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有了部隊敢這樣的囂張,而趙飛博卻是真的憤怒,要知道他是李治的警衛「隊長」,現在他馬上要成警衛師師長了,李治卻失蹤了,這次喪屍突襲把他們都打蒙了。
他在得知喪屍進攻的時候喪屍已經攻破酒店大門了,他帶著警衛一路往下也沒找到李治,卻是跟喪屍好一個打,最後他們被壓制到七樓的一個房間內,一家人用房間內的床什麼堵住門才沒事。
敵人的目的性很強,就是針對李治去的。要知道這次襲擊事件死的人不多,而且酒店裡面凡是逃進屋裡去的人都沒事,除了沒來得及逃進酒店房間的倒霉鬼就是跟在李治身邊那些人了。
趙飛博是既慶幸自己沒跟著李治又惱怒敵人突襲還有些羞愧,他在向二炮、楊奇報告此事的時候,楊奇變得勃然大怒,你個警衛團長幹什麼吃的?司令丟了你他娘的沒事,你警衛工作怎麼幹的?
二炮卻沒那麼斯文,人家一耳光就給趙飛博抽在臉上了,打得他臉上五個紅手印,他剛要解釋,又被暴怒的二炮一腳踹到在地上。
趙飛博你個狗日的,老三待你不薄,你他娘怎麼好意思活著回來!說什麼說?小嘴還挺能白活,你他娘的有本事保護這司令別出事啊!他娘的你他娘的不服氣是?再說,老子他娘的斃了你!
趙飛博見了二炮那是一向沒脾氣的,二炮這人脾氣相當的暴躁,出了名的二貨,誰都不敢惹。
李健跟他在一起玩笑的時候經常說二炮屬叫驢的,沒人敢惹,還笑著說二炮槍法差,脾氣大,拳頭狠不愧是二炮,這李治原先廠裡的人名字沒給二炮起錯。
趙飛博也沒臉,畢竟司令失蹤了,他的責任最大,所以他把怒火遷到清川的這些官員身上,自從他自創了鞋底功以後,人家就一直使用,於是乎今天挨了鞋底的官員跟工作人員不下三十人。
趙飛博打到興起時居然拿著兩隻鞋底轉個不停,其效果當然是在空中飛來飛去的,打得那些官員鼻青臉腫,鬼哭狼嚎的,這些清川的人類官員今天算倒了血霉,他們打又打不過人家,跑又跑不了,這事還真不是他們幹的。
「李治的部隊原來是黑社會啊!」這是一個挨了打的清川官員的感歎,沒看見那些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紋著身留著短頭髮拿著木棍的壯漢嘛,誰成想這些貨全是李治的手下。
這大樓不但被洗劫了,裡面的設施全被二炮他們砸毀了,這還不算完,人家把那些管事的全都抓起來了,現在關押在監獄裡面,等待清川等人來了之後對質。
楊奇跟野板對這件事進行了封口,所以除了軍隊方面的人員,其他的人並不知道,當然也包括李治的秘跟劉芸等人。這件事這麼做,關鍵還是為了讓劉芸不知道,不然後果是不可想像的。
野板在第一時間通知他們的盟友,包括吳江那邊也知道了。吳江在知道那個恨就別提了,在他的辦公室裡面發了飆,所有的高級官員都被吳江好一個罵,這一下包括黑如水在內的軍官們才知道吳江這麼文的人居然急了以後也會罵人,而且很惡毒。
其刻薄之言那是頻頻皆出啊,罵的一家人都戰戰兢兢的,吳江罵了一頓之後就下令,黑如水第一時間帶著血刃消天誰的前來營救李治,這一次他們的空軍出動了一半,海上移動城市向九州靠攏,一個師的部隊都出動了,誰的師?二炮的師,而且空軍帶的部隊是吳江才組建的空降部隊。
這只空降部隊有一個團,大約3000人,這次就是專門來解救李治的。那邊楊奇誰的讓吳江好一個罵,電報那裡的詞非常的惡毒,看的楊奇二炮誰的都直摸脖子,連李健也知道了為什麼自己鬥不過吳江的原因了,人家一顯原型真的厲害!
這嘴雖然不饒人,但是人家對這個事件做了分析,他認為先調查知道李治行蹤的人,包括隨行人員誰少了,一個都不能放過,知道行蹤跟隨行人員必須都找到。
而楊奇二炮誰的一調查,發現少了個人,誰啊?還有誰就是葡萄。但是他們必須等清川誰的來了再議,因為野板通知了他們的所有盟友借此向清川施壓,本來他就被清川賴著不走搞得火大,這次能不張揚一下嘛!
天皇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得到了消息,人家也下了詔,不惜一切代價營救李治,這事一經天皇,又不一樣了,一下子變得更加熱鬧起來。於是竟是聯盟各勢力紛紛派遣使者的派遣使者,派兵的派兵,親自去的親自去,九州福岡一時間竟成了熱點,李治失蹤這件事情也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那麼李治現在在哪裡哪?李治現在在一個小海島上,這個海島叫出羽島,並不顯眼,它座落與四國德島縣東側海面上,它的附近還有兩個小島,一個略小的叫津島,略大的叫大島。這三個島都是西園寺蘭子(葡萄)的勢力島,那上面都有人類倖存者,他們都聽從蘭子(以後改成蘭子)的命令。
李治那廝昨天被打暈人家睡了個好覺,這都上午十點了,人家才醒,要不是人家為了吃東西,人家還能睡,這讓蘭子好一陣鬱悶。本來蘭子還要李治當價碼讓清川他們混亂幾天後,再跟對方談判,讓敵人從他們可愛的四國撤離出去,沒成想自己這麼急切的想法在等待了李治大爺四個小時之後變得有些懷疑起來。
對於李治她是很喜歡的,甚至李治在睡覺的時候她趴在床頭那邊看,看看到底這個人有什麼值得自己喜歡的。他是長的很帥,但是為什麼那些妞都那麼喜歡他哪?那為什麼自己又喜歡他哪?她有時自己也不明白,不過見了他總有種開心的感覺,而且特願意聽他說話,李治說話中低音富有磁性,儘管他開玩笑時的山東腔調不敢恭維,但是這個人很幽默,很有男性魅力。
有時她很羨慕劉芸跟莫嫣然,甚至想跟她們換一下身份,可是每每這種時候她又想起眼前這人是侵略她們家園的敵人,這讓她愛恨交加的,他有危險的時候她還不自覺的去救他。他卻不念她的好,他並不知道她也是母體,一開始她很擔心對方在意她是母體,但自從知道莫嫣然是母體之後,她變得更喜歡李治了。
為什麼?因為李治不在意莫嫣然是母體,這讓她看到了希望,是的,李治比滿臉色狼相福島明要帥多了,那個福島明就跟所有島國的猥瑣大叔一樣,笑起來特別的猥瑣,偏偏又是他們大學裡面最好色的,於是猥瑣男就成了福島明的綽號。
儘管福島明年紀不大,但是那一副經典猥瑣表情讓他榮獲他們大學女生最討厭男生榜的榜首,試想一下,這樣的男生誰喜歡?貌似沒人喜歡。而那個黑澤研哪,也是個極品,本來十九歲多麼好的年齡啊,他長的跟三十八歲一樣,那張臉是相當的經典。
記得剛進大學時他們還鬧了個大笑話,事情是這樣的。一家人都才入校,這一天是大學第一天,教室裡面坐的很滿,就在這時,黑澤研一臉嚴肅的進來了教室。
一家人一看他那個成熟的樣子,都以為教授來了,於是一家人都變的嚴肅起來,而黑澤研也是個湊趣的,你說你個學生沒事就下去找個地坐就是了,人家卻不,直接上了講台。
黑澤研上了講台也是緊張啊,下面的學生他一個都沒認識的,而且前排的座位都坐滿了,他不知道哪個座位是他的。人家在國中高中的習慣了老師安排座位,人家就以為下面同學們的座位都是導師安排的,於是人家在講台上支吾了半天,還是躬身一禮忐忑不安的問道,哪個下面座位是他的,這一下地下的同學們不幹了。
我擦,原來也是學生啊,沒這麼裝比的,下來,快下來!他娘的你在上面裝什麼裝哪?於是黑澤研的就下來了,一家人給了他最後的一個座,於是大叔這個外號就是憑著他那張熟透了的臉落下的稱呼。蘭子想到這裡抿著嘴就是一笑,而對面吃飯的李治就是一陣納悶,他不由得問道:「美女,你笑什麼?」
「哼,你管來?人家高興就笑,難過就哭咯。」蘭子眼中含著笑得瞥了李治一眼。
「哦,那妹子,你給哥哭個看看?」李治不由得壞笑道。
「為什麼呀?憑什麼啊?我又不是你什麼人。」蘭子說道這裡有些語中含怨。
「哎,哎,別,別動。你看你快哭了,保持住!對,就這樣。」李治開始了忽悠。
「哪裡啊?人家哪裡哭了?」蘭子聽後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她明明沒事啊,為什麼李治這麼說?
「哎,別動,別動,你也別笑啊,怎麼笑了,別笑!也別哭,保持住!」李治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哪裡呀?」蘭子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剛才一笑還被李治那個壞蛋看了正著,這麼剛一板臉又被李治這麼說,弄得她哭笑不得的。
「嘿嘿,保持住啊!妹子加油!」李治壞笑著看著對面哭不能哭,笑不能笑的蘭子開心的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