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趙生輝和李東軍二人又湊了一起,這裡水雖然小了,但是他們今天已是大敗而還,商量一頓後,趙生輝領著小孩兒跟著李東軍直接回淄博前去交差。李東軍打了一個多月沒什麼成績不說還折了20萬軍隊和生化侍者,他只能帶著趙生輝去將功贖罪。而趙生輝一聽又是李治他們幹的恨的牙根癢癢,他要向章邯借兵報仇。
他們市第*軍軍部附近呆了兩三天,等水基本退了,二人帶著三四萬殘兵直撲白**水庫。他們那裡損失了大約幾隻喪屍卻殲滅了大約一個營的人類部隊,他們總算出了口鳥氣。然後二人帶著部隊揚長而去,他們要去見章邯請罪,然後帶兵回來報仇!他們遭遇了水淹之恥,又有奪女友之恨,如此之仇焉能不報?
二人一路白黑不停地趕道,居然用了不到兩天就趕回了淄博。但他們沒有見到章邯,據留守的將軍說章邯去了艾米兒古麗那裡,現已經談妥了,艾米兒古麗和孫鳳迎正式加入他們了,他們的大軍一下超過了一千萬。趙生輝非常震驚,納罕這艾米兒古麗和孫鳳迎也都加入了,他還憑什麼不加入,當下宣佈加入章邯軍團。
而劉琴琴卻是已經這裡了,她聽到李東軍和趙生輝一個勁的罵李治他們,聽著刺耳,就故意的過來敲打他們。
她走到李東軍面前就是嫵媚的一笑:「這不是李大將軍嗎?怎麼樣?這次出去打了一個月,把你的試音妹妹帶回來嗎?」
李東軍一聽直接沒好氣,心想這妮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看到老子現還生悶氣嘛!直接沒理她一轉身走了。
趙生輝聽了以後也是眉頭直皺,不過他剛來,誰也不能得罪,又見這李東軍的確粗魯就是一笑:「琴琴,別拿東軍的怪,這次我們倆打得很臭,東軍連章邯給他的生化侍者都賠進去了,他現對誰都那樣,別生氣。」
劉琴琴剛才讓李東軍搞了個大紅臉,正好順著趙生輝的話下台階,她無奈地一笑:「這話不是我說的,聽說老大他們都是這麼說的,我也是把他們的話複述一遍而已。」
趙生輝心裡暗笑這妮子真是會下台階,但嘴上卻不這樣說:「唉,東軍就是那脾氣,路上也沒給我好臉色。」
他歎了口氣摸了摸小孩兒的頭又是說道:「不過說起來我們打的這個工事的確很厲害,雖然是我們的敵人但不得不值得我們尊敬!」
劉琴琴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她不知道李治他們是怎麼打贏的就問起了原因,趙生輝卻是個非常好的解說員,就把李東軍路上告訴他攻城方法和被打敗的詳細經過原原本本告訴了劉琴琴,聽得劉琴琴津津有味的。她的心裡很震驚,她結合起原先劉芸和閆麗的話,她們說吳江設了一計勝似萬雄兵,他們這裡安若泰山,誰成像居然是水淹七軍!
她不得不歎服吳江之智,那個男人一看就是那種睿智的男人,那目光…她的心突然像小鹿激動跳了起來,她量的壓住自己激動不表現出來。她很喜歡聽到趙生輝誇獎李治和吳江的話。
趙生輝這人很多時候說話很客觀,管他非常嫉妒李治,他也是很佩服勇士和英雄的。他講到李治親自帶隊和幾十個敏捷性喪屍搏鬥時,心裡也是感歎不已,就算他這樣的戰鬥性母體都不敢同時進攻幾十個敏捷性喪屍,那簡直是找死。
而李治一個普通的軍人為了奪回陣地居然第一個端著槍衝前面,不由得感歎他的勇氣。而且他們一個營居然控制住了局面,幾十隻喪屍攻擊隊形居然被他們一個營攪亂了!這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他們這麼多敏捷性喪屍攪亂一個團都沒問題!李治卻用一個營堪堪的和幾十隻敏捷性喪屍打成了平手,這太不可思議了。
劉琴琴今天非常的高興,她和趙生輝談的很投機,趙生輝和她居然談了好幾個小時,弄得李東軍都摸不著頭腦,以為趙生輝喜歡上劉琴琴了,反正他娘的也姓劉,趙生輝好和她搞對象,這樣他的機會就大了,這是李東軍當時的想法,不過過了幾天他就現他錯了,用他的原話來說就是他娘的趙生輝還是劉詩音的鐵粉啊!
此刻四川的綿陽一座寫字樓內,鱷魚正大雷霆,他已經砸碎了很多東西。
「許老頭,還沒找慕容清語那個假男人?!你他娘的幹什麼用啊?廢物!白癡!飯桶!」他把一個貴重瓷碗一下子摜上,又是啪的一聲!
屋內眾人都是身子一矮,擔心的看著許照茗,只見許照茗哆哆嗦嗦的跪那裡,不停地用手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老大,這些天我把所有的間諜都派出去了,方圓裡都翻遍了,不過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啊……」
「你混蛋!你那天和她打完哪一仗之後怎麼不帶她回來?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放她走了!嗯∼」他凶橫的拿起了長劍,許照茗面前踱來踱去的,不停地用一隻手撫摸著長劍,那劍也極是漂亮,陽光照耀下散出陣陣的寒光。
鱷魚從劍身上看到了瑟瑟抖的許照茗,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從神色動作上判斷許照茗並沒有說謊,可他卻嚥不下這口氣去。慕容清語實惹得他心裡癢癢,那個妮子雖然不如劉詩音和艾米兒但那身材,大連女孩兒的氣質不亞北京女孩兒。
他一想起來就是一陣陣得懊惱,本來他的計劃都快成功了,沒想到這妮子居然跑了,他能不惱?他本來想殺掉許照茗,但是許照茗的老實是出了名的,對自己的命令從來都不違抗,也沒說過自己的壞話。
再說殺了他吃也沒什麼味道,他的將軍也不是很多,就那麼十幾個人,他是控制性母體,他需要他的幾十萬大軍,這也是重要的一點原因。但他不能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所以今天他雷霆大怒一半是真一半卻是演戲,他要給下面哪些自以為是的將軍們提提醒,看他們誰還敢逃。
下面的人都嚇得不得了,但是有一個人心裡卻跟明鏡似的,他也不害怕鱷魚怒,他知道他是演戲,這人就是鱷魚的軍事蔣儒欽。他是一個心機很深或者說城府很深的人,他什麼事情都會權衡利弊,他瞇著眼看著鱷魚那裡演戲,他卻也不敢說破,直到戲演的差不多了,他才出現。只見鱷魚大喊:「我留你何用?」舉劍就要刺的時候,他高聲喊了一句劍下留人,就出班給許照茗求起情來:「大哥,這次其實並非許照茗之過啊!」
「嗯∼∼」鱷魚半睜著一隻眼看著蔣儒欽,他心裡卻說你個狗日的總算出現了,不然老子要來慢動作了,口卻是:「此話怎講?不要以為你勞苦功高就能為這等賊子開脫!」
蔣儒欽一笑:「大哥,你想當時慕容清語被一架軍用直升機劫去,而許照茗山下,他怎麼能到空救人啊?而且他即便調用了空部隊狙擊,那麼擊毀那可就人亡啊!啊∼」後他故意的拉著長音。
鱷魚一聽心裡笑罵你個狗頭軍師這好人全讓你當了,老子每次都當惡鬼,但想歸想說卻不能那麼說,他略為沉吟,低頭不語,這劍卻是已經垂了下來。
蔣儒欽一看就是一笑接著說了起來:「慕容清語素有叛志,此地卻也無用,不過她打入人類倖存者內部對我們的用處卻是極大,我們還是全力尋找,已經現立即去把她抓回來,到時任憑大哥落,嘿嘿嘿」
鱷魚一聽很是合他心意特別是後一句,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還是你老蔣見得透徹,許照茗學著點,聽到了嗎!哼!」他後用鼻子凶橫的哼了一下。
許照茗已經是全身都濕透了,他擦了擦頭上的汗,連聲稱謝,見鱷魚沒什麼話,就半爬半走的回到了那些將軍們的隊伍藏了起來。裡面的將軍們都向他小聲的問候個不停,今天又是驚險的一幕,跟鱷魚混真是天天都不得安寧啊,提心吊膽的,人人都不堪忍受,他們其實心裡都非常的羨慕慕容清語,羨慕她的好運氣,什麼時候他們也能碰到來救援的直升飛機啊……
「川島君,美國方面回消息了嗎?」野阪將軍點了根煙,一臉鄭重的看著眼前的川島:這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軍官,少校軍銜,畢業於美國西點軍校,是他們送出國深造的高材生,是他情報和聯絡官,他的很多命令都是通過他下達的,當然情報幾乎每次都是他送來的。
他知道川島一直追他的女兒,不過追他女兒的不止他一個,應該說軍區不下十萬人,他們怎麼配?哼,他心裡極是虐視他們。但是他卻看好這個川島少校,他的成績優秀,頭腦非常的好使,他很喜歡。川島是他少數能看上眼的軍官,他的女兒必須嫁給一個優秀的軍人,或者是能給他帶來極大利益的人。
本來有人提議他的女兒嫁給天皇的兒子,卻被他拒絕了,開什麼玩笑嫁給皇室?他可不幹,他需要的是利益而不是那些虛名,如果是明治時期他會毫不猶豫,現哼哼他只能報之一笑了。
「沒有,將軍,不過他們回了一則消息,勸我們慎重考慮,讓我們動手之前先學會動腦」川島擔心的看了看將軍,果然野阪一下子就惱了:「ザわガアスゆ混蛋!這群該死的美國人,他們是白癡嗎?ギマんパソ!」
「れボろ者バ!愚蠢的人們!」他氣的一下子捻滅了手的煙罵個不停「馬鹿!馬鹿!」
川島直到野阪罵的差不多才說話:「將軍閣下,我們是不是派部隊去支那山東接回弓腰姬,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他不安的望了一眼野阪將軍,近他從情報裡獲得野阪櫻子居然喜歡上一個支那的小伙子,這讓他們情報處的所有男性都接受不了,他不明白弓腰姬竟然如此愚蠢會喜歡上支那豬,支那豬都是馬鹿啊!她怎麼會?他很擔心他美麗的山花會被支那馬鹿騙走,他今天忍了好幾次還是沒忍住。
野阪將軍一聽立馬就明白了川島的小心思,他心裡暗笑,臉上卻是很嚴肅:「弓腰姬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她必須要策反那個支那軍官,讓他建立他自己的根據地然後再來加入我們,這樣我們島國就相當於佔領了支那的地盤了!這是策略明白嗎?川島君一切以國家為重。下去!」
「是的!將軍」川島心狂怒,去他娘的國家!他只要他美麗的山花沒事就好,國不國家的干他什麼事情,一出了將軍辦公室他就低聲的罵個不停:「馬鹿!野郎!間拔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