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子公主自從樸真賢走後還是自己哭個不停,但是沒有人來安慰她。她,只是一個人而已。一個女孩兒被人傷害之後她的感情往往是脆弱的,她很希望有人來安慰她,但是每每都是樸真賢那個魔鬼來打擊她。她真的撐不住了,現在很多時候她都想到了死。
她曾經告誡自己什麼時候都要堅強,但是這一次次的打擊,一次次的挫折讓她摸不著方向了,她的心裡防線快要崩潰了。她不知道自己崩潰的那一刻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但是絕對不會嫁給那個魔鬼!與其違心嫁給那個魔鬼,她寧可選擇毀滅!這是真子公主心裡所想的。
她現在非常的羨慕天上飛的小鳥,因為小鳥在天上可以自由地飛翔,那種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感覺,令她如此的嚮往。如果她能變成小鳥,那麼她就可以重獲自由展翅在這藍天白雲之間,沒有人間冷暖,沒有爾虞我詐,哪怕她最後凍餓死在一個寒冷的冬季。
她也非常的羨慕海裡的海豚,那就是一個個海裡美麗的公主。她們聰明,她們漂亮,她們無拘無束,與自己現在的處境形成鮮明的對比!她身處囹囫之中,很多時候並不是要看別人臉色。她再也不願受這種痛苦了,她想解脫,離開這裡,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去。那裡沒有人,那裡只有鳥語花香,只有美麗的她孤身一人……
李治他們現在在準備一些關於真子公主的資料,他們什麼都準備好了,就是忘了一封信。那封真子公主隨從的信依然孤零零的躺在李治辦公室的抽屜裡,無人能想起。一開始李治他們在西歸浦市港口掩體裡那個女人寫的遺書,已經很難有人想起了,他們在看的時候漏掉了最為關鍵的地方,至於是什麼哪?後面大家就知道了。
李治自從又回到了他的師長辦公室後,就開始了他一天的工作。開開會,調戲調戲女秘書,在出去巡視的時候一不小心的露個面,鬧得街上的女粉絲瘋狂好些時候,這讓羽見娜娜子誰的非常的不爽。這些天秘書處的姑娘們停止了互相爭鬥,團結的跟親姐妹似的,雷達一樣的盯著李治這個愛偷腥的貓。
她們現在發現她們面對了一個強大的對手,誰啊?真子公主。這個真子公主一出現李治立馬就春風滿面的就跟沒見過女孩兒似的,李治是不是喜歡年紀大的?這成了秘書處的姑娘們研究的一個課題。那個真子公主都二十五歲了,還成天裝小姑娘跟李治打情罵俏的,這讓這些女秘書們天天都像含著楊梅似的,一個比一個酸。李治在這醋罈子周圍也習慣了,反正就算真子公主沒出現她們也是這樣。
而李治這些天愈發的神出鬼沒起來,曾經有一次林微兒看到李治跟公主進了小樹林,這讓這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一下子就氣炸了!她也不管警衛的阻攔衝了進去,卻看到李治跟公主正在吟詩對詞,這讓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說你作詩光明正大點不行嗎?非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儘管李治沒什麼,公主人家不樂意了,你是哪裡的?誰讓你進來的?你有沒有禮貌,有沒有上下級,說得林微兒滿臉通紅的。倒是李治裝了一次好人,說什麼是不是拿東西給他,比如電報什麼的。林微兒卻一時沒明白,這樣一來公主不幹了,人家本來就恨李治身邊的美女秘書多,這正好找到個借口就把林微兒好一個敲打。
於是林微兒回到秘書處放聲大哭,惹得秘書處的姑娘們問個不停。林微兒一是委屈,二是生氣於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大堆,都是公主對她們秘書處有偏見的話。這樣一下秘書處女孩兒不幹了,她們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哪一個也不是,她們早就對公主不滿了,沒想到人家找起自己的茬子來了。頓時秘書處上下同仇敵愾,變得上下一心的對付起公主來。
公主從小到大,哪見過這陣仗?只有她讓別人生氣的,沒有別人讓她生氣的。這還了得?於是她就開始找那些女秘書的麻煩,而那些女秘書同樣在抓公主的把柄,一時間那是相當的熱鬧。本來趙飛博就裝聾作啞,這一下人家直接成了植物人了,往那一戳,任由風吹雨打,人家都不會解除石化狀態,除非李治叫他,別人來他都是那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身處亂世與不驚才行啊!趙飛博就是這麼想的。
吳江誰的更聰明,一看李治後宮逐鹿,一個個避之而不及,唯恐戰火燒身,這李治的後宮傷不起啊!還是離得遠點為妙!於是乎吳江見李治都是打電話約出來。黑如水匯報工作都是讓警衛員去送,童虎早就得了吳江等人的真傳,居然把報告用電報傳過去!人家二炮更絕,這養了鴿子就要用的是不是?他娘的人家用了李健的辦法,直接飛鴿傳書,看的李治笑了好些時候。
血刃卻是個不在乎的,有事他就直接找李治。所有人都沒敢惹他的,包括公主在內,所以很多時候平八郎跟真田小魔男把文件直接交給他捎過去。血刃是戰鬥性母體,喪屍將軍,他是大將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他為人冷酷也無視別人的話,誰惹怒他,只有一個下場:死!他會毫不猶豫砍下對方的腦袋,所以誰都不敢在他面前嚼舌頭,除非活夠了。
翌日上午,李治車英俊等人紛紛趕到碼頭,他們今天要接待海上移動城市的官員以及公主,所以這個規模比較大。他們中午就在這附近的六花賓館吃午餐,這個六花酒店就相當於國內的五星級酒店。他們昨天就派專人又是捕魚又是弄菜的反正為今天的接待做足了功夫。這些人等了半天也沒見對面的海面上出現什麼城市,甚至連艘破船也沒看見,一家人不由得聊七天來。
「他娘的,這些人真狗比,害得爺爺們要在這裡罰站!」二炮不由得抱怨道。
「得了,二炮,你以前沒罰過站?」童虎本來就站的難受,有聽見二炮罵娘不由得覺得也是一陣的心裡不平衡。
「嘿嘿,我可是好孩子啊!什麼時候罰過站啊!」二炮一聽那張黑臉頓時笑開了花,張飛爺爺又再世了。
「去你娘的!你他娘的墳前燒報紙:糊弄鬼啊!」童虎聽罷鼻子嗤了一聲,連自己這樣的都罰過站,他不信二炮那2b.樣能倖免於難。
「真的!我從小就是乖孩子,年年的獎狀的,這老師在家長沒少誇我!」二炮繼續在那裡賣乖。是的,二炮說得這事的確是真的,他的名字是家長會上提的最多的,但貌似那個「誇獎」他父母不敢當。人家的父母是見過大世面的,校長室經常去的,由於二炮在學校內的優異「戰績」,他的名字響遍了當時整個初中。
儘管十四五的孩子,卻是經常打得別人頭破血流的,往往三兩句話不合,就開始下手。用現在的話應該叫真人pk,而二炮就是從那時候練出來的拳法,這打爛仗練拳法啊!實實在在的鍛煉,被打,打人不停的重複著,於是二炮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
「你他娘的就吹吧!再吹,地球就快破了!你知道地球這兩年為什麼氣候變暖嗎?」童虎差點笑出聲來,儘管上學期間他在班裡也是叱詫風雲的「好孩子」,但他堅決不信二炮能比他強到那裡去。
「哦,對了。師長,在學校時候怎麼樣?」二炮看著前面跟車英俊等人說笑不停的李治問道。
「嗯,師長學習很好,班裡的尖子生。」童虎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靠,小白臉啊!」二炮聽後就是一笑。
「你還別說,那時他挺招女孩兒喜歡,身邊一大堆小衛星,他的文章也是極好的!」童虎想起李治當年被女生逼得放學繞道走就是一笑。
「二位團長!文章好有什麼用?那些寫網文的哪個文章不好的?」李健一聽就不樂意了。他原先在班裡也是尖子生,在整個學校裡一直名列前茅,中考高考都是一路過關斬將的。誰知大學剛畢業就碰到了生化危機這檔子爛事。他在大學的時候寫過網文,成績也是優秀的,所以一聽童虎稱讚李治文章好就有些膩歪。
「哦,騷騷!你有何高見?寫網文的又怎麼了?」二炮很好奇,但凡李健出口那就肯定有點東西,於是他就問了起來。而因為李健是二炮的部下,童虎不便說只是在一邊笑著聽而不語。
「嗯,那些寫網文的,初入網文界都是神采飛揚,豪氣干雲的。三個月後就會變得目光呆滯,前途渺茫!」李健見兩個團長都在豎著耳朵聽自己演講頓時很得意,不由得賣弄起了風騷。
「哦,沒了?」二炮聽李健不說了不由得問道。
「團長,還有。半年後,那些寫網文一個個的表情就跟2b似的,傻拉吧唧不說,滿臉癡呆狀;一年後更了不得,他娘的一個個都躺在地上直喊求包養,會暖床!」李健說得鏗鏘有力的惹得二炮童虎哈哈大笑。
「我草!夠損!李健你這張嘴啊……」童虎笑得有些岔氣。
「兩年之後他娘的窮的披著半截髒兮兮滿是破洞的衣裳,誰買斷跟誰混!五元即可,沒有下限只有上限!」李健沒理童虎而是一個人繼續的在說:「n年後就更慘了……」
「哈哈哈,怎麼個慘法?」童虎跟二炮笑得東歪西斜的問道。
「跟非洲土著似的,狗日的光著身子削著木棍直喊:會做槍!」李健說的抑揚頓挫的,這可把二炮童虎笑壞了,沒想到這個李健這麼損,居然把那些寫書說得如此不堪。但不由得又佩服李健說得形象,但他們不知道李健卻是大學四年經歷三年的寫作之路,那可是深有體會。
許久,二炮才止住笑,他拍了一下李健的肩膀說道:「狗日的,沒你這麼糟踐人的!那我問你,網絡小說的分類又是怎麼回事?」
李健聽後目光頓時一閃,露出揶揄的神色卻是一笑開了口:「團長,說起分類來,他娘的寫網文的就跟橋頭擺地攤的是一樣的:在橋頭上隨便找個地一蹲,前面擺個牌子:會玄幻,會都市,會軍事……他娘的什麼都會!」
哈哈哈……
笑聲再度在這些歡迎人群眾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