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不知什麼時候,落起了春雨,輕輕的,聽不見淅瀝的響聲,像一種濕漉漉的煙霧,輕柔地滋潤著大地。春雨過後,太陽出來了,一片晴朗。整個世界像剛洗過似的,特別清爽,空氣十分鮮,呼吸一口,甜絲絲的,像喝了蜜一樣。
此刻第**軍軍部工事牆頭上,王健橋和刀疤帶著幾個團長視察城防,他們後面還跟著一大群警衛。
「老梁啊,你說這李治他們營現到哪裡了?」王健橋邊走邊使勁的吸著這雨後的空氣,下過雨後空氣特別清!
刀疤看到王健橋那樣的癡迷的吸著空氣就是一笑:「怎麼了?老東西惦記那些狗崽子們了?」
王健橋聽了也是一笑:「你不惦記?竟說些虛的!」
「哎哎哎!不知道誰昨天還著火說這幫狗崽子們全他娘的陣亡了老子都不心疼!誰說的?今天這一下嗖的就變了?你他娘的屬狗臉的,說變就變啊?」聽到這裡後面的那些個團長和賈年君就是一陣笑,這話王健橋昨天晚上說過,他心情不好還摔了東西!
這不是近糧食短缺的厲害!連煙也成了搶手貨,每人每天食品都開始限量了,王健橋愁的不行了!他還指望李治他們快點建立基地給他們回信,正好愁卻碰到收容所收容了一個少女,收容站的士兵檢查那個少女時動手動腳的硬說是人家攜帶了t病毒,人家死活不從,那士兵就用槍頂著人家非要強姦!
那個少女卻也節烈拼了命的跑了出來,正好被巡查的刀疤碰了個正著,刀疤這人別的不敢說,欺壓姓他可不幹!他一聽當場就毛了!用鞭子抽了那個士兵一頓,直接把那個士兵拉到所的團部,鬧得沸沸揚揚的。這老姓這些天吃不飽都有情緒紛紛鬧事,直接鬧到師部,人情洶洶的非要嚴懲那個犯罪士兵!
那個團長卻是苦苦為他的士兵求情,本來是定的槍斃,押到刑場上時,那個少女卻替他求情,老姓也只是牢騷,這一看要槍斃,他們一下子心都軟了。你想那個士兵雖然混蛋,但是現需要士兵保護他們啊,又見那個少女如此的通情達理,都紛紛的為那士兵求情,後他的士兵被當眾打了20軍棍才算完。但是王健橋心裡窩火,多日的愁思一下子爆出來,那兵是沒殺,但是他昨天逮著誰罵誰,嚇得那些團長營長雞飛狗跳的,一個個恨不得找個地縫藏了,被罵的那個慘就別提了。
王健橋還是不解氣,又聯繫到李治他們,罵他們是狼心狗肺的東西,這麼多天還沒回來!就是些狗崽子!當時師參謀長說李治他們是要打著喪屍過去,不僅僅是去建立基地那麼簡單,路可能堵了或者遇到了大的麻煩也是可能的,參謀長還沒說完就被火爆脾氣的師長直接罵了娘,你想他本來就很煩了,你再給他澆點油,他能不惱?王師長直接把他那套景德鎮限量版國紅給摔得稀碎!他罵的厲害了,後罵的一家人全都陣亡了,其罵功可見一斑……
想到這裡王健橋也是一笑:「哈哈,昨天不是氣不順嘛!罵罵這些孫子們解解氣!是?賈年君!」
賈年君本來還後面偷著笑卻不防師長突然叫他!「到!師長,什麼事?」
王建橋笑著看了後面的賈年君一眼:「你說,你們這些狗日的是不是賤品?三天他娘的不挨罵就難受!」
賈年君一聽立馬變成苦瓜臉:「梁師長,我們他娘的就是賤品,王師長說的是!」
「哈哈哈!王健橋沒你這麼糟踐人的,好了好了別拿這些人糟蹋了。」刀疤笑著向賈年君打了個手勢,賈年君又看了一眼王健橋,王健橋一揮手:「滾!」
「是!」賈年君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又藏到後面去了……
「昨天那個女孩兒叫什麼名字啊?」王健橋看了看刀疤。
「怎麼了?老東西動了凡心了?」刀疤聽了就是一笑。
「去你娘的,我要是二十來歲的話,你還別說我可能真去追她!」王健橋聽後就是一笑。
「哈哈哈,你個狗日的,不過你還別說那個姑娘還有七分姿色的,不過就是有點嬌媚」刀疤笑罵著說道。
「哈哈,她叫啥名字來著?」王健橋瞇著眼睛說道。
「哦,好像是叫什麼琴琴來著……」刀疤想了半天卻記不太清了:「哦,她是從哪裡來的?她說她是成都人,青州住著來……」
「嗯,青州怎麼樣?」王健橋頓時一愣。
「咳,這還用問?一個吊樣!你是為李治他們擔心?」刀疤一聽就笑了。
「嗯,是啊這麼多天了音信皆打的,結果鬧了個大紅臉!他們沒想到孫蝌蚪突然如此仗義了。其實這全都和莫嫣然有關係,孫蝌蚪將心比心,他自己調換了一下位置!他都受不了了,她莫嫣然喜歡的人他孫蝌蚪絕對不殺,因為莫嫣然已經死了!他看到了另一個悲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