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尹母
一早晨的課,讓李默無比的頭疼,他沒有更好的語言來形容這生活,上課,用他那時髦的話來說「這他娘的太扯淡了」
人還沒有走到宿舍,三個舍友都走了出來,蔡東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老大,你來的可真是時候,今天小尹媽來看他,讓我們宿舍的兄弟們出去坐坐。」
李默看著尹盤飛的神色很古怪,半響說道:「我看你也不小了,難道還讓你母親來幫你洗衣服或者幹點啥的?」
尹盤飛鬱悶不已,作為一個宿舍的,可以說是知根知底,這一宿舍的人都好,但有一個共同之處便是「懶」而且一個賽一個,絲毫不讓,還害怕對方搶了自己的頭銜。李默還算好的,長時間的不在宿舍,但在的幾天還算好,早晨都能按時的起床,所有的髒衣服和襪子內褲都被其收拾起來,找個放假的日子帶回家裡,女人們會幫他處理了,但這幾個小子可沒有這麼幸運,長時間的累積一堆髒衣服後,順手就扔到學校門口的洗衣店內,好在價格不怎麼貴,不然這三個小子弄的這些東西都是一項不小的開支。而對於臭襪子和內衣之類的就更好了,而且還是尹盤飛發明的,三人開始就地扎金花,誰輸得多誰洗,這讓李默同志鬱悶不已,對此也沒有任何的脾氣。
「老大,有你這麼欺負人的麼?咱們都知道你有嫂子們幫你撐著,衣服髒了有人幫你洗,餓了有人給你做飯,渴了有人給你地茶倒水,你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竟說一些風涼話!」尹盤飛猶如一個深閨怨婦般,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梁文斌憨厚的摸了摸頭,符合著說道:「小尹說得是啊,老大你是有艷福的人,我們還是光棍,自然要過這蛋疼的生活,要不這樣吧!老大你幫我們一人介紹一個,讓我們也脫離光棍,這樣以後你也看著舒服,你說是不?」
李默有點驚訝的看著三人,有點鬱悶,這人的變化也太快了些吧!想當初這梁文斌的老實可是出了名的,看見女人都是臉紅的主,可現在什麼話都敢說,說出來也是恬不知恥,毫不顧忌李默那有些脆弱的神經,暗歎一聲「世風日下啊!那個近朱者什麼紅近墨者黑」一聲。
蔡東明也「嘿嘿」一笑,湊了過來,道:「我們已經跟著你來混了,老大你也很不人道,我還打算把我那劉芸學姐介紹給你呢,可沒想到你到趕到我們的前面,不聲不響的將人拿下,你倒是老實交代,是不是已經把人家給xxoo了?」
「滾!」李默微笑罵了一句,道:「你這犢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和你們劉學姐可是清白的!」
「清白?我怎麼看都不像,尤其是和人家劉妹妹眉來眼去的,一副郎情妾意的,說清白誰信?」蔡東明鼓搗一句。
「我知道老大是一個清白的人,並且很純潔,就是女人多了些!」梁文斌憨笑著符合。
尹盤飛跳起來給梁文斌一個爆栗,道:「有你們這麼說老大的麼?老大一個好人,以良好的人品贏得了美女的青睞,這也有錯?我看你們兩個是嫉妒,嫉妒知道嗎?就是心理不平衡,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沒吃過羊肉說羊肉騷的人。」
李默點了點頭,道:「還是小尹夠意思,懂我!」
「給你們兩個說過多少回了,老大那叫悶騷,悶騷懂不?就是扮豬吃老虎!既當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尹盤飛不管李默的讚美,補了一句。
「」
李默徹底被這三人打敗了,沒想到一句話引來這麼大得反應,差點就群起而攻之,無奈之下李默舉起了雙手,一臉的無辜,道:「三位,你們是我大哥行不?我那點破事到你們嘴裡就變了味。這也難怪你們三個活該單身。」
「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這次是尹盤飛鼓囊了一句。
其餘兩人點頭,表示同意。
眾人罵罵咧咧的出了校門,堵了一輛出租車向一家規模不錯的餐館走去,也見到了尹盤飛的母親。
一個四十多歲,打扮的不算過分,卻有一股子威嚴的氣息,而長相上和尹盤飛有幾分,一身合體的黑色職業套裝,承托著還算動人的身子,不難看出這女人年輕時候定然是禍國殃民的主了,李默心中想這尹盤飛的老爹是何許人物,竟然能那些這樣的美女。
「媽!」別看尹盤飛那將近兩百斤的體重,馬上一米八的身高,可到了女人面前表現出一幅「小鳥依人」的醜態,讓三人雞皮疙瘩「嘩啦啦」往下掉。
其餘三人雖然不齒尹盤飛的行徑,但還是很禮貌的叫了一聲:「阿姨好!」
尹母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沒出息」,順勢推開撒嬌的尹盤飛,很和藹的和三人打起了招呼,這是的尹盤飛也不再讓人噁心,一一介紹給他得母親,也向三人介紹了他得母親。
「很高興認識你們!我這次來b市有點事情,順道過來看看小尹,我知道我兒子是什麼德行,這段時間定然沒少給你們添麻煩,所以親大家出來坐坐,以後還是少不了大家的照顧。」尹母很認真的說道。
三人很認真的賠笑,蔡東明是出了名的老油條,笑嘻嘻的道:「阿姨這是哪裡話,能和小尹住到一起本就是一種緣分,我們彼此照顧是應該的。」
梁文斌比較憨厚,摸頭一個勁的點頭,而李默笑笑,並沒有發言。
尹盤飛內心掙扎了一會,打算將李默的身份說出來,可是見李默示意著什麼,尹盤飛還是放棄了。
幾人進了餐館,點了一桌子菜,尹母和三人拉著沒有營養的家常,尹母問著無非是你們是哪裡人,在這裡生活的習慣,學習成績怎麼樣,等等?
對此蔡東明應付的游刃有餘,而李默看著尹母對尹盤飛透露出來的關懷,讓李默心中很是感懷,多少年來,他不曾享受過一絲的父母的關愛,這種情緒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