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棟一句話就讓樁似灑脫無比的喬輝氣勢為之一窒,目光落在趙國棟臉上,良久才悠悠道:「人多智近乎妖,未必是好事啊,國棟,你這腦瓜子裡把啥都想透徹了,沒準兒哪天就能飛來橫禍呢?」
趙國棟輕輕一笑,目光飄忽,漫不經心的搖搖頭:「輝哥,這樣淺顯易懂的道理如果都要用多智近乎妖這種言語來形容,那我只能說你的智力退化了。我不是說過麼?2004年肯定會是難熬的一年,大潮來時,大家都在潮頭上蹦躂得歡,潮水褪去,誰沒穿褲子,那就一目瞭然了,天孚不至於連比基尼都沒穿吧?」
喬輝輕輕哼了一聲,「天孚不是女人,不穿褲子一樣可以昂首闊步前行。」
「那你怕什麼,是怕華潤或者保利那話兒比你們天孚的大你覺得有壓力?」趙國棟撲哧一笑,大概是覺得自己這形容很恰當,「醫學書上不是說,那話兒大小不是以表面形狀而論,而是要以起膨脹收縮的力度倍數為基準,表面小不怕,只要內裡強悍好用就行,貌似粗大,其實是個銀樣鑞槍頭,一樣終歸無用。」
被趙國棟這個形容逗得笑了起來,喬輝禁不住搖搖頭:「國棟,你這省委常委越當越有滋味了,說話風趣度提升了不少啊。」
趙國棟沒有理睬喬輝的假意恭維,信口道:「培哥也在?看來你們是要商量重要事情?我看到許明遠的身影也在那裡晃動了。」
「嗯,小瞿也回來了,不過不知道你今晚有無時間就是了。」喬輝似笑非笑的刺了趙國棟一句:「沒準兒你樂不思蜀呢。」
「哦?她也回來了?」趙國棟心中一動。
***************************************************************************趙國棟回到飯廳之後顯得更加輕鬆隨意,甚至和梅瑩與蘇曉兩位女士之間話語也多了起來,兩女都注意到了趙國棟心境的變化,也有些詫異於此人的談吐氣度截然不同於以往她們參加的任何一個飯局中的那些人。
對方表現出來的平靜發自內心,也絲毫沒有以往那些官員或者商人們表面內斂拘謹,內裡卻在不經意間暴露出來的覬覦,對方對於自己兩人的魅力氣質只是表現出欣賞和讚許,也有那麼一絲來自男人本能的喜歡,不過卻絕無攫為己有的那種心態,能做到這一點,無論是梅瑩還是蘇曉都覺得不簡單。
趙國棟在吃完飯之後就婉言謝絕了周鑫周達兄弟的熱情挽留離開了,離開之前他也和周鑫周達交流了幾句,告訴他們兄弟倆的活動已經起到了一些效果,要他們兄弟倆再接再厲,力爭在年前有一個圓滿的結果,他也會動用一些資源幫助他們兄弟倆。
周鑫周達兩兄弟對於趙國棟的這一表態大感振奮,雖然不太清楚趙國棟背後究竟還有那些資源,但是三十四歲能登位省委常委,僅此一點足以讓無數人側目。
作為在商場上浸淫十多年的佼佼者,周鑫周達兄弟雖然清楚對方決不是因為今晚這頓飯博得了對方的好感,但是至少對方並不反感這種令人愉悅的吃飯氣氛,這也是日後結交此人的一個良好開端。
看到趙國棟離開的身影,周鑫周達兩兄弟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還不太清楚趙國棟態度上出現的變化緣於何處,但是他們也能感覺得到對方原本一直抱著壁上觀要求鑫達集團憑借自身力量去打通國家發改委那一關的態度出現了一些可喜的變化,他主動願意幫鑫達一把,就憑這一點,再花十倍代價也值。
梅瑩和蘇曉兩女也注意到了主人心情的變化,比起宴席間的略帶收斂,這個時候周氏兄弟似乎顯得很高興,看樣子也是剛才和那個年輕男子的一席話讓他們心情出現了轉變。
「兩位小姐,今天的工作就到此為止了,謝謝二位的幫忙,若是今後再遇上這樣需要兩位幫忙的時候,還請兩位不要推辭啊。」
***************************************************************************趙國棟的奧迪離開了丹頂榭就鑽進了黑暗中,在拐角處一處不為人覺察的陰影下,汽車緩緩停下,一個身影上了車,然後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鼻息間又縈繞著一抹熟悉的香氣,趙國棟瞥了一眼坐在副駕上的瞿韻白,微微有些緋紅的臉頰證明這個女人顯然也對這樣的偶遇感到無比興奮,亮晶晶的雙眸流淌著媚人的情意,雍容華貴之美裡如果在夾雜了媚意撩人的妖嬈,那足以讓人粉身碎骨。
兩人幾乎是擁抱著走進臥室的,趙國棟還有些詫異於室內空氣清新和環境整潔,他也已經很久沒有到這裡來了。
「每隔三天就會有人來打掃和換空氣,我想讓我們的愛巢一直保持原樣,永不褪色。」瞿韻白在趙國棟耳畔呢喃道,一陣醉人的情chao蕩漾在趙國棟心湖中。
趙國棟一邊回吻著瞿韻白,從光潔的額際到滾燙的臉頰,再到半閉的美眸和微微顫慄的耳垂肉,最後落到微微張開期待的烈焰紅唇上。
小別勝新婚這句話已經不適用於趙國棟和瞿韻白身上了,兩人相別太久了,積鬱的情意這一刻傾瀉出來就像洪水漫堤,無可壓抑。
合體貼身的白色jing紡紗襯衣讓生養過孩子的瞿韻白身材顯得更加豐腴動人,尤其是胸前那一對飽滿的乳房更是直接越過了c級進入d罩杯時代,即便是這樣細密的紐扣依然有些控制不住胸前那對如小皮球一般的ru肌洶湧。
熱吻間趙國棟已經還不費力的將瞿韻白壓在直筒褲腰下的襯衣下擺拉了出來,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被褪到了chun蔥雪玉般的肩下,只剩下半杯罩的火紅文胸擁抱著那對傲人粉丘。
手指靈巧無比的一扭,文胸鎖扣便崩的一聲彈開,豐軟柔綿的一對豪乳便落入手中,趙國棟俯下頭,讓自己的面孔完全貼近這讓人心醉神迷的溫熱一片裡,徜徉在著軟玉溫香激情撲面的快感中,一種沉迷其中難以自拔的陷落感充斥在腦際。
被趙國棟隨意的揉捏撥弄便引發了瞿韻白氣喘吁吁的嬌吟婉轉,緋紅如火的面頰上流淌著醉人的情意,當襯衣與文胸完全滑落在地時,只剩下一個全裸上身而下身卻是穿著完整合體的直筒職業長褲的妖嬈女性佇立在床前。
這才是真正的天使和魔鬼的混合體,即便是在已經為他生了一個孩子的情郎面前,瞿韻白也無法完全放開,雙臂環繞在胸前,遮掩住了最惑人的兩點,平坦柔綿的小腹玉臍淺淺,黑灰色的職業筒褲把瞿韻白另一處最驕人的所在遮掩。
當趙國棟唏噓讚歎著解開對方腰間皮帶褪下長褲時,才訝然的發現瞿韻白腰腹下竟然是一條驚心動魄的彩色網狀蕾絲丁字褲。
趙國棟完全沒有想到瞿韻白居然也會穿這種在他印象中只能出現在古小鷗或者藍黛身上的東西,典型的維多利亞的秘密風格,即便是像程若琳和米婭也鮮有穿著這樣的東西,當然也許是他少見多怪。
似乎是被趙國棟驚喜的眼神所動,瞿韻白有些嬌羞不堪的嗔道:「人家是擔心穿其他內褲影響褲型,所以才會」
「我明白,我理解,」趙國棟已經忙不迭的堵住了瞿韻白的豐唇,這個時候任何解釋都不及視覺上帶來的衝擊更讓趙國棟怦然心動,為什麼瞿韻白就不可以更妖嬈一點呢?他喜歡。
狂野的春情烈火幾乎就在瞿韻白的丁字褲展現時就徹底點燃了,已經許久沒有經歷蹂躪的大床再度迎來了它痛苦的一夜,連綿瘋狂的歡愛讓高質量的床墊也覺得有些吃不消,出現了異響。
情chao退去,兩人緊緊擁在一起,「你也不怕,連避孕套也不準備一個?」
「怕什麼?大不了再替你生一個。」沉醉在情愛之河中瞿韻白的豪放大膽,讓趙國棟倍感甜蜜,「青濤都知道問起爸爸了。」
「啊?」趙國棟一怔。
「小丫頭長得還真有點像你,不像我小時候的樣子。」瞿韻白說起女兒臉上便浮起一抹作為母親的幸福感。
「女孩子像爸爸有福氣,這是老人所言。」趙國棟輕輕道。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說爸爸在很遠地方工作,不能來看她。」瞿韻白幽幽一歎。
「都是我虧欠你們娘兒倆的。」趙國棟喟然道。
「不,我很滿足了,我想青濤長大了,成熟了,會理解的。」瞿韻白已經不再是昔日那個管委會主任了,取而代之是真正成熟的女強人氣質,「每個人的世界和生活都不一樣,我們都要理性面對,這很正常。」
趙國棟緊緊摟住瞿韻白腰肢,卻不多言。
「對了,喬輝說你多智近乎妖,難怪能上得這麼快,今晚鑫達集團為了酬謝你,又在為你拉皮條?據說還是兩個小有名氣的演員和模特?」瞿韻白言語中頗多戲謔之意,卻並無捻酸吃醋的意思。
「別聽輝哥在那裡瞎掰,他沒有告訴你兔死狐悲的故事麼?」趙國棟哂笑道:「他也希望我能幫鑫達一把,開一個好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