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政治局,一些高官們圍坐在楠木製作的會議桌上,而桌上放著各式各樣的水果,和冒著清香的茶水,可是這些年近花甲的老人們眉頭緊鎖,更沒有人去動一下這些花樣百出的果實,他們都在沉默,誰也沒有說話,整個會議室中出奇的靜。
「情報部門今天發來報告,m國已經出動了兩個師,以及一個作戰航母群,開往越國,而rb方面同樣做了相應的回應,大家知道,rb國一直以來都是以m國馬首是瞻,進入越國是遲早的事情。」說話的是主管情報部門的一把手,年近七十,但紅光滿面,老當益壯,其精力顯然過人,姓高名劍離。
「越國提出的利益的確誘人,但不難看出其中有不為人知的陰謀,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他們想坐山觀虎鬥啊!」說話的是政治局的副部長,由於保養的好,看上去只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不過從花白的頭髮上能看出來,他絕對不是這個年齡,而他長相斯文,配上一副金絲邊眼鏡,到有幾分書生氣質,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魏國明是個表裡不一的人,別看他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做起事來卻心狠手辣。
「那主席的意思呢。」國防部部長張啟明問道。
「主席只說了幾個字沉睡的龍也該醒來了!」說話的是個三十歲的中年人,他是華夏總書記身邊的總秘書長,這次是代表主席而來,是傳達自己的意思而來。
「他娘的,不就是m國老和一些小鬼子麼?難道我們泱泱大國還怕他們不成?我敢打他一會,就敢打他第二回,我看這些人就是皮癢癢,以前為了寶島的事情就在那裡叫囂,那個彈丸之地的人也跟在屁股後面挑釁,就算你們能忍下這口氣,我不行!」陳正宇大吼道,在座的數人都是國家一些國老級別的人物,如果說那個人在他們面前叫囂,恐怕就數這人了,大家都瞭解這人是什麼脾氣,火爆、做事不計後果。
「我說陳老兄,你就不能安靜些?都一大把年級了,說話像個小孩子,難道你以為這是過家家?」說話的是王亞珊的爺爺,王金華。
陳正宇是個急性子,但不代表沒腦子,見眾人都盯著自己,便不再說話。
「要戰,華夏之威不容侵犯,犯者,雖遠必誅!」說話的是一個年近八旬的老人,鬍子一大把,卻滿臉的威嚴,雖然掛著上將的軍銜,但那些功勳牌顯示出他才是軍部第一人。他的話讓會議室中再次安靜下來,就算是陳正宇這種軍神般的人物也不敢有絲毫的造次。這人便是軍委副主席唐金明。
華夏這邊以唐金明的一句話而定音,m國和小rb兩國方面也開始行動,兩國高層同時向越國施壓,要求「合作」將發現的石油交付給m國開採,有rb國冶煉,而越國一向是搖擺不定,他們怕m國這個強國,但又不願意就此放棄自己的主權,事情就這麼拖著,最後m國以一向的手段,以武力解決,這才慌了,向華夏開出條件,要求華夏全力幫助。
華夏在寶島問題上和m國有間隙,rb國從中搗鬼,導致寶島遲遲不能回歸,所以爆發了武力強行收回,這讓m國和rb國耿耿於懷。
公元2507年,就在李默參軍半年的時候,m國大軍壓境,通過yd國進入越國,以武力威脅,在m國情報部門得到越國向華夏求救後,並確定華夏確定恢復後,開始大肆的佔領,rb國不願屈居人後,整整三個編製,五萬先遣部隊登陸,協助m國開始協助。
華夏做好準備是在一個月以後,四大軍區都有動靜,lz軍區先將重型部隊開赴前去,其他三大軍區也陸續將陸軍作戰人員派上前線,大戰一觸即發。
雖然各軍區行動隱秘,但還是沒有逃過各國有心人的眼睛,聯合國安理會出面調解,但各國領導人各說其詞,各抒己見,互不讓步,最後不歡而散。
次年三月,華夏先頭部隊進入越國,四月重甲部隊相繼到位,大量人員就位,等待著開戰命令。
李默經過半年的訓練和軍旅生涯,成熟了很多,他的心中時時刻刻再想念著王亞珊和藍淋玉兩女,零零碎碎的收到她們的來信,李默從信中得知王亞珊由於懷孕將公司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藍淋玉和齊研兩人,至於齊研自李默離開後,她也陸續退出了洪門,加入了秋雨實業。
要開戰的事情李默也聽說了,雖然在戰場上一切都是一個未知數,但對於李默來說這也是一個機會,只要能活下來,那麼憑借自己的本領,想要謀個一官半職不是什麼難事,而軍隊中聽說要打仗,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有人歡喜有人愁,對此李默只是笑笑。
「我說哥,你就是好心態!不是要打仗了麼,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練字,不過說實話,你這字寫的就是難看!」虎子湊了過來,打趣的說道。
李默寫字難看是整個連隊出了名的,他很少給王亞珊和藍淋玉回信,這字難看是主要的原因。
「滾!那涼快那呆著去。」李默沒好氣的吼一聲,順勢抬腳作勢欲踢。
「別!」虎子見機快,向後跳了一步,道:「我是和你說正經事!」
「有話快說。」李默頭都沒有抬,用心的在紙上畫著歪歪斜斜的字,滿頭大汗。
「嘿!」虎子再次湊了過來,拉開一個凳子坐了下來,道:「這幾天的新聞你也看了,難道你就不擔心?」
「擔心什麼?」李默抬頭問道。
「擔心什麼?難道你就不擔心死在戰場上,還有你就不擔心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虎子見過王亞珊和藍淋玉的照片,他只懷疑王亞珊,但並沒有想到藍淋玉,對於這位傾國傾城的美女,他是打心眼裡羨慕。
說到王亞珊,李默無由心中一亂,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虎子,搖了搖頭後說道:「你我都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要打仗就讓打吧,你我又能怎樣?」
李默雖然嘴上說的瀟灑,心裡也有所擔憂,但他不得不賭一把,對於他來說可能是個機會,等到功成名就返家時,自己再也沒有什麼顧慮,那是的三合會還不是像軟柿子一樣,隨便讓自己捏?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趣?」虎子雖然成熟了很多,但本質還是一個十九歲的青年,在思想上還不是很成熟,道:「你看你,有這麼漂亮的媳婦,可我什麼都沒有啊!長這麼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倘若死了,那豈不是虧的慌?」
李默被這話搞得啞口無言,半響不知道說什麼,畢竟戰場上變數太多,誰都不可能保證自己下一刻能活著。
「你就不能說兩句吉利點的話?咱們去了,只要能按照訓練的方法,那麼一定就能活下來。」李默這話說的也沒底,與其說是安慰虎子,還不如說是安慰自己妥當。
「且!」虎子不屑的鄙視了李默一眼,道:「我決定了!」說著站了起來,滿臉的都是嚴肅認真。
「決定什麼?」李默一愣,問道。
「我決定今晚去破.處,不然死了都是個窩囊鬼。」
李默目瞪口呆,張目堂舌,目送著虎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