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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受傷與收穫 文 / 十年殘夢

    大的金槍瞬間跨越了之間有限的距離,衝擊到了鳳凰,周益樂不停的激發著鳳凰羽翼,金槍不愧是築基期的金屬性法術中最強大的,周益樂抵擋這個攻擊,再也沒有之前的輕鬆,表情凝重。

    在神識的控制下,周益樂身上的鳳凰羽翼不停的流轉,形成了一層層的防禦,金槍在充斥著空間的鳳凰羽翼的作用下,速度開始減慢了。

    對面的修士,看到了周益樂明顯抵擋住了金槍,臉色大變,咬破了舌尖,一口精血噴出,本身已經略微的有些疲態的金槍,在原有速度的基礎上,金光大作。

    鳳凰血主要是一種攻擊力很強的功法,防護性質的鳳凰羽翼,防護力並不如鳳翅天翔的攻擊力高,抵擋住金槍屬於是勉強,當對方吐出了精血,發揮出最強的攻擊的時候,明顯的抵擋不住了。

    刺啦的一聲,鳳凰羽翼告破,一桿金槍,穿過了周益樂的層層防護,攻擊到了身體的內側,正好對著肩膀的位置,刺入了進去。

    屬於州的一方,臉上露出了笑容,可是屬於幽州的一方,都有些色變了,整體實力上面,並不佔據上風,畢竟這是一般的巡邏,而不是專門挑選出來偷襲的。

    金槍猛然的穿過鳳凰羽翼的時候,周益樂當時都呆住了,這是他第一次在修士的對陣中間受的上,金屬性特有的痛苦,讓他幾乎無法反應。

    不過這樣的愣神並沒有持續多久,他服用了大量的固本培元類丹藥的**,比他的思想更快的反應過來,**直接的夾住了不停深入的金槍,把他固定在肩膀那裡,然後被反應過來的元力衝上來,消融掉了。

    這裡不得不說,周益樂的實力,遠在這些人之上,這也是他能夠用**擋住金槍的關鍵,否則,金槍傳體而出的話,他的實力也會大損的。

    周益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最關鍵了,稍稍的有所怠慢的話,他就要交代到了這裡了,在這個生死的關頭,他的潛能全部的發揮了出來,幾乎是瞬間就使用了輕身術後退,在中央的戰圈中,靈活的運動著,幾起幾落之下,就遠離了那三人組。

    清虛宗的修士看到周益樂沒有事情,紛紛的鬆了一口氣,不約而同的加緊了攻擊,受到了那樣強大的金槍一擊,即便逃過去,也會受傷的,這個時候也非常的危險,特別是許文昌,本身它的對手就不如他,在加上他加緊之下,很快就岌岌可危了。

    對面地三個修士。顯然不願意這樣就放過周益樂。他們急忙追了上來。同樣地使用輕身術。可是周益樂哪怕在受傷地情況下。他地身體素質也是一流地。再加上之前研究過一些騰挪地方法。在對方地追擊和大量其他修士地偷襲之下。游刃有餘地躲閃著。

    在躲閃中。周益樂終於抽出了機會。把傷藥給服用了下來。金槍已經被他地元力所驅逐。他傷口周圍地肌肉也夾緊了。血只是出了一點點。就停止了。總體來說。傷勢不重。

    不過爭鬥地殘酷。也讓周益樂隱隱地驚醒。能夠有資格站到這裡地。無不是各大州地強手。在強手中地強手中。肯定有一兩個絕活地。他地實力很強。畢竟還是築基期地修士。對付對方。沒有壓倒性地優勢。

    終於。周益樂左右躲閃了一會。等到傷藥地藥效發揮出來之後。他開始考慮現在地情況了。對方三個人一體。他最強大地攻擊鳳翅天翔。在對方地三位一體地防禦之下。很難地起到效果。雖然這樣拼下去。他借助著丹藥地幫助。拖曳可以把對方拖死。可是這樣地僵持。很容易出現意外。這個意外是他不願意看到地。

    在騰挪中間。周益樂逐步地注意到了對方地腳步。三個人地實力相當。可是身體地素質不一樣。輕身術地效果也不一樣。他只要迅速地跑快幾步。就可以拉開一定地距離。而這個距離。正好可以讓他快速地施法。

    鳳翅天翔是不用想了。對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地。可是其他地法術可以啊。這一次突發地爭鬥。讓周益樂對於鳳凰血地瞭解更深了一層。同一般地功法相比。鳳凰血地攻擊力極大。哪怕是一般地攻擊。強度也在一些秘技之上。在搭配著他比一般地築基期修士更加深厚地真元。靈活地運用之下。說不定有奇效。

    周益樂計上心來,放慢了腳步,與哪三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對方顯然是上當了,以為周益樂的體力不支了,周益樂手上之後的遠遁,在他們看來,是施展了某種秘術,一般的秘術在施展之後,總要有後遺症的。

    火屬性和金屬性的修士,迅速的發出了幾個黑輪和金槍,不是為了重創周益樂,而是為了限制他的速度,已達到包圍的效果。

    周益樂要的就是他們這樣,裝作不支的樣子,可是手上的法術在準備著,鳳翅天翔是單體的攻擊性法術,而他現在準備的這個法術,同鳳翅天翔相類似,不過確實群攻性的法術,鳳凰落葉箭。

    以鳳凰血功法作為基礎,形成一個鳳凰元力球,然後,全力激發,形成數十個鳳凰羽毛,這些羽毛激發了之後,會如同落葉之箭一般,籠罩著周圍100的方圓。

    周益樂在定計的時候,就看過周圍了,因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在他旁邊100的方圓,幾乎都是敵對的修士,差不多有七八個人,估計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這麼不利的狀態下,選擇針對他們所有人。

    鳳凰落葉箭的運作過程比鳳翅天翔要少一些,周益樂又是早有準備,把元力都調集了很長時間了,雖然基本上是同時施法,他施展出來的速度還是要快一點,火紅的光球在周益樂的頭頂形成,然後化為羽翼,不同於鳳凰羽翼從身體出現,

    下,這個是呈現出尖刺裝,環形的轉動著。

    三位追趕的修士,猛然見到鳳凰羽翼,吃了一驚,他們一直都盯緊著周益樂這邊,感受到了裡面爆炸性的力量,稍稍的停住腳步,做好了防護的準備,周益樂的實力,他們一直警惕著,誰知道這位強大的修士,還會有什麼壓艙底的秘術。

    對方的謹慎,讓周益樂最後的一絲的危險也完全消失了,他本來以為對方要強攻,他恐怕也要拼著受一點點的傷了,用受傷來爭取最後的施法機會。

    只不過是一念之間,周益樂的鳳凰落葉箭形成了,他大吼一聲:「鳳凰落葉箭。」全力的激發了光球中的能量,一股可以媲美於鳳翅天翔的力量,被徹底的引爆了起來,彷彿連鎖性的,鎖定到了赤紅色的鳳凰羽翼上面,羽翼的尖端,頓時化為了一個個鋒利的箭,緊接著,向四面八方而去。

    嗖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任對方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周益樂會這麼的大膽,他針對的是周圍的全部,數十個鳳凰落葉箭,他們單體的攻擊,只等於鳳翅天翔的數十分之一,可是鳳翅天翔是幾乎可以秒殺築基後期的攻擊啊,哪怕是數十分之一的攻擊力,在沒有防備之下,也是非常危險的。

    三個全力對戰中的修士,首當其衝,被二十多個鳳凰落葉箭擊中,防護罩和金剛護體的擋住了三四個,可是更多的鑽了上來,把他們穿了個對穿,頓時受了重傷,正在跟他們對戰的修士,抓住這個機會,手起刀落,把他們幹掉了,終於剩下的人中間,除了追擊周益樂的三個人,及時的擋住了鳳凰落葉箭之外,生下的三四個,也都或多或少的手了點小傷。

    這場戰鬥,到現在為止,已經進行了一炷香左右的時間了,不過事情的發展,明顯的出乎了偷襲一方的預料,在他們看來,他們會有損失,不過損失不會很大,可是事實卻是正好相反,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已經死掉了7個修士了,還有三四個受了傷,對方還有一個明顯比一般修士強大的多的高階修士,他雖然也受傷了,可是似乎沒有什麼影響。

    對方領頭的修士猶豫了,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許文昌和玄辰子,也在這個時候,分別幹掉了對手,轉瞬間,對方又增加了兩個陣亡的修士和數個受傷的。

    不能再耽誤了,對方的修士當機立斷,立刻發出了撤退信號,他們似乎是訓練有素,這個信號發出之後,所有人都聽話的退開了戰局,雖然不免付出了一些代價,可總算是集中到了一起。

    三四十個集中到一起的修士,即便是周益樂,也沒有什麼辦法,他和許文昌等人,只來得及放出了幾個大招,攻擊上去,可對方結陣的防護之下,除了又讓兩個人受傷之外,沒有任何的效果。

    「好了,別追了。」許文昌適時的制止了幾個追趕的修士,窮寇莫追的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對手的實力並不是很差,貿然的追上去,對方殺一個回馬槍,那就麻煩了。

    那幾個修士聽話的停住了腳步,玄辰子開始檢查,戰鬥進行的很快,再加上他們佔據了上風,及只有三個修士受了一點點的輕傷,在用了一些傷藥之後,也都沒有什麼大礙了。

    「阿樂,多虧你了。」許文昌感慨的說道,他在這個邊境地區,已經好幾年了,對於州那邊的修士也很熟悉,這一次來的50,應該是州的一個大宗門,天蠶門的高手,州不同於幽州,是16宗門平分秋色,在州,只有一門,二谷,三殿等六大勢力,而一門正是天蠶門,這個門派在州聲勢浩大,穩居第一的位置,他們派出的人員,幾乎是巡邏者的噩夢,上一次被團滅的黑水湖的隊伍,就是他們下的手。

    「沒什麼!」周益樂謙虛的點點頭,不過動作過大,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他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許文昌注意到了他的這個動作,關切的問道:「傷口沒事吧?」

    「沒事,已經服用了丹藥,估計回到營地,就可以恢復了。」周益樂輕輕的揮動了一下手臂,還稍稍的有些不自然,不過小心點,應該不影響大局。

    許文昌注意了周益樂的動作,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阿樂,好在這一次沒有受什麼重傷,不過在邊境的戰局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你必須要保持全神貫注,類似這樣硬接別人的殺招,以後千萬不要了。」

    許文昌一直是關心他的,周益樂也感激的看著許文昌,這不是因為鳳翅天翔的威力巨大,他認為鳳凰羽翼也會很強大,這才托大的嘗試麼,早知道這樣,他早就去躲了,以他的速度,對方的攻擊,很難打擊到他的身上,不過也正是他的受傷,他隱隱的感覺到了有些收穫,不過戰鬥中,情形緊急,來不及多想,回去之後,在好好的揣摩吧。

    潛力,也只有在一次次的生死對決中,才能夠激發出來,周益樂在驚醒的同時,也在慶幸,他是突破了鳳凰血的第二個階段,才來的,如果是在第一個階段,他的實力等同於普通的築基期的修士的時候,那就沒有這麼的幸運了。

    接下來,他們的巡邏路線上,再也沒有遇到什麼敵人,等到回到營地中,關於他受傷和大發神威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清虛宗這邊的總指揮,地虛子親自的出來,詳細的詢問了周益樂的傷勢。

    師叔都親自出來了,作為這邊戰區的統帥之一,他的出來,讓周益樂立刻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他在受寵若驚的同時,也暗暗的提醒自己,搏兔也要用全力,以後的對陣中,再也不能擺這樣的烏龍了。

    等到喧囂過去,清虛宗的營地中,漸漸的回復了正常,周益樂也在做了諸

    證之後,回到了營房中,靜靜的坐著,他開始回味這)獲。

    第一次的戰鬥,不能說是完美的,同修士之間的戰鬥,不同於同妖獸之間的戰鬥,當然了,這些妖獸指的是低級的妖獸,高級的妖獸,特別是突破了七級以上的妖獸,他們已經產生了智能,在擁有了智能和強悍無比的身體之後,他們相對於普通的修士,更加的難纏,**和恢復力,再加上合理的戰術,實力分外的強大。

    修士,特別是築基期之後的修士,每一個都是經過了非常艱苦的修煉,這才能夠達到現在的這個地步,他們對於法術使用的合理性,遠在普通的修士之上,他們不會一味的使用無效的招數,會根據現實的情況,轉換攻防的主體,這樣的情況下,局面的變化就更快了。

    不過周益樂的收穫不是這個,在快節奏的戰鬥中,在攻防轉換和大量的法術的使用之後,他隱隱的掌握了一些壓縮元力的方法,那就是緊張,保持著一定的緊張,大量的使用元力和術法,然後爭取恢復之後,會讓他的元力有很輕微的壓縮。

    這樣的壓縮的過程非常的緩慢,不過總算是在壓縮中,他的第二層還沒有達到頂峰,保守的估計,最少要經過數年的積累,在這數年的積累,達到頂峰之前,先進行壓縮的話,這樣的效果似乎不錯。

    得到了這個初步的收穫之後,周益樂的心情也很好,在完成了一天的功課之後,按照他的設想嘗試了一下,效果很不錯,他在模擬的緊張中間,連續的使用了上百個鳳翅天翔,把旁邊一個偏偏的山谷,打的是千瘡百孔的,然後用丹藥幫助恢復,之前和之後做了詳盡的對比,壓縮的效果是有的,差不多每一次可以壓縮萬分之五的樣子。

    萬分之五,這樣的壓縮比例不算高,可是按照這樣的話,2000就可以讓元力的壓縮比提高一倍,這個比例,應該足夠鳳凰血神功突破到第三層吧,2000次,一天2的話,也就是3的時間,對於動輒數年,數十年的修真來說,已經很快了。

    又是一天的太陽升起,昨天他們巡邏了一次,按照規矩,接下來的10天時間中,他們不用再巡邏了,不參加巡邏的修士,大多都自己的修煉,或體味一下境界,或者練習一些法術,增加法術的熟練度,戰鬥中,每節省一秒的時間,帶來的效果就截然不同,說不定,在某些時候,這麼的一秒可以救一條命。

    周益樂完成了山谷的訓練,連續的使用法術,服用了丹藥恢復之後,精神上略微的有些疲憊,這不同於神識消耗的疲憊,而是一種精力上面的疲憊,這種疲憊,不是丹藥的恢復可以代替的,或者說是一種施法的惰性吧,不過這種情況下,只要休息少許,很快就可以恢復了。

    剛剛回到帳篷中,周益樂就看到了一個宗門的修士,正站在他的門口等待著,他認識這位修士,似乎名叫蔣海超,也是派到這裡時間較長的修士。

    雖然來到邊境這邊,時間不長,不過周益樂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這裡的殘酷,幾乎每天都有修士死去,甚至一些弱小的修士,撐不過一次的戰鬥,能夠在這裡留下幾年,還存活著的修士,除了幸運之外,實力上也會得到較大的提高。

    周益樂看到他站在他的帳篷門口,明顯的是在等待他,連忙主動的上前招呼道:「蔣師兄,有什麼事情麼?」

    蔣海超的聲音略微的有些沙啞,他說道:「周師叔,師叔祖有情。」

    從拜了天虛子為師之後,宗門的修士對他的稱呼都改變了,不過在宗門中,很少有修士這麼叫的,畢竟他才是一個新晉的築基期修士,修真者輩分只是一方面,更多的則是實力方面。

    不過在之前的大戰中間,周益樂的表現出色,強悍的,最少是築基後期的對手,被他的功法秒殺掉了,這還不是秘技,而是可以使用的法術,這中間的差別可是巨大的,一個說是幸運,兩個三個,甚至四個呢,周益樂用實力表明了,他已經遠遠的超出了築基期的這個層次了,對於他的地位,也得到了認可了。

    「師叔祖?」周益樂雖然疲憊,可地虛子邀請,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他顧不得疲憊,稍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跟著蔣海超而去了。

    地虛子所在的地方,就在中軍大營,這裡16個宗派的指導機關都放在這裡,包括了16個宗派排出的7名元嬰期修士和諸多的結丹期修士。

    在地虛子的大帳門前,蔣海超停下了腳步,恭敬的說道:「師叔,師叔祖在裡面等著,請進吧。」

    周益樂行了禮,雖然輩分比蔣海超要高,可是他還是保持著相當的禮遇,畢竟就清虛宗來講,他們是老人,實力是一方面的,可是太飛揚跋扈了,只能夠讓自己成為寡人,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結果,特別是在這個爭鬥的戰區,見識了陣圖的強大作用,他可不認為一個人,可以起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

    緩緩的走進營帳中,出於禮貌,他沒有用神識探查,可是敏感的他,還是感覺到,周圍似乎有數道不同的氣息,顯然,這個大帳中間,不止地虛子一個人,而且他還感覺到,這些人似乎是同樣檔次的。

    和地虛子是同樣檔次的,那就只能是元嬰期的修士啊,為什麼這麼多的元嬰期修士,專門的找他來幹什麼?周益樂的心中,冒出了一個又一個得疑問,不過他把這些疑問給壓在了心底,緩步走到了營帳中央,恭敬的對著中間的主位,地虛子的地位,讓他只能夠坐在那個位置,說道:「地虛子師叔,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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