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節相知
「韻白,如果我是為了錢,那我當然大可不必這花林來,或者你要說如果我真有心要幫助貧困地區改變面貌,你完全可以創造多的財富來幫助這些貧困地區,我相信這一點我做得到,但是效果未必好。」趙國棟沉吟了一下,「中國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官本位體制,政府機關推動很多事情時擁有的資源絕非你尋常企業或者商人可以想像得到,或許你覺得你可以用商業上的成功來幫助或者推動,但是前提是要建立政府贊同和認可的態度之上。」
「這也是我為什麼一心要投身於仕途的初衷,當然官場上一樣存很多限制和約束,尤其是你想要實現你自己的政治報復就不得不和光同塵,忍受和接受一些與你內心意願和想法不一致的理念,嗯,有點那種曲線救國的味道,否則你就會成為異類和另類,而漸漸被孤立於這個圈子之外,所以你我都得作出一些妥協和讓步,採取策略也是明智的手段來達到我們的目的,實現我們的想法。」
「商場和生意上的成功並不能代表你也可以仕途上取得成功,當然有些時候的確可以對你事業有所幫助,比如說至少我不需要為經濟而發愁,不會經濟上犯錯誤,某些時候甚至能利用這些手中的資源來推波助瀾,但這一樣可能會有副作用,你的好意或者說善意也許某個時候就會被別人當作攻訐的靶標。」
趙國棟微微一笑:「就像這個開發麒麟觀,滄浪之水如果來投資,日後我和滄浪之水的關係暴露,難免就會有人會覺得我是不是其中有什麼想法,或者說藉機謀利,所以開初我一直猶豫,後來我也想做事始終會有人說,如果因為怯於這些而畏縮,那也不是我趙國棟的風格了,大不了進入穩定盈利期之後讓滄浪之水轉讓這筆股份即可,相信那時候有的是人願意來接手。」
瞿韻白溶溶的目光注視著趙國棟從容不迫沉穩自信的表情,這個原來的大男孩的心智上的成熟其實早就超過了自己的想像,可笑自己原來還把他當作一個小弟弟來看待,還一直以為他有著某種戀母情結,但是現看來無論是官場還是商場的悟性和智慧,以及他的成熟度都遠遠超過了自己,而自詡冷靜自負的自己他面前像是一個幼稚可笑的小姑娘,這讓瞿韻白雙頰忍不住發燙,而心間滾湧的情浪是想怒潮一般沖刷著她的心堤。
趙國棟立時從對方目光表情的變化中捕捉到了對方心緒的起伏,柔媚的美眸中情意綿長,緋紅的雙頰和有些發熱的身體無一不證明自己懷中這個女人現才真的是被自己給徹底俘虜了。
趙國棟吸氣,舒臂,攬腰,抱腿,幾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幾步並作一步變鑽入黑暗中,隨著吱呀一聲門響,整個東廂變湮沒暗夜之中。
當趙國棟捲起自己的睡裙時,瞿韻白就知道趙國棟已經下定了決心,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有當初嶺東青瓦湖畔時的猶豫和擔心,這樣一個成熟的男性無疑正是自己內心深處的依托,心靈的默契相通對於她來說勝於**的纏綿,當然如果對方能夠讓她蛻變成為一個真正女人,享受真正的靈慾交融,她自然樂於奉獻和享受。
月光下一具宛如女神般的優美**就這樣呈現樸素的木板床上。
雖然不是第一次接觸瞿韻白,但是那一次的倉促和迷亂讓兩人都沒有真正這樣坦然無羈的相對。
此情此景,誰人不醉?
趙國棟有些驚訝的發現瞿韻白面對這種情況竟然表現得比自己笨拙和生疏,初他以為對方是太久沒有經歷,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對方完全就是一雛兒,按理說一個像她這種年齡的成熟女性應該可以輕鬆的引導著自己和她一塊兒踏上一個又一個巔峰,但是趙國棟卻發現她完全迷失了自我,反倒是需要自己來帶領她來完成這樣一個並不算十分完美的過程。
如果這真是對方的第一次,趙國棟覺得自己有義務讓對方充分體味到靈慾交融帶來的**快樂,這並沒有什麼值得不好意思,同是成年男女的一對伴侶享受這種快樂再正常不過。
瞿韻白已經完全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只知道追隨著自己身上這個男人的快活而快活,她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意識,只知道被動的聽憑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為所欲為,甚至還毫無保留的迎合他。
當一切終於歸復於平靜,瞿韻白髮現自己幾乎連動一下腳趾頭的力氣都被消耗殆,她只能聽憑趙國棟將她摟懷中,讓自己的頭枕他堅實的胸懷中靜靜體味。
「韻白,好麼」
「真好,感覺真好,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好!難怪那麼多女人結婚之後總是綻放出一種驚人的魅力。」瞿韻白髮自內心的感慨著,古人云陰陽調和,這話看來有其道理,天地萬物唯有陰陽合一才是真正的自然之道。
趙國棟很是喜歡瞿韻白這種毫不掩飾自己感覺的表情,「韻白,我很驚訝,你是第一次?」
「嗯,我是第一次讓你感到高興還是困惑還是遺憾?」瞿韻白揚起頭反問道。
趙國棟笑了起來,這個問題問得很有些意思。
「遺憾肯定不會,沒有哪個男人希望與自己愛侶共赴愛河時愛侶不是第一次,對於我來說我只是有些困惑和高興,一種很複雜的感覺。」趙國棟想了一想之後才認真的道。
瞿韻白滿意的將臉貼趙國棟胸前,這個男人並不矯情也不虛偽,對於他自己的感受很坦然。
趙國棟靜靜的傾聽著瞿韻白講述她大學的初戀,單純而又驚心動魄,但是那個時代十分嚴肅的校紀校規使得他們不敢有任何越軌之舉,而一直到他離開中國去了大洋彼岸,兩人這種關係便再也沒有機會。
「捨棄韻白必定是那個傢伙畢生大的錯誤和遺憾。」趙國棟慨然道。
「沒那麼誇張,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我也能理解他,畢竟他想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事業和生活,這也無可厚非,只能說我和他有緣無分。」瞿韻白淡淡一笑,然後嫣然一笑問道:「國棟,說說你的羅曼史,別告訴我你也和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