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節性情女人
趙國棟是被尿憋醒的,昨晚太瘋狂了。
失落鬱悶的古小鷗自然不會放過好不容易被召喚回來的趙國棟,翡翠堡裡從九點過一直喝到接近凌晨一點了,都沒有能收住韁,後還是尚存一絲清明的趙國棟和童郁將徹底麻醉了自己的古小鷗以及被一起拖下水的喬珊半抱半扶帶回了房間。
送進房間時那侍應生艷羨的目光不知道究竟是羨慕趙國棟身體夠好可以玩一出一龍三鳳,還是嫉恨三個如此年輕漂亮簡直可以去演a的青春女孩子怎麼會來幹這種賣肉的勾當。
威士忌對於女孩子的殺傷力絲毫不比高度白酒對男人的殺傷力差多少,這種純蒸餾出來的貨色其烈度只不過發作時間稍稍延緩了一些,其渾厚的力道別說是女孩子,就算是健壯男人也一樣畏懼。
四瓶藍方威士忌外加三瓶人頭馬,這一灌下去,四人都是有些控制不住,猜拳行令,勾兌混合,趙國棟本來心中也有事,也就沒怎麼意。
從任縣委書記之後他幾乎就沒怎麼回過安都,這一月多未嘗肉味,這三個青春風情的女孩子一道眉來眼去的鬧得興起,趙國棟心中一直繃得很緊的弦漸漸也就放鬆下來,和幾個女孩子言語之間也是葷素不忌。
這坐一起被酒勁上來的古小鷗一會兒抱著肩膀擠壓她鼓鼓囊囊的胸前,一會兒又被她抱著頸項,鬧得興頭上,是一屁股就坐趙國棟腿上,那喬珊也是被古小鷗鼓搗得幾大杯紅酒下去就有些找不著北,再被古小鷗翻來覆去的折騰,幾下下來就有些情不自禁,男女間的小動作也就多了起來,連帶著本來酒量就不好的童郁也就被裹脅了進去,雖然只是幾杯酒也就弄得昏天黑地。
藉著酒勁兒,四個人也就放得有些開,一邊唱歌,一邊喝酒,要不就是跳舞,尤其是那古小鷗那充滿惑力的肉感身體是把趙國棟弄得胯下殺器騰騰,真有點想要就地陣法的衝動。
好趙國棟心中也還殘存一絲理智,這個時候若是要圖一時痛快,那日後也就要麻煩纏身,弄不好沾纏上來就是一輩子也脫不了身,強忍著折磨般的**,三女都已經處於醉酒狀態,他也只能將三女就地安置翡翠堡酒店,要說開幾間房他還真有些不放心,若是這美食自己強忍未嘗,卻被其他壞人不經意間得手,那才是彌天大錯。
醒來之後的趙國棟抬腕看了看表,才凌晨五點過,這一覺下去不過三個多小時,中央空調將室內溫度調整得舒爽宜人,只穿了一件襯衣的趙國棟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一口氣灌下一大杯涼水之後才算讓心頭燥動難受慢慢平息下來。
趙國棟站窗前讓春末的涼意從窗外拂面而來,頭腦也一下子清醒許多,一夜無度的飲酒讓他身體也有些不適應,燥動的情緒並沒有能夠憑借酒精的麻醉平靜下來,反而攪動得加翻騰,直到這一刻涼意撲面而來才稍稍消減。
趙國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背後有人悄悄靠近,他皺了皺眉,無論是誰,他都不希望這個時候來干擾自己,剛剛有些平靜下來的心緒不希望被人攪亂。
他希望用這種背立不動的姿勢讓對方知難而退。
熟悉的體溫和熱意從背後靠上來,雙手僅僅的摟住了趙國棟雄壯的腰肢,趙國棟蹙起眉頭,從個頭和對方自然大方的動作趙國棟就能知曉這是誰,無論是喬珊還是童郁,哪怕她們還處於醉酒狀態,她們也無法做到這樣大方熱情,除了小鷗還能有誰?
「小鷗,不要這樣。」
「國棟哥,我真的好喜歡這樣。」古小鷗的聲音顯得清冷而又充滿著一種執著,絲毫沒有醉意。
「我說過,呃,我們只是兄妹之間的關係,不可能有其他,」趙國棟無奈的道。
「兄妹?那只是你的一相情願,我可從來沒有接受過這種亂七八糟的兄妹關係,我和你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古小鷗將自己的臉貼趙國棟肩頭上,情的嗅著趙國棟髮梢肌體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這讓她有一種迷醉般的酥麻感,一股熱意全身瀰漫。
「嗨,小鷗,你知道我從來沒有」趙國棟話語被打斷,「國棟哥,你敢說你對我的身子沒有一點興趣?」
趙國棟心中一顫,古小鷗不傻,她的感覺比誰都靈敏,若是要說自己對她的身體沒有一點佔有**,那純粹是假話,任何男人都無法無視這種魅惑,尤其是當古小鷗身著連體式泳衣出現t型台上時,趙國棟甚至能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彷彿都升高了幾度。
見趙國棟沒有回答,將自己臉頰貼趙國棟背後頸項上的古小鷗得意的一笑,將趙國棟摟得緊。
趙國棟仰起頭來,望著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空,咬緊牙關道:「小鷗,不要這樣,我和你」
伸手將趙國棟嘴巴按住,古小鷗狂放的道:「國棟哥,我都不乎,你怕啥?怕我賴上你還是怕我爸找你麻煩?一個男人,難道這種事情也會婆婆媽媽?」
想通透這一點,趙國棟覺得自己似乎豁然開朗,作便作了,便是有啥後果那又如何?面對這樣一個執著摯愛的女孩子,自己怎麼可以那樣如被閹割的男人一般忸怩作態!
舌尖撬開古小鷗那飽滿的豐唇,對方顫慄的唇動間情地享受著少女從未有人踏足的禁地。
趙國棟愛憐的將對方摟自己懷中交頸而眠。
「國棟哥,你好像有心事?」
「這你也能看出?」
「一晚上你都有些神思不寧,不但是我,珊珊和小郁都看出來了。」女孩子的敏感程度遠遠超過男性。
「嗯,有點事情,不過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沒啥。」趙國棟的手被古小鷗牽過去放了她的鼓脹**的胸脯上,趙國棟有些感動的貼緊對方,「我喜歡我愛的人佔有我,愛撫我,蹂躪我。」
另類雷人的話語足以讓人側目,但是浸入趙國棟胸襟中的卻是說不出的甘美,這才是真正的性情女人。
「國棟哥,你不用為我擔心,實際上自從我被你救起之時冥冥中就注定我們有緣,你是幹大事兒的人,我這是我爸說的,我也知道,他讓我別糾纏你,說你不會接受我,我和你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不可能有結果,我就反問他,走到一起的正解是什麼意思,結果是指啥,他說是婚姻,我就回答他我不需要婚姻,我只需要愛一次可不可以,他無言以對,但是再也沒有制止我。」
古小鷗將自己並不嬌小的身軀蜷縮起來可能的縮進趙國棟懷裡,「我早就知道我和你不可能有婚姻這樣的結果,但是非要婚姻才叫結果麼?而婚姻這樣的結果就一定很好麼?都說靈魂的交融才是真正的愛情,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麼多靈魂交融?感情世界真的就這麼單一或者說單純?」
一連串問題讓趙國棟對小鷗的觀感頓變,這個女孩子一直給自己一種大大咧咧的感覺,準確的說就是波大無腦的感覺,衝動任性而又直爽率性,但是不乏善良,但是現看來自己似乎對這個女孩子並不真正瞭解,喜歡一個人往往就是從她的思維開始。
沒有聽到背後男人的回答,古小鷗轉過身來,望著趙國棟深邃的雙眸,嫣然一笑,「國棟哥,我不後悔,我甚至很驕傲,能把第一次奉獻給自己喜歡的人,我很高興,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和思想負擔,我是成年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信念,我對自己行動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