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百零三章出手
ps:嘎嘎,今天莫雲自傲一把,這一章都快趕上烽火的章節了,雖然他老人家是七千字,可這一章離七千也值不夠是幾百字,怎麼樣?大家滿意了吧?
嘿嘿,滿意了的話,那就來幾張票吧,再有十萬字,這書可就完本了,嘎嘎,莫雲有些不捨啊,但沒有辦法,書實在是寫不下去了,又不想有什麼遺憾,所以就硬挺著,哎!悲劇啊,蛋疼啊,反正都有,謝謝大家哈,陪莫雲走過一段灰暗的日子。
李默的話說完,白狼有些詫異,甚至有些恐懼,這人怎麼會這樣狠,不過現在的事情容不得他多想,她必須趕快將手底下的兄弟們約束好,不然遭了無妄之災,犧牲人手也就罷了,但若露出蛛絲馬跡,必然引起金三角那邊的注意,那時候真不是自己所需要的結果了。
這其中要怎麼配合李默?白狼心中有些忐忑,自己出面還是不出面?
「白狼小姐,你們無需擔心!」李默仿似看見了她內心的想法,道:「你們無需做什麼,一切都有我的人來處理,而你們的人第一時間趕過去,將所有的情況報告給金三角那邊,至於怎麼說,我想不用我多說什麼吧?」
白狼沒有再推辭,李默已經將所有的事情攬下了,自己再不識抬舉,那麼就怪不得李默不給面子了。
「好,一切就按照李先生的意思來辦,我們會盡力配合。」白狼說道。那知李默聽聞後,搖了搖頭,道:「不是經歷配合,而是一定要做到,不然打草驚蛇後果我會毫不客氣的推到你們頭上,到時候你們能扛得起麼?」
白狼心中暗恨李默,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反駁人家,說道:「那好,我們會辦好這件簡單的事情的。」
李默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含笑一聲,道:「那我就此告辭,行動在晚上,至於他們的蹤跡我想不用我來提供消息了吧?」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遞給她,道:「這上面的幾個電話時行動小組的,你撥通任何一個,他們都會聽從你的命令,但是我話已經說清楚了,這次主導人是你們,對於黑幫的爭鬥,政府一般是不會干預的。」
白狼有狠狠的踩兩腳李默的衝動,但是卻笑的無比燦爛,她知道,李默的意思是要把他們拉下水,而且這次其中的利益絕對夠他們冒險了,和三合會洪門的爭鬥,這是不爭的事實,雙方你來我往,各自用盡了手段,誰也奈何不了誰,這次不是李默憑空出現,而和血狼有一定的聯繫,那麼這次的利益鏈上自己分到的恐怕只有一勺湯了。
掐斷了在國內的鏈條,那麼金三角那邊還得依賴自己,到時候在其中獲得的利益那是一筆天文數字。
李默走的很瀟灑,來到了吳雨雅那棟豪華的別墅,而這個女人卻坐在沙發上發呆,見到李默後露出了一絲幽怨的表情,這讓李默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要走了!」吳雨雅問了一句話,讓李默感覺到了一絲蛋疼。
是啊,這次是出來做任務的,雖然這裡曾是他的老家,可是自己並不屬於這裡,自己的家在京城,那裡有他的事業,有自己的愛人和家庭,注定了和這個女人不會有任何的交際,而這次雖然李默是有心和她接觸,可是心中有著一絲的虧欠。
李默來到她的身邊,輕輕將她攬入懷裡,吳雨雅想推開他,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拒絕,李默說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吳雨雅出奇的搖了搖頭,道:「談不上失落更談不上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知道你會離開,可我卻忍不住的想接觸你,忍不住你在我身邊給我那種感覺,也許我不是一個好女人,留不住你,但是我還想擁有你,讓你給我那種家的感覺。」
在愛情中沒有誰對誰錯,也說不上,也不會追究誰付出的多,而一方的勝利就是另一方在天平上站的更高。
李默站的高了,可是心中卻沒有一絲的開心感覺,甚至也有一絲的失落,這種感覺來的是那麼的忽然,甚至容不得自己去理會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李默做了一個很堅決的決定,道:「跟我走吧!在這裡你有什麼放不下的,我幫你解決。」
吳雨雅有些奇異的看著他,半響說不出話來,大眼睛撲扇半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我以為自己夠幼稚的了,可是發現原來你比我還要幼稚,我的家在這裡,我的事業在這裡,還有我的爺爺,難道你把我的這一切都要帶到京城?」
李默有些無言,是啊!她的家在這裡,這裡有她的根,就算她跟著自己走了,這以後的事情又誰能說的準呢?
「小默······!」吳雨雅輕輕的叫了一聲,那雙柔軟的小手摸上了李默那雄偉的胸膛,臉色有些紅潤,很動情的叫了一聲。李默一愣,吳雨雅和自己相處了很幾天了,這些日子她總是稱呼自己的全名,這個暱稱可從來都不曾有過,現在再看看她的表情,就是個傻子也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很不客氣的印上了她那性感的嘴唇,還不待他有什麼動作,那柔軟的丁香舌已經塞入自己的嘴裡,上下探索,甚至貪婪的尋找著那一絲甜蜜的味道,那種放肆的吸·允讓李默沉迷其中,而雙手也自然的攀上了那玉女峰。
這就是熟女和青澀處女的區別,這種極力的配合仿似是對李默的兢兢業業的肯定和獎勵,讓李默欲罷不能,心中的火焰終於被其挑逗起來。
由於吳雨雅是居家生活,所以穿得比較隨意,一件寬鬆的呢子上衣,下面穿著貼身內衣,甚至內衣內變成了真空,當李默雙手塞入衣服內,摸上那光潔的肌膚時,他很清晰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甚至雙手不自覺的推搡了一下,這讓李默感覺有些慚愧,雙手停止了活動,淡淡的咬住了她的耳垂,輕輕的說道:「是不是沒有準備好。」
吳雨雅沒有說話,只是臉紅的就似一塊燒紅的鐵一樣,快滴出血來。她沒有回答,李默也沒有動,那雙手自然的停在那光潔的小腹上,這時候的李默那裡有放棄的意思,伸出舌頭不停的在其耳垂以及那些敏感的地方輕吻著,挑逗著原始的慾火。
這個女人太矜持了,她的身體已經發抖的厲害,甚至大半個身子已經無力的倒在了他的身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可是嘴裡依舊沒有放開的意思。
李默心中有些生氣,暗暗發狠,道:「那你就給我別說,今天大爺我和你槓上了,看誰先投降。」兩人都不是什麼青澀的年輕人,更不是剛偷食禁果的年輕人,都有過性經驗,那李默來說,雖然他的女人並不是那種放浪於形骸的女人,可是董靜這妮子卻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每次都用最為誘人的手段挑逗李默,而李默自然從其身上學到了不少對付女人的手段,而這些手段曾使用到了別的女人身上,最後就連王亞姍和藍淋玉這樣的妮子都乖乖投降。吳雨雅是一個外熱內冷的女人,也許是感情生活並不如意,導致了一副落寞的表情,雖然曾經引誘過李默,但若真來,她還真放不開自己。
在李默的開發下,吳雨雅終於忍受不住了,那雙修長柔軟的小手還是摸向了李默的胸膛,甚至有些不受自己控制,開始大力的撕扯李默的衣服,嘴上依舊不服輸。
「哎!」李默貪婪的吸了一口女人身上散發出得馨香,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緩緩從吳雨雅身上抬起頭,道:「怎麼還是這樣呢,說實話,你總是喜歡挑逗我,總將我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一副惋惜的表情,可是手依舊在哪光潔的小腹上移動。
吳雨雅有些生氣,她的矜持不願意讓她低頭,可是李默這種挑逗下,自己的身心都已經為他打開了便利的通道,可是這廝很無恥的再語言上挑逗自己,自己不投降他是不肯在作罷了。
「壞人,你就知道欺負我。」吳雨雅一副委屈的表情,臉紅到了脖子附近,用粉拳狠狠的砸了幾下李默的胸膛,同時放肆下定了某種堅決的模樣,一下騎在了李默的身上,雙臂狠狠的環住了李默的脖子,同時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吳雨雅的胸不大,沒有那種傳說中的三十六尺碼,但足有三十四左右,可是卻異常的堅挺,這種隔著衣服的壓著自己的呼吸系統,那種淡淡的乳香充實著李默的鼻子,讓其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我要你!」李默試著低聲說了一句。
這次的吳雨雅終於投降了,紅著臉「恩」了一聲,隨即靠向李默的懷裡。
吳雨雅的『臀』部異常的柔軟,卻沒有絲毫的下垂,她的大腿和小腿幾乎是同樣的粗細,但卻沒有任何的贅肉摸上去不僅僅有骨幹,也不差肉感,吳雨雅雖然結過婚,可是沒有過生育,再加上自己保養的好,二十八歲的她保養的比十八歲的女孩都要好,她身上找不到那種青澀女人的感覺,可是那種欲『淫』還拒的表情更加的誘人,李默看得明白這絲毫不是裝出來的,而是本性使然。成熟的她手法很熟練,李默的紐扣被一個個跳開,隨即很快的離體而去,頓時露出了李默那精裝的肌膚。
數到疤痕有些猙獰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尤其那道心臟附近的槍傷,這讓她的小口驚訝的久久不能閉合。
她停下了那種幾乎暴走的索取,輕輕的摸上了那些傷口,語氣很溫柔的說道:「你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口,當初受傷的時候很疼吧。」
看著這個女人,李默心中有些歎息,苦笑一聲,道:「已經過去了,現在不疼了。」
這時的吳雨雅停下了挑逗,反而一條一條的數著李默身上的疤痕,足足三十多出,這讓她的手有些顫抖,甚至語氣都有些顫抖,道:「小默,你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疤?它們是怎麼出現在你的身上的?」
李默苦笑一聲,這女人怎麼回事?自己到了這麼關鍵的時刻,反而不顧自己被原始火焰快燒死了,反而問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傷口。
但李默還是很耐心的解釋,這個女人已經選擇了和自己坦誠相對了,若自己還躲躲閃閃的,那自己也太不是人了,李默說道:「我自小家貧,為了生活那時候出入長白山,可是命運不濟,遇到了黑瞎子,還好命大,被人救了,自此以後開始了軍旅生涯,而大多數傷痕還是在戰鬥中留下的,至於你手底下那道,是三年前留下的,也許不是命大一些可能就死在那一槍之下。」
「波!」吳雨雅淡淡的一笑,然後很無徵兆的再李默離心臟不遠處的傷口上親了一下,這讓李默一愣的同時,再次被挑逗了起來。
什麼也不管了,管你女人的矜持,還是那句我不是隨便的男人之類的,反正他們的衣服很快的開始在空中亂飛,而動作粗暴的讓人感覺到有些難以承受。
一具完美的身體出現在李默的面前,尤其現在還騎在李默赤裸裸的身上,李默完全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魅力。
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這便是傳說中的凹凸有致。頭髮也在激烈的撕扯中被釋放下來,那種半遮半掩的風情,太過於迷人。
到了此時,恐怕就是聖人也會忍不住,更何況兩人並不是什麼聖人。
吳雨雅拋棄了羞澀,身體慢慢的動了起來,開始用下體開始摩擦,那種溫·濕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的襲擊著李默的大腦最深處,尤其李默低頭就能看出這種最為親密的動作,在感官上極度的挑逗著內心。
深吸一口氣,將一臉媚笑的吳雨雅攬入了懷裡。
李默淡淡的笑道:「我的親姐姐哎,你真是一個妖精,這種勾引人的動作可真讓人受不了。」
也不管吳雨雅怎麼不滿,李默用最粗魯的方式抓住了吳雨雅,一陣大力的揉捏,吳雨雅徹底的投降了。同時,李默也闖入了她的身體中,那軟弱的部位,頓時有了無比舒適的快感。
荷爾蒙的味道充實著整個房間內,再加上暖氣流露出得溫暖,這一對男女完全沉迷於這種動物最為原始的「交·配」之中,彼此撫摸著,希望在彼此的身上找到那份依靠的感覺,愛!又是來的就是這麼簡單,當一對人走進了結婚的禮堂,卻被柴米油鹽醬醋茶所取代,感情生活,卻總被兩性代替。
低低的呻吟聲,房間裡的溫度再次升高,不能自拔的兩人再次體會著這種男女之間最為原始的春·情。
也許是吳雨雅剛剛在感情上被人背叛,她放棄了矜持之後顯得更加的瘋狂,李默也極力的配合著她,雙方搾乾了彼此的最後一絲力氣,吳雨雅終於支持不住,倒在他的懷裡。
相互依偎在一起,李默將她抱得很緊。
吳雨雅的喘息聲依舊沒有平息,而她的雙眸逼得很緊,李默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可是看著她這種鮮紅欲滴的表情,李默心中有一絲得意。
男人總是這樣,在女人的身上總是表現出自己最為勇猛的一面,這一點連李默都不能免俗,這種過度的縱慾,此時感覺有些疲憊。
他抱起吳雨雅那嬌柔無骨的身子,向浴室走去,而同時也換了戰場,頓時春意斐然起來。
「你這人真是沒有個正經。」吳雨雅無比嬌羞,看著李默很仔細的為自己擦拭著身子,搞得自己身子蘇蘇麻麻的,無比的難受,可是卻很無力,想要再次瘋狂都沒有了力氣,淡淡的責備道。
李默嘿嘿的一笑,沒有什麼過多的解釋,而是雙手不停的為其塗上沐浴露,不停的把玩著女人最為敏感的地方。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吳雨雅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了一句有些煞風景的話來,讓李默一愣,隨即將其抱得更緊了。
「別想太多,既然你選擇了,就不要後悔,我們又不是不能再見面了,我在那邊等你。」說著放開了她的身體,繼續為其洗澡,吃豆腐。
一覺醒來已經到了晚上,吳雨雅醒來的比較早,為其準備了晚餐,李默吃過以後,打算出門,而吳雨雅不願意和其分開,道:「帶上我吧!我知道我們能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李默想了一下,沒有拒絕,點了點頭,道:「好!」
在省會的一家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小旅館外,李默和吳雨雅從出租車裡走了下來,吳雨雅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甚至一路上她只是靠在李默的懷裡,連話都不曾說過幾句。
「走吧!今天晚上這個地方不是很太平,恐怕等會有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要發生。」李默很寵愛的拍了拍吳雨雅的脊樑,拉著吳雨雅便向內走去。
那個看門的老大爺一副我瞭解的樣子,甚至連身份證都不曾要,便為兩人開了房,房間在三樓,而整個房間內陳設簡單的讓人感覺有些詫異,他再次通過窗戶觀看了下四周的環境這才明白,這個地方其實是一座大學城,而不遠處的校園中來來往往的情侶們攜手共進,笑語嫣然的親密,看的李默一副蛋疼。
原來那大爺是把自己當成了偷情的大學生了,難怪笑得那麼猥瑣,再看看這房間,簡單的差點就剩一張床了,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炮房」了,這個名詞李默還是聽胖子尹盤飛說的,剛開始他還有些迷糊,直到那次和王亞姍偷偷的去過一會後,才明白這東東是幹什麼用的。
李默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掏出一個軍用望遠鏡,四下觀察起來,由於現在是晚上九點多,正是鴛鴦們出入校門的高峰期,所以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他看了幾處比較隱蔽卻不錯的高地時,眼尖的他發現,那裡已經有人存在,從躲避和隱蔽的情況來看,絕對不是平常人,他自然清楚這些人一定是自己帶來的人了。
而對面一棟樓外面人影憧憧,來來往往的大學生中夾雜著一些年紀看上去雖然很輕,可是舉手投足之間有一副從容不迫的神色,李默笑了。
看來這個地方已經被人控制起來了,不得不說這個白狼的確有過人之處,不是自己這個還是個學生的流氓,肯定是不會注意到這些的,當然這一切他心中有點底就好了。
吳雨雅有些不明白李默為什麼帶她來這裡,而自己也是這個學校畢業的,對這周圍的環境顯然比較熟,她自進這門的時候就臉紅,可看到這個傳說中的房間後,臉更加的紅了起來。
她沒有問,只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床上,等待著李默的下一步動作。
李默看在眼裡,感覺有些好笑,這女人就是這樣!當將最後一層膜給捅破了,什麼事情反而是水到渠成的味道,甚至有的時候,都會想那些不該想的問題。
李默也有些衝動,可是他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畢竟行動要開始了,不然到時候自己在關鍵的時候出現問題,那還不得哭死。
「怎麼,又想要了?」李默很露骨的調戲一句,甚至將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輕輕的吻了上去,當然到這個女人感覺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李默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吳雨雅媚眼如絲,有些不解的看著李默,有些懷疑為什麼沒有了下一步動作。李默心理有一絲報復的快感,可是卻不能讓其有芥蒂。
「我們先做正事,等會我們在繼續。」李默輕輕的攬上她,兩人就這樣坐在床上,誰也沒有說話,感受著難得的寧靜。
十點多鐘,整個外面安靜了下來,來來往往的人群明顯的少了很多,對面的房間都亮燈了,而這時的李默也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大學的生活本就有些怪異,在放·蕩中沉醉,在沉醉中墮落,又在墮落中成長,而這些孩子們顯然也喜歡這種生活,上網的上網,去喝酒找樂子的找樂子。曾有人說,大學就是一個小社會,這個小社會會染出各式各樣的人來,從而為各行各業培養人才。
數個將自己包成粽子的人走進了對面的旅館,而李默看的有些好笑,這一對對男女仿似是情侶,可是他們腰間鼓鼓的,顯然是有武器,看來是天狼幫的人無疑了。
李默心中有些怪異,今天他給白狼說的很清楚,他們只是配合自己的行動就好,沒有說讓他們動手的意思啊?
看來是白狼想討好自己,不然也不會這般鋌而走險。
腳踩兩隻船,遲早會翻船的,而踩穩一隻船的話說不定會能到達大洋的彼岸。
更何況李默這隻大船身後面的可是國家機器。
對面還是很安靜,可是沒一會,自己對面的那套公寓燈滅了,一個很矯健的身影忽然從三樓的窗戶中跳了出來,人剛落地,便急速的向前衝去,接著便是第二個,第三個,足足五個人。
就在此時,跑在第一位的人影忽然倒在了地上,腦袋上向外冒著鮮血。顯然身後的四人看清楚了前面的狀況,忽然一個轉身,便向一個黝黑的街道中跑去。
李默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他的位置居高臨下,能清楚的觀潮到對方的任何一個動作,而他們跑出去的方向是狙擊手的死角,那樣狙擊就算成功,也會有一兩個漏網之魚,那麼說這次的任務就失敗了,同時天狼幫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會失敗,也會遭到來自金三角的報復。
這不是李默想看到的,自己和三合會大戰在即,若出現這種紕漏,那麼三合會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盟友不說,自己這邊的勢力也被削減,到時候想哭都沒有個地方。
「啾啾」兩聲低沉的蜂鳴聲後,再次有兩個人到地不起,顯然是中彈而亡,李默看著兩人分開逃跑,也急了,對著吳雨雅說道:「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說完拉開窗戶,借力便跳了出去,人剛落地便打電話給上面的狙擊手,道:「我是李默,現在分出幾人把屍體清理掉,其餘的人去追北邊的那個,東邊的那個交給我。」
李默對著周圍的地方不熟悉,可是不代表他是一個路癡,簡單的分析一下,然後從一個小胡同中追了過去。
天不遂人願,而這個小胡同卻是個死胡同,這讓李默有點想罵娘的衝動,就在此時他急中生智,一把扯下一個吊著的床單,另一隻手抓起一個垃圾桶,綁在床單上狠狠的向一家住戶的天台上砸去,垃圾桶被卡在陽台上,李默借力攀了上去,越過了牆體,四下尋找,還好那人就在自己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