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封印」在全力以赴的試圖掙脫諸「凶獸」帶給它的束縛之力,真是一刻也沒有閒著。
那群復活了的「凶獸」也沒閒著。一方面在源源不絕提供力量給「鳳凰」與「黑麒麟」,一方面仍不忘記向它們的主子「梓星」輸誠。說是想要拍梓星的馬屁,也一點都不為過。
當然,如果讓一向喜歡抒情的器靈女孩們來評論「凶獸」們的表現,當然就不會用上那麼「粗俗」未經修飾的說辭了呢。拍馬屁?這怎麼能叫拍馬屁呢?那體現的可是諸「凶獸」對它們的「老大」至尊皇血饕餮的愛戴之意哦……
咳咳,器靈女孩們大概張嘴就能來上一段諸如「滿滿的眼淚,漲滿了一群凶獸的眼眶,卻依然沒有戒掉它們思念的習慣……這數百萬年來,它們與梓星哥哥陰陽兩隔,與它們的『老大』隔的太遠太遠,愛的太累太累……」這類的抒情感歎。
諸「凶獸」也不知道它們的行徑在其它人眼裡會獲得怎樣的一種評價?它們就是在「至尊皇血饕餮」強大的力量的影響下,做著當初它們經常幹的事情呢。
只見那些已經復活過來的「凶獸」,一邊源源不斷地供應力量給「鳳凰」與「黑麒麟」這兩個「耗能大戶」,一邊則悍然將自己的一部分能量,源源不絕的輸送給梓星這個根本還沒有動手跡象的傢伙。當然,梓星雖然尚未出手,但這並不證明提供力量給他就是一種「浪費」呀?難道不許「老大」積蓄力量,準備著動雷霆般一擊呀?!
所以呀,它們源源不斷的給梓星輸送能量。既是一種「表忠」的需要,也是一種實際的需要。「凶獸」堅信它們的老大很快就會針對「神兵封印」動猛烈的攻擊,一舉突破「封印」的束縛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它們需要做的,就是向「老大」提供更多更純粹的能量。說穿了,就是全心全意的演譯好有用的「戰犬」的角色。
「神兵封印」一直跟那樣一群「凶獸」對抗著。它離得諸「凶獸」那樣近。想看不見它們具體在幹些什麼?那也不可能。「神兵封印」就有些目瞪口呆瞪著「諸凶獸」向梓星輸送能量。在它看來,這真是一件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完全不可能以正常人的思維來理解的。那算什麼啊?「凶獸」們是對它們的實力自信過了頭?還是真的看不起它這個「神兵封印」啊?明明力量都拿來對付它都未必夠用的呢?居然還在如此關鍵的當口,將很大一部分的力量提供給了「至尊皇血饕餮」,這這種無限接近於「腦殘」的行徑,令人感覺「匪夷所思」呀。
「神兵封印」想破了頭,用最正常人的思維去解讀。也只能給「凶獸」們的舉動找到這樣的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肯定是它們的主子「至尊皇血饕餮」也沒有信心能憑其一己之力,擺脫我等施加給它的「禁錮之力」。逃命已經成了它的要之務。想要逃命,當然就得一方面讓「凶獸」纏著我,一方面呢,則要集合它能收集到的全部的力量,一舉在強大封印中打通一個「逃生口」……那頭「至尊皇血饕餮」真是無情無義啊。它的一大幫「小弟」都在全力以赴替它充當著炮灰,它卻狠下了心要丟下它們只顧自己一個「逃生」去了。無情無義,一至於斯!!!
想到這,「神兵封印」覺得自己更有義務將「無情無義的至尊皇血饕餮」給「封印」起來了呢。那傢伙,只配永生永世的呆在「封印」裡頭,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永遠失去自由,就是對這種無情無義的傢伙的最好的懲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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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星體內的戰況正緊。而呆在他體內的「器靈女孩」們。還有個「金磚之靈」,卻在焦躁不寧的圍圍亂轉。不知道心愛的梓星哥哥現在的具體情況如何?難怪女孩們擔憂不已呀。
「金磚之靈」儘管也挺急於想知道生在梓星體內的這場獨特的戰鬥結局如何?但結果遲遲未出,它還能耐著性子等待著。而器靈女孩們在它眼前亂轉,晃得人頭暈,卻平添它的焦躁。「金磚之靈」忍不住出聲抗拒兩句了:「喂,你們這是咋的?毛毛躁躁可不行的喲……要有大將風度啊!」
誰知,大道理還沒說上兩句,就把器靈女孩們予以了最無情的當頭狙擊(論口槍嘴劍,她們還真的從來沒忌憚過誰呢!也從來沒認為自己遇到過真正的對手哦!)——
赤女孩義正辭嚴的對「金磚之靈」指出:「阿靈啊,難道你就那麼的殘忍?難道你就一點都不關心梓星哥哥的安危及死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冷血無情了呢?難道阿靈你從梓星哥哥那裡得到的好處還少嗎?居然在梓星哥哥遭遇困難的時候。一點同情心都欠奉!!!梓星哥哥結交了你這樣的無情的傢伙,還把很多資源都提供給了你,真是沒的浪費了呀!!!那些資源本來最應該給咱們姐妹的呢。白白的便宜了你這傢伙,真是天大的浪費呢。不應該呀不應該……」
「金磚之靈」還做不到被扣上了「忘恩負義」的大帽子仍無動於衷的地步。畢竟是要面子的呀,它趕緊的作出澄清:「誰說我不關心梓星的死活及安危?我可沒說我不關心梓星的命運呀……我也是非常非常關心梓星的安危的呢。」
器靈女孩中最有思想深度。知識面也最為淵博的「橙女孩」,這時瞪著「金磚之靈」,「一針見血」般指出:「阿靈你這傢伙,剛才說的這些話,一定是迫於咱們的壓力了,口是心非的說說罷了。哼哼,你這傢伙經常的玩口是心非的這一套,我還不瞭解你嗎?」
說到這兒,橙女孩還特別牛叉的。冷冷的給了「金磚之靈」一段判詞。可惜呀,她給出的判詞太過深奧了呢,「金磚之靈」居然聽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呀,壓根就聽不懂啊——
橙女孩給「金磚之靈」的評語全文如下——
yusayhayu1verainayhayu1vehesun,buyufindashaheind,buyunedb1hyiaafraid,yusayhayu1vee
咳咳,真不愧是器靈女孩之中最有學問的。這一通英文出口。馬上就讓「金磚之靈」遭遇到了「鴨子聽雷」的尷尬了。它只能傻傻的聽著,全然領會不了器靈女孩們話語中的深奧含義。
沒辦法了,「金磚之靈」為了不讓女孩們繼續的上綱上線的批判它,只能不恥下問了:「那個,橙妹妹你說的是啥意思啊?我有些聽不懂呢……」
橙女孩卻有些高傲的冷哼一聲,便眼睛望天。不搭理它了。完全沒有替它「解疑釋惑」的意思呢。看樣子,似乎認為如此簡單的問題,如果也要勞動她來講解,那真是大**份之事哦。為她們的梓星哥哥,不妨幹些有**份之事,但對這個「金磚之靈」。那就免了吧。它還一點都不夠格呢……
橙女孩「自恃身份」不多解釋,其它器靈女孩卻有得是「好為人師」者。她們紛紛的出言,與其說是替「金磚之靈」解惑,還不如說是賣弄她們的學問哩。
綠女孩給了「金磚之靈」一個普通版本的講解:「……阿靈,橙姐姐的意思是,你說你愛雨,但當細雨飄灑時你卻撐開了傘;你說你愛太陽。但當它當空時你卻看見了陽光下的暗影;你說你愛風,但當它輕拂時你卻緊緊地關上了自己的窗子;你說你也愛我,而我卻為此煩憂……橙姐姐這一番對阿靈你的判詞,總的思想就一個:認為你這傢伙就是個說一套、做一套的傢伙!口是心非,不值得依賴!」
「金磚之靈」聽得目瞪口呆。這樣也行?
那第一個感覺,除了震驚就是認為器靈女孩的「罵功」又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了呢。那是勿庸置疑的呢。以前器靈女孩們罵人的功夫也甚是了得!但還有些美中不足之處,那就是帶著一種「鋒芒畢露」之感。俗話不是說得好?過剛易折。而且帶著過多的「凌角」,也容易讓言語的藝術感染力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削弱。這並不是語言藝術的至高境界,當然也不會是「罵功」登峰造極的標誌。「金磚之靈」也是有見識、懂欣賞的呢,因此啊。它覺得器靈女孩們現在的的「罵功」,才更上一層樓了呢。「罵人不帶一個髒字」,還用最文雅的字眼來包裝著……唯有如此,才更有衝擊力,才更帶給人以藝術的感染力!!!(啊呸~~「金磚之靈」在心裡冒出了這樣的一通古怪的感歎之後。陡然省悟過來了:自己這是腫麼了?明明自己就是那個被器靈女孩們痛罵的對象了哦,居然還嘖嘖的稱讚著她們的「罵功」有了顯著進步了?它這是犯賤犯上癮了還是咋地?怎麼能如此失敗啊?「金磚之靈」可不願意被扣上「腦殘」或「犯賤」的不良標籤,趕緊的甩一甩腦袋,把上述古怪的心思斷然的驅逐出去了……)
青女孩也來了勁了。她可沒空理會「金磚之靈」此時此刻是怎樣的一種千回百轉的心思。她直接就給了一個「文藝版」譯文(從這翻譯,可以看出青女孩的兩點小心思。一個當然是她也能聽懂她那橙姐姐的英文,這可比聽不懂的「金磚之靈」金土鱉強太多了。第二個小心思,就是青女孩也要秀一把她作「現代文藝詩」的水平。本來是完全可以用大白話來翻譯的嘛。正因為她有著強大的文藝水平,才把這段評語翻譯得如此之富有韻味)——
你說煙雨微芒,蘭亭遠望;後來輕攬婆娑。深遮霓裳。你說春光爛漫,綠袖紅香;後來內掩西樓,靜立卿旁。你說軟風輕拂,醉臥思量;後來緊掩門窗,漫帳成殤。你說情絲柔腸。如何相忘;我卻眼波微轉,兀自成霜。
「金磚之靈」感覺自己又狠狠被「雷」了一下。咳咳。這個真被雷得不輕呢。這些女孩都是咋的了?一個賽一個的「文青」之氣側漏了呀。這難道是因為她們跑到「另一時空」狠狠熏陶了一段時間的結果嗎?
「金磚之靈」幾次努力的張嘴,想要跟「器靈女孩」們說一些「不要太文青」了的「忠告」,但話湧到了嘴邊,卻最終說不出口。實在說不出口啊,那些感覺就是一些「大煞風景」的話語。
成功的讓「金磚之靈」無語了之後。器靈女孩們的態度可就更是毫無保留了。要有多麼的放得開,就有多麼的放得開。
綠女孩更愛炫,給了個更牛叉的「詩經版」譯文(如果讓她的梓星哥哥聽了,肯定要很吃驚綠女孩什麼變得連那些深奧的古詩都隨心所欲的玩弄於股掌之間?在梓星眼裡,器靈女孩中除了「橙女孩」,其它女孩應該都屬於一聽《詩經》就會猛打磕睡的傢伙)——
子言慕雨。啟傘避之。子言好陽,尋蔭拒之。子言喜風,闔戶離之。子言偕老,吾所畏之。
「梓星哥哥」都覺得不應該出自器靈女孩之口的《詩經》,「金磚之靈」就更是這樣的態度了,認為以器靈女孩們「草莽」似的性格,除非睡不著了想要找一件「催眠」的東東來看。否則都不可能會去碰《詩經》的呢。
藍女孩也不弱,給了個「離騷版」譯文——
君樂雨兮啟傘枝,君樂晝兮林蔽日,君樂風兮欄帳起,君樂吾兮吾心噬。
這一次,聽眾「金磚之靈」就不是那麼的給面子了呢。要知道,文藝版白話的譯文,「金磚之靈」感覺挺不錯的,雖然新奇,但也不能違心的說出「不好」的負面評介。對於詩經版的譯文。「金磚之靈」水平太低了,壓根就看不懂了呢。看不懂,當然也就無法給予評論了呀。這些都是符合邏輯的正常人的想法。但輪到了「離騷版的譯文」了,「金磚之靈」能聽得懂卻不覺得好,因此問題就來了呢。「金磚之靈」表情上是毫不留情的流露出了深深的「不屑」。這樣的一種自內心的、裝也很難裝得出來的輕蔑,真是深深的刺激到了「器靈女孩」們了。因為女孩個個都是異常敏感的主。她們能從它表情上最細微的變化,觀察到「金磚之靈」情緒上的每一絲真實變化。用「洞若觀火」四個字來形容,也一點不誇張。
黑女孩為了挽回自家姐妹的「聲譽」,掏空心思的給翻譯成一個「七言絕句版」——
戀雨卻怕繡衣濕,喜日偏向樹下倚。欲風總把綺窗關,叫奴如何心付伊。
這樣的一「絕句版譯文」,屬於中等水平吧,「金磚之靈」是這樣認為的。因此,它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就是他的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卻仍深深刺激著器靈女孩們「敏感的神經」。
白女孩肩負著「破釜沉舟」力挽聲譽的重擔,最後給了個「七律壓軸版」譯文——
江南三月雨微茫,羅傘疊煙濕幽香。夏日微醺正可人,卻傍佳木趁蔭涼。霜風清和更初霽,輕蹙蛾眉鎖朱窗。憐卿一片相思意,尤恐流年拆鴛鴦。
「……」
咦,這個翻譯得倒是異常的出色啊。
至少,在「金磚之靈」的眼裡,有些意外能從器靈女孩們的嘴裡聽到如此出色的一七言律詩。真是太意外了呀。
於是乎,在器靈女孩們炯炯的目光注視之下,「金磚之靈」這個極端挑剔的傢伙,終於緩緩的收斂起了它那種輕蔑的態度了。(器靈女孩們耗費了大量時間及精力,就為了達成這樣的一個目標呀。看到這個傢伙的態度終於有所轉變了,她們的心情才終於有些好轉了過來了。)
終於把這傢伙的態度給扭轉過來了呢。器靈女孩們的心裡,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成就感了呢。不過也正因為算是除掉了心中的一塊「心病」了吧,器靈女孩們感覺到心情放鬆了下來的同時,陡然想起了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了呢。
那可是頭等重要的大事,也是現階段的當務之急呀。居然把它給忽略掉了……她們必須想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前去營救她們的梓星哥哥。
梓星哥哥未必就一定破解不了那個萬惡的「神兵封印」,他未必就一定會輸的。但她們在這樣關鍵的時候,不能參與進去,不能給她們的梓星哥哥提供及時而必要的「援助」,那真心不是她們希望見過的事情呢。唔唔,必須窮盡一切辦法,也要突破巨大的障礙,前往梓星哥哥身邊給予他一臂之力。(在器靈女孩們看來,她們就是全心全意的要幫助她們的梓星哥哥。她們天真的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她們果真到了梓星的身邊,極可能幫不上忙,反而成了他最大的累贅啊……那些,器靈女孩們都不考慮的。真是應了那句俗語「無知者無畏」……)
咳咳,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去到梓星哥哥身邊,器靈女孩們就很光棍的將這樣一個難題,上交給了「金磚之靈」了,要求它幫忙想出最行之有效的招數……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