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章一不小心又泡上個富婆
混混算是看著李默順眼多了,這種有臉色的人可真是不少見,有人請客他們自然不會拒絕,很坦然的就受了下來,道:「兄弟那裡話,咱們出來混的就是為了多認幾個朋友,今日個能幫上兄弟的忙,也是一件緣分,是件好事!這裡是兄弟的場子,怎麼好意思讓兄弟掏腰包呢?今天就讓我請客,我們喝兩杯。」
李默表現得大氣,小混混們自然不會小氣。其實小混混也有他們過人的地方,就是比較義氣,你橫,他們比你還要橫,一個言語不合,就會大打出手,甚至致死致殘都不在話下,但若你表現得有點義氣,自然這些人會把你當成個人物來對待。
這不是李默刻意做做,李默傭兵出生,混跡在三教九流的場所,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那時候常在東北混搭,自然懂得人前說人話,鬼前說鬼話,對付這些小混混,只要表現出點什麼,他們對你不佩服都不行。
把酒言歡,本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李默本就是一個粗人,大字認識的是有幾個,雖然還掛著華清大學在校學生的牌子,但若真要說的話,他那點文化功底連這些小混混都不如,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文盲。
酒過五巡,這些小混混們逐漸話多起來,而李默對東北的事情也有些瞭解,天南地北的胡扯一番,而那幾個混混對風月比較瞭解,不時說著王家閨女長的好,那個昨天晚上上得李家閨女床上功夫不錯。
說著說著李默將話題往自己所知道的一方面引,道:「幾位大哥有所不知啊,我有一個遠方表哥外號阿寶,是這裡有名的人物,我這次從京城遠道而來就是來拜訪他的,但他此刻發達了,對我這個親戚可是不屑一顧,這讓我傷心不已。」李默一副世風日下的表情,感歎人生的大起大落。
「你認識阿寶哥?」其中一個混混大驚,說道:「那可是大人物啊!」
李默「呵呵」一笑,暗道自己走了狗屎運,這都能碰上了:「你也認識阿寶?」
「別提了,阿寶以前也是這篇地區的人,雖然說不上熟絡,可是彼此倒也認識,可是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從一個小混混平步青雲,一步和那些大佬們走到了一起,現如今和永東會糾纏在一起,聽說還做了一個堂主,這些日子還接了一筆大生意,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生得意啊。」
李默心中暗歎不已,今日個算是找到了正主,這阿寶算是找到了,雖然按照現在的身份是不能與之接觸,但是只要找到人,那麼就應該採取下一步行動的時候。
李默的酒量不怎麼好,但幾人主在說話,並不難為李默,最後這幫混混們各個酩酊大醉,反而李默是最好的一個。
三點多,場中的人群慢慢的散去,而李默也大問不出一些問題了,也告辭去了。
風無比的冷,使勁的向脖子裡灌,把李默十分酒意給生生的吹去了七成,心中暗罵這是什麼鬼天氣,馬路上人少的可憐,更別說有車了,這裡雖然離自己所住得地方不遠,可是若要步行,還真有些距離。
路人都跌跌撞撞,顯然多半是從聲色犬馬得地方出來的,有些不堪的人甚至蹲在馬路旁邊開始嘔吐,模樣真不怎麼雅觀,李默一笑而至。
離他不遠處,一個身著華麗的女人,手裡提著包包,左一步右一步的摔著,嘴裡還依依呀呀的唱著李默聽不懂的歌,李默原本不理會的,卻在經過女人身邊時那女人好死賴活的開始嘔吐,李默一個躲避不及,被濺了一褲腿,李默開始反胃,心中有些噁心,但被強行給壓了下來,而李默剛想破口大罵,卻心軟了下來,原因很簡單,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
二十七八的年紀,成熟而嫵媚,穿著一身呢子大衣,紅色的小蠻靴,個頭不高,卻異常的豐滿,此刻由於酒精的作用那嫵媚的瓜子臉有些發紅,憨態可掬,惹人喜愛。
「小姐,你沒事吧?」李默很禮貌的上千問道。
女人眼睛有些朦朧,嘿嘿笑著:「來再喝兩杯,不是想泡我麼?這麼點酒量可不行哦,你們男人可真不是東西,一個個貪戀男人的美色,就是我家那負心漢終於要離開我了,跟著那個狐狸精跑了,留下我一個人。」
女人說著「嗚嗚」的開始哭了起來,李默這時候感覺自己不是一個男人了,女人都撲在自己懷裡哭起來了,還不趕快安慰一下,那是在太那個了。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你不是想泡我麼?那你就把我灌醉,灌醉了我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女人躺在李默的懷裡說道。
李默苦笑一聲,看來這個女人是個被男人拋棄的,心中大罵那個男人混蛋的同時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這女人今晚想不開跑來喝酒,可能是這女人長得太漂亮些,肯定有色狼盯上她了,而這個女人顯然是想喝酒來著,那色狼自以為是,和女人喝酒,同時女人可能提出了讓色狼感興趣的話題,最後這個可憐的色狼把女人沒有灌醉,結果把自己給灌得趴下了。
李默一邊苦笑,一邊佩服這女人太強大了,東北人生性豪放,就連三歲小孩子出來都能喝個二三兩,更別說是成人了。女人竟然能灌醉一個久經沙場的流氓,這足夠自傲的了。
李默叫了幾聲,可是這個女人卻已經在自己懷裡睡著了,李默徹底無語了,竟然這樣都能睡著。
本來走路就是一件體力活,而現在懷裡多了一個爛醉如泥的女人,這怎麼能好受的了?李默不知道是怎麼把這個女人給弄回來的,一把扔在床上之後,他喘氣如牛,累得快趴下了。
李默看著床上秀色可餐的女人,食指大動,口水都快流了下來,而李默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尤其聽著女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李默感覺自己有些禽獸不如,偷偷的摸了女人一把臉,感覺皮膚異常的細膩,尤其由於酒精作用有一陣陣的熱浪,這更加的勾引起內心的原始慾火。
李默手慢慢滑過了女人的頸部,向飽滿的胸口移動,可是就在他手剛放在那傲人的雙峰時,女人忽然做了起來,望著李默,滿臉的迷茫,李默有種做賊被抓的恐慌,而女人看了半天李默,最後乾嘔起來。
李默再傻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心中一愣,急忙找了一個盆子架在女人嘴邊,女人嘔了幾口黃水,直直的到了下去,還發出了淡淡的鼾聲。
李默身上已經被冷汗濕透,剛才虛驚一場,現在時有賊心無賊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