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章老領導的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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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金正日用自身的勢力動用了他老爹的力量,這給三合會帶來了滅頂之災。可以說是引火燒身,而這把火燒的卻是鐵鍋裡的水,而三合會就是水中的蛤蟆,慢慢的,一點點的被吞噬。
李默不知道這其中的變故,三合會更不知道!知情的人卻不敢說出來,甚至想幫一把,卻不敢,怕將火燒到自己頭上。
李默可以說是過的有滋有味,雖然華清大學是作為國內一流的大學,可這小子並不領情,這段時間不但沒有去學校,還拉著三個室友,夥同自己的女人,遊山玩水的幸福的沒有話說,稍微比較正常的就是劉芸,這女孩子雖然跟著李默變得有些壞,偷偷的在街角接個吻之類的現在時手到擒來,甚至敢穿著情趣內衣,偷偷的秀一把,搞得李某人上不上,下不下的!說他正常,是因為他並不像李默那般大膽,開學這麼久來,這廝上課的時間超不過十天。若按照校規辦事,都不知道被開除多少次了,好在他本身就是一個牛人,身後還有軍部做靠山呢,有人開除他?開玩笑,誰敢啊?
「小默,雖然我不干預你的任何事情,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三思而後行!」王亞珊不無擔心的說道:「你是一個軍人,就應該以國家大事為重,以國家的安全為己任,不應該兒女私情,若這次你真離開了軍部,我想我們幾個女人可真成了罪人,我們可是有些擔待不起啊!」
「是啊,小默!」藍淋玉仿似大病初癒,皮膚有些蒼白無力,李默怕她躺的時間久了,會憋出病來,所以就帶了出來,可是看著有些消瘦的身影,李默心中有些心疼。
「作為情人,我可是沒有發言權的哦!」董靜開玩笑的說道:「不過我也不希望你失去權力的,你看你這一大堆女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你呢,以後有人欺負上門來,誰來保護我們?」
姬瑞芙大眼睛眨巴一會,一笑道:「小默,我雖然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但我很清楚,你一定不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李默有些鬱悶,這女人如果太精明,有時候就顯得自己這個男人很沒有用。苦笑一聲道:「這話都被你說完了,讓我說什麼?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一幫女人嘰嘰喳喳的,也不說讓你們男人休息一下,晚上忙著開荒,白天還要被你們拿著出氣,小心我拿家法伺候你。」
「加法?」王亞珊有些目瞪口呆,道:「我進門也有好一陣子了,怎麼沒有聽說過?」
李默鬱悶不已,道:「那今天就有了!」
姬瑞芙嘴角崛起,道:「也是哦,這麼大一個家,怎麼會沒有家法呢?我們舉手表決一下,我先說第一條:以後小默不能十點以後回家,若遲了,就不能進門,更不能爬上任何一個人的床。」
「我同意,我同意」所有的女人出奇的一致,紛紛舉手同意。
「你們」李默有些膛目結舌,古人發明一個成語,叫做作繭自縛,看來就是這個樣子。
「現在你有權沉默,但若不服我們的判決,你可以在我們協議生效以後,想家庭組委會申訴,然後再行定奪!」姬瑞芙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默,說道。
「我抗議」
「抗議無效!」眾女再次異口同聲,直接一棒子將之打死。
「我補充第二點!」王亞珊也不甘寂寞,道:「小默必須學會照顧孩子,以後天賜上學,放學由他來接送。」
「我也有一點。」董靜說道:「他要學會做飯,我們每天下班後,他必須為我們做好可口的飯菜。」
「那我就放他一把吧,我們所有的衣服也由他來洗。」最後一句是藍淋玉說的,李默差點暈過去,甚至有『自殺』的衝動。
幾個女人難得開心一會,咯咯笑著開著李默的玩笑,但好景不長,幾人準備吃飯的時候,李默接到了一個電話讓他心中一喜。
電話是陳正宇打來的,話語很簡單「一聲老領導要見你!」之後寒暄兩句便掛了電話。
李默終於很無恥的笑了,搞得幾個女人有些莫名其妙,但問了幾聲他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不追問。
只有李默清楚,他將了軍,終於有些人坐不住了,畢竟瞭解他的人還是存在的,誰讓他年輕來著,做事比較衝動,甚至有些不經大腦,說一不二的風格,還是會讓一些老人們感覺到害怕。
他有知道的內幕,也有不知道的內幕,不過還是那話:就算你一無是處,但國家不會虧待了功臣,李默就算。
他很準時的搭車來到中山別墅,這是一個有著一百多年歷史的古老別墅區,沒有什麼豪華的建築,好再風景不錯,四周環山,周圍有水,林木成群,一到夏天鬱鬱蔥蔥的,湖面上偶爾來幾隻候鳥,別有一番風景,到了冬天,尤其下了雪,白茫茫的一片,也不會刻意的去清掃,當雪水消融,發出叮咚之聲,當真是美不勝收。
人一到萬年,就有一種落葉歸根的鄉愁,這是華夏人不可避免的心理情節,這些身處高位的老人也避免不了,所以國家考慮到這些人的安全,刻意安排下來,再在別墅門前治理一兩畝地,也有幾分鄉村情懷。
這裡的保安系統出乎李默的想像,在十公里範圍之外,他就已經感覺到周圍有人對他進行監視,可以說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這種本領是在危難之中練就,所以他並不懷疑,甚至很是相信,但他也不以為意,自己是人家親來的客人,這些人只對有歹心的人出手,當然不會向自己動手的。
車子離別墅區還有三公里的路程時被出現的一個關卡給擋了下來,幾個彪悍的軍人實彈上陣,很不客氣的攔截了出租車,沒有辦法之下,李默唯有下車,向這幾個守衛出示自己的軍官證。
處於禮節,這幾個人對著李默「啪」的就是一個整齊的軍禮,而李默也還了一個,其中一崗位說道:「李中將,前方是眾位領導的休息區,你無權進入。」
「他媽的!」李默心中暗罵一聲,道:「我是應張副主席的邀請,前來拜會!」
「請李中將稍等!」說完從身上拿出通話機,將李默的事情上報,還沒一分鐘,得到了確認之後,那崗衛再次向李默敬禮,道:「李中將久等了,現在就為你放行!」
李默點了點頭,很牛·逼的轉身就走,可他走了一公里就後悔了,這裡離別墅區可是整整三公里啊!要人走的話,至少也得二十分鐘,更何況昨天被王亞珊那丫頭幾乎給搾乾了,早晨起來的時候雙腿都還在打擺子。
女人多了是好,賞心悅目的,就算是漂亮的花,多養幾瓶都是好事!可是女人多了你就得拾掇著,花多了你還得照顧一下,偶爾的澆澆水、施施肥之類的事情那是毫無疑問的,如果不把自己的女人開發好了,那男人可他娘的失敗了。
那兩個崗衛是目送著李默離開的,宰相門前三品官,雖然李默沒有明著說自己就是那個牛·逼的人,那個叫李默的混蛋,可他兩又不是傻子,那軍官證上寫的清清楚楚的,並且表明了是中將。
開玩笑,現在華夏軍方有幾個二十多歲的中將?只有一個,就是那個戰場上表現變態的變態,他們見得人多了,也很臭屁的想,這人一定不是什麼池中之物,一遇風雲,遲早是化作龍的!
悲慘的走了二十分鐘,終於來到了別墅區的大門,李默有種望洋興歎的感慨,高牆大門,甚至可以說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李默明銳的感覺到這裡四周都埋伏著隱形的高手,甚至有些氣息讓自己都感覺恐懼。
暗歎一聲人比人真是沒有辦法的被氣死啊!自己名義上也是個將軍,但哪能享受過這等待遇,自己所住的軍區大院,別墅就只有那麼幾棟,甚至可以說自己的軍銜都差不多是最大的了。
這次的門衛沒有難為他,看來這兩人是有所耳聞,心想:自己拚死的來的身份還不如這些上位者的一句話。
牢騷歸牢騷,但來到門口再退去,定然引來他人的嘲笑。
別墅不多,可李默走來走去,找到目的地還是花了一點時間,接待他的是老領導的警衛員,高高瘦瘦,戴著一副金絲邊近視眼鏡,國字臉,談不上帥氣,但未語先笑,看上去平易近人。這是領導們安排照顧這些老人們生活起居的,說的難聽點就是生活保姆,別看不起這些人,倘若照顧的領導一命嗚呼後,這些人定然高昇,也許他們的成就達到某些人一輩子都不曾想像的地步。
哎!朝堂有人好做官啊。李默無聲的歎息一句。
「主席再招呼客人,李中將稍等片刻!」那人沒有自我介紹,而是很委婉的表達了老領導的意思。
對此李默見怪不怪,畢竟人家說這話是有點依靠的,說的難聽點,李默這種官銜的人他見多了,也沒必要刻意的討好他。
「好!」李默簡單的應承下來,一屁股坐在院子小亭下的石凳上,也不等那個小警衛員同意,自己一把抓起放在石桌上的水果,一邊吃一邊吐,果皮瓜子的吐了一地,看著那個小警衛員有些皺眉,可能是涵養比較高,始終都沒有發火,看的李默鬱悶不已。
約莫二十分鐘後,從門裡走出了一個年月七旬的老人,雖然看上去精神抖擻,但從一瘸一瘸的走路姿勢來看,顯然是受過傷的,一邊走一邊喊著:「老張,你還是這麼賴皮,你房子裡的那兩瓶兩百年的茅台要留好了,我這就去和我那小孫女討教幾招,非得把你給收拾了不可。」
「老林,我掃榻相待啊!」從門內走出一個年級差不多的老人,滿頭白髮,濃眉大眼,有些消瘦,一身中山裝,隨後出來,道:「今天看來不行了,有個小朋友等著呢,倘若我再不出來相見,這小傢伙的耐性被磨光了。」
老林一愣,隨即隨著老張的目光向那小亭子的方向看去,這才注意到李默,不過看著一片狼藉的地板,哈哈大笑起來,道:「這小子不錯啊!敢在你門口圖果皮的人,還真是難得。」
「老林,這小子是個刺兒頭,我是怕了他了。」老張有些無奈的苦笑。
「嗯?」老林有些異樣,道:「坐姿雖然不端,可是含有氣質,臉上雖然無良,可是雙目含有煞氣,雖然搖擺不定,可是有種渾然天成的摸樣,這小子上過戰場,而且是一個統領千軍萬馬的人,是不是你嘴裡所說的那個小李默?」
「還是你眼毒!」老張拍了老林一下肩膀,道。
「我說你這老小子,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老林很不客氣的錘了回去,道:「雖然由於身體的緣故早就脫離了軍隊,可也不代表我雙耳不聞窗外事啊,這小子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如此年輕,就殺伐果斷,把m國佬給鎮住,讓那些rb國的小鬼子們也不敢再叫囂,嘿嘿,都趕上陳正宇了,我說你也夠幸運的,當了幾年的軍部首長,好人才你可是遇到了好幾個。」
「嘿嘿」老張陰陰一笑,道:「這不能怪我,當年你的軍銜比我低不了多少,把我的女人搶走了不說,還早早的歸隱,落的一個清閒,我這老頭子還要出來賣命,若再不發現幾個好苗子,你說老天對我公平麼?」
李默雖然看到了兩人,但卻沒有聽見兩人的言辭,既然聽不見,也沒有必要那麼沒有禮貌的盯著人家看,倒是那個警衛員快發飆了,這廝不僅僅吐了一地的果皮瓜子殼,現在自己這身軍裝上都落滿了口水,不是這人是老領導的客人,那麼他早就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