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器靈女孩們畢竟不是「聖人女媧」的忠實信徒。
看到「聖人女媧」遺留在「人界」的聖跡出現在了「新軀」的識海之中,她們也沒有爆發出球迷撞見偶像時的那種瘋狂!!!
看到了那縷「聖人女媧」遺留的「記憶之光」,從來不乏「詩一般情懷」的女孩們,還不由感歎:「聖人女媧」其實也「挺可憐」的。
為啥這麼說呢?
因為在女孩們的印象中,「聖人女媧」的形象已經由「高大全」一下子轉變成了「宅」——她生前縱有萬般神通,最終也不得不「禁足」於「人界」。
整個人界,就是讓「聖人女媧」不得自由的「宅」。(以一界為宅?嘖嘖…人家是聖人嘛,這個「奼女」當得,也是大氣磅礡的,不可與普通的「宅男奼女」同日而語…)
正因為把「聖人女媧」看成了一個「奼女」,女孩們對她就少了幾分「敬畏之心」,反而多了幾許憐憫。
為啥女孩們的同情心氾濫?
因為在女孩們的記憶中,「宅男」一般都死得很慘。比如:薩.達姆在地窖裡被拖出來絞.死,本?拉登在臥室被打死拖出來,卡.扎菲在下水道裡被拖出來打死……
因此,「宅」是一種卑微的活法,很難「宅」出幸福美滿的生活來的!!!
器靈女孩們覺得,那些昔日戰績輝煌的聖人們,毫不可惜的將屬於自己的「聖力」傳給後人。那是對的。
「聖人」及修真大能們,肯定有了更高的追求,一種比「聖力」更讓聖人為之心動的追求——那就是追求「自由」。
youknowsomebirdsarenotmeantbecaged,theirfeathersarejusttoobright——你知道,有些鳥兒是注定不會被關在牢籠裡的,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耀著自由的光輝。
(這就是有理想的「宅男」肖申克,發自內心的強大的吶喊!!!)
當然,女孩們強調的僅僅是「自由」的寶貴。她對米國輸出「自由」的觀念時。總附帶著「人.權」的作法,相當不以為然。在女孩們看來:什麼事兒一旦滲和了「人.權」就會變得「泛政.治化」,都是出於某種政.治動機。
因此在另一時空。有一次,黑女孩的某位美藉qq好友,為了向她證明米國如何有人.權。跟黑女孩囉嗦了老半天,說什麼在米國,即使是匪徒在監獄裡同樣可以打籃球、看電影等各種娛樂休閒活動……黑女孩實在忍不下去了,吼道:在天.朝,匪徒不但不用住監獄,還可以當官,還可以執.政……究竟誰有人.權?
駁得他啞口無言!!!
——在外國人面前,黑女孩再一次維護了祖國的尊嚴!!!
或許,器靈女孩們就是那一次以後,就對「當天.朝的官」萌生了極大的興趣。
試看女孩們的「行事風格」。越來越深喑當官的「三昧」了。正如一副對聯總結的那樣——
上聯:上級壓下級,一級壓一級級級加碼馬到成功;下聯:下層蒙上層,一層蒙一層層層摻水水到渠成。
可惜,要跟隨梓星哥哥「周遊時空」,不能留在另一時空「當官」。女孩們自然而然的便盯上了「大商宰相」的位置來了。
女孩們不僅當著梓星的面,一再「敦促」其落實「宰相」之職給她們,私底下,如何治理好「大商國」也成了女孩們最熱衷於討論的話題。
俗話常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女孩們尚未真正出任「大商宰相」要職,就老早想好了「腹案」。琢磨清楚了「新官的三把火」該怎麼燒?
燒的第一把火,是拋出「要不要『遷.都』的話題」。
關於天.朝首都問題,江湖上一直流傳有四句話:居長安者,盛世統;遷洛陽者,天下分;都南京者,朝命短;首北.京者,眾卑微。意思是說首都定在長安的多數為盛世王朝,遷都洛陽,天下四分五裂。定都南京的王朝,命不長,把首都定在北.京的,老百姓都過得很苦……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器靈女孩們是信了。她們可是拿著朝代順序表,一一對照過的。
第二把火,就是整頓大商風氣的問題。
如今大商社會的風氣,壞到了連女孩們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
窮人與富人:欠個人的錢是窮人,欠國家的錢是富人;喝酒看度數的是窮人,喝酒看牌子的是富人;寫書的是窮人,盜版的是富人;吃家禽的是窮人,吃野獸的是富人;耕種土地的是窮人,買賣土地的是富人;女人給別人睡的是窮人,睡別人女人的是富人……
到了該痛下決心整治的時候了……
第三把火,就是要替梓星哥哥配備實力最強、同時也是忠誠度最高的的「保鏢」。國家.領.導人的安全耶,豈可視如兒戲?
(保鏢「忠誠度」,屬於天.朝少數能拿得出手的「優良傳統」了。據說,有一次天.朝領.導人和米國領導人比誰的保鏢更忠誠?米國領.導人命令保鏢從10樓跳下去,保鏢跪下說:「別這樣,我還有家人。」於是米國總統心軟了。天.朝領.導人命令保鏢跳下去,他那保鏢二話不說就要跳。米國總統生恐鬧出人命,嚇得趕緊拉住他。天.朝保鏢說:「別這樣,我還有家人。」——對此,器靈女孩們的解讀為:必須要讓這種「優良傳統」在大商國的境內一直保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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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器靈女孩們「神遊天外」之際,梓星卻運足了「鴻蒙之眼」。努力觀察著「女媧聖人的記憶之光」。
這玩意可不是輕易能見到的。得趁機老老的飽覽一番什麼是「大神之光」?
梓星只抱著一個旁觀者的心態,因此很放鬆。他不認為像「聖人女媧」這種真正的大神會知道他,更不可能擁有什麼共同話題了…
誰知,事情大大的出乎他的預料——「聖人女媧的記憶之光」,第一個關注對象,竟然就是他!
梓星的耳邊,陡然響起了一個柔和的聲音:「你就是那個叫做『子辛』的人類吧?」
梓星大吃了一驚。
一開始還有些迷糊:是誰在跟他說話呢?
梓星還特別的偷偷看了兩位女媧的反應。呃,毫無反應啊。
也就是說,在他耳邊響起的這個女聲。她倆並沒有聽到……
既非像「框框」或姜小姐那樣,跟他保持著某種特殊的聯繫,卻能輕鬆的避過兩個女媧的「竊聽」。不簡單啊。梓星暗暗的尋思著這是誰呢?
那個女聲主動的「報上名來」:我就是聖人女媧留在這「人界」的最後一縷記憶之光哦……從某種意義上,我是最能代表「聖人女媧」意志的存在了……
哦,原來是她啊。
梓星小心翼翼的悄悄跟她交流起來:「哦,原來是您啊。久仰久仰啊。」又吹捧了她一句:「您都代表『聖人女媧』看守人界的聖力這麼漫長的歲月了……功德無量啊。我太羨慕您擁有如此漫長的生命了……」
「呵呵,不要這麼說。我也擔心沒辦法一直『守護』女媧遺留在人界的聖力啊……都過去如此漫長的歲月了,竟然始終沒能等到符合條件的繼承者。現在這個『繼承者』,如果按照我最初的高要求,還是存在著太多的問題,通過的可能性不大。但如今我沒那麼多的時間繼續等候了……」
聖人記憶之光「娓娓」的向梓星講述著一件事實。
不過,從語氣中。能聽出她被梓星稱讚得挺高興的。可憐的傢伙啊,太寂寞了她啊,數十萬年光陰流逝,還是頭一回被誇獎。
梓星聽她話中之意,心情莫名的緊了一下。忍不住問:「你沒時間繼續等候下來,才降低要求勉強讓『繼承者』過關——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您存在於這個『人界』的時間不長了?是不是當女媧聖力轉移給『繼承者』之後,就是您消逝之時?」
「聖人記憶之光」的語氣中,有些茫然:「對於我何時消逝,我不知道啊,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憶。或許。真的到了『聖力』成功移交之後,就是我謝幕之時。這也很有可能的……凡事總得作最壞的打算,準備充分,才有希望出現最好的結果……」
「那你怎麼跑來找我呢?而且,貌似還是單獨找我談話耶。」梓星奇怪的問:「您覺得如今接受『女媧聖力』的這個『繼承者』,仍達不到您理想中的要求,您應該是抓緊時間,跟善、惡兩位女媧溝通啊,給予她們指導啊——怎麼還要空來找俺閒聊呢?」
「我找你,可不是要跟你閒聊……」
「聖人記憶之光」很認真的糾正了他的某個用詞,這才言歸正傳:「想解決『繼承者』今後可能出現的大問題,還得指望你幫忙出力啊——不來找你,找誰呢?」
梓星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能量。
他把一顆腦袋搖得像「波浪鼓」,在心裡很沒志氣的矢口否認他有能力「承擔那樣的一份責任」。
梓星想偷懶,急著撇清他的責任,「聖人記憶之光」卻也不著急。
她話鋒一轉:「之前,那個不懂事的『山河圖之靈』,是不是試著給你輸送了一縷『女媧聖力』?」
梓星很敏.感,聽她提到這事兒,馬上說:「怎麼?您不會那麼小家子氣吧?才那麼一縷的『女媧聖力』,您也好意思要收回去啊?」
「聖人記憶之光」很正經的說道:「我不小氣,『聖人女媧』更是慷慨仁慈的。我想告訴你的是:以你如今的體質及魂質,是承受不起那一縷『女媧聖力』的……」
梓星狐疑道:「不會吧?我怎麼覺得自己現在一點事兒都沒有呢?」
「那是因為我替你強行壓制著那縷『女媧聖力』。它鬧騰不起來,你才無事。一旦我不在了,那縷女媧聖力沒了壓制它的力量,它會要了你的小命的……嗯,如果不相信我這話,我現在就可以解除壓制,讓你體驗一下『聖力』鬧騰的滋味……」
「別呀……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我最相信你了!」梓星趕緊叫停它。阻止它。
……
梓星有了「被要挾」的感覺了。
他很識趣的放低了姿態,悄悄的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咨詢「聖人記憶之光」:「呃。那啥,是不是我積極的配合你,幫助那位『繼承者』解決掉存在的問題。我就能擺脫那一縷聖力的『死亡威脅』?」
這話問得,並不怎麼體現出水平來。梓星也承認不高明,但這當兒他哪裡就關心這樣一件事兒。什麼風度不風度的,管不了那麼多了。
「聖人記憶之光」笑了:「你以為我在威脅你?在跟你談條件?我只不過在陳述一個有可能發生的事實。但你如果願意幫助『繼承者』,由此也獲得好處,自然可以助你自個兒擺脫死亡的陰影——這也是事實。」
梓星心裡不屑的批判了一句:繞了半天,還不一樣是我說的那種情況?何必遮遮掩掩呢?大伙都是明白人……不要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啊!
「聖人記憶之光」不知道梓星已經暗暗的給她貼上了「善偽」的標籤,態度很認真的給他講述著為何要他幫忙?又該如何幫這個忙?
事情很簡單(對梓星這種聰明人來說,確實不複雜)。
「聖人記憶之光」對「女媧聖力」的繼承者不滿意。覺得頂多只是勉強符合條件——原因就在於,「三合一」塑造的「新軀體」,在「應用階段」將會出現許多嚴重的問題。
(乍一聽到這樣的結論,梓星不禁暗暗撟舌:還沒正式開始接受女媧聖力呢,竟然就敢斷言「新軀體」以後在戰鬥中會出現很多棘手的毛病了——難不成「聖人記憶之光」能掐會算?懂得預言?)
「聖人記憶之光」沒有義務對梓星詳細的解釋。她為何如此肯定?
她直接就向梓星公佈:「新軀體」在戰鬥中會出現的最嚴重問題,就是「無法將女媧聖力發揮到極致水平」!!!
之所以會如此,就因為「一軀雙魂」。
「善女媧」和「惡女媧」儘管已經達成了分掌「白日與黑夜」的「新軀體使用時間的分配方案」,而且相信她倆會顧全大局,嚴格的執行「約定」。但這種「一軀雙魂」的局面,仍將嚴重的限制「聖力」的發揮效果。
按照「聖人記憶之光」的判斷:「一軀雙魂」的情況下。無論是「善女媧之魂」,或者「惡女媧之魂」,她倆暫時控制新軀時,頂多也就是發揮出軀體中聖力的七成威力。
無法發揮百分之一百的聖力威力,那是因為,「雙魂」的局面成型之後,無論哪一魂都要提防自己不被消滅,總會將「新軀體」中的三成以上的「聖力」,馴化為自己的「嫡系力量」——說白了,一旦某一魂想在自己掌控著身體之際,將「敵魂」抹去,對方「嫡系力量」就會拚死反抗,鬧個兩敗俱傷,結果誰也討不到好處!!!
正因為「雙魂」,因此新軀體內的「聖力」會分派別,一部分的聖力就這樣被隱藏、被禁用……
處在如此複雜的情況下,「新軀體」在戰鬥中能發揮七成的威力,已經是最樂觀的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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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星大概明白了「聖人記憶之光」擔憂神馬了!
能夠發揮出「女媧聖力」的七成威力,在六界中已經是一個有資格「橫行霸道」的傢伙了!「聖人記憶之光」擔憂的是:繼承者因為「雙魂」的缺陷,永遠也無法成為一位巔峰的聖人!
要知道,「聖人女媧」在洪荒時期,正是一個至高的存在。
普渡眾生有之;接受修真大能的挑戰的事兒,也沒少遇到……如果「繼承者」繼承了全部的「女媧聖力」,自然就會被修真界視為「當代的女媧聖人」。全體修真者都會以瞻仰「聖人女媧」的眼光,來看待她。
不能百分之百發揮「女媧聖人」的實力,肯定會被貼上「最弱聖人」的標籤——這不僅是恥辱,甚至是潛在的威脅。
這會讓修真界一些實力接受「聖人」的「邪.修」蠢蠢欲動,想要吞噬你,把你當成助它們突破「聖人境」的「唐僧肉」。(煩惱層出不窮啊。)
……
梓星沒有「聖人記憶之光」那麼「遠慮」,聽了半天,忽然插了一句嘴:「您就直說吧——需要我怎樣幫忙?你又如何幫我解除那縷聖力的死亡威脅?」
「很簡單!我準備從你的『魂體』中,取出屬於你的『靈魂印記』,打在繼承者的識海深處。當繼承者有朝一日真正遇到需要發揮百分之百的『女媧聖力』才能應付的強敵時,她的那具新軀體的使用權,就會落到你子辛的手裡……」
梓星聽到這兒,那真是一顆小心肝「怦怦」的亂跳啊。
還真有如此好事落到他頭上?
掌控「聖人女媧」百分之一百的聖力喔!儘管要替她去應對強敵,但梓星不信憑「聖人的巔峰實力」,還能被哪個收掉小命?!
總之,是一筆絕對划算的買賣!
……
「你還沒告訴我,該如何破除那縷聖力對我死亡威脅呢?」梓星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他很樂意接受那樣的一筆交易呢。
「聖人記憶之光」微笑著反問一句:「你如果成了一個能在特殊時期運用全部『女媧聖力』的怪胎,你想,世上還有哪一縷女媧聖力能威脅到你的生命?」(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