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磚之靈」與「框框」這兩個傢伙,鬼鬼祟祟進行著「密議」,屬於一種極為隱蔽的行為,外人根本就無法獲悉其中的內容。
但這並不影響那兩個傢伙談得津津有味、心滿意足。
確實,如今這兩個傢伙說不好聽,都像是依附在梓星身上的「吸血蟲」呀,如果梓星這傢伙有幸「魂體」晉陞到聖人之境,那它們順帶獲得的好處,也不容小覷。雖然「大頭」要給梓星這傢伙佔去,但它倆屬於「不勞而獲」,也夠可以的了。
……
「金磚之靈」與「框框」的心思,又有幾人可以讀懂?又有幾人會去關注?
比如現在最忠實的觀眾器靈,她們就沒有去關注「金磚之靈」及「框框」,當然更不會去猜測它倆的心思。
她們被更直觀、更激烈無比的「兩頭小獸的戰鬥」,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興趣來了,器靈女孩們談論得更熱鬧了。
赤女孩首先從「歷史源頭」方面切入,感歎:「像這種鬥個轟轟烈烈的人生,質量才夠高呀。幸虧梓星哥哥n年前的穿越不流於平庸,如果他穿成了普通的『古人』,那就沒勁了。想看到現在這種高質量的戰鬥場面,更是做夢……」
「對的對的!」橙女孩立即表態支持赤女孩的觀點。因為這也正是她的看法。
橙女孩立即以一副專家的派頭,掰著指頭細數「穿越成普通古人」的可悲:「……到了古代不是家產萬貫名門望族,你會很悲劇的。首先衣服不是你想穿什麼樣子就能穿的。帶個帽子還得分顏色款式等級的。出門坐轎和騎馬。極不舒服也不方便,價格比現代買個100萬的寶馬差不多。不養幾個廚師候著,半夜肚子餓了就得熬著。你估麼自己一個人會生火+燒火+燒飯+煮菜嗎?」
「到了晚上,那蠟燭黑漆漆的油煙你受的了?還沒電視電影看歌曲聽,就算小說也沒有幾本。逛街就更加別說了,沒有電燈,就靠那幾根蠟燭烏漆嘛黑的夜市有看頭?就算有看頭。他特麼就算首都也不是天天開放的。如果小城市可能才幾個月開一夜?還有古代是宵禁的,特麼到了21點鐘,還在街上瞎逛晃蕩的逮住了坐牢。就算你有地位是皇親國戚一個人瞎逛壓馬路很好玩?」
「再說穿,冬天沒有羽絨服,夏天沒有背心,承擔的是古代還沒有內褲,棉襪也沒有。夏天喝熱水。冬天喝涼水。天呀,還得服役,得見官跪拜。還不容易出遠門,要路引。給你路引,路上還不安全。不說土匪強盜多,光野獸就要人命。真實千言萬語道不盡的辛苦。」
「……所以到了古代。你必須發財,並且得達到現代億萬富翁的級別,你才可以房間裡面點個10根8根蠟燭搞的和點燈一樣。養一群丫鬟,叫她們夜晚唱歌、跳舞來打發時間。再得開個裁縫店,好搞條內褲,睡衣,毛巾來用用。再養幾個廚師。才能24小時餓了有你喜歡的飯菜吃。再找幾個能工巧匠,弄個水塔搞個自來水用用。等等等等!!!!!!!!!!!!」
「……」
感歎完了「梓星哥哥的穿越質量高」,沒有穿成古代**絲男,順帶他周圍人也受福蔭,不必去過普通人的糟糕生活。而且,有空了還能進行「跨六界」旅行,還有幸現場看到類似於「二獸之戰」的精彩節目……末了,器靈女孩們又開始琢磨、猜測那兩頭小獸的來歷?
器靈女孩們在修真界混了n萬個年頭了。也算是「見多識廣」,但真心沒見過像那兩頭小獸的東東,一時也無法準確說出它倆的來歷?!
不過女孩們的探究精神可不是蓋的。她們開始回憶她們在那最神秘古老的天朝聽說過的「十大神獸」,逐一對照,看看是不是跟眼前那兩頭小獸有特徵方面的類似?
赤女孩先設想了神獸之一的「草泥馬」:又稱滾泥馬,臥槽泥馬,是新發現的新馬種。生命力那是相當頑強。哦,這個不像。那兩頭「小獸」根本就不像馬嘛。(赤女孩不知道,「草泥馬」其實外觀也並不像「普通的馬族」。)
橙女孩設想了神獸之二的「非珠牛」:生活在馬勒戈壁灘上的一種高原牛,毛髮生長不規律。且色彩斑斕,好食「瑙蠶」的行屍走肉,糟蹋糧食的動物……哦,這個「非主流」似乎跟「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也對不上。
黃女孩設想了神獸之三的「巴陵猴」:生活在巴陵地區的一種高智能生物,是九嶺猴、非珠牛、瑙蠶等九嶺生物的天敵。哦,這個神獸「80後」似乎跟「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也對不上。
綠女孩設想了神獸之四的「九嶺猴」:生活在九嶺地區的猿類,分為兩類,一類生活習性與巴陵猴相近,成為精英九嶺猴;另一種喜食瑙蠶,智力低下,成為瑙蠶九嶺猴……哦,這個神獸「90後」似乎跟「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也對不上。
青女孩設想了神獸之五的「朵貓貓」:一種因環境污染而變異貓科動物,性兇猛……哦,這個神獸「躲貓貓」似乎跟「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也對不上。
藍女孩設想了神獸之六的「打漿鼬」:一種草原鼬鼠,以無所事事著稱。哦,這個神獸「打漿鼬」似乎跟「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也對不上。
紫女孩設想了神獸之七的「公務猿」:生活在河蟹聚居地的一種猴子,高級進化後可變異為蕩猿。哦,這個神獸「公務猿」似乎跟「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也對不上。
黑女孩設想了神獸之八的「樓豬」:一種智能忽高忽低的生物,天敵是瓘狸猿。哦,這個神獸「樓豬」似乎跟「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也對不上。
白女孩設想了神獸之九的「瑙蠶」:九嶺地區的常見蠶類。哦,這個神獸「腦殘」似乎跟「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也對不上。
赤女孩最後設想了神獸之十的至高神「河蟹」:最牛逼的神獸,為其他一切神獸的天敵,它能終結任何它不喜歡的東西……哦,這個神獸「河蟹」似乎跟「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也對不上。
「……」
儘管器靈女孩們對於那「浪花小獸」及「雷電小獸」的來歷,始終未能討論出一個明確的結論,但聽在「金毛大猿猴」的耳裡。卻仍然對女孩們的這些討論內容傾倒不已——這需要多麼淵博的見識,才能見過如此數量眾多的異種神獸呀。
器靈女孩們亂猜了一通「浪花小獸」與「雷電小獸」來歷,無果,她們也不沮喪。轉而去分析這兩頭怪獸打起來的原因?
那個,當然也是猜不到的。
猜不中也罷,女孩們的興致依然高昂。心情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咧。
最後,青女孩還很是悲天憫人的感歎了一番:「如果這兩頭小獸有了戀人。它們的戀人又在家裡苦盼夫婿歸來……結果卻注定了只能有一方凱旋,或者兩敗俱亡,無一凱旋。那對於深閨中人,將是多麼殘酷的一件事呀……」
幻想到此,這個傢伙居然「詩興大發」,當場賦詞一首:「……待我長髮及腰。將軍歸來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遙,怎料山河蕭蕭。天光乍破遇,暮雪白頭老。寒劍默聽奔雷,長槍獨守空壕。醉臥沙場君莫笑,一夜吹徹畫角。江南晚來客,紅繩結髮梢。」
女孩中的頭號才女「橙女孩」,也被那浪漫之詩打動了。她當即以「紅顏牽掛的征戰之人」的口吻,應對唱和了一首(權當是表達祝福之意):「……待卿長髮及腰,我必凱旋回朝。昔日縱馬任逍遙,俱是少年英豪。東都霞色好,西湖煙波渺。執槍血戰八方,誓守山河多嬌。應有得勝歸來日,與卿共度良宵。盼攜手終老,願與子同袍!」
「……」
看著那樣一種自得其樂的器靈女孩們。「金毛大猿猴」與哪吒mm,面面相覷,都啞口無言。
在那一刻,它倆真心體驗到「語言」是那麼蒼白無力的東東,因為任何言語都無法用來形容那群女孩,無法描述出它倆此時此刻的心情。
……
正說得興高采烈的青女孩,無意中轉頭看到「金毛大猿猴」正用一種複雜古怪的表情。對著她們。青女孩相當的敏感的,一看到它那表情,馬上直捅捅的質問了:「大猴子,難道你對咱做的這首詞有意見?那你來評論評論看看。究竟有哪一些不足之處?!」
大猿猴哪敢在對方興頭上去觸霉頭,趕緊說道:「我很少評論詩詞的呀。這是第一次評論詩詞啊,好緊張啊!怎麼說才能顯示出我的文采?該怎麼說啊?這樣說,會不會成熱評啊!會不會太招搖啊?!我說那麼深奧別人看不看得懂啊!怎麼才能說出我超凡脫俗的水平……?半天說這麼多,會不會太快啊!好激動啊!」
……噗,哪吒mm感覺自己狂噴了鮮血三升,當場要給跪了。
敢情,現場就她一個正常人了。其它的,都被那天朝進口的神獸「瑙蠶」,給入侵給禍害了?
不過,跟一群誇張的姐姐及夥伴混久了,哪吒mm的心理承受能力也隨之強悍起來了(與普通人的標準比較)。也沒用多少的時間,哪吒就接受了,大猿猴與器靈「非常合拍」的觀點。
什麼樣的腦殘表演者,就需要什麼樣的腦殘「粉絲」呀……這個,就好像,好像男女擇偶,必須「優勢互補」,方有成功湊合在一塊的希望呀。
之所以懂得上述的至理,那是因為,哪吒至今對於器靈曾經告訴過她的一樁趣聞記憶猶新——
一男一女初次見面相親,剛坐定,女方首先提問。女:你有房有車嗎?要是沒有,那我們就別往下談了吧。男:我有房有車,但你是處女嗎?女:……男:就算我沒房沒車,將來也會有的,但如果你現在不是處女,你將來會是嗎?女:我過去是。男:如果我過去有房有車,現在生意受挫賠掉了。你願意陪我共渡時艱、東山再起嗎?女:你現在沒房沒車,腦子進水的人才嫁給你啊!男:那你過去曾經是處女跟我有關係?女:……女:如果你愛我,就應該愛我的人,而不是愛我的那層膜。男:如果你也愛我,就也應該愛我的人,而不是愛我的車和房。女:……女:那你是處男嗎?男:不是。女:那你有什麼權利要求我是處女?男:那你有房有車嗎?女:沒有。男:那你憑什麼要求我非得有房有車?女: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你是男人。你必須提供房和車!男:對呀,男女有別,就算我不是處男,你也必須是處女。
……就是這樣一種現實情況了。
所以,看著同樣被神獸「瑙蠶」入侵的器靈及大猿猴,相處融洽。那也是順理成章,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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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器靈女孩們與進口神獸「瑙蠶」高度融合之後的種種表現,單說「魂體」內部,兩頭殺紅眼的小獸的戰鬥,已經徹底進入到了白熱化程度。
從旁觀者的眼光來看,就是那「浪花小獸」越戰越神勇。而「雷電小獸」越戰就越有一種力不從心之感。
這並不奇怪。畢竟「浪花小獸」代表著就便是那個能令「金磚之靈」肅然起敬的能升級的「頂級法寶」——遊戲空間。
「遊戲空間」無時無刻不處在某種「進化」狀態。因此它不斷的融合了昔日龐大的遊戲資源,迅速壯大中。這本來就是很順理成章之事。那只不過屬於一種固有資源的回歸。
但讓不知道它底細人看了,就會覺得這傢伙「越戰越強」,彷彿有著取之不盡的力量。而它的對手「雷電小獸」,則活脫脫的像是給它當「陪練」的超級傻逼。
「浪花小獸」越鬥越勇,那白花花的軀體,不斷的變粗變大了,雖為液態,卻像個大汽球似的不斷吹脹之中。
「浪花小獸」針對「雷電小獸」的攻擊次數。也越來越頻繁……當然,對於普通觀眾來說,最為看好「浪花小獸」的一點,就是這傢伙越來越體積變大,戰到後來,它至少比對手「雷電小獸」大上一百倍了。
那樣子,就彷彿一頭恐龍在調戲一隻小小的山貓那種感覺。
儘管理智告訴人們。並非一定就是體積巨大者,力量就一定蓋過體積瘦小者——但現實情況大伙也看到了:之前那「浪花小獸」與「雷電小獸」本來就是一樣大的,如今打著打著「浪花小獸」就比「雷電小獸」巨大了一百倍,誰能不特別看好「浪花小獸」呢?
只要擁有一定的判斷力的正常人。都會賣「浪花小獸」最後勝出的。
這本來就是一種非常自然而然的思維。
作為當事者的「浪花小獸」,也充滿著必勝信念,攻擊愈來愈猛烈,態度也越來越放得開了——一股傳說中的「王八之氣」,不斷生成,儼然有鋪天蓋地之勢。
……
然而,明眼的細心人或許能發現一個比較怪異的現象。那就是:那個貌似已經徹底陷入到了劣勢中的「雷電小獸」,完全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慌亂。它在巨型對手的壓迫下,始終不慌不忙、在密如狂風驟雨攻擊之中,總能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過對手的致命攻擊。
上述情況出現一次兩次的,還能歸結為「運氣」。但所謂的「運氣」出現的次數太多了些,多到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時,那就完成了褪變了,絕對不可能以「運氣」來相稱了。
那頭「雷電小獸」,絕對還握著不為人知的「底牌」。
「浪花小獸」也絕對不蠢。連番絕殺攻擊失手之後,它也意識到對手絕不簡單了。也開始猜到對手還有最後「殺手鑭」沒有使將出來。
這樣的一種認知,令「浪花小獸」的攻擊變得更穩重了——少了幾分「急於求成」的急躁。
饒是如此,「浪花小獸」的氣勢(也就是王八之氣),仍在不斷攀升之中。
這很正常。不管對手還有多少的花招沒有使出,「浪花小獸」在「遊戲空間」力量回歸之後,都有絕對充足的信心將之扼殺。也就是說,「浪花小獸」充滿了必勝的決心。(難怪「框框」極力阻止「金磚之靈」去幫忙。知道「浪花小獸」全部底細的「框框」,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它可以完勝對手。只不過,「框框」也無法預料這場戰鬥從爆發到落幕,中間的過程需要多長時間。)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取巧」行為,都將被無情的徹底滅之——「浪花小獸」的想法,僅此而已。
就這麼簡單。
兩頭心思各異的古怪小獸,就在「魂體」內部迅速的纏鬥著……看似各自都已經絕技盡出,看似結果已經確定無誤,其實也只有當事者才知道:在「雷電小獸」發動它最後也是最強大的攻擊之前,一切遠未「塵埃落定」哩。只有「雷電小獸」打出了最後一張底牌,徹底的無計可施,那時才能說這場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結果即將出現。
現在離最終勝負揭曉的一刻,卻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