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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七十四章 這他娘的又是誰? 文 / 流星時刻

    這幾天來,龐國藩和宋寅一直焦頭爛額的跟律師討論,如何才能用最合理的手段逼迫那些銷售商按照協議給他們回款,現在的情況,不單影響到了宋寅回購才子集團股份的計劃,甚至於讓麥高通訊都舉步維艱,這個龐國藩已經砸下去超過六七個億資金的高科技公司,已經完會陷入了資金匱乏的業務停頓狀態之中。

    根據會計師的計算,這樣的情形只要持續兩個月,就必將引發麥高通訊的崩潰,到最後,麥高通訊恐怕只能將手裡掌握的有限的專利技術出售,再加上聯通那邊的回款才能勉強回收一部分資金,但是麥高通訊,肯定已經垮了。而律師團給出的判斷也讓龐國藩幾近崩潰,除非成功的打開銷售商們的心理缺口,否則,按照法律行走的話,這些銷售商雖然無法繼續拖欠款項,但是對麥高通訊售後能力的質疑,卻足以讓麥高通訊也拿不到那筆錢。

    「這他媽是什麼法律?這些都是老子的錢,憑什麼不讓他們立刻還給我?押在法院?這是什麼道理?難道他們不明白老子只要拿到這筆錢就能起死回生麼?」龐國藩惡狠狠的把手裡的文件摔在了桌子上。

    律師團裡最資深的經濟律師歎著氣說道:「這就是石磊最厲害的地方,他肯定早就盤算好了這一點,就是知道從法律角度,即便我們向法律提出起訴,法院也只會先凍結這部分資金,等到我們能夠提供足夠的讓他們採信我們依舊擁有完好的售後能力的時候才會解凍這筆款項並且將其打入我們公司的賬戶。而偏偏我們公司現在已經無法支撐到提供完整證據的那一天了,—…—」

    宋寅還在極力的保持冷靜他看著那些面容沮喪的律師說道:「其實把事情明朗化,我們公司要提供多少流動資金,才能讓法院採信我們依舊擁有完好的售後能力?根本還是錢的問題對不對?」

    那個律師點了點頭:「宋總說的不錯,其實就是錢的問題。如果我們公司現在還能交出價值一個億左右的……哪怕是抵押,我也有信心迅速的讓法院採信我們的證據逼迫那些銷售商進行庭外和解。一定要庭外和解,這件事只要真的上了法庭,排期最起碼都要一個月的時間,而顯然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發不利。」

    「廢話!老子要是還有一個億,哪裡還用得著坐在這兒跟你們廢話!哪怕老子現在能拿得出一千萬,老子也先買兩個殺手把那幫捌日『的銷售商幹掉了!」

    龐國藩依舊在咆哮,也還算得上是俊朗的面容之上,已經徹底的扭曲變形…—」

    宋寅抬眼深深的看了龐國藩一眼:「藩兒,你不要亂說話,你對著他們發脾氣也沒用現在擺明了是石磊聯合鮑新平擺了我們一道,而這一個多月以來,那些銷售商手裡有多個關於要求我們保證正常的訂單我們卻無力提供的證據。哪怕你當初不對生產規模進行擴大,今天也不會是這樣的局面。」說罷,他強行將龐國藩按在了座位上,轉臉看著那些律師:「武律師我和藩兒名下的私人產業全部賣掉,能換來多少資金?」

    「如果能迅速出手,肯定是足夠應付的,但是問題就在於,您和龐公子名下的產業很多都是文物古董,不方便出手啊。拍賣也是需要時間的。」

    「抵押呢?」宋寅又問。

    「藝術品,古董,抵押的話價值浮動太夫,我恐怕做抵押的話最後超不過五千萬。」

    「跟市場價怎麼可能差距這麼大?價值評估難道是胡鬧麼?」龐國藩又表示不滿了。

    武律師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會兒哪有時間做價值評估?找銀行的話,光是價值評估至少他們能給你做上一兩個月,這還是加速辦理的。想要抵押,就只能抵押給那些錢莊或者拍賣行,他們通常只會用市場價六成左右的價格辦理抵押,並且要先扣除利息,能拿到五千萬都算是很給面子的行為了。」

    「那就先抵出去,至少還有五千萬呢。」龐國藩猛的一拍桌子,「爸,您以前那些朋友整天跟您一塊兒打高爾夫參加什麼研討會的,五千萬總不會借不出來吧?您前段時間不還說找那些人調個億把資金不是大問題麼?」

    宋寅不聽這話還好聽完這話反倒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看也不看伸手輕輕的擺了擺:「武律師,您先幫著把家裡那些東西抵押出去吧,能湊多少湊多少,盡可能跟對方多出示一下咱們名下資產的文件,看看他們能不能多借點兒錢給我們,哪怕利息高一些都不是問題。—,

    武律師點了點頭:「好,我盡量吧,不過……宋總,請恕我直言,情形不樂觀,您還是要從其他方面想辦法啊。」

    宋寅無力的揮揮乎,示意知道了,武律師看了看其他的律師,默默的離開了會議室。

    「爸!要不然,我們把手裡才子集團的股懈燁去那些錢莊做抵押吧,只要五千萬,咱們就能起死回心酣型」

    宋寅搖著頭,唉聲歎氣的睜開了雙眼:「要是能這麼做,我早就做了,還至於將家裡那些文物宇畫都拿出去典當麼?平時想要籌措資金,把股份拿去抵押當然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現在是什麼時候,鮑新平那邊虎視眈眈的盯著咱們,一旦咱們手裡有了資金盤活下來,難道你以為他不會立刻向證監會打報告,要求查我們的股份?這根本就是才。連環套啊,沒有資金我們最多輸掉公司,要是拿股份去私自抵押,換來的就不止如此了。」宋寅沒有說出牢獄之災這四個觸目驚心的宇眼,但是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龐國藩惱怒不已,氣急敗壞的說:「您那些朋友呢?您平日裡總說我交的都是狐朋狗友是,我承認,他們都是些上不得台盤的東西但是至少我知道,我瞭解啊,我一直都很清楚這幫東西都是些什麼玩意兒。您那些朋友呢?區匹五千萬而已怎麼現在都調不動了?」

    宋寅抬起頭,看了看憤怒不已的龐國藩,搖搖頭道:「個把億的資金,放在平時並不是什麼難事,分成幾個人的話,連借條都不用打,說話間這錢也就到賬了。可是現在—……」宋寅又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這幫人誰不知道父子倆在跟鮑新平那幫人打仗?他們是我的朋友不假,難道就不是鮑新平的朋友?在這種狀況下,誰打贏了誰就是朋友。咱們爺倆現在是落盡了下風啊,且不說資金已經完全斷了,就算是資金沒有問題,讓我們從那些銷售商手裡拿到了那些資金,可是,這次增派股票攤薄股份的提案是鮑新平做出來的他們手裡恐怕已經暗中開始吸納流通股了,就算我們父子倆把手裡所有的資金都砸進去,最後都未必能拿的回控股權。

    那些朋奸呵呵,他們這會兒沒有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錯了!」

    「鮑新平那條老狗,怎麼可能想得到我們會準備用增股的方式來降低成本的呢?」龐國藩咬牙切齒。

    「鮑新平未必有這個先見之明,可是他那邊何止他一個人?老王、老張,在單純資金的運作上,都比我要強。猜出我的下一步手段也不稀奇,更何況他們還有個石頭集團作為強援。石磊那邊,可一直都是把公司的運作交給埃森哲和麥肯錫來打理的,這些咨詢類的公司,最強的就是對市場的判斷以及對對手行為的判斷。我當時還覺得,無論是我來做這個提案,還是鮑新平做,我們始終都還有翻身的機會,可是現在……石磊和鮑新平,恐怕三個月前就已經跟那些銷售商打好招呼了,所以才會那麼胸有成竹。藩兒……—你……。」

    宋寅欲言又止但是卻顯然是在指責龐國藩三個月前怎麼就會上了鮑新平的套兒。

    是的,石磊和鮑新平的這個計劃起始起始就在龐國藩身上。如果不是龐國藩當時輕信了鮑新平和許樂,認為供應商的付款方式改變了那麼銷售商的付款方式改變也沒關係,那麼他和宋寅就絕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又或者龐國藩當時能稍微小心一點兒,仔細的核對那些銷售商的名單,也一定會發現這些突然開始從麥高通訊進貨的原才子集團的銷售商根本全都是跟鮑新平站在一個陣營的,這份名單裡,竟然連一家和宋寅以及龐國藩親近的銷售商都沒有。雖然都是才子集團的長期客戶,可是也分不同的派系。這完全是龐國藩自己鑄成的大禍。

    宋寅沒說出來,但是龐國藩已經聽得懂他話裡的意思了,已經陷入歇斯底里狀態下的龐國藩,竟然衝著宋寅大吼起來。

    「你這是在怪我?這都是石磊和鮑新平下的套!是,是我在挑釁石磊,可是,鮑新平那幫人,不都是你帶進公司的麼?是你當初選擇了這些人,不是我!沒有鮑新平,石磊縱有千般計謀,能奈我何?你現在倒是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頭上了!」

    宋寅詫異的看了這個已經幾乎喪失理智的兒子一眼,搖搖頭道:「我不是在怪你,只是在指出這件事的根本原因。」

    「根本原因!?哼!我的確有錯,可是你也同樣有錯!要不是你堅持把創世傳媒賣給石磊,我們又怎麼會突然失去那六千萬?當時要是還有那六千萬,我根本就不會需要把手裡的股份抵押給鮑新平那條老狗!創世傳媒虧了,是集團的事情,你非要大包大攬。現在反倒跑來怪我?」

    眼看著龐國藩徹底瘋了,宋寅也不由得怒火萬丈,猛的一拍桌子:「混賬東西!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創世傳媒?要不是你非要堅持跟石磊唱這個對台戲,我還用得著幫你收拾這個爛攤子?你以為我想把那六千萬掏出來?如果不是我掏出了那六千萬,才子集團甚至都不用石磊搞出這麼多花樣,就已經被鮑新平搶走了!又或者,是你徹底被趕出才子集團!老子這都是為了你!你現在還敢跟我大喊大叫?」

    「那也是因為你恤孵佯毫無作為,光知道跟那此現在一毛不拔的傢伙打球蚓蝴哦導致集團業務停滯不前造成的!」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沒有我,哪有才子集團?哪有你手裡的那些股份!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想要教訓我了麼?」

    「哈哈哈,才子集團,那是我老媽創立的,只不過她不方便親自打理罷了。以前她還在的時候,公司的生意哪一項不是她做起來的?沒有我媽,沒有外公,你以為就憑你的能力能建立這麼大的一個集團?」

    「混賬東西,你這也是要造反麼?」宋寅再一次拍著桌子,多少年了,他從未這般失態過,卻沒想到居然會有一天在唯一的兒子面前如此失態。

    沒有人會想得到,這對本該同仇敵愾的父子此刻竟然跟仇人一樣相互對罵,最終的結果是宋寅拂袖而去,而龐國藩則把會議室裡所有能砸的東西砸了一遍,卻依舊無法宣洩心頭的怒火。

    雖然還只是早晨,龐國藩卻依舊挾著滿腔的怒火白晝宣**,就彷彿一次次的從體出那乳白色的液體能夠宣洩他體內的怒火一般。

    身下的姑娘已經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龐國藩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第一次吃了藥,持久**,完事之後要求那姑娘立刻用嘴幫他重振雄風。結果這姑娘現在已經嘴角臉上都掛著那腥臭的液體,卻不得不在龐國藩第三次癱軟之後,再度用**幫助他挺拔腰身。龐國藩當然已經無力再動,於是姑娘翻身土馬,騎跨在龐國藩的腰間,努力睜著還沒睡醒的雙眼,滿足著龐國藩那無窮無盡的,心裡卻恨不得這個傢伙早點兒脆陽而死。

    再一次感覺到**傳來的跳動感覺之後,龐國藩依舊將姑娘塞進**,自己卻從床頭拿過他買給那個姑娘的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鬼頭,幫我做點兒事…」龐國藩一臉陰沉的吩咐著,趴伏在他**的那個姑娘偶爾抬起頭,面部表情著實有些惶恐的看龐國藩一眼,卻沒有機會多看,因為龐國藩又將她的腦袋按回雙腿,姑娘只得張開小嘴,將那軟的彷彿蚯蚓一般的東西納回口中。

    掛上電話之後,龐國藩還記得很小心的刪除了剛才那個號碼,然後一把抓住仍舊在他**忙活卻對那東西再也無能為力的姑娘的頭髮,狠狠向上一提。那姑娘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龐國藩卻視若罔顧,面目猙獰的說道:「剛才你聽到什麼了?」

    姑娘使勁兒搖頭,一句話都不敢說,她雖然見識過龐國藩的神經質,卻從未見過他如此猙獰的面容。

    龐國藩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你聽見了什麼,最好給我統統忘掉,否則」—…」

    看著那個姑娘驚慌失措的拚命點頭,龐國藩又一把將她的腦袋按了下去,說來也怪,剛才還百般**也無濟於事的死蟲,突然間又一柱擎天。那姑娘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龐國藩絲毫不去管她,反例將姑娘的腦袋按得更緊,直刺入那姑娘的咽喉當中。然後,不過三秒不到,便在那姑娘的咽喉之間第五次噴薄而出……。

    兩天之後,依舊是在這個姑娘的公寓裡,龐國藩接到鬼頭的電話。鬼頭在電話裡告訴龐國藩,石磊這會兒正開著車奔走在吳東到廬陵的高速公路上,龐國藩得意的笑了……—。

    「石磊,原本還以為要費點兒手腳,現在看來,你運氣真的很不好啊…在廬陵出事,想追到我身上,可能性太低了……」。

    龐國藩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被他摟在懷裡的那個姑娘打了一個冷顫……—。

    此刻的石磊,的確就如鬼頭所言,開著車行駛在吳東到廬陵的高速路上,大概再有半個小時就能看到廬陵揚江大橋了,過了橋,就是廬陵市區。孟秋華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忙活晚上的飯菜了,去年石磊就沒跟石為先和孟秋華一起過中秋,被孟秋華埋怨了整整一年。

    剛才在服務站加油的時候,石磊接到了蔣風約的電話,蔣風約已經下了飛機,正坐在辛貢省城到廬陵的大巴車上,石磊估計自己應該來得及趕到汽車站去接蔣風約一起回家。

    車子很快過了大橋,下橋之後石磊便朝著長途汽車站的方向緩緩駛去。

    看看時間,估計這會兒蔣風約的車已經快到了,石磊便不再走大路,那需要繞相當大的一個圈子,怕是等他到了汽車站,蔣風約都已經自己打車走了。

    穿過一片住宅區,前方是一條極為狹窄的小路,路兩旁是極大的兩塊工地,只是或許也是因為中秋的原因,工地裡似乎停止了往日的喧囂,平靜的令人難以置信。

    石磊的視野裡,出現了一輛金盃牌的麵包車,路面雖然極其狹窄,那輛麵包車卻彷彿開出了它所能達到的最高速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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