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辦公室,就是大廈門前玻璃小亭,整個小亭大概四十平米的樣子,裡面設施很簡單,三張高低床外加一副辦公椅。
藍淋玉帶他到這後逃跑似得走了,留下李默一個人在這無聊的打轉,不一會從外走進了兩個約莫二十多歲的漢子,李默從衣著上來看是自己的同事。兩人見李默後首先一愣,隨即禮貌的上前和李默打起了招呼。
「想必你是新來的同事吧!我叫張志龍。」一個身高將近一米八的漢子笑著自我介紹,李默仔細的觀察了下,這人不僅高大,而且還是屬於力量性的,西裝很合體但也掩蓋不住他那爆炸性的肌肉,雖然談不上帥氣,但濃眉大眼的他給人一種純樸剛陽的感覺。
「李默,還請以後多多關照。」李默瞇著眼,自我介紹道。
「羅建文!」張志龍旁邊的漢子略微偏瘦,大概一米七五和李默同高!頭髮被修剪的整齊幹練,一副瓜子臉經過長時間的太陽暴曬變得有點黝黑,但不知怎的,當李默注視到對方那雙明亮的眼睛時,李默感覺很冷,那是一雙對生命漠視,經歷過生死的眼睛。
「軍人,而且還是上過戰場的軍人!」李默腦中自然的顯露出這麼一句話,同時李默發現羅建文的右手有很多老繭,從方位來看是長時間的拿槍造成的。
「張哥,羅哥!以後我們可是同事了,你們可要多照顧著點我啊。」李默是個自來熟,很無恥的拋出這麼一句。
「你也是退役軍人?」羅建文拋出一句疑問,同時證明李默的懷疑沒有錯。
「啊!」李默一愣,隨即明白他也發現自己手上的老繭了,道:「算是吧!」
李默的失落的表情有點失落,羅建文雖然有點疑惑他的年紀,但他懂得華夏國的軍隊制度,所以也並沒有追問。
「咱們這班人算是齊了!不知哥兩個有沒有興趣找時間喝它一杯?」張志龍見二人很有默契的對話後的沉默,在一旁提議道。
「好啊,張哥、羅哥,要不現在咱們出去溜溜?」李默急忙附和,打破剛才的小沉悶。
「這不行。我和張哥在這裡上班兩天了,而你是今天才來的,對於公司來說我們還是新人,我看這些日子咱們還是老實點,不要在上班時間創出什麼亂子,不然咱們估計都得炒魷魚。」羅建文急忙阻止。
李默本是個無形浪子,說話做事透著一股隨意,張志龍純樸老實,雖然羅建文性格冷淡了些,李默也是退役軍人的想法先入為主,三人不一會便找到了共同的話題。
男人之間,就是酒色財氣,在交談中羅張二人都有點驚訝李默的「見聞」,而李默這廝本就不良,吹起牛來天馬行空,將自己的泡妞經驗吹的是神乎其神,弄的羅、張二人一愣一愣的。
「羅哥,張哥不是給你們吹,去年在緬甸的時候條件那可是相當的艱苦,我可是三個多月沒見到個女人,更別說泡了,最後沒辦法,實在是熬不住了,最後你猜怎麼著?」
「怎麼?」張志龍一臉的好奇。
「肯定是去打野戰了,緬甸那邊雞很多,而且很便宜。」羅建文有點無良的說道。
「切!」李默不屑的鄙視了一下羅建文,道:「我說羅哥,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不過說過來你們也就那點追求」不過說到這時,羅建文那殺人般的目光還是乖乖讓他閉嘴了。
「怎麼個,快說啊!小默你就別給我賣關子了。」張志龍追問道。
「哈」
「李默,你給我出來!」就在此時,外邊傳來一聲大叫,以李默的判斷來看一定是藍淋玉那丫頭了。
「看羅哥,不是我給你吹吧!這就是魅力,魅力你懂不?」李默心中思量著藍淋玉這丫頭搞什麼飛機,但嘴上可不饒人,得意的向二人炫耀著。
「滾你丫的。」張、羅,二人作勢欲踢。李默這廝反應到快,一個閃身跑了出去。
俏麗的身影站在保安室門前,讓三個大男人眼前一亮,李默無良的說道:「咋啦美女?是不是想我了。」
張、羅二人感覺被人給雷了,半響沒反應過來,再怎麼說藍淋玉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啊。
「哼!」藍淋玉沒有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人怎麼沒有一點正經!」
這一眼,讓無良的李某人心中泛起了驚天駭浪。
藍淋玉當真怕了李默,急忙表明來意,道:「剛才來了一車原料,我們女孩搬不動,所以所以」
「讓我們做苦力?打死都不幹!」李默急忙表態,絲毫沒看見張志龍那可憐無辜的眼神。
「丫的,拽我幹嘛?」李默白了張志龍一眼。
藍淋玉有點想哭的衝動,自己好不容易拉下臉來求人,可這無良人一副無賴相要死不活的。不是淑女形象作祟,藍淋玉一定上去對著他那可恨的臉上踹上兩腳。
李默見藍淋玉的臉色變了,感覺自己玩的有點過了,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想了一下,道:「幫忙是吧?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藍淋玉生氣的嘟囔著可愛的小嘴,生氣的說道。
「嘿嘿」李默陰陰的一笑,道:「咱們哥三的午餐還沒有著落呢!」說著用目光打量著藍淋玉凹凸有致的身材。
感情這無良人想詐她。沒辦法,想想那一大卡車布料,勉為其難的還是答應下來。
不過最後無良人還是傻眼了,不過想想擺著自己面前的美食,李默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藍淋玉,無奈的搬著布料。
男人天生在力量上強於女人,這點無論誰都不可否認。李默三人幹活也算賣力,到中午十二點時便將一卡車布料全部搬送到了倉庫。而藍淋玉也說話算話,撿了一家環境稍好的餐廳請三人吃飯。
在吃飯的過程中李默還算老實,隨便的開了幾句玩笑,但見藍淋玉那美麗的小臉陰沉了下來還是乖乖的閉嘴了。
下午到沒什麼事情可幹,可三人都是年輕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主,不但吹牛,而張志龍更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副撲克,鬥起了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