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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具外貌兇惡、材質優良的「怪魚」,暫時被龍吉姐姐收走,實施「超級保鏢」鍛造計劃。
器靈女孩們對此,也相當的期待,提了一大堆的要求。
而女孩們此刻最興.奮的事兒,莫過於不必再受苦受難了。
「魂體」脫離了怪魚「封印」之後,感覺就像獲得了重生一般,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放鬆。
像器靈女孩們如此風.騷之真名士,劫後餘生,豈能不感慨萬千?她們此刻正醞釀著江河奔流一般澎湃的情緒,非常需要痛快淋漓的宣洩一番……
如果苦難無法讓她們獲取更多的人生感悟,生活哲理,豈不要讓「輪迴」之流小覷了?!(輪迴如果知道器靈女孩們的想法,真要大哭三聲:躺著也中槍的事兒終於輪到它頭上了嗎?)
……
赤女孩打頭,玩深沉的說道:「……中學的時候很叛逆,遇到挫折,和父母吵架就想離家出走,闖蕩世界。大學了,遇到委屈,面對不公,就想往家裡跑,躲在媽媽懷裡什麼也不說,拍拍我的背就行——於是,懂得了,羽翼未豐的翅膀惦記著飛,展翅翱翔了卻惦記著歸。」
橙女孩繼續玩深沉:「小時候拍照片,很喜歡v的手勢,傻傻的喊『yeah』,或者搗亂。給別人做個兔子耳朵。大學了,不好意思擺v的手勢了,覺得好傻,卻又沒什麼新想法,侷促不安不知道手放哪裡好——於是,懂了,成長。我們要開始戒掉很多習慣,而用來替代的,一時還沒有找到。」
黃.女孩繼續玩深沉:「大學前我和同桌上課掰過手。掐過腿。現在我的旁邊每節課是不同的面孔,打了招呼,下課卻忘記了這張臉——於是。我聽懂了《同桌的你》。」
綠女孩繼續玩深沉:「大一的時候,有一次肚子痛,給哥哥打電話訴苦。大二的時候一個同學不小心碰破了頭,我後來問他你家裡人知道麼?他說沒告訴,怕他們擔心——於是,我懂了,我的痛哭會被距離放大,千里之外,親人比我更痛苦。」
青女孩繼續玩深沉:「高中之前,自己只管學習。髒衣服一扔有人洗,餓了張嘴有飯吃。那時候我還嫌衣服少,飯不好吃。上了大學,看著床底下塞得一坨坨的髒衣服,捶了捶腰。只能繼續一件一件的洗。盯著食堂的飯菜,歎了歎氣,只能硬著頭皮往肚裡咽——於是,懂了,以為平平常常的東西,等自己完全承擔了。就覺得不那麼容易了。」
藍女孩繼續玩深沉:「學校開學很早,基本過年之後過不了十五就要上學。某年正月十五,和爺爺視頻。我說:爺爺,你看你大孫子都長這麼多鬍子了。我不知爺爺聽見沒有,他就在那邊笑,我卻在這邊哭了——於是,我懂得,時間和距離向前延伸,最終會失去些什麼,所以要珍惜。」
紫女孩繼續玩深沉:「以前為了賴一會床,相出各種理由推脫,頭暈、鼻塞……將自己偽裝成一病殃子了,請假條落款,都是我本人的名字。上了大學之後不用理由,想睡就睡,點名讓別人頂替喊一聲,弄到最後,把自己的人都弄丟了——於是,明白了,擔當啊,越來越不敢。」
黑女孩繼續玩深沉:「高中的時候,熬不住了就想再堅持一下,到時候考個大學上上就得了!大學了,看著自己的專業,看看以前的同學考研的考研,獎學金的獎學金,然後開始罵自己,當初怎麼不再多堅持一下——於是,懂得了,人的確有無限的潛力,如果以現狀看從前。」
白女孩繼續玩深沉:「上大學前生活在親戚的幫助下,看病可以走關係找好醫生,上學可以走後門進好班,想去哪裡,父母和朋友打個照顧就能得到照顧。大學後父母幫不到我,去哪裡不僅要排隊,還要被強行插隊——於是,就懂了,常常自以為是,不重視父母,其實自己什麼都不是。」
赤女孩繼續玩深沉:「剛上初中那年,twins出道,青春可愛,不少同學是他們的粉絲。高三那年,阿嬌.艷.照門,偷偷摸摸各種搜集.艷.照互相傳閱,純潔不再,難以相信。大二這年,阿sa宣佈離婚,鏡頭前流淚,假情假意的表示不捨婚姻——於是,懂了,在成長的,不只我一個人。」
橙女孩繼續玩深沉:「高中時候看只看本地天氣預報。大學了看兩個天氣預報:除了所在的城市,總也不忘看看家裡的天氣——於是,懂得了,走得再遠,還是掛念那個不怎麼繁華的家鄉。」
黃.女孩繼續玩深沉:「高中下了晚自習,浩浩蕩蕩一大群同學結伴騎車回家,聊天,飆車,大喊,為了多鬧一會,繞點遠也甘願。大學下了課,回寢室的回寢室,忙工作的去忙工作,陪女友的忙著接女友。笑著罵他們王八蛋——於是,懂了,嘲笑這個寂寞,嘲笑那個寂寞,其實現在的自己才真正經歷著寂寞。」
綠女孩繼續玩深沉:「小時候什麼事都喜歡爭第627章體發神經的時候了……她仨選擇悄悄的離開。
女孩們的梓星哥哥倒能聽倒她們的話。
梓星相當的無語:不就是不必再受肉.體痛楚了嗎?怎麼感慨得像剛剛從「十八層地獄」中受刑歸來?!估計,真要讓女孩們受盡了各種痛苦,她們恐怕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正想跟女孩們說些什麼……
然而,女孩們發現三位姐姐都走了,很體諒梓星哥哥很長時間沒有跟妲己姐姐她們「敘舊」了,便慷慨的表示:「不用照顧咱們了,咱們的傷已經好了……梓星哥哥還是去追三位姐姐罷……」
梓星一時間無法跟上器靈女孩們的跳躍式思維,有些反應不過來。隨口問了一句:「我追她們干神馬?」
居然還跟她們「裝傻」?
黑女孩一本正經的說:「梓星哥哥,你這麼聰明一個人,會不明白咱們的意思?咱們可是在擔心你錯失良機,以後豈非要埋怨死咱們?!」
見梓星仍大睜著無辜的眼睛。黑女孩便意味深長的舉了一例——
一哥們與一紅顏知己相處甚篤,只差圈圈叉叉的環節了。女的總說,等一合適日子再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給他。三八前夕,她發信息給他:「天.津安.徽湖.南江.西」。他百思不得其解。沒好意思答覆。直到某天,翻了地理書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今晚想幹!」(津皖湘贛),那哥們腸子都悔青了。沒有文化害死人啊!
「……」
梓星還能說些什麼呢?
只能理智的選擇遁走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落伍了,都跟不上女孩們的思維了。)
「輪迴」望著梓星遠去的背影。無限遐想的說:「……他這一回去,肯定就要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她不停尖叫、雙腿亂蹬,臉孔因反抗和哭叫而變得通紅,但是他沒有放慢動作:她是屬於他的,本來就該聽他的話……他再一次試著捉住她,這一次成功了,他的手緊緊地按上了她兩.腿之間的部位。或許是因為他太用力,她似乎停止了反抗,只是不停抽泣。而他也隨之幹完了該幹的事兒……他陰沉的臉上,劃過一絲滿足感……」
「輪迴」說得津津有味,眉飛色舞的(如果它有眉毛的話),結果,卻招來了女孩們一致的鄙視。
黑女孩不屑的說道:「輪迴。你這一套都是咱們姐妹玩剩下的了——呸,你故意那樣來形容梓星哥哥給他的寶貝女兒換.尿.布,以為咱們會被誤導嗎?」
綠女孩也撇了撇嘴:「輪迴這傢伙,肯定是聽說過一些『胸.大無腦很好騙』的女孩的事兒。它把咱們當成那種容易被誤導的類型了……」
「什麼女孩容易被誤導?」橙女孩問。
「某男去kfc吃東西,發現手機沒電,還好充電器隨身帶著。旁邊正好有個小姑娘服務員在收拾桌子,某男就問她,『你好,請問這裡有電源麼?』小姑娘笑著說,『你好,我就是店員。』某男當時就楞了,不過也反應過來是她理解錯了。於是解釋說,『哦……我是說那種可以插的電源……』後來小姑娘臉紅了,哭著走了……我敢肯定,輪迴一定以為咱們也那麼容易想歪……」
白女孩:「就是!輪迴你這傢伙忒不厚道。你也不想想,就咱們這樣的『思想純潔』的好孩子,會被你這思想猥.瑣的大叔給『帶歪』嗎?」
「輪迴」被數落得一文不值,欲哭無淚:「你們只不過是頭腦反應快些好不好?你們都敢自稱是純潔的好孩子,那讓天底下所有的『腐.女』情何以堪?」
紫女孩再度不屑的批判「輪迴」:「說你傻你還不肯承認?!梓星哥哥只有一個寶貝兒子,你卻胡亂編一些他給女兒換.尿布的謠言……哼哼,咱們要向梓星哥哥和三位姐姐告密去!!!」
女孩這話,一下子點到了「輪迴」的「死穴」去了。
「輪迴」趕緊說好話:「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你們的梓星哥哥是大商朝英明的君王啊。比起清朝所有的皇帝都要出色——想那康熙持國最久,手段最硬,是有清一代的偉大領袖;雍正雖然表面低調,但出手卻狠,不怕殺人,算是雍乾盛世的設計師;接下來的乾隆坐享其成,有事沒事寫幾首歪詩,搞點桃色花邊新聞出來,再接下來的嘉慶就沒多大起色,在位途中最讓人記得起來的大事就是把和珅給板倒了。接下來道光最出名的,就是節約……總之,清帝沒一個比得上你們的梓星哥哥的——把心思都花在六界旅行和修煉上了,大商國依舊治理得妥妥的……」
器靈女孩面面相覷。
「輪迴」這傢伙是在誇梓星哥哥,還是在損他啊?
……
那群跟隨「妖醫」的助手學徒們,有一個奉命來查看女孩們的恢復情況。(如果有什麼「後遺症」也好及時反饋給「妖醫」進行補救。)
剛一開始,聽到器靈女孩們大發感歎,「助手學徒」聽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懷疑女孩們「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妖醫對靈魂方面的毛病並不擅長治療,這可棘手啊……
後來,見到女孩們還跟她們的「長輩」梓星有說有笑的,梓星也不怎麼焦急,學徒就估計問題不怎麼嚴重。暗暗鬆一口氣,仍在琢磨該怎麼回稟「妖醫」。
再後來,梓星離開了,學徒也決定藉機離開……
它剛走了幾步,從它衣袋裡掉了塊玉,墜地而碎。可它頭也不回地繼續朝前走。
「輪迴」剛好看見了,忙喊,「喂,玉碎了!」
那「學徒」並不太把一塊玉放在心上,只想趕緊的離開這兒。它淡淡的答道:「既然碎了,回頭看又有何用?」
「輪迴」和眾女孩聽了頓時大怒,圍上去一頓暴打。一邊打一邊罵:「隨地亂扔垃圾,還裝什麼酷?…
學徒沒辦法再繼續「裝酷」,被揍得「哇啦哇啦」的亂嚷。慘叫聲響徹天與地……
它哪裡知道,女孩們忍它已經很久了。
在「動手術」和「拆線」的現場,n次見到它站在「妖醫」身邊,幸災樂禍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們的心理作用),器靈女孩當時就恨不得狂扁它……
如今總算得到了「借口」,哪能不趁機將這傢伙肥揍一頓?
這傢伙就是欠扁嘛!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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