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生輝也混在那些看熱鬧的士兵中間,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救出那兩個被囚禁的女孩兒來。**!。*
他本來想好的幾個計劃都沒用上,沒成想福島明居然用自己做誘餌吸引那些獄卒。
這一招細想想竟比他默劃的那幾個方案都強,這讓趙生輝不得不佩服福島明有急智。
他想到這裡不由望了一眼跟籐原扭打在一起的福島明,福島明略佔下風,經常被籐原一拳打到臉上。
福島一面抵抗一面往監獄那邊敗退,趙生輝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
要知道福島明這麼做非常的高明,如果他比對方厲害,對方肯定不會跟他死打,沒人是傻子,對方打不過你不會讓你一直打他的;
同樣你表現的太弱也不行,對方幾拳就把你打趴下了,再打他就丟份了,只有跟對方差不多,而且讓對方多少沾點便宜,對方才會有繼續跟你打下去的興趣。
在這裡福島明就充分的摸透了對方的心理,人家一邊跟對方打還一邊損對方:「孫子哎,別以為你爹打不過你,老子讓著你哪!」
籐原一拳正好打在福島明的肩胛骨上,福島明身子就是外後一傾,籐原見對方沒躲開還嘴硬,只認為福島明打不過他。
於是人家也大聲罵道:「巴嘎(馬鹿),打不過別人還嘴臭,活該挨打!看拳,南斗水鳥拳!」
籐原這麼一喊他身後那些人就是一陣起哄,這廝是不是看《北斗七星》看多了,還南斗水鳥拳,於是不少人竟然給籐原喝起了倒彩。
可見人什麼時候都要低調阿,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準沒錯。
福島明見對方自負自然不會放過一個草癢對方的機會,於是他身子一晃躲開籐原那一下卻是順勢給那個南斗來了一個雙拳齊出,人家也煞有其事的來了一句:「北斗七星拳!嗨!」
籐原想躲開此刻已經是晚了,只聽見啪的一聲,他被對方直接打了出去,對面監獄門口那幾個看笑話的獄卒錯不及防被橫著飛過來的「南斗水鳥」打了個正著。
三四看大門的獄卒都被砸到在地,而監獄裡面的幾個獄卒急忙出來看什麼事情,此時籐原卻是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儘管福島明沒用力,但是「南斗水鳥」還是吐了一口鮮血出來,北斗之犀利豈是他一個南斗水鳥能敵?
但是人家不服氣,連上去要制服「北斗」的幾個獄卒都被他用水鳥拳掀翻在地。**!。*
後面那些看熱鬧的士兵見那些獄卒搗亂,紛紛都開始吆喝。
「嘿,你們這些監獄看大門的滾蛋,別打擾他倆打架!」
「就是!鄉巴佬,沒見過打架的嗎?沒見過別搗蛋!」
「你他娘的罵誰是鄉巴佬?你再給老子說一遍試試?」一個獄卒剛才被南斗水鳥壓倒在地就是一肚氣,現在又聽見那看熱鬧的罵自己這邊是鄉巴佬自然大怒,於是用手指點著對面剛才那個出言不遜的年青士兵。
「罵你想鄉巴佬怎麼了?你看你長得那個傻瓜樣,不是鄉巴佬是什麼?笑話!」那個年輕士兵見對方用手指指點自己頓時大怒,他挑釁的又說了一遍。
這一下可不得了,對面那個獄卒一下子血往上湧,青筋暴起,他直接一腳就把對面那個年輕士兵跺到在地,人家就想上去踹那士兵。
福島明一見好機會啊,這趁機把這場水攪渾,越亂越好阿!
要知道越亂趙生輝越有機會得手,想到這裡他抬腿一腳就把對面那獄卒撂倒在地。
他這一下舉動把包括籐原、趙生輝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他娘的是哪跟哪啊!
只見福島明猥瑣的一笑,風騷的說道:「大白癡,我跟他決鬥,你們這些獄卒倒什麼蛋!我看他罵你們這些獄卒鄉巴佬一點也不差!
老子當兵的早就看你們這些鄉巴佬不順眼了!不會打仗還找當兵的麻煩,就是些豬!不服氣啊?有本事來啊!」
在地上那士兵趁這個機會也爬了起來,他拍了拍福島明的肩膀說道:「兄弟,謝謝阿!這事跟你沒關係,老子今天非教訓教訓這些鄉巴佬不可!」
說罷他回頭大聲喊道:「六連的都死到哪裡去啦?老子是排長,出了事情老子擔待,都他娘的給我上!」
他這一嗓子不要緊,後面看熱鬧的幾十人裡面出來了十多個士兵。
他們都是一個連隊的,這不喊他們還可以躲在後面看熱鬧,既然對方喊了他們都只能出來。
不過這些狗日的獄卒平常也忒不創人了,他們這些人沒少作奸犯科,進了監獄就受這些孫子們的氣,今天正好教訓教訓他們。
而那個獄卒後面七八個獄卒也圍了上來,還有一個獄卒進了監獄裡面,估計是去喊人去了。
趙生輝看到這裡就是一喜,這方法不錯,等等混戰起來他直接進去找人就行了。
就在這時,兩邊的士兵跟獄卒打了起來,獄卒明顯的打不過士兵,而且士兵人多這沒幾下,那些獄卒都被放倒在地,那些士兵用腳踩著他們不停的侮辱著那些獄卒。
又是什麼大笨蛋,野小子,大傻瓜之類的話那是層出不窮啊,正當這些丘八得意的時候,監獄裡面出來了上百號獄卒,中間還夾雜著畦田跟山本。
福島明眼尖一眼看見畦田,於是他大聲吼道:「打著些狗.娘養的鄉巴佬!」
說罷竟率先沖山本跟畦田衝了過去。
籐原現在都傻了,這他娘的怎麼回事啊?
剛才不是自己跟那個猥瑣男打架嗎?
這怎麼打著打著成了別人跟獄卒打架了,而且自己的對頭居然也對獄捽髮起了進攻,自己這個肇事者反而成了清閒人了,敢情沒自己什麼事情了。
這還行?不行,老子還要跟你打,不過老子要先把這些搗亂的獄卒解決了。
就是,如果不是這些獄卒搗亂自己決鬥,現在他娘的也不會如此混亂了。
於是他也大吼一聲殺入了迎面而來的獄卒。
由於剛才進去拉人的那個獄卒是個結巴,所以那些獄卒都聽成了外面的士兵找麻煩。
這出來一看,自己的人躺了一地,對方不但言語侮辱,居然還向自己衝了過來。
於是這些獄卒都以為對面當兵的都是來找麻煩的丘八,於是人家也不分青紅皂白衝著這些兵就打了過去。
這一下敢情好,本來後面那些看熱鬧的士兵自然而然的也遭了殃,在那偷著笑的還沒愣過神就被那些凶神惡煞般的獄卒們打倒在地。
不是劈臉一捶的就是當胸一腳的,一時間那個混亂就別提了。
而趙生輝卻是故意裝作認錯人了,跟福島明兩人摁著畦田跟山本進了監獄大門。
山本跟畦田一開始還解釋:哎,兄弟,兄弟。我們不是獄卒,別打,別打!
後來他們就意識到這倆人不對勁了,怎麼個不對勁哪?
這倆人都掏出了刀子,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山本還以為他們搞錯了一個勁的解釋,畦田卻是明白了。
這倆人八成是李治派來的特工,他也不說話,對方問他他也不說。
倒是山本是個軟蛋,問什麼說什麼,那嘴就跟把不住門似的,恨的畦田直跺腳。
跺腳歸跺腳,他可不敢喊。
他知道這麼混亂的情況下,對方殺個人沒人會注意,而且只有他跟山本兩個人,山本又那麼膽小。
他要是喊肯定會被對方殺掉的,一者這樣一來可以震懾山本讓他快點帶路,二者是兩個舌頭沒必要。
人家只要一個王二小就可以了,另一個完全可以殺掉,所以他喊只能自己加速死亡罷了,所以他一聲都不吭,卻是不停在思量著脫身的辦法。
山本卻是真的嚇壞了,自從他聽到眼前這倆人是李治派來的之後,他說話都是哆哆嗦嗦的。
本來說話挺利索的一人變得結結巴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個結巴或者憋巴哪!
在趙生輝跟福島明的威脅下他帶著他們幾個來到了那兩個女孩兒的關押地,這個地方跟其它的獄室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嚴密了一點,外面好幾把鎖,而且門也是密封大厚鋼板的。
趙生輝跟福島明這一進去就愣了,怎麼了?這倆女孩兒居然是一絲不掛,而且都是光著身子橫躺在那裡,一時間春光畢現,趙生輝還好說,這福島明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人家不停的往嘴裡嚥口水,在他眼前的這兩具完美.**對他充滿了誘惑性,就像很久沒吃肉的人一下子見到了熱氣撲鼻的紅燒肉一樣,使人總有一種想撲上去的衝動。
但是趙生輝看著這兩個赤身**女孩兒那失神的眼神跟凌亂的頭髮便猜測剛才她們發生了什麼了。
這也是為什麼那一大群獄卒跟山本畦田這兩塊貨出去那麼晚的原因了。
很多時候男人是有獸性的,當一群男人獸性發作的時候女人往往就是受害者。
趙生輝脫下自己的衣服跟一個女孩兒蓋了上去,福島明見狀脫下了山本的衣服給另一個女孩兒蓋了上去。
那兩個女孩兒緩慢的轉過頭來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兩個男人中的異類,她們的眼神顯得異常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