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趙國棟急急忙忙拉著一臉歉意的瞿韻白出門,楊天培和喬輝都面面相覷,良久,楊天培才苦笑著搖搖頭:「這小子,活生生把人家一個女人一生給毀了,想當初瞿韻白可是全江口縣幹部裡屈指可數的美人,他就這麼嚼在嘴裡,放在碗裡,看著鍋裡,女人青春有幾許,能和他這樣沒名沒份的耗下去?」
喬輝卻是一臉不以為然,「培哥,你這是那個年代的思想?這年頭,文化、思想、觀念都講求多元化,兼容並包,講求寬容,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只要不違反法律,不傷害別人的利益,都是允許和提倡的。人家你情我願的事兒,你cāo啥心?拿句古人言來說,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眼睛一瞪,楊天培道:「你小子少把你那一套墮落糜爛的思想四處宣揚推廣。」
「呵呵,培哥,都是成年人了,這些事情上還是少管為佳。」喬輝笑笑道:「我只認趙國棟這個兄弟,這個朋友,其他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要養情人也好,包二奶三奶也好,影響不了我們和他的關係,我們始終是兄弟,是朋友!而且我覺得這女人也不錯,挺有涵養,不像我們想像中的那種人,就是比國棟年齡大了一點,我倒不知道國棟還有這種戀姐情結。」
「哼,瞿韻白原來是江口縣開發區管委會主任,現在也在市旅遊局擔任處長,豈是一般女人能比擬的?」楊天培悠悠道:「趙國棟這小子也是在開發區時就起了花花腸子,沒想到瞿韻白也真能被他給花言巧語被騙上手了,還有小鷗,老古每次碰見我都是唉聲歎氣,說自己生了一兒一女,兒子不爭氣,女兒卻是心甘情願去過那沒名沒份的生活,你說這不都是國棟這小子害的?」
喬輝對於這種事兒倒是不怎麼在意,他自己也就是一個不願意結婚受束縛的性子,女人可以有,你要幹啥都行,結婚不行,在這方面他倒是和趙國棟有些接近。
「培哥,你說國棟把這女人帶來幹啥?這麼多年我也沒看他把那個女人帶出來擱在咱們面前啊,我看就是劉若彤和他也是貌合神離,純粹就是一政治聯姻吧。」
「不知道,國棟這小子腦子想的東西都是咱們揣摩不透的,不過若是啥都和常人一樣,那也就不是趙國棟了,他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楊天培也在琢磨趙國棟今天的意圖,「不過我看他的樣子倒是像向瞿韻白介紹咱們天孚的情況一般,難道說他想讓瞿韻白代表他來咱們天孚?我上次是和國棟說起過,說現在你我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業務上,咱們天孚還缺一個負責日常行政事務的副總裁,順口問了問他有沒有合適人選推薦過來,當然要信得過的人,莫不是國棟想要讓瞿韻白過來?」
「要說國棟本來也就是咱們天孚最大股東,也是咱們天孚的核心,有個人來代表他也是好事,只是瞿韻白和他沒名沒份的,這怎麼代表?」喬輝皺起眉頭,「咱們心裡知道她是國棟枕邊人,但是董事會其他成員不知道啊。」
「算了,國棟的事兒他自己會考慮,我們不用替他擔心,走到那一步再說。」楊天培搖搖頭,「倒是國棟的提議值得考慮,現在是我們發展的最佳時機,各地房地產都開始出現復甦的勢頭,雖然還不明顯,但真要明顯了,咱們也就晚了,我們還得研究一下,步子再邁大一點,你不是說海南那邊開始出台政策清理爛尾樓了麼?我覺得這也是一個撿漏的機會,咱們重新殺回海南。」
楊天培的提議讓喬輝眼睛一亮,海南房地產泡沫破裂之前逃身一直是喬輝最為精彩的一幕,若是那一次沒有能脫身,也就沒有他現在的風光,但是殺回海南也是喬輝的夢想,楊天培的提議無疑符合了他的胃口。
**********************************************************************沙漠王子飛馳在路上,瞿韻白心中有些疑惑,本想等到到家再問,但是看樣子趙國棟也要連夜趕回懷慶,瞿韻白也忍不住:「國棟,你今天把我帶來見他們倆幹什麼?」
「怎麼,你見見我的朋友也不行麼?你又不是見不得人。」趙國棟嘴角微微掛笑,「你是我的女人,他們倆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加兄弟,也是事業上的合作夥伴,當然我是指我的業餘事業,我把你介紹給他們,就是要讓他們明白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瞿韻白心中一陣熱流湧動。
自打知曉趙國棟訂婚而且也要很快結婚時,瞿韻白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她不願意被婚姻枷鎖束縛,在她看來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婚姻之後兩人的感情必然陷入家庭瑣務中,感情必然轉入平淡。
她是一個唯感情論者,寧肯保存一份濃郁的情感,而不願因為一些表面上的東西來約束什麼,當然這並不代表她見到另外一個女人要和枕邊人結為夫婦而毫無感覺,「你是不是有啥想法?」瞿韻白想了一想才道。
「啥想法?韻白,你一切都給了我,連你人都是我的,我還能有啥想法?」趙國棟笑了起來,隨手撫摸了一下瞿韻白豐嫩的面龐,「我只是不願意見到你工作不順心不開心而已,要不你換個環境試試?」
和瞿韻白關係十分密切的旅遊局長文彥華調到市教育局當局長去了,這讓瞿韻白惘然若失,工作中失去了一個能夠談得攏的同事,這本來就讓瞿韻白心情不怎麼好,加上新局長是文化局一個副局長調過來的,本來業務不精通不說,而且尖酸刻薄,工作上有愛橫挑鼻子豎挑眼,幾次對瞿韻白工作指手畫腳卻又沒有說到正點上,這讓瞿韻白真有些心灰意懶的感覺。
趙國棟對瞿韻白心情變化很敏感,瞿韻白也沒瞞趙國棟啥,於是趙國棟就萌生了讓瞿韻白不幹了,去天孚當副總裁的想法,現在天孚集團發展很快,尤其是地產這一塊更是呈現出爆炸式增長的勢頭,以瞿韻白的管理能力,勝任一個分管行政事務的副總裁還是不在話下的。
「換個環境?你想讓我到天孚集團去工作?」瞿韻白也不是小女孩了,但是趙國棟的體貼溫存還是讓她有一種有郎如此夫復何求的神搖意動。
趙國棟這樣周到細緻的考慮,讓她心中深處忍不住溢出一份蜜汁般的柔情,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這句話滾蕩在瞿韻白心間。
覺察到瞿韻白心情似乎有些激盪,趙國棟放慢車速,柔聲道:「韻白,你想在哪兒工作,幹什麼工作,都不重要,只要你心情開心就好,我就是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工作,快快樂樂的享受生活,如此而已。」
瞿韻白忍不住哽咽了起來,肩頭也微微抽動,卻將頭扭在一邊,趙國棟見此情形,趕緊將車停在了路邊,扳過瞿韻白身子,「韻白,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情緒有些波動。」含笑中淚眼婆娑,瞿韻白是極少如此動情的,如果不是心情激動到了極處,更不會在人面前落淚。
趙國棟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是龍潭郊區一條岔道,天色已晚,車很少,沒啥顧忌,趙國棟也就順手攬過瞿韻白還在微微顫慄的身軀,白皙細滑的面龐紅潮氾濫,微微張開的豐唇嬌喘吁吁,美眸微睜,柔情若蜜,趙國棟哪裡還能按捺得住,乘勢將對方身體抱在懷中,嘴早已經向著對方臉頰吻了下去。
這一下如天雷勾地火,再也無法控制,瞿韻白雙手勾住趙國棟虎項,而趙國棟也是兇猛的吮吸著瞿韻白瓊漿玉液,雙手也滑入對方襯衣中,早已解開了對方文胸,賣力的搓揉起來。
直到對面來車的燈光才將二人從沉醉中驚醒過來,趙國棟和瞿韻白都不知道今天怎麼會如此衝動,再一看,趙國棟皮帶已經解開,而瞿韻白短裙更是翻捲,真絲底褲早已被褪下一半,露出半邊滑膩的豐臀,險些就要真個在荒郊野徑玩一出車震。
清醒過來的趙瞿二人都有些羞澀,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今天居然xing致盎然,半路上就要來這一出情不自禁,好在沒有真正控制不住,若是被路人窺得春光,那才是羞煞人。
趙國棟將瞿韻白送回淺灣別墅之後就換了自己的別克新世紀驅車直奔懷慶,雖然瞿韻白眉目間流露出來的柔情蜜意讓他幾度想要先歡好一場之後再去懷慶,但是想到懷慶這一戰的重要性,戰鬥已經打響,自己卻還在床上盤腸大戰,實在也有些說不過去,趙國棟還是咬緊牙關扼殺了自己膨脹的情慾,毅然驅車離開。
來日方長,多的是時間來享受這份真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