯低智商的人,哪像眼前的這些解放軍指揮官,也許那些是被演繹了的?
他們一時間陷入了迷惑,但是他們不知道他們在電視上看到的的確是解放軍部隊的一些指揮官,只不過那些都是一些異化了軍官。
他們跟那些民政上的貪官沒什麼區別了,就是換了軍隊的馬甲而已,就跟王八和蛇一樣,你拿住了人家也不承認的。
人家撈錢吃空餉在行,領兵打仗就靠脾氣大,除了脾氣大什麼都不會的,就連槍拿起來都費勁了,那力氣全都用在小娘們兒的肚皮上了,哪有力氣打仗?
末世前的領導人要是知道花錢養著這麼一些畜生之後,真不知道他們該怎麼想?
這樣的部隊,敵人來了之後如何保家衛國?
這精神鴉片就跟當年的大煙槍是一樣的,只不過人家現在換成底下那桿槍,以前是煙槍加火槍讓八國聯軍打進了北京城。
現在下面那桿靠壯陽藥才能挺起來的銀槍,跟手中拿不穩半年都沒擦過的半自動步槍,怎麼能抵得過米國爺爺們的二十二國諸侯兵馬?
很難想像不被稱作紙老虎才怪,末世前的解放軍戰鬥意志普遍薄弱,只能勝不能敗。
都是些關係兵少爺兵獨生子的作威作福慣了,進了部隊就是為了掙錢的,這樣的部隊試問怎麼打仗?
所以李治的部隊一出現,無論是刀疤還是王建橋都是讚歎不已,這才是解放軍,他們那些部隊都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的。
不敢打啊!
一打就露餡了,這他娘的一露餡可不是當年的八國聯軍了,能不好就是一百國聯軍進北京了。
他娘的真成了萬國來朝了!嘿嘿∼
李治的命令下達之後這些人就迅速地開始動作。
先是二炮李健被楊奇帶兵從迷霧森林的監獄中救了出來,接著就是琉球政府所有人員大撤退,解放軍入駐這些要害部門。
他們紛紛隱藏坦克火炮的一律上了偽裝,晚上這邊的燈也被熄滅了遠處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再就是趙生輝福島明三人帶著那些喪屍部隊悄悄的埋伏在關上雄一總部的附近,只等敵人部隊出擊之後,他們就釜底抽薪將敵人老窩端了。
李治駐守的部隊也都做好了戰鬥準備,所有的戰鬥人員都被要求進入戰鬥位置,一律隱蔽,沒有命令堅決不准開槍。
說道這裡就不能不說一下二炮,二炮在楊奇去的時候人家還在呼呼大睡哪!
這黑廝今晚又喝多了,他從下午五點開始跟他們監獄裡面的幾個人開喝,胡吹山喊的鬧到了晚上十點,最後二炮在灌到了所有人之後自己也躺在酒桌上呼呼大睡。
這廝也不嫌咯的上,他這吃的好睡得香還有警衛把門,看到周圍的那些囚室的獄友們羨慕嫉妒恨的,有大罵不止的,有不停討酒喝得,還有眼饞不停的嚥口水的,反正人生百態什麼樣的都有。
當楊奇來的時候好懸沒被這酒氣熏出去,這他娘的什麼味啊?
酒肉臭味、煙味兒、汗臭味兒、蝦醬般的腳臭味兒,還他娘的臊哄哄的尿臊味兒。
楊奇看著光著一身豬毛的二炮,不得不佩服這貨怎麼忍受這裡的味道的,看到二炮的幾天沒洗臭腳丫子在一個獄友的嘴裡含著,他好懸沒吐出來。
那人他娘的還在咂二炮的臭腳丫子,人家還唸唸有詞的:「這紅燒豬蹄地道,地道!老子就是喜歡這樣筋頭八腦的!呃……繼續喝∼」
沒辦法,楊奇只好讓那些警衛叫醒二炮,那些警衛都捏著鼻子去叫二炮。
沒成想被叫起來的二炮還他娘的耍了酒瘋,好幾個警衛都被二炮打得七歪八斜的,在好幾盆涼水之後,二炮終於清醒過來。
之後二炮大怒,他不斷用腳踢著地上的林正太,一邊憤怒的大聲吼道:「***,老子們一直管你們酒肉的,今晚他娘的怎麼不叫我?***你說啊!你說!」
楊奇跟後面的那些警衛都他娘的驚的下巴落地,然後楊奇回頭對眾人說道:「二炮可以放棄了,我們去找李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