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跟他的同一監獄的獄友們正happy著卻不防門一響,進來了一群人,他沒怎麼著,他的獄友都是一陣慌亂,妖魔鬼怪的顯了原形:
有回到自己的床上裝睡得,有他娘的背過身子裝看的,你說看就看還他娘的讀出聲來,明明拿著一本av色情雜誌,滿口裡卻是《源氏物語》的台詞,搞得二炮不得不佩服林正太有才華啊——
這他娘的人家《源氏物語》都背出來了,你看人家拿的這本色情雜誌不是妞的胳膊就是大腿的,重點部位也是頻頻暴露的,甚至好幾頁都是全裸的妹子,他他娘的哪一點能看出《源氏物語》來的?
不是背過了還是怎麼著?
林正太這廝不愧是教育部門的,這狗日的當了十年教育司司長居然貪污了十億日元,可見貪污不只是中國,這是一個世界性難題。
不過才十億日元就被抓也太可惜了,這要是放在國內,狗日的還是廉潔的阿!清官啊!
但是在人家島國他娘的就不行,你就算是首相,貪污了查出來照樣要坐牢的。
李治進門看到二炮一身囚服的樣子心裡有些難受,跟著自己打江山的居然被抓了起來,這還是他的把兄弟,李治忽然回頭對後面的獄長說道:「這人是我兄弟,給我放了!」
那獄長本來一臉諂笑,聽到李治這話就是一陣的難堪,這事情不是他說了算得,他們這裡有法律,儘管你是軍事長官,但是他不能執法犯法。
於是他乍著膽子回駁道:「將軍,這不太好?這案情還沒著落,放了侯勇君於情於理都將不過去啊。」
黑如水聽後也急忙說道:「司令,黑田獄長所言極是,我們不能破壞法律,要知道法律在任何時候都是至高無上的,如果您帶頭踐踏法律,這上行下效,以後法律的權威性……」
二炮聽後很得意,他要的就是這句話。
嘿嘿,他娘的還是自己的把兄弟,狗日的我說哪,楊奇就是個軟蛋,這辦事的還是李治。
人家二炮現在那鼻子都長到頭頂上去了,哼哼的往外冒著白氣,看到天上的雲彩那麼白了嗎?那都是二炮爺爺製造的。
人家二炮現在有種冤情得雪的感覺,李治這話提氣啊!老子要得就是這句話,放不放兩說,這他娘的讓自己有了底氣,忒有面子了。
一時間二炮那個囂張就別提了,那幾個裝睡覺看的獄友們,一下子都「醒」了過來。
有給二炮端茶倒水的,還有給二炮擦皮鞋的,人家那皮鞋擦的那個亮就別提了,上面一點灰都沒有,就是一個光可鑒人啊!跟新的似的。
李治聽後沉吟不語,他現在很矛盾,因為他的把兄弟被抓,本來他就有氣,現在又看到二炮那一張望著自己憨笑的黑臉,一股子又酸又衝的血氣刺的他的鼻子發酸眼睛發潮,但是黑如水跟那個監獄長說得極有道理。
他這放了二炮很簡單,用兵搶人都可以但是這個肆意踐踏法律就讓人所詬病,要知道末世前國內那些官不就是這樣嗎?
本來應該抓起來的犯罪嫌疑人,卻因為他們的親屬或者朋友一句話而逍遙法外,以致於末世前國內的法律成了權力的內褲。
那是想穿就穿想扔就扔啊,弄得毫無公平公正公開性,這種暗箱操作的行為讓一些犯罪分子更加囂張,以致於公職人員是犯罪率最高的群體。
他們凌駕於整個法律之上,而法律卻成了約束老百姓行為的工具,很多百姓不能作的事情,人家敢做,很多老百姓遵守的規則他們卻不遵循,法律就是這樣淪陷的。
當至高無上的法律成了那些權利人員隨意懲罰老百姓的工具的時候,這個社會無疑是病態跟岌岌可危的,這也是為什麼末世前的中央政府重拳打擊那些踐踏法律的行為的官員了。
有時真的讓人很費解,那些被任命的地方政府官員為什麼能一面滿口道德君子的,私下裡卻是雞鳴狗盜蠅營狗苟,要多麼骯髒就多麼的骯髒。
你們要知道你們的權力是政府跟人民賦予你們的,就算這個不說,那麼你們拿著納稅人的錢是不是該為納稅人著想?
就那麼無恥?
就那麼的下作?
李治想到這裡不由得轉了口氣:「黑田獄長,我有個請求。」
黑田跟黑如水二人聽後同時送了一口氣,黑田是怕李治惱了萬一一槍槍斃了自己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救他的兄弟出去,自己不是白死了嗎?人家這個監獄長才當了五年還沒當夠哪!
而黑如水是怕李治踐踏法律,他知道李治的情感,但是他也知道李治這裡自控力比較強,有著精準的判斷力,他只要提醒一下他那樣做的後果,對方應該知道怎麼做。
黑田深吸了一口氣盯著一臉沉思的李治問道:「將軍,請說。黑田若能做到,一定盡力。」
李治邊想邊說,說得很慢但是很有力:「二炮是我兄弟,跟你們先說開,不准找他麻煩。
他可以在這裡,但是我要派他的警衛過來給作保衛工作,畢竟他是師長,師裡的工作不能放下。
而且這個飯菜供給我們自己來做,我也不為難你們,他們這個軍官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但是必須待遇上去。我可以給錢,這不算違規?」
黑田聽後那腦袋差點掉下來,這他娘的還不違規?但是細想想也算擦邊球,他們監獄以前也有這樣的例子存在,他們這些人也能得到好處,也不算犯獄規,所以黑田樂的裝個好人。
於是他笑著說道:「將軍,您放心,您的兄弟我們給您照顧好,這錢不錢的就算了,我們自己出。」
李治聽後一笑:「我們不是說好不違規嗎?這錢還是要給的,如果多了的就拿來了改善監獄設備。」
黑田聽後心中打動,要知道他們島國也是存在著貪腐情況,這些別人都看不到錢,不拿白不拿,李治他們一沒帶人走,只是要求稍微照顧一下,對他們來說那是舉手之勞。
所以黑田推諉幾句以後也就不說了,而二炮爺爺人家也不想出去,這兩天他自費在監獄裡跟這幾個狐朋狗友喝酒吃肉的,那錢不是錢啊?
這一聽李治要公費給他報銷,他娘的不宰白不宰,先把這兩天的飯菜錢掙回來再說。
於是人家也是一臉鄭重的說道:「兄弟,沒事!我覺得那個錢就真不用了,我是作大哥的,儘管這次被人陷害,但是這錢不能由軍隊出阿!軍費也是很緊張的阿!」
二炮這一說讓李治眼中的淚直打轉,你看看,人家二炮是不是?多麼明白事理阿!自己沒能帶他出去人家還這麼領自己情的,李治感覺很慚愧。
於是他多少有些哽咽對二炮說道:「二炮,對不住阿!這錢你在獄中該花就花,而且你們幾個在監獄期間全都有補助!」
二炮聽後心裡直喊萬歲,他娘的這事辦的,因禍得福啊!
不但賺了人情這他娘的錢還嘩嘩的來,不行,老子要在這裡面多呆幾天。
嗯,還有身邊這幾個狗日的,老子要多贏他們點錢,這他娘的是雙贏啊!
二炮想到這裡變得更加的興奮。
這讓對面的黑如水感到很不齒,二炮具體什麼想法黑如水並不知道,但是黑如水從二炮兩眼放光來判斷此人賺錢的想法肯定是有的。
所以黑如水感覺二炮這人太齷齪,索性不去看他,而是看起這間獄室起來。
這個獄室裡面有六張床,大約二十多平方,地面是水泥地也沒鋪瓷板磚,也不知道當時監獄是怎麼想的。
牆面全都是白色,但是有些地方有些贓,貌似是乾涸很久的血跡,也貌似不是。
天花板也沒裝飾,也是些噴了乳膠漆的牆面,上面兩排燈棍一個吊扇,這樣的房間應該是冬冷夏熱。
黑如水想到此處卻聽到李治問起了二炮這次事件的緣由,二炮說得有些誇張,激憤之處也有些凌亂,聽得黑如水跟李治眉頭直皺,於是黑如水便建議李治帶著二炮去找李健。
李健是個明白人,事情看的透,思路清晰,反應事情既準確又條理的,所以一家人又跟去監獄長去找李健。
二炮在離開他的囚室時跟那幾個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獄友囑咐道:「哪個我的色子剛才搖的不准動啊!」
「等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吃燒雞啊,喝酒都他娘的不准再賴皮了阿。」
「看著我在監獄裡面領的臉盆點,那個東西老子遲早是要帶走的。」
李健的囚室跟二炮的囚室相隔還比較遠,可能當初為了害怕他們串供所以把他們支開了,所以那幾個軍官都被分在監獄的不相鄰的各個角落。
一家人走了大約十分鐘才到了李健的囚室,他們還沒到囚室邊就聽見裡面歡聲笑語的,狗日的不知道那個人唱歌唱的那麼難聽,明明是一首很好聽得《雪候鳥》人家唱的跟阿杜的嗓音似的,搞得不倫不類,於是一家人很好奇的湊到了窗戶上。
只見囚室內,四個人蹲在一張床上打撲克,另兩個人在一邊下著象棋,這幾個人不時唱歌就是哼哼的,大吆小喝明明在那裡「忙」著卻跟進了菜市場鬧市一般。看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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