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當公主遭遇家庭.暴力
梓星冷眼旁觀,就在一邊瞅著女孩們跟「十八地獄」的「表演」。
她們橫下心要阻止他出去。這種情況下,跟她們說好話或者「疾言厲色」,都不管用的。所以梓星先採取冷眼旁觀的態度。
他腦子轉得飛快,在思索著有效的應對辦法。
然而,急切之間,要逆轉一群習慣不講理的女孩們態度,談何容易?
梓星只覺得腦裡空空蕩蕩,沒有妙計——甚至,就連俗計爛計下三濫老套的計,也一個都想不出來!
真沒料到,向來自命智計百出的豬腳,也有如此「苦.逼」的一天。
……
就在梓星一籌莫展之際,他一直開啟著「鴻蒙之眼」的弊端出現了。
無意中又一次朝著「龍吉公主」瞥去。
這一看,看出了大問題!!!
彷彿心靈間真有所謂的「感應」之說,已經陷入與「饕餮」的苦戰中的龍吉,很突兀的,扭頭朝著地獄塔的方向望來。
眼眸宛如兩弘深不可測的幽譚,卻又帶著能夠洞徹人心的光芒。這種矛盾綜合體般複雜的眼神,一對上,便令梓星心神狂震。
他的腦在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彷彿有什麼曾經遺失的東西,重新又回到他的「識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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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星嘴巴大張,無聲的坐倒在地面。
他的神識,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也鬼使神差般進入本尊的識海中。
這會兒,梓星可以毫不費勁的清楚看到:確實有「不速之客」進入他的識海了。
之前,並非產生錯覺。
那個「不速之客」,赫然跟梓星生得一模一樣(這點令梓星很不爽)。只不過,那個很像梓星的入侵靈魂,眼神兇惡.陰險,言談舉止表現得很出格,像個習慣於背後捅刀子的紈褲子弟。
這傢伙是怎麼來的?
一時間,梓星心中充滿了疑問。
「陰險的梓星魂」對著正宗本尊,語氣極度不善的道:「替你白白養了兩年那孽.種,才發現兒子不是我的!!我發誓,要逼瘋她!」
鄭重而怨.毒的語氣,不似作偽。可是,為什麼梓星一點都聽不懂它在說啥呢?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梓星不瞭解情況,也不好接口,便索性直接向「框框」求援。且看「框框」能否弄清楚眼前這傢伙的來歷?以及這傢伙現在在發什麼神經?
「框框」倒很能幹,沒過多久就圓滿完成了任務,搜集到了梓星想要的信息。不過,如果有選擇的話,梓星或許會乾脆不知道算了——
[梓星,有些奇怪耶。那個「陰險梓星魂」,竟然是由龍吉公主「幻想」出來的「虛擬人物」。但它跟一般的虛擬人物的最大區別,就在於「虛擬得不夠徹底」!!!……]
呃,這個貌似難理解——「框框」只好繼續給他解釋下去。
說白了,龍吉在兩年前「幻想」出了那個「虛擬的靈魂」之際,跟真人梓星有過n次碰面。當時梓星對龍吉惡感深重,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結果梓星釋放出來的強大惡念,竟然凝結成一點有形之物,被龍吉吸入了她的「識海」,並跟她的幻想的「虛擬梓星魂」融合。
如此一來,她幻想出來的「梓星魂」就變成了獨一無二的、介於虛擬及真實之間的人物。
並且,由於融入了梓星的強大惡念,那傢伙看起來,總是給人一種很陰險的感覺……(對此梓星本尊表示很慚愧。)
「框框」還透露了一個令梓星「吐.血」的消息:近來年來,龍吉與那個「虛擬梓星」相處得還挺不錯,關係融洽,於是龍吉還很放心將她的親生骨肉交給他「撫養」……
想到自己的兒子很可能要被那個傢伙「教壞」,梓星的心裡就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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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星不爽那個傢伙,那「虛擬人物」更加不爽他呢。
只見「虛擬人物」滿是敵意的瞪著梓星,悲憤的對他進行著「控訴」:「……在知曉龍吉產下的並非我的『親骨肉』之後,我是欲哭無淚!這方面的苦楚,也只有局內人才知道!」
「天呀!幾個月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知道兒子不是自己的!!!這真是一種心靈酷.刑般的懲罰!!!」
「兩年多以來,兒子擁有的那種至陽體質時常發作。每次發病了,都是龍吉帶著他去看。前幾個月,龍吉離開了一趟「天界」,鬼使神差,兒子老毛病重新發作,我帶他去請『天界』極富盛名的修真大能診治。某位擅長「占卜」,跟我關係極好的大能,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這位不願透露.姓名的修真大能,應我的要求替我那『兒子』佔了一卦,結果卻發現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骨肉…………」
「龍吉返回「天界」後,我把『兒子』送到天庭,並將我瞭解到的殘酷真實跟她挑明了說。龍吉傻了,我一巴掌把把她打翻在地……那天,我狠狠地揍了她一頓,她兩天沒有起來。」
「無恥呀,按照孩子的年齡推算,也就是在蜜月期間發生的!!!
對於孩子,我不會報復,他是無辜的,但他不能再耗我的時間精.力和極品靈石。而對於那個女人,我只有狠狠地修理她,4個月來,我修理了十幾次,每次打得她幾天出不了門……有人可能會說一些『男性不應打女性,男性應大度』之類嘰嘰歪歪的屁話,說去吧,輪到你的時候,你殺人的心都會有。」
「我現在給她的條件就是:1、我養了她跟她的孽.種兩年八個月十五天,所以,她要再繼續和我生活兩年八個月十五天,之後大家各走各的。2、一年35萬塊極品靈石,2年8個月15天,近百萬塊極品靈石的『消費』,她必須還我。3、所有財產,全部歸我(其中『洞穴仙府』也是成為『道侶』時我出靈石購買的),2年8個月15天之外,她淨身離開屬於我的『洞穴仙府』。」
「好了,條件有了,現在就看老子如何逼瘋她!!!我通過『傳音符』告訴她:我要把她的『醜事』在天庭內廣為散佈,尤其是告訴她那位素來重視名聲、以嚴厲著稱的父親——昊天。龍吉她聽了我赤.裸.裸的威脅,哭了起來!!!」
「她哭了,她不知道我的心在流血。以前聽聞修真界中有這種狗.血事兒,我還開玩笑和她說:要是她有這樣的事,早點告訴我,別讓我蒙在鼓裡當傻冒!老天爺啊,居然真的發生在我身上。」
「或許有一個秘密,修真界中知道的人並不多:那就是『昊天』並非天生的貴族,天庭之主的位置也不是繼承得來。昊天乃是在農村生活了不下千年的赤.貧戶。而龍吉跟著他,少說也過了百餘載的貧賤生活!!!她是農村成長的女子,我不是對農村有什麼意見,但現在才知道,農村的年輕人,尤其是14——18歲的女孩,其實很亂。」
「她,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姿色也只是中等偏上,跟我成親以來,基本是她賺的靈石她自己用,也就每個月不到3000塊極品靈石。我擁有兩座『仙府』,她沒有積蓄,連個普通的『修真洞穴』都無力購買。」
「那場『驚心之變』很快過去4個月了,我也很少打她了。我現在是冷冷地看著她,在剩下的兩年多時光,我要逼瘋她!!!我現在要知道的是,那個搞了她的人是誰?她不說,我會給她時間說……太氣憤了!!!是不是我可以幹一下別人的老婆,生出我的兒子,讓他帶上兩年,然後我給點錢?即使這樣無法平息民憤的補救舉措,那個『姘.頭』都不做!什麼鳥.男人???!!!」
「我把孩子送到天庭她父親那裡,借口是修真到了「衝擊瓶頸」的關鍵時刻,要閉關。然後,在某天晚上靜靜地等她回來——沒有喝酒,只是抽了很多煙。」
「那天我打她打得很慘,其實我扇了她個耳光後,有點後悔,作為男人,不打女人是我懂事起就知道的。但那天還是用拳頭、皮帶,狠狠的打了她!我像瘋子一樣,用皮帶狠狠地抽她……原因很簡單,我問那個人是誰?她沒有說。她被打的時候,只是嚎哭。以前對她的哭,我會馬上可憐起來,而現在,她的哭泣,只會使我更加憤怒。我像瘋子一樣,用皮帶抽了她一頓。」
「我知道這樣不對,不對的原因,不是在於打人,而是假使讓龍吉的父親看出端倪,把女兒當成弱者看待,盲目的維護起他的不肖.女兒,我的處置就要大大不利起來。」
「我要做的,就是要她付出代價。4個月了,可以說,之前沒有控制好,揍了她很多次。11月開始,我很少動過她了。小孩現在回來了,我沒有說什麼,她好像也沒有說什麼。這不難理解:她父親乃天庭之主,最忌鬧出醜聞。再一個,昊天是個多麼愛面子的傢伙呵,他絕對無法容忍女兒敗壞他家的門風。」
「從那以後,小孩的生活負擔,我不會再出一分錢,當然,偶爾買點東西,裝裝樣子。她現在不得不早回來,因為我說了我不給野種做飯。之前她想不回家,或者晚回家來避開我,現在做不到了。看著她回來那個難堪像,我很開心。」
「期間我告訴她,在今年12月份之前,她必須拿出第一批35萬塊極品靈石出來!她說沒有,我給了她一個耳光,她連哭都不敢。我不會做好人,我心胸也不寬,我只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如果世間已經沒有了感情,我就拿回我的極品靈石。」
「前些天晚上,她又來找我,哭了半天,就兩個意思:1、我能不能放過她(還有那個野.種)?或者能不能原諒她,重新來過?保證以後做牛做馬都可以。而且,任由我找小三小四都可以,只要我有能耐將修真界那些美貌的她女修哄到手。2、如果她走,錢能不能少點?」
「我很有耐心地給她算了個帳:1、結婚頭8個月,住的是我父母的『仙府』。在修真界中,要想『租住』到這等靈氣濃郁的仙府,至少每月的『租金』是6000塊極品靈石,這個錢她得付一半,共計24000塊極品靈石。2、八個月後,是我購賣下的『仙府』,算我租給她和野.種住了兩年,這種仙府的租金是每月9000——12000塊上品靈石不等,按10000塊極品靈石來計算,每年12萬……最後一點:我修煉的時間再緊,再如何的忙不過來,每週都會有一天帶小孩玩——按照我一天的靈石收入,乘以52個天(一年52周),一年10萬多塊『極品靈石』……」
「綜合上面統計的花費,就是二十幾萬塊極品靈石!!!我問她:我父母對她的照顧呢?我給她買的東西呢?出去度假呢?給她父母的靈石寶物呢?這些我都沒有算,我自己2年8個月15天的精神損失呢?35萬塊極品靈石,多嗎?」
「有人勸我放手。是的,放手是種解脫,但這個時候,沒有了感情,就只能談錢。」
「她也明白我的付出!我告訴她了,12月31日,沒有錢,就把事情『捅』到天庭,捅給她那位死要面子的昊天眼前。我給她『支招』:她可以把她老家父母的『四等仙府』賣了,再和她姘.頭一起籌錢!我已經隱約知道姘.頭是什麼人了!!!」
「我很平靜,沒有打人,她一晚上裝可憐,鼻涕眼淚一大把,打扮性.感的跪在我面前……想要博得我的同情?呸,老子現在很冷靜,我已經看透了這一切。一年35塊極品靈石,就是這個數。」
「……」
「也許有人認為我小肚雞腸,但我不會改變我的決定的!!!我現在很冷靜。該收回的靈石,就堅決收回。我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如同一位道友所說,有那些極品靈石,我至少可以多活幾千年了。我不憤怒,我很清醒,債是她欠的,還不還得起,與我無關!!!」
「哭吧、傻吧,都是一個過程。我告訴她幾件事:1、關於淨身出戶的問題,首先,出.軌本身就要淨身出戶,而且,依靠她每月3000塊極品靈石的收入,自己花還不夠,能對這個所謂的家有貢獻?出軌是她的自由,我看得開,我不是追究這方面的損失,我所追究的是,2年來我對婚姻及小孩付出的損失。2、將事實公之於眾,可以預見會產生極其嚴重的後果。這些,由我自己承擔,無所謂,我不怕。3、兩年來她對我,對家庭怎麼樣?這個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自從踏足修真界以來,我一直以寬容、妥協為主。但也不是無條件的,她的路,她選擇了,我付出了,所以她需要賠償。」
「……昨天幾乎一晚沒有睡,早上又出事:她在廚房暈倒了,我想不是裝的。8月中旬開始,每日三餐,以及照顧小孩,她自己搞定。像她自打成了『天庭的公主』之後,哪裡幹過這等繁瑣的活兒?加上精神壓抑,像現在這樣子『出狀況』也很正常。」
「說句真話,這幾個月來,我也快扛不住,精神先期的亢.奮,現在是空白。沒有辦法,只能是我送她去找修真界的『名醫』診治。我租了一柄坐上去四平八穩的巨型飛劍,劍主充當『車伕』也跟著了……『御劍飛行』時,我扶著她,感覺很瘦,4個月,除了揍她,沒有碰過了,曾經熟悉的身體,現在如此的陌生、冰冷……她在飛劍上又嗚咽了一回。『車伕』眼神怪異的在看我。看你j.b,沒見過女人出.軌挨打的?」
「找到了那位修真名醫。名醫說大事沒有,只是身體極度衰弱,建議先吊針觀察,還問我怎麼不關心自己的道侶?c.n.m,老子也要住院,有人關心嗎?」
「臨走時,周圍沒有人,她突然問我:你真的要我死嗎?我只說了句:好好休息。轉身走了。」
「『你真的要我死嗎?』這回話一直在我腦裡迴盪,久久不消。遊戲規則是你定的,我能做主麼?但我承認,一剎那時,我很虛弱。人生,我真的沒有讀懂……」
「死也好、活也好,對我而言,你已不重要。債一定要還。在沒有感情的世界裡,讓我們來談靈石,或許,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沒有心思處理任何事情。回家,回家有意義嗎?除了仇恨地看著心驚膽顫的她,有什麼意義呢?都是沒有意義的事,都是小小的芸芸眾生。但該做的事,我們這些芸芸眾生都得做,誰也避不了。」
「不錯,決戰前的安靜,我能理解。安靜下來,大家才都知道要做什麼。回家能做什麼?我甚至也急於知道……」
「今天很安靜,出奇的安靜,到目前為止。回來,吃飯,吃了她做的飯,沒有毒。吃完了,到後院抽支煙……氣溫下降了,很冷,也出奇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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