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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五章 許文昌受傷 文 / 十年殘夢

    益樂站在湖邊,看著淋淋的湖水,紫靈趴在他的肩有這麼趴著了,從紫靈第一次蛻變開始,它的身體就變大了許多,沒想到第二次的蛻變之後,它的身體又發生了改變,變的如同以前的那麼的小巧了。

    不過仔細的想想,百變狐擁有九尾靈狐的血脈,作為神獸,九尾靈狐本來就是以靈巧和美麗著稱的,身體不是它的特長,恐怕也只有這個小小樣子,才是它的真正樣子吧。

    左右的看看,此時正是清晨,這些年以來,清虛宗本身就沒有多少人,大半的力量都處於邊境地帶,隱谷中就空了一大半。

    周益樂輕輕的拍了拍紫靈,神識傳導過去一絲的信息,二次蛻變之後,紫靈更加的靈動了,開始和周益樂融合了起來,這是百變狐變身的必備條件,只有兩者之間簽署了契約,又融合到了一起,才能夠順利的變身。

    一股熟悉有陌生的力量,融匯到了身體中間,才一瞬間,周益樂就接收到了不少的信息,紫靈在第二次蛻變之後,它的能力提升了不少,最主要的是變身的能力,不是變身時間的延長,變身時間同以前沒有太多的改變,卻增加了一個非常實用的功效,在變臉之後,還可以接著進行兩三次的變臉。

    這倒是一個實用的功效,以前只能夠變身一次,現在變身三次,每一次變臉,就代表著一個不同的身份,這對於在詭異的修真界生存下去非常重要,戰區的生活,以及修真者對各種寶物的觀念,讓它明白了,再修真界,永遠是最赤裸裸的叢林法則,面對著無法改變的事實,你只能去適應它。

    除了這一方面的特性之外,周益樂還發現了一個很重要地技能,風遁,九尾靈狐本身就是屬風,風屬性在速度上面,比一般的屬性更快,風遁也是除了雷遁之外,最快的遁術。

    周益樂的屬性是火屬性的,火遁術也是不錯的法術,不過對於自然條件依賴較大,需要首先施展一個火屬性的法術,才可以實戰出遁術,並且在湖泊,海洋等水屬性佔據優勢的地方,還受到很大的限制,反而不如風遁這麼地實用。

    能夠在獲得更強的變身能力之後,還獲得了如此一個實用的技能,總體來說,紫靈的成長,讓周益樂非常的高興,他和紫靈解脫了合體,輕輕地拍了拍它,拿出了一枚丹藥。

    獸靈丹,屬於專門供給妖獸服用的丹藥,適合於3級以下的妖獸服用,修士們經常有豢養妖獸的習慣,這種獸靈丹,就是為了它們而創出來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面,提高這些妖獸的生長速度,更快的積累力量。

    紫靈歡叫一聲。一口把獸靈丹給吞了下去。閉上眼睛。開始緩緩地發揮著獸靈丹地藥效。周益樂抬頭看天。又是一輪地滿月。算算時間。差不多1了。他回來休息地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不知都邊境地戰局如何了。

    這1地時間中。幽州似乎陷入到了一種平靜地狀態中了。從南到北。從東到西。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不過隱隱地。所有地宗門高層。都感覺到了一種壓力。或許這是兩州重兵集結地錯覺吧。

    在清虛宗西方三百公里。清虛宗位於大山地深處。周圍地低等妖獸們。清虛宗地修士很少去清除。一來所有出山地弟子。進出都是飛地。這些低級妖獸。沒有太大地威脅。而來。也是為了清靜。有了這些妖獸地存在。一般地凡人或者散修們。就很少能夠到這個附近。

    不過此時。三百多公里之外地這個寂靜地山谷。月光地照耀下。卻有兩個黑影突然地出現了。其中一個渾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色地夜行衣中。看不出來年齡。只是感覺到他似乎是一個瘦高個子。另外一個相對地壯實了一下。

    那個壯實一點地黑衣人。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使者。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你確定是明天麼?」

    「沒錯。明天我們會一起發動地。從邊境到這邊。」瘦高地修士。陰森森地說道:「你那裡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啊。」

    「這點使者請放心,我在清虛宗都經營了上百年了,這一次三州大戰,讓宗門空虛,不然我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壯實的黑衣人說道這裡,頓了一下,問道:「雖然三州大戰,可是清虛宗中,還留有包括天虛子在內的一大批高手,不知道……」

    瘦高個的黑衣人冷笑了一聲,陰森的聲音,在空無一人的山谷中,顯得特別的恐怖,如同枯骨一般的聲音,如地底傳來:「放心吧,聖門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累積,早已做好的萬全的準備了,你明天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了。」

    兩個人沒有多說,匆匆的交談了幾句就分別的離去了,首先離開的是那個壯實一點的修士,瘦高個留在山谷中,仰望著圓圓的月亮,森然的說道:「明天,就到了讓你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點的黑衣人,很小心在山中行進,不多時,就來到了附近,他扭身的進入了一個樹林中,嗦嗦嗦嗦的聲音響了一陣,一個稍微矮一些的修士,從樹林中,出來,如果周益樂在這裡的話,一定可以認出他,他就是結丹期天地玄黃四大修士中間,排名第四的黃陽子,不過此時的他,早沒有一個高手的氣度了,非常猥瑣的左右看了一眼,沒有人注意他,這才直了直身體,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向清虛宗的山門飛去。

    「什麼人?」當他飛近山門的時候,負責守衛的幾名清虛宗弟子,斷然的喝道。

    「是我。」黃陽子陰沉的說道,所有的守衛弟子一呆,一個為首的築基期弟子,名叫郭玉樓,連忙拜倒說道:「不知道是師叔到此,請恕罪,師叔請進。」

    黃陽子冷哼了一聲,傳入到了清虛宗中,非常時刻,清虛宗對於進出都非常的嚴格,可是這個嚴格卻是針對低階的弟子來說的,類似黃陽子這樣地宗門絕對高層,他的地位不比火陽子等清虛宗的五方五脈的脈主低多少。

    黃陽子擺足了長老的派頭,一直進入了宗門好久,那幾個負責宗門的修士這才抬起頭來,剛才喝他的修士,渾身有些發抖,這個黃陽子,對宗門的弟子一向比較的嚴苛,得罪了他,以後地日子不太好過了。

    夜幕慢慢的降落了下來,黑夜掩蓋了許多的東西,在平靜的夜色下,暗流湧動,而這一次,無論是周益樂,還是天虛子,都不知道。

    又是一天過去了,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負責把守大門地修士,惴惴不安的看著前方,生怕再犯了任何的錯誤,被黃陽子長老抓住把柄,不過一天很平靜,一直到了晚上,為首的那個築基後期的修士,突然感覺到了一股能量,告訴的向著山門飛來。

    他很疑惑,難道是敵襲麼,不過敵襲的話,不會只有這麼一個人啊,而且感覺到他們飛行的速度,雖然極快,卻非常的不穩定,顯然,他受了不輕的傷。

    「大家小心戒備。」郭玉樓經驗豐富,連忙囑咐道。

    其他地弟子們都小心的恭維著前面,那個衝過來的能量,運行的速度非常的快,不過數息的時間,就飛到了山門的附近,就服飾上面,正是穿著著清虛宗的服飾,而在他的身後稍遠一點的地方,還有兩個同樣強大地氣息在追趕。

    伴隨著他越來越近,在清虛宗的這些把守弟子們,看的越來越清楚了,雖然這位修士滿身的血污,不過依稀的可以辨認出他地樣子。

    「這不是許文昌師叔麼?」其中一個弟子,顯然是認出來了,許文昌在突破了結丹期之後,因為還不到20年的大比地時間,故而還沒有得以賜予封號,不過他也恢復了本名,作為宗門中,目前這一輩,達到結丹期最早的修士,他一下子成為了眾多修士矚目地焦點了,在唱的修士中,十個到有**個認識。

    「郭師兄,怎麼辦,打開禁制,把許師叔給救進來吧。」其中一個弟子,有些著急地問道,他分明的看到,短短的數息之間,許文昌距離防護很近了,而身後追趕的修士又追上了幾分。

    「不!」郭玉樓作為隊長,較為穩重,在這個比較敏感的時刻,打開山門的話,一旦出現問題,他絕對承受不了,不過眼看著宗門的師長不救,那問題就更大了,他很快的就做出了決斷,說道:「劉師弟,你快去敲響萬里鐘,剩下的諸位師弟,跟我一起,啟動金靈陣。」

    「這……」其他的諸位修士顯然愣住了,不過此時時機不等人,郭玉樓冷哼了一下,說道:「我是負責人,快執行命令。」

    郭玉樓顯然在這裡的威信很高,伴隨著他的命令,其中一名修士飛奔到數十米外的那個樓上,那裡是山門附近的萬里鐘,只有緊急情況,才會敲響,一旦敲響,整個清虛宗將沸騰起來,至於金靈陣,更是清虛宗山門附近,最強大的攻擊陣法,消耗極大。

    許文昌此時,只知道向著前方而去,此時的他,已經收到了重創,不過他唯一的想法,是把他所瞭解的,迅速的告訴宗門,特別是在宗門外圍300公里的地方,遭遇到了截殺,更讓他心中的危機感提升到了緊要的位置,他只記得繼續飛,飛到宗門的旁邊,就安全了。

    在許文昌的身後,正是兩名結丹中期的修士,他們渾身上下,都籠罩在一股黑氣中間,顯然修煉的都不是正常的功法,其中一人看到了清虛宗的山門,有些猶豫的問道:「覃師兄,都到了清虛宗的山門了,我們還要繼續麼?」

    「加快一步,這個修士出現的太突兀了,如果不殺掉他,說不定會危及到我們的計劃。」

    「可……」沒等他說完,金色的光輝,在山門的附近匯聚,這是純粹的金屬性力量,在陣圖的加成之下,在數十位築基期修

    用之下,開始發揮了他的威力,一個金色的砍刀形著這個砍刀,哪怕是一個結丹後期地修士,正面的碰上,也會被重創的。

    當砍刀一出,兩位籠罩在黑氣中間的修士,面面相覷,正在猶豫的時候,幾乎同時,他們的耳朵裡面,傳來了一聲低沉的聲音:「回來吧,不必再追了。」

    兩位籠罩在黑氣中間的修士,如大赦一般,迅速的回頭,用同樣地速度,遠遁而去,郭玉樓緊張的看著兩個逃竄的結丹期修士,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轉而看向,許文昌,此時的他距離山門已經很近了,不過他也到了強弩之末了,搖搖晃晃地就要向下落。

    郭玉樓大驚,連忙說道:「快,王師弟,打開一個側門,把許師叔給帶進來,剩下的給我保持戒備。」

    王師弟轟然應是,迅速的打開門,而此時,許文昌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身型一呆,倒栽蔥似的載了下來,王姓修士慢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他栽倒在了身前,他連忙抱起許文昌,匆匆的進入到了山門中。

    此時,萬里鐘的聲音,這才響徹了整個清虛宗,悠揚的鐘聲,聽起來好似音樂,可是在所有人的耳朵裡,卻是另外一個感覺,緊張,所有的修士都緊張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向著主脈而去,萬里鐘,是僅次於主脈掌門殿召集鐘聲的鐘聲,證明著巨大的危險。

    主脈之上的一個龐大的庭院裡,正是長老黃陽子的房間,此時的房間中,卻擠滿了人,算下來,怕不是有數十人,其中有三個是結丹期的修士,而剩下的則是築基期的修士,這一批人,在目前地清虛宗中,已經算得上是一股強大的力量了。

    黃陽子等人,正在討論今天晚上的事情,他已經通過了調整,把負責西方一側的守衛,都安排成了他們這批人,這種調整是在很長時間之前就做出來了,他自問調整的天衣無縫了,可是突然出現地鐘聲,卻讓他的臉色一變,幾乎是同時,其他人地臉色也同時的一變,一個沉不住氣地築基期修士,忍不住問道:「黃長老,是不是出問題了。」

    「先別著急,或許是巧合吧,暫且看看,聽我的命令再說。」黃陽子畢竟久經沙場,他地臉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囑咐道。

    距離山門位置,最近的是金脈,知道金脈重要性的金陽子,第一時間,來到了山門的位置,他看到了平靜的山門,以及下面誠惶誠恐的修士,有些生氣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敲響萬里鍾?」

    一種修士唯唯諾諾,不敢說話,郭玉樓雖然在金陽子強大的壓力之下,有些心虛,可是還是挺身而出的說道:「金陽子師伯,是我命令敲響的。」

    「你?」金陽子哼了一下,死死的盯著郭玉樓,森然的說道:「你作為山門的守衛,知道隨便敲響萬里鐘的後果的!」

    郭玉樓感覺到一陣陣的壓力,不過還是說道:「我知道,不過我敲鐘是有原因的。」

    「原因,今天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啊。」金陽子走上前一步,面露凶光的問道。

    此時的郭玉樓,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挺起了胸膛,指著不遠處說道:「我是因為他。」

    「他?」

    「沒錯。」郭玉樓徹底的豁了出去,說道:「我看到了許文昌師叔,受創而來,後面還追趕著兩個結丹期的修士,情況緊急,我就斗膽的敲響了萬里鐘。」

    「許文昌!」金陽子顯然還記得這個出色的修士最短的時間突破到結丹期,這樣一個將來的奇葩,他是有印象的,他有些疑惑的問道:「他不是前往了邊境了?」

    「沒錯,正是如此,我才急忙敲鐘的,許師叔是在戰區回來的,沒有命令,他是不會回來的,再加上孤身一人,師伯不覺得奇怪麼?」

    郭玉樓的話,顯然是說動了金陽子,金陽子沉思了一下,走到了許文昌的身邊,一股雄厚的元力,注入到了許文昌的體內,許文昌不過是剛剛到結丹初期,面對著金脈的脈主,進入到了結丹後期很久的金陽子,一股雄厚的力量推動,顯然讓他的精神一振,緩緩的睜開眼睛,當看到眼前的是金陽子,激動的坐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危險,宗門有危險。」

    金陽子也沒想到,許文昌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不過顯然,他的這股元力支撐,不過是讓許文昌說出了一句話,一口氣沒有挺上來,許文昌登時混了過去,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還沒有問清楚,金陽子大驚失色,到底什麼危險呢?是什麼人打傷了許文昌,只是剛才簡單的一次把脈,他就知道,許文昌的經脈,幾乎都受到了重創,特別是丹田的部位,幾乎金丹都要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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