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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星不委屈才怪呢。
他什麼時候影響過「魂體真靈」的性格脾氣了?這真是本世紀最大的謊言最大的「栽髒」呀。
別說去影響什麼「魂體真靈」了,就連影響那個「魂體」的脾氣性格,梓星都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呀。誰見到「魂體」這麼些年曾經堅決的貫徹過他的意志來著?!
根本就沒有嘛。
這就很足以說明問題了。
幸好還有一點,「魂體真靈」不貫徹它的意志主張倒也罷,那「魂體」貌似一直也沒有產生出什麼自主的意志……並沒有跳出來跟梓星「大唱反調」。它沒有成為梓星的前進的「阻力」,梓星對它的容忍受倒也一直都挺高的。
現在又有了新的需要面對的問題了呀。那個「魂體」居然莫名其妙就自行誕生出了一個「真靈」了,梓星自然也就必須重視,或者說必須認真的「預防」出現一個全新難題:那就是「魂體真靈」的性格塑造的問題。
這個必須要特別重視啊,未雨綢繆。不然真等到「魂體真靈」演變成了一個天天跟梓星這一本尊叫板叫囂的對手,梓星它跟誰哭去呢?!那簡直就是無解之困局。到時想要破局必須付出成百上千倍心思,典型的吃力不討好。
……
梓星因為「框框」的無心之失的「指責」,鬧得老半天在那裡心情大起大落,難以平靜。
但身處在與「魂體真靈」交涉第一線的「金磚之靈」,可不能像他似的掉鏈子啊……「金磚之靈」依然非常盡職的,履行其應盡之職責。(用器靈女孩們的說法,「金磚之靈」屬於梓星僱傭之員工,就算「過勞死」也要為工作打拼,梓星這個傢伙則是萬惡資本家,自己當老闆的。自我要求也就沒那麼嚴…)
「金磚之靈」也想一步到位的進行「交涉」,也就是說,直接就勸得「魂體真靈」選擇最為弱小馴服的小動物造型。
但那不切實際。對方不可能一下子接受的——所以仍必須循序漸進的,採取高超的手段逐步瓦解對方的戒心,慢慢實現自己的最終目標。
「金磚之靈」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
跟「魂體真靈」好生的一通交流之後,倒也不知不覺中拉近了不少二人之間的不少距離。「魂體真靈」對它的好感值急劇飆升。形勢看上去一片大好呀……
這時候。「金磚之靈」才像是忽然想起了一事似的,表現得很是關心的詢問:「那個,像你這樣天生就『帥』得掉渣的天才,如今也要想著塑造終身之形象——這就比普通人更有壓力了。畢竟,如果選擇的『定型之貌』比起你天生的容顏都不如,那就大大的打臉了哦!!!這是個問題呀!!!你可曾想好如何解決這樣的一個難題了嗎?」
「金磚之靈」巧妙的問題。一下子可真搔到了「魂體真靈」的癢處了。咳咳,這個新結交的朋友還真是個不錯的懂得體諒人的傢伙呀……於是「魂體真靈」也很坦率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對方:「……你雖然也意識到了『塑形』是個非常重大的問題,但你歸根結底不是當事者呀,所以你的認為還遠遠的有所不足咧……也就是說,你還沒有意識到我塑形要考慮的問題,比普通人要困難多少倍!!!」
「金磚之靈」心裡暗暗的嘀咕:我怎麼沒有意識到?我現在想哄你這傢伙按照我的希望變成弱小動物,都不知多麼困難咧……我怎麼會不知道?
但「金磚之靈」嘴裡卻恭恭敬敬的附和著:「那是。所以我不得不請教你應該怎麼做嘛……」
「你最大的錯誤。就在於把問題想得過於簡單了,」魂體真靈老實不客氣地,一針見血就指出「金磚之靈」犯的最大錯誤:「你不像我慮事那麼全面,有著強烈的『急功近利』的思想,所以總想著一到到位的把事情做成。只有像我身為當事者,我才知道事情遠沒有這樣簡單的——首先一點,不是挑選我要變成怎樣的一種動物形體……」
說到這裡,「魂體真靈」有意無意般把話一頓。「金磚之靈」趕緊很是嫻熟的請教它:「那個。不是選擇要變成何種動物形體,那首先要挑選什麼東東呢?」
「魂體真靈」也有點好為人師的臭毛病罷。「金磚之靈」好奇的追問它,大大滿足了它的虛榮心,「魂體真靈」這才不賣關子,用一種非常肯定的語氣對「金磚之靈」說道:「我現在首先要選擇的,是『性別』呀……這麼關鍵的問題你居然想不到?!哼,你就是太好高騖遠了。切記。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啊,『塑形』是永久性的工程,也要一步一步的來。首先就要確定自己今後的『性別』——是雄?是雌?或者乾脆保留中性?」
「魂體真靈」拋了那樣的一個話題,頓時引發了「金磚之靈」、「框框」還有梓星的熱議。
畢竟是他自己的「魂體」誕生出來的「真靈」呀。梓星在感情上都將之視為了自己的「分身」之一的,差不多也等於自己的一部分(很重要的一部分)。梓星對於「魂體真靈」要選擇什麼樣的性別,也非常之重視。(之前只不過一時忽略過了,現在真靈都主動提到了這個問題,也就是快要確定「性別」了,梓星哪能不重視?)
按照梓星自己的價值觀念,他當然不願擁有一個「中性之真靈」,感覺上所謂的「中性真靈」,就像是一個「人妖真靈」似的,情感上不能接受呀。非常之排斥,堅決的認定那不是他的菜……
至於「真靈」是雌性或雄性,梓星反而沒有那麼在乎。或許這是因為跟那群「器靈女孩」呆久了吧,覺得「魂體真靈」是雌性也能接受。
而「框框」呢,則非常之排斥「魂體真靈」變成「雌性」或者「中性」,它只接受真靈選擇「雄性」——原因也同時跟它的經歷有關。「框框」隨著梓星而出現在修真界後,只跟「金磚之靈」及「器靈女孩」這兩種「真靈」接觸過,貌似「金磚之靈」給予它的感覺,要遠遠的好於器靈女孩們……所以呀。從它的現在情感出發,「框框」也不希望「魂體真靈」變得像器靈女孩們那樣呀。有那群器靈女孩鬧嚷嚷的也夠頭痛了,不希望她們「志同道合」的隊伍再有所壯大了。
……
「金磚之靈」個人也是比較希望「魂體真靈」選擇雄性,再加上得了「框框」暗中的叮囑,它於是拿定了主意了——就要苦口婆心勸一勸「魂體真靈」千萬不要選擇變成「雌性」才好。
「金磚之靈」走近了「水晶屏幕」之前。那屏幕也不散出光芒阻止它接近(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它對「金磚之靈」的好感值了)。
「金磚之靈」於是擺出一副非常替「魂體真靈」著想的模樣兒,很是懇切的說道:「我必須非常負責任的向你提出一個忠告,作為一個錚友。不管你愛聽不愛聽,我都無比堅決的奉勸你一句:選擇『雌性』這種性別是你唯一靠譜唯一正確的選擇……其它兩種選擇,都是絕對錯誤的。」
說到這兒,「金磚之靈」深知「趁熱打鐵」的重要性,也不給對方反駁機會,直接就擺出強有力的案例。來強調及說明自己的觀點。
「金磚之靈」舉的那個近乎「血淋淋的案例」,其實也是從器靈女孩們那兒聽來的。內容無外乎也就是攻擊及抵毀女性的,其實那並非器靈女孩們說過的唯一案例,甚至也並非她們掌握的案例中最骯髒的,但那是「金磚之靈」感觸最深的,至今印象無比深刻——
這個案例,是一個修真界的「女修」。跟一位已經有了道侶的「男修」之間,所發生的狗血故事。
那位單身的女道友,某次在一修真界布經大會上,跟那有道侶的「男修」認識。
認識他的時候,男道友幾乎天天晚上都參加那個乏味的布經大會,而且都很晚才回去。
他已婚,799歲,事業挺成功。修真境界也比她高了兩個境界。他在本地的洞府修行,那個「女修」則還沒有資格及實力開闢屬於她的洞府。
男道友說希望有機會能邀她參觀他的「修真洞府」。當時女修隨意的說好,並沒有當真——而那天他真的趁著他那位道侶「出遊」之際,給她去了一道「傳音符」說想見她,於是「女修」赴約了,就這樣見面了!
這是那個女道友第一次到陌生的男修的「洞府」見面,而且是在晚上。可能是她比較膽大。自己也確定不會發生什麼,也或許是她也有些小期待能夠發生些什麼。而且當時她非常之想找個異性道友聊聊天,打發無聊的時間。(也許事情發生前,她自己的腦袋也根本沒有在意到。他是個早就已經有了「道侶」的男修……總之,這一大通的心理活動,從旁觀者的角度,也可以視作她的一種「自我辯解」,在替不良行為找借口。)
晚飯是一頓相當豐盛的齋菜,吃完,夜已經很深了。女道友不想掃興,喝了好多好多的仙酒。撤下酒席時她已經有點小暈。
隨後,男修很是「體貼」的說,時間太晚回去不安全。他特意為女道友準備了一個石室。
深夜,女道友在石室內洗澡出來,接到了一個「傳音符」。她接了一聽,果然是他。他說:「我就在你石室的門外面,能讓我進來嗎?」她說已經很晚了,要睡覺了。其實說話的時候女修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開始發燙。男修卻不斷的通過「傳音符」在她的耳邊呢喃著,勸她打開石室門之類的話。(男的臉皮就是厚。)
當時有點喝暈了頭(又是借口),曖昧的感覺她非常之喜歡(這才是真相),女修讓男道友進了石室。然後,會發生一些什麼樣的「少兒不宜」的劇情,是個人都可以輕易的腦補……
當然那個女修跟男道友「好上」之時,也早已不是什麼「原裝貨」了。她都在修真界打拼了近300年了,見識過的男修多如牛毛,哪裡還能保持什麼貞潔之類的東東?
而在她的眼裡:她覺得那位男道友也並非超級帥哥,俊男。只是很普通的一張臉,但這位男修對女人的這種疼惜是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的,就因為這一點他吸引了她……整個晚上,幾近瘋狂,不感覺到有不妥。甚至略感欣慰,至少,她喜歡他。他也是喜歡她的。(又是借口。)
隔天早上,她離開了他的「修真洞府」,返回到了她臨時居住修真之處,倒頭就補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女修主動發送「傳音符」給那個男道友。卻聽到他的聲音不復那晚的呢喃和深情(這才是本色出演嘛)。而是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很大聲的跟她對話——他的聲音給她帶來深深的失落。
兩位修真者之間僅談了短短的3分鐘,就因無話可說而中斷了「千里傳音」。
女道友想想很是不甘。如果天亮了誰都不認識誰的話,她豈不是變成把自己當「野雞」賣了一晚?還分文不收。(她居然忘了人家招待她一席豐盛的酒席也是值些錢的呢……)
她於是又給他發送新的「傳音符」,想和他說清楚,是不是從今以後誰都不認識誰了?但是僅僅在「傳音符」客套了幾句,後面男修就幾乎是沉默的——此時此刻。說什麼都真的很多餘。
那夜的歡愉早就被冰冷的記憶覆蓋。女修似乎有了莫大的感觸似的,一個勁的想著:男性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只圖身心上的愉悅,圖一時的歡快,其它的都是外話?
那個女修,還自認為比較多情,不管是不是那晚發生了什麼,她總奢求著能與他繼續做朋友!但是現實很殘酷,很多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
「金磚之靈」講述那樣的一個故事。就是為了證明「雌性」這種生物不好當的,當雌性吃大虧的機率更多。而且,「賤人就是矯情」呀,都明知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她還會去見他,也說明那個女道友自己也是默認這種交往!但她事後卻怪男的無情,認為自己多情——只能對她說一句:賤人就是矯情!他多情也不可能找到她了。她多情也不會跟那種早就有了道侶的男修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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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磚之靈」已經盡了自己的全力。拋出了自認為具有強大殺傷力的案例給「魂體真靈」,要讓它對「雌性」這種生物產生出深深的惡感,進而堅決的不選擇這種性別。
不過「金磚之靈」儘管已經傾盡了全力了,但它的心裡其實並沒有底呀。這一方面是它沒有過「遊說」真靈「忽悠」真靈的經驗。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金磚之靈」一直都在密切關注著「水晶屏幕」,也並沒有見到那團無規則的怪物流露出什麼「被感動了」的氣息……所以,「金磚之靈」心裡壓根就沒底呀。感覺似乎它這一次的努力,遠沒有收到理想中的成效。
但不管如何,「金磚之靈」還是期待著或多或少能影響一下「魂體真靈」的想法才好。就算無法一次性的驅逐它想變「雌性」的念頭,能讓它多少嫌棄一下「雌性」這種生物也是好事呀。
就用「魂體真靈」自己的觀點,複雜的事情不可能一步到位的實現,那就一步一個腳印的去為之努力吧……
可惜,結果遠比「金磚之靈」預料的還要不佳。
「魂體真靈」很快就對它談起了對於那個「女道友與有婦男修之間狗血感情劇」的看法。「魂體真靈」的評價還蠻客觀的,居然對那兩個當事者「各打五十大板」——它認為:這對「狗男女」,都不是好東西。出了那種事情,兩個都沒有什麼「無辜」可言。所以如果按照這段狗血劇情,無論選擇「雌」或「雄」的性別,都非常之差勁!!!難道你這是逼我去選擇「中性」的節奏嗎?
這樣的一個質問,真是令「金磚之靈」大吃一驚+大跌眼鏡。
果真「魂體真靈」選擇了「中性」的話,不僅梓星不會高興,就連「框框」也不會滿意的了……「金磚之靈」可不願意同時惹得那兩位不高興。
它連忙一迭聲的勸阻「魂體真靈」:千萬不要選擇「中性」這種等於是「人妖」的屬性……
此時此刻,「金磚之靈」才深深的意識到自己實力的不濟呀。
如果換成是器靈女孩們,肯定有比它更強大千百倍的「說辭」蓄勢待發哩。哪裡可能像它這樣,才舉了一個案例就「啞火」了呢?
器靈女孩們肯定如果接受了「金磚之靈」現在的這任務,肯定能強大的「炮火」一波接著一波,將那個「魂體真靈」轟個稀里嘩啦的,想不接受她們的「觀念」都難。
「金磚之靈」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的渴望著器靈女孩們能在這時候集體的出現在「魂體」內部之中,來救援它,把那個擁有著強大的想法的「魂體真靈」能成功說服了。
唔唔,如果換成器靈女孩們出手,現在大概,應該已經至少勸說得那個「魂體真靈」接受了「雄性」這種「性別」了吧?接下來,就開始為「說服真靈接受定形為一個馴服的小動物」而努力奮鬥了!!!
這就是實力的巨大差距呀。
短時間內難以靠個人努力「追趕」上來的——「金磚之靈」想不服都不成呀。事實如此赤果果的明擺在那裡。
「金磚之靈」帶著相當複雜的心理,回首望向了器靈女孩們所站的位置。遠眺她們的眼神,充滿著深深的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