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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四章 魔門的死灰復燃 文 / 十年殘夢

    陵城的城主室中,是寂靜一片,因為之前吩咐過,沒於進來,房間裡面就陷入到了寂靜的狀態中了,除了周益樂是盤膝的坐下之外,剩下的兩個人都是奇形怪狀的躺在那裡,生死不知。

    就在蝶形的生物,被周益樂的神識在印堂的部位給逼出的時候,距離廣陵城一百多里地的一個很隱秘的山洞中,一個身穿黑衣的修士,猛的吐了一口烏血,顯然已經深受了重創。

    黑衣人勉強的調息了一下,臉色好了一點,略帶沮喪的自言自語道:「居然有人能夠破解歸化蝶,難道廣陵城最近有結丹期的修士到來麼?」說完之後,黑衣人拿出了一個劍形的玉符,注入了一股奇怪的元氣,玉符稍微的動了一下,然後破空而去。

    廣陵城的城主室這邊,周益樂這一次不過是脫力了,又服用了丹藥,不過是半柱香左右的時間,就恢復了行動,他看了看凌戰,傷的不輕,不過他剛才已經給他服用了傷藥,最後用神識把傷藥給激發了起來之後,現在情況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凌戰的情況暫時不用管,周益樂又來到了騰吉直的面前,相對於凌戰,他的情況要危險的多,那個神奇的生物,在最終的爆發出來的時候,他首當其衝的,作為外門修士,本身在丹藥和靈石上,相對於內門修士就不可比,騰吉直的神識強度,甚至比他的境界還要低,這一下正面的衝撞,元力幾乎都亂成了一團了。

    這樣的重傷,對於一個練氣期八層的修真者來說,確實很重了,可是在周益樂的眼裡,卻沒有什麼,能夠用丹藥來解決的,都不是問題了,如果這個神奇的生物,是種在騰吉直的身體上的話,他也不必這麼的麻煩了,最少有七八種解決的方法,不像這樣的這麼危險。

    掏出了一些調和元力的丹藥,估計騰吉直是第一次享受這樣的待遇,調和元力,龍虎交際的丹藥,煉製的難度都比較的高,屬於是練氣期丹藥中間最貴的了,就算是核心弟子,也不會配給多少的。

    給騰吉直服用了丹藥,幫助他把丹藥的藥效給激發了出來,周益樂煉製出來的丹藥,效果上面是完全有保證的,騰吉直不停翻騰著的元力,在丹藥的協調下,漸漸的平穩,周益樂也放下了大半的心。

    修真一道,不破不立,騰吉直經過了這一次的苦難,再加上有丹藥的協調,不但沒有留下經脈中間的隱患,反而因為強大的元力對沖,把經脈的體積給擴張了不少,以後修煉的難度會減低。

    安頓好了騰吉直和凌戰,顧不得管千瘡百孔的房間,周益樂在房間中間仔細的搜索,左左右右的找了半天,最終他的目光落到了,位於房間中心的那個銀色的蝴蝶上面。

    銀色的蝴蝶,此時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此時的它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凶悍,甚至連本身的生命力也消散了,此時的它,給人更多的感覺是,好像一個飾品一樣。

    經過了剛才地凶悍對陣。周益樂再也不敢小看這個普普通通地蝴蝶。一個隱藏地如此之深地生物。一個經過了信號地控制。會從一個無害地小東西。破繭成蝶。化成如此凶悍。卻有如此美麗地東西。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神奇地生物。

    在手上籠罩了元力。輕輕地拿起蝴蝶。厚實地元力形成了層層地網。包裹著蝴蝶。防止蝴蝶突然發生意外。可是無論是他手地感覺。還是神識地感覺。都無法感覺出蝴蝶有任何生命地跡象。彷彿離開了人體之後。蝴蝶地生命力也就消散了。

    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所以然來。在清虛宗翻閱地典籍中。無論是靈物錄。還是妖獸志。都沒有這樣地神奇生物地描寫。周益樂也不敢貿然地解剖蝴蝶。這個重要地東西。還是拿回清虛宗。讓天虛子來處理好了。

    心地取出了一個玉盒。這是周益樂在下山地之前。專門地煉製地。玉盒經過了玄級丹鼎地煉製。選取地也是靈氣豐厚地玉石。用於儲存材料或者靈藥是非常地適合地。不過現在。他成為了安放這只神奇地銀色蝴蝶地牢房了。

    心地把蝴蝶放了進去。周益樂正要把玉盒放入儲物袋中。他稍微地想了想。最終又取出了八枚赤峰針。小心地按照一定地規程。把赤峰針放入到了玉盒上面地不同方位。赤峰針直接地刺入到了玉盒中間。形成地正好是一個禁錮地陣法。八枚赤峰針。應該足以應對這個蝴蝶了。當陣圖完成。周益樂又在其中。注入了一股元力。開啟了陣圖。天地地靈氣不停地灌輸到了玉盒中。玉盒變得有些模糊了。

    周益樂檢查了一下陣法。沒有任何疏漏地情況下盒給放入了進去。剛剛放好。因為藥力地關係。恢復了不少地騰吉直哎一聲。挪動了一下身體。緩緩地坐了起來。作為修士。在某些方面。先天地比武修要強大。對於丹藥地吸收效率也好上了許多倍。

    「你好了?」周益樂淡淡的說道:「趕快盤膝運功,把藥力徹底的化開好了。」

    騰吉直聽從了周益樂的指揮,接下來,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凌戰也醒來了,不過他和騰吉直比起來,要虛弱了許多,當夜幕逐漸降臨的時候,騰吉直的身體,在調息之下,已經好了六成左右,至於凌戰,丹藥的藥效終於把他的性命給吊住了,至於失血和重傷的問題,需要慢慢的靜養。

    當凌戰可以勉強的動的時候,凌戰把凌府的下人們叫來,見到了這裡的景象,這些下人們很是吃驚了一下,凌戰和騰吉直分別的調整了房間,這裡交由下人來做,收拾和修補,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因為秘市的關係,周益樂沒有在廣陵城多留,他住了三天,當騰吉直的身體好了之後,他就起程了,從廣陵城,到玄武城,他駕馭著飛劍,三四天的時間就到達了,同廣陵城相比,玄武城更加的厚重,雖然幽州分成了三十六個大城,而在這些大城中間,北方的玄武,東方的青龍,南方的白虎和西方的朱雀,這四個城,是公認的在普通的城池之上的,他們被冠以了四大神獸的稱號。

    玄武,在四大神獸中間,屬於是防護力最為強大的神獸,在妖獸中,一些擁有了玄武不知道微薄了多少的血脈,天賦帶來的防護力度就非常的強大,遠超過一般人的想像。

    玄武城也是如此,厚重的城牆,除了同廣陵城一樣,由大量妖獸的血肉構成之外,他的材料中間,還有玄武城這邊特有的黑曜石,

    通材料中間,強度最高的材料,在玄武城的防禦體系t]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秘市舉行的地點,就在玄武城外,200里的地方,周益樂花費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在那一片地方左右的搜尋,這才找到了這個地方,同上一次秘市相比,這裡更加的隱蔽,門口的陣圖也很強大,甚至連氣息也可以隱蔽。

    相對於上一次的秘市,這一次的秘市,吸引了更多的人,可能是東西更加出色的因素吧,只是結丹期的修士,就有十餘名之多。

    結丹期的修士的增多,讓周益樂在對這一次秘市的拍賣期待的同時,也隱隱的警醒,結丹期的修士,暫時不是他這個層次可以對付的,萬一被兩三個盯上了,他恐怕連跑都有問題。低調,一定要低調,在沒有自保的能力的時候,不能夠招惹任何的勢力。

    秘市的拍賣一如既往的熱鬧,果然,在這一次的秘市中間,無論是東西的品味,還是數量上面,都遠遠的大於上一次的秘市,從打頭炮的開始,就是獸符和偽寶的級別的,接下來,三到五品的靈物,1,23級的丹藥,都有交易。

    在一連串的交易中,周益樂沒有出手,不是說沒有他心動的東西,各種強大的獸符和偽寶,都是很吸引他目光的,可是他現在不太需要,他需要的是製作法寶的材料,可是適合他鳳凰血神功的法寶材料,這一次沒有遇到過,相反其他的材料卻很多。

    甚至到了最後的壓艙的寶物的時候,居然出現了2的材料,金鐘神沙,這是一種金屬性法寶中,使用的相當的廣泛的材料,不但可以增加金屬性的法寶的強度,也可以增加金屬性法寶的鋒銳性,是一種非常實用的材料,在不少的法寶中,都是重要的組成材料。

    周益樂不是不想得到這個材料,如果這的能夠爭奪到這個材料的話,他說不定可以用來兌換同樣2的火屬性的材料,不過現場的熱鬧景象,讓周益樂根本就不敢去爭奪,所有的結丹期修士,都投入到了這個材料的爭奪中間,甚至其中一個強大的結丹期修士,在爭奪的同時,把氣勢也放了出來,顯然,是用氣勢來壓制,以取得這個難得的二品材料。

    可是這可是二品材料啊,不會有人因為氣勢而放棄這個寶貴的材料的,此起彼伏之下,這個材料的價格甚至飆升到了7000高級晶石的驚人價格,可是在這個價格之下,依然沒有人退縮,七八個結丹期的修士,在爭奪不休。

    周益樂怕了,他知道,一旦秘市結束,在這片森林中間,肯定會爆發全武行的,哪怕神兵門的強大,它可以壓制著修士,不再秘市中間爭鬥,可是在外面呢。

    周益樂反正沒有購買或者賣出材料,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當機立斷之下,他離開了秘市,同他抱有著同樣的想法的還有十數名修士,這些修士都是築基期的,可更多的則被迫留在了秘市中,他們或者交易了材料,或者購買了東西,按照秘市的規矩,必須要等到秘市結束之後,才可以交割。

    此時大部分強大的修士,都在秘市中間爭奪,倉皇而出的這些,基本上也顧不得別人,都是召喚出了最快的法器,達到了築基期,基本上最少也是一個高級法器了,短短的這麼一會時間中,最少可以遠遁數百里,只要進入到玄武城,就安全了。

    數萬年來,修真者都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不得在城市中間,在大量的凡人面前,展示出強大的武力的。

    返回到了玄武城中,周益樂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他不知道在秘市結束之後,那裡會出現怎麼的爭鬥,不過上一次秘市的經驗,讓他知道,又是一場大戰,修士真難啊,不但要和天地爭鬥,和自己爭鬥,也要和別的修士爭奪前進的契機。

    在玄武城中,平靜的生活了兩天,周益樂享受了一次難得的凡人的休閒,他甚至沒有去打聽關於修真的事情和那個秘市的事情,三天之後,等風頭過去,他駕馭著火雲劍,飄然的離開了玄武城。

    不知不覺之下,出來已經一年多的時間了,周益樂在鍛煉的同時,也發現了他的不足,眼時,鳳凰血的第一層功法,已經到了突破的關鍵時刻了,接下來他應該做的,不是去搜尋各種材料,為結丹期做準備,而是需要努力的修煉,爭取早日得達到築基的中期,甚至是築基的後期,到了那個時候,再去秘市尋找材料的時候,也安全許多不是麼。

    認準了方向,玄武城這邊,距離清虛宗不算太遠,他全力以赴的飛行之下,不到5的時間,就看到了清虛宗巍峨的主脈了。

    才不過一年的時間,周益樂都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了,無論是元辰汪洋中間的天威,還是在秘市爭奪中的**,都帶來了大量的殺戮,可是這些殺戮是無法避免的,從整個幽州,乃至元辰大陸的修真史,可以看出來,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中間,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元辰大陸這邊,修真的資源是越來越少的,大體相同的修士數量,不停減少的各種資源,讓修士之間的競爭越發的殘酷,為了爭奪一線生機,幾乎是踏著別人的屍體而上的。

    交割了令牌,周益樂沒有什麼心情去找別人,直接的回到了竹屋中,首先去拜會了師傅天虛子,自從拜師之後,在天虛子沒有閉關的情況下,他幾乎是早晚的拜會,這一次,天虛子正好沒有閉關。

    在天虛子的房間裡面,天虛子首先觀察了周益樂的情況,短短的一年的時間,他的勢力提升的不多,可是根基更加的穩固了,作為清虛宗的核心弟子,作為他天虛子看重的徒弟,功力方面的提升,並不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丹藥直接的幫助好了,關鍵是心境上面的,不是有一句話麼,心有多高,收穫就有多大麼,修真,在某種意義上面說,就是修心。

    可是對於散修來說,對於一些小宗派或者是實力較差的弟子來說,恰恰相反,實力是最重要的,因為只有有了實力,他們才可以應對各種的挑戰。

    兩種說法,看似矛盾,卻也殊途同歸,主要是現實方面的問題,這是每一個修士都需要考慮的。

    在天虛子面前,周益樂首先展示了他在元辰汪洋的收穫,這些收穫中間,有各種各樣的靈石,也有他在元辰汪洋中,捕殺各種各樣的妖獸的收穫,大海,造就了強大的妖獸的同時,也給與了妖獸龐大的身軀,海裡面的妖獸,在某些特產上面,比陸地

    妖獸更加的出眾。

    天虛子一樣一樣的看著周益樂搜集來的材料,每一種的材料,都會蘊含著一個故事,他甚至想到了當年,他剛剛突破到築基期時候的事情了,當時初出茅廬的他,幾乎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在第一次出山的時候,就前往的危險的天星大草原,甚至突破到了第三層,進入到了第四層中,第三層中間,還有四級妖獸,他借助著頂級法器,可以扛過去,可是遇到了五級妖獸的時候,差點就被留下了。

    不過天虛子當時的運氣還算不錯,不但擺脫了五級妖獸的追殺,反而跑到了一個很隱秘的山谷中間,在山谷中,他找到了玄鋼石,這是煉製雷屬性法寶的重要材料,有了這個作為基礎,他在突破到結丹期的時候,煉製的法寶非常的強大,一舉奠定了他在清虛宗第一人,和將來在幽州的第一人的地位,直到三個天靈根的出現,他們突破了元嬰期。

    不過三位元嬰中期的修士,在面對天虛子的時候,也不敢保證必勝,元嬰初期的頂峰,在體內溫養了上千年的法寶,加在一起,能夠發揮出多大的作用,誰都說不清楚。

    天虛子沒有說話,許久許久,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徒兒,你很好,很好,比我強……」

    周益樂一直壓抑的心終於釋放了出來,他小心的把東西給收了起來,突然想到了廣陵城的事情,他取出了那個玉盒,交給了天虛子。

    天虛子很疑惑的接過了玉盒,看著上方,八枚按照禁錮陣法排列的赤峰針,他很少見過周益樂這麼的鄭重,略微疑惑的問道:「這是?」

    周益樂把廣陵城發生的一切,詳詳細細的給天虛子說了一遍,剛剛開了一個頭,天虛子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那個神奇的生物,明顯不是普通的生物,最少也是妖獸層次的,這麼奇怪的妖獸,恐怕也是較為珍惜的品種吧,會有誰把這麼珍惜的品種,用在一個凡人身上,他圖謀的到底是什麼。

    天虛子把他的憂慮給說了一遍,周益樂也愣住了,他很聰明,天賦很好,可是所處的地位的關係,讓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多的東西,畢竟他考慮的更多的是修煉,煉丹,這些個人的事情,而天虛子作為宗門的大長老,結丹期的時候,當過首席長老,更多的介入到了宗門之間的爭鬥中間。

    幽州的16宗門,雖然沒有明刀明槍的爭鬥,可是私下裡面的鬥爭,沒有停歇過,在暗處的爭鬥,才是凶險無比的,有時候一個決定,看起來沒有什麼損失,可損失的是一個宗派的氣運,故而,每一任的掌門,都如履薄冰,最多在掌門的位置呆上一個甲子,就隱退了。

    天虛子仔細的把周益樂帶來的信息給推敲了一遍,再結合到大量的城主被刺殺的消息,他雖然沒有找到其中的陰謀,可是也感覺到,這個神秘的力量,很強大,而且縮圖肯定不小。

    可現在沒有什麼線索,唯一的線索就在那個銀色的蝴蝶上面,天虛子打開了玉盒,把蝴蝶拿了出來,天虛子的歲數已經過千了,長期的處於高位,可以說,很少有他沒有見過的東西,可是周益樂拿過來的這個銀色蝴蝶,恰恰是他沒有見過的,無論是身體,還是材料,簡直是聞所未聞。

    天虛子看著銀色的蝴蝶,仔細的考慮了大半天,最終陰著臉說道:「徒兒,你先下去吧。」

    「可是師父,這……」周益樂指著面前的這個銀色的蝴蝶,疑惑的問道。

    「暫時不知道是什麼,不過你不用管了,我會讓他們去查的。」天虛子說道,現在的信息太少了,天虛子無從的確定,可是這麼大的動靜,總能夠留下來點蛛絲馬跡吧,清虛宗,這些宗門,在幽州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其底蘊之深,遠不是明面上看的這麼的簡單的,一旦所有的宗門,集中的發力的話,所爆發出的那種力量,是非常的恐怖的。

    周益樂滿肚子的疑惑的退出了天虛子的房間,銀色的蝴蝶,當然留在了天虛子那裡,不過他心中的疑慮更加的深重了,這個蝴蝶,到底是什麼,是不是他之前設想過的那個蠱呢,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蠱,根本就無從的談起。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中,周益樂全力以赴的練功,主要是為了鳳凰血的第一階段,經過了這麼幾年的積累,在他的丹田中間,鳳凰血的虛形越來越濃重,赤紅赤紅的淚滴,彷彿要脫出來一樣,而在逐步的積累中間,每天一點點,他的實力也在迅速的增長著。

    這一天,周益樂照例的修煉,剛剛完成第一個周天,就聽到了天虛子的傳音聲,他急忙的收功,三步並兩步的跑到了天虛子的房間中。

    這個時候,天虛子的房間中,不只是他一個人,林林總總的坐了七八個人,其中包括了清虛宗另外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以及清虛宗的掌門清陽子,五方五脈的宗主。

    可以說,在這個房間中,集中著整個清虛宗的全部高層,如果這一批人,形成了統一的意見的話,基本上等於著整個清虛宗的話語權。

    面對著眾多的高層,周益樂知道發生了大事,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值得這麼些的長老,都集中到天虛子的竹屋這邊,不過他禮貌的向所有的人行了一個禮,在最角落處坐下了。

    天虛子看到周益樂到了,淡淡的說道:「徒兒,你再把廣陵城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一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周益樂的身上,他心中一緊,不過還是有條理的把廣陵城的事情,又說了一遍,不放過任何的細節。

    當周益樂講完之後,天虛子歎了一口氣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了,那個銀色的蝴蝶就在我這邊,我也看不出來是什麼!」

    天虛子把銀色的蝴蝶給拿了出來,在所有人那裡傳閱了一遍,已經快兩個月的時間了,可是銀色的蝴蝶,依然如同新的一樣,彷彿從始至終,它就是這樣的形象,更像是一個飾品,而不是一個活物。

    在所有人中間,清陽子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他拿過來的時候,隨手的遞給了下一位,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個是什麼,所有人的眉頭緊皺,似乎都在考慮,這個銀色的蝴蝶,到底會對現在的情況,造成怎麼樣的影響。

    繡屋裡出現了死一般的寂靜,好半天之後,這個寂靜,還是由天虛子打破了,他面向著清陽子,說道:「清陽子師侄,剩下的情況,你給解釋一遍吧。」

    清陽子咳了咳,

    嗓子,說道:「我在一個多月之前,接到了天虛子師t(我當時就感覺到事情不尋常,這麼多城主被刺殺,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顯然不正常,當時派出了十組人,分別向著幾個方向探查,並且通報了黑水湖等門派。」

    清陽子所說的都是正常的響應,對於執掌一個聯盟的清陽子來說,這點做的很好,可是清陽子說到這裡之後,臉色明顯的凝重了起來,他的話鋒一轉之下,心情有些低沉的說道:「在我們派出了人員的同時,整個幽州的36個大城市,也都有消息的傳來,這些城主都遭受到了刺殺,有的成功了,有失敗了,一下子36個城市都大半的出現了問題了,加上中小城市,差不多有500個城市被癱瘓了。」

    「500個城市癱瘓了?」所有人都不由得吃了一驚,這可是大事啊,整個幽州,也不過是1000多個城市,這等於是整幽州一半的城市都癱瘓了,等於是幽州整體對凡人界的控制力度降低到了最低了。

    「掌門師兄,我們是不是派遣人員,去維持這些城市?」火陽子有些著急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當時就派出了包括築基期和練氣期在內的數百個隊伍,準備接收這些城市,可是沒想到,就在他們準備出發的時候,另外一個噩耗傳來。」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清陽子,顯然事情已經很嚴重了,周益樂的心中猛然的冒出來了一個不祥的想法,那就是修真者是不是出現問題了。

    那個神秘的銀色蝴蝶,應該不會那麼的簡單,無論是潛伏的狀態,還是傳遞信息,吸收信息的狀態,甚至是最終爆發的狀態,都不是一個凡人能夠控制的,隱藏在幕後的人,一定是一個修真者團體,他們到底是誰呢。

    果然,在清陽子的嘴裡,他知道了後續的情況,在清虛宗準備派出人員的時候,黑水湖負責調查的一組人,受到了附近,被伏擊的包括了個築基後期在內的7名築基期修士,數十名練氣期弟子,全軍覆沒。

    這個還只是一個開頭,接下來,整個幽州掀起了軒然大波,各種各樣的伏擊和爭鬥層出不窮,幾乎所有門派派出的隊伍都遭到了對方的打擊,有的全軍覆沒,也有的擋住的打擊,少數人逃了回來。

    「清陽子師兄,我們派出的人員有沒有事情呢?」水陽子問道,水陽子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除了天虛子之外,剩下的人都看向了清陽子。

    清陽子苦笑了一下,說道:「怎麼可能沒有呢,我們的隊伍也遭到了打擊,5築基期弟子,只有宇辰子和宙辰子回來了,剩下的都留在那裡了。」

    包括兩個封號在內的5築基期弟子,被對方打擊的時候,只跑回來了兩個封號弟子,這個情況就嚴重了,所有人都知道,這些封號弟子的實力,他們幾乎是整個清虛宗的基石。

    「兩位師侄的情況怎麼樣了?」水陽子緊張的問道,清虛宗的主脈的勢力很強大,這些派出的弟子,都是從主脈派出去的,他們也是剛剛才知道。

    「很嚴重,他們勉強的支撐,回到了清虛宗,就昏迷了過去了,不過我已經安排他們服用下了丹藥了,只要細心的調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那就好。」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可是心中避免考慮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了,這些襲擊了宗門修士的到底是誰,是誰這麼的強大,居然敢和整個幽州對敵,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也是我召集大家來的原因,經過了一天的細心調養,宇辰子在今天早晨的時候醒了過來。」清陽子說道。

    「他醒了,有沒有說當時的情況,到底是什麼人?」

    「當時,他們在一個城市的邊緣處,遭遇了襲擊,這些人都是黑巾蒙面,看不出來到底是誰,不過他們的功法,宇辰子有印象!」

    「什麼功法,是不是玉華門,禪熹宗的雜碎!」暴躁的火陽子,幾乎脫口而出,在幽州,如果還有宗門同清虛宗不對付的話,那就只有擁有天靈根的三個宗門了,他們三個宗門結成了一體,隱隱的對抗清虛宗和神兵門為主導的聯盟,讓整個幽州的修真界,呈現出三足鼎立的態勢。

    清陽子環視了一下四周,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是他們,而是魔門的功法。」

    「魔門?」整個方面裡面,炸成了一鍋粥,清虛宗的高層們,幾乎都沒有想到,居然是魔門的功法,攻擊性最強的,金脈的金陽子,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掌門師兄,已經確認過了麼,會不會是宇辰子看錯了?」

    清陽子輕輕的搖搖頭,說道:「我也希望是看錯了,可是宇辰子一個人可能會看錯,其他的人呢,各個宗門受到伏擊的隊伍很多,其中也不乏出類拔萃的高手,黑水湖等宗門,也或多或少的有修士或者回去,他們在描述的時候,無一例外的提到的魔門功法。」

    清陽子作為清虛宗的掌門,同聯盟中宗門的掌門,有著密切的聯繫,他在今天早晨問了宇辰子之後,就發給了其他宗門的掌門,可是在幾乎同時的時候,他接到了其他宗門的掌門,倖存的弟子,無一例外的提到了魔門的功法,無論是突襲他們的修士,黑的如墨的功法,還是聚魂幡,招魂旗,這些都不是簡單的魔門功法,是屬於嫡系的魔門的功法。

    幽州的16宗門,在3000前,借助著魔門同正道的爭奪,在魔門後防空虛的時候,一舉得切斷了魔門的後路,讓魔門打敗,正道元氣大傷,最終成功的奪取了幽州。

    奪取了幽州之後,各個宗門把魔門當做第一個打擊的對象,幾乎把魔門在幽州的勢力給連根拔起,這也到罷了,在過去的3000中,不遺餘力的打擊,任何端倪都不放過,這麼努力,就是怕魔門死灰復燃,可是沒想到3000年過去了,毫無聲息的,)|麼強大的實力,甚至開始正面的打擊諸宗門了。

    整個方面中間,一片的死寂,除了週一了之外,其他的修士,包括天虛子,地虛子在內,無不回憶著魔門的強大,他們大多沒有見過魔門,可是作為宗門的高層,幾乎是口口傳述下來的東西,讓他們很清楚魔門,魔門可是統一過幽州的強大宗派,一家獨大,甚至開始侵略起別的大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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