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天才與流氓
「十八地獄」果然是個資深的「吃貨」。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梓星隨意的簡單列舉了兩種獨.特美食的製作方法,其它聽眾聽得有些倒胃口,它卻聽得「眉飛色舞」的,一副饞涎欲滴的模樣兒。
它一邊聽,時不時卻拿眼睛去掃瞄著那些「劫後餘生的」十億光年細菌。
如果「細菌」們擁有正常思維能力的話,一定會被它這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給嚇著了。那是一種把它們想像成一道道「美食」的眼神,真恨不能把它們「生吞活剝」。
……
比起梓星新介紹的「美食作法」,之前它採用的「釀製紅葡萄酒」那招,就不算什麼了。「十八地獄」無奈地承認了這樣的一個事實。
「十八地獄」屈指一算:至少還得再吃上四次跟之前數量相當的「特殊紅葡萄酒」,修復它的軀.體所需的「細菌材料」才夠份量。這項工作必須不折不扣完成的。「十八地獄」只好生生的按下品嚐「新美食」的**,開始將優質的「細菌材料」泡製成第二湖、第三湖……的「綠色飲料」。
這期間,「十八地獄」不甘寂寞,津津有味地向梓星「討教」著各種罕見美食的製作方法。
都暗暗地牢記在心中了。有時,「十八地獄」也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
梓星說溜了嘴,心中有了「成就感」,也熱衷於向對方賣弄自己在「飲食文化」方面的博學:「有一種美食名叫『風乾ji』。做這種東西時,需要一定的手法,速度必須非常快。這是藏菜,大師級的廚子,以極快的速度拔毛、取髒、填調料入ji腹、縫上、掛於通風處(未放血殺死)。這時ji必須還是活的……然後如風鈴一般在風雪之中『咕咕』直叫,其景蔚為壯觀……」
「十八地獄」聽得嘖嘖稱奇,歎為觀止。
它幾次三番提出自己的疑問(這是它的一種獨有的感歎方式):「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廚藝』嗎?天呀,把一隻ji的整副內臟都取出來了,它還不死,還能『咕咕』直叫……我猜,『廚師』應該是對那只ji施加了法術了吧?不然怎麼可能做到這一步……」
梓星不屑的用鼻孔「哼」了一聲:「拜託,那些廚師統統都是人界的普通人,他們懂些什麼法術啊?而且,製作這道『風乾ji』,關鍵的訣竅就在於『刀快』二字。讓一個修真者在『食材』上施加了法術,或多或少都會影響到了『風乾ji』最終的味道的……」
「這樣啊。不用法術,那你說的這位廚師應該是一位外家武術高手。」十八地獄仍然有些難以置信世間有那般「快刀」。
這一次,梓星倒沒有否認了。他淡定地道:「或許吧,你的猜測極有可能。以前在江湖上也經常聽到武功高手大隱隱於市,假充廚子。比方說,你如果看過古龍的小說,就知道與西men吹雪對決的人,往往一招過後,低頭一看自己胸口一個血洞正在流血,然後才反應過來中招了。我想那『風乾ji』也差不多,經過大師廚子的折騰後,低頭一看,mao也沒了,內臟也換了,才會明白過來:完了,中招了,可怕的是還不死。還有一段時間的『活罪』要受呢……」
武功高手跑去當廚子?把自己的殺.人絕活改為殺.ji?
「十八地獄」頭腦有些短路,實在無法理解那些「高手」的興趣怪僻。但這並不妨礙它對「風乾ji」這道美食留下了深刻印象,產生出了深厚的興趣。
……
梓星道:「有一道美食名為『龍鬚鳳爪』。非常考究的一道菜,龍鬚是活鯉魚的魚須,鳳爪是活ji掌下正中的一塊吃這道菜時,餐館的後堂院中必然有一群瘸著兩足的ji,池中必然有一群食不知味的鯉魚。總之,為了nong這樣一道菜,會同時大批量的造成一大堆殘.疾動物……很造孽的一道菜。」
「十八地獄」插嘴道:「其實要『補救』也容易啊。可以用法術將那些「被截須.斷足的動物」重新復原。這只需要釋放幾個『復原術』就可以了……」
梓星鄙視地斜睨了它幾眼。心裡暗道:真是一個「天才兒童」啊。你以為修真者有幾個願意去當廚子的啊?
梓星繼續搜索枯腸,向「十八地獄」賣弄道:「有一道美食叫『活叫驢』。你吃過新鮮的驢rou嗎?再新鮮的驢rou也不過是剛殺的驢吧?活叫驢則不同,驢根本不用殺,直接從活驢身上剜rou。聽著後堂的驢慘叫,前廳若無其事的正在食用那隻驢身上的某個部分,真正是se.香.味.聲.俱全……記得《山海經》中有一種叫息.rou的東西(可不是所謂的『驢.鞭』啊,別想歪了!),吃它的rou,它會復生。還有中國傳說中的安息牛,也是可以割食的,幾天後它自然恢復。可是驢並沒有這種本事呀?這種殘忍的吃法,讓我想起,天.朝歷史上最殘忍的刑罰——凌.遲!!!」
「十八地獄」呆了一會兒,才裂嘴一笑道:「我也想起了一種殘.忍的吃法,叫做『茹mao飲血』——最古老的原始人的吃法。」
想想,還有真有些野人吃生.rou的味道。梓星乾笑兩聲:「管它什麼吃法。好吃就行。」
不yu糾纏,梓星趕緊「言歸正傳」:「有一道美食名叫『烤鴨掌』:活鴨放在微熱的鐵板之上,把塗著調料的鐵板加溫。活鴨因為熱,會在鐵板走來走去,到後來就開始跳。最後鴨掌燒好了,鴨.子卻還活著,切下腳裝盤上桌,鴨.子其它部位做其它用……」
聽到這樣一道「烤鴨掌」美食的作法,「十八地獄」卻不急著讚歎,反而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上上下下把梓星好一陣猛瞅。
梓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問:「你那是什麼眼神?為什麼這樣看我?」
「十八地獄」笑瞇瞇地對他說:「子辛公子啊,據我所知,你乃是人界某個大國的皇位繼承者。據聞你的子民中有許多人都認為你是位無道昏君,口碑不佳啊。至於把你視為『昏君』的理由,其中一條就是你發明了『炮烙』的酷.刑,來殘.忍對付你的政.敵……」
梓星連忙否認:「沒有的事啊。誰在造我的謠?」心想「炮烙」之酷刑是前世的「無道商紂」弄出來的勾當!我可不能替他「背黑鍋」!
「十八地獄」點點頭:「我猜也應該是誤傳,以訛傳訛。子辛公子你發明『炮烙』之術,本意應該不是要用在你的人類同胞身上的,只不過是要『烤鴨掌』罷了。我相信你不會是一位昏.君,而應是一位年輕有為的美食家……」
「就是,就是。」梓星連連點頭。
「我再來說一道新的美食『鐵板甲魚』。這道美食的作法,是將鮮活的甲魚放在有調料的涼湯中用慢火煨。甲魚是活的,當水漸漸升溫後,甲魚就會因為熱而喝湯,調料自然就進入了甲魚的體內。漸漸火越來越熱,看著鍋中甲魚痛苦的翻滾,舉箸之人無不興奮異常。最後甲魚熟了時,外面的湯和甲魚喝下的湯,使甲魚肉味中都有湯的味道,真真鮮美無比……」
「十八地獄」聽得悠然神往,喃喃地說道:「這道美食,妙就妙在用慢火煨,殺死甲.魚時絕不可以一下就nong它死了,而是讓觀者享受到慢慢折磨的樂趣……既飽了口福,又飽眼福。嘖嘖,有機會,我也要親手nong一回這道美食。」
梓星聽得好一陣「惡寒」。心想:這世上哪裡去給你找一隻那麼大的「甲魚」啊?!
不過,轉念一想:這是修真的世界嘛。這個世界最不缺少的就是「妖獸」。而百分之八十的「妖獸」的特點就是「個頭大」!嗯,說不定這「十八地獄」還真能找到適合的做這道「鐵板甲魚」的材料。
……
梓星道:「有一道美食名叫『澆驢rou』。這道菜也是和驢過不去——活驢固定好,旁邊有燒沸的老湯。食用者指定要吃某一部分,廚師剝下那一塊的驢皮,露出鮮rou。用木勺舀沸湯澆那塊rou,等澆得rou熟了再割下來,裝盤上桌(千萬不要懷疑那些『湯水』的溫度不足以燙熟驢.rou!哼哼,直接把驢骨頭燙熟了也沒問題)。據說吃這道菜的,大部分並不是為了吃菜而吃菜,純粹就是為了看如何澆驢和驢的面目表情。」
有些「意猶未盡」的砸砸嘴巴。
「我知道的美食做法不計其數,跟你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你想知道,那麼咱們改天再找個時間好好的說道說道吧。」梓星道:「現在,我來說最後一道美食。這道美食的名稱叫作『猴頭』。嗯,就是叫『猴頭』這麼簡單。不過呢,這裡說的猴頭絕不是『食用菌猴頭』,而是真正的猴腦。」
稍微解釋了一下,梓星這才將「猴兒腦」的製作方法娓娓道來:「先nong一個中間挖洞的方桌。幾個食客圍桌而坐,中間的dong並不像火鍋或是麻辣燙那麼大,正好容一隻猴子的頭伸出。一隻非常可愛的猴子牽出,據說那是專門食用的猴兒,頭比較大。猴兒的頭頂從小洞中伸出,用金屬箍住,並且箍的非常緊,用小錘輕輕一敲,頭蓋骨應聲而落。猴的腦部就完全在食客們的面前。這時,有較饞一些的人,已經用湯匙伸向紅白相間的猴腦,隨著桌下垂死猴子一聲慘叫,拉開了生食猴腦的慘狀的序曲……」
……
這道「猴兒腦」聽得女孩們面面相覷。
暗中小聲的相互轉告:千萬不要在「金mao大猿猴」面前提這樣一道「美食」啊。否則,說不定它會恨上梓星哥哥的。唉,梓星哥哥身為天.朝人就有這點不好,什麼都敢吃啊……
女孩們這話不對。
她們不知道,其實外國人也很敢吃的。比如非.洲人就吃.大猩猩就吃出艾.滋來了。天.朝人只不過吃出一個非.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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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熱衷「美食」的「十八地獄」,從梓星這裡聽到了一大堆聞所未聞的「美食」及其製作方法,聽得津津有味。十分過癮。
它不無好奇地詢問梓星:「子辛公子,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美食』製法啊?都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嗎?那你可真是個天才中的天才了。」
梓星搖搖頭。貌似「謙虛」實則「顯擺」地說道:「那些可都是要吃進肚子的美食,閉men造車,可nong不出來哦。哈哈,我之所以懂得這麼多美食的製作方法,是因為我去過的地方太多了,每到一處陌生地方我都專門留意當地有些什麼美食?以及作法美食的具體製作方法……」
「臭木耳」這時忍不住插嘴說:「你年紀輕輕,六界中你能到過哪些地方?哼,比你見多識廣的修真者多了去了……」
「未必。」梓星打斷她的話,傲然道:「六界的修真者中,找到實力比我強的,或許並非難事。但要找出一個比我到過的地方多的,就沒那麼容易了……」
說到這裡,梓星一臉嚴肅的對她說:「……你且聽聽,我都到過哪些地方旅遊吧。且看這裡面有幾個是你去過的!!!……到了天朝,才知道只生一個好;到了島.國,才知道死不認賬還會很有禮貌;到了韓.國才知道亞.洲的足球讓上.帝都差點瘋掉;到了泰.國才知道見了美女先別忙擁抱;到了印.度才知道人還得給牛讓道;到了新.加.坡才知道四周都是水還得管別人要;到了印.尼才知道華.人為什麼會睡不著覺;到了阿.富.汗才知道冤枉都不能上告;到了伊.拉.克才知道污染會讓你死掉;到了中.東才知道分不清楚到底是人的生命還是民.族.尊嚴重要;到了阿.拉.伯才知道做男人有多麼驕傲;到了澳.洲才知道有袋子的鼠rou也很有味道……」
「……到了德.國,才知道死板還有一套一套;到了法.國才知道被人調.戲還會很有情調;到了西.班.牙才知道被牛拱到天上還能哈哈大笑;到了奧.地.利才知道連乞丐都可以彈個小調;到了英.國才知道為什麼牛.頓後來都信奉基.督教;到了荷.蘭才知道男人和男人當街擁.wěn也能那麼火爆;到了瑞.士才知道開個銀行賬戶沒有10萬美.金會被嘲笑;到了丹.麥才知道寫個童話可以不打草稿;到了意.大.利才知道天天吃烤pizza臉上都不會長皰;到了希.臘才知道迷人的地方其實都是破廟;到了南.斯.拉.夫才知道為什麼有人不想回到.祖.國的懷抱;到了斯.堪.德.勒.維.亞才知道太陽也會睡懶覺;到了俄.羅.斯才知道有這麼大塊地也會有人吃不飽;到了梵.帝.岡才知道從其境內任何地方開一槍都會打到羅.馬.的.鳥……」
「……到了米.國才知道不管你是誰luan嚷嚷就會中炮;到了加.拿.大才知道比天.朝還大的地方人口比北.京還少;到了墨.西.哥才知道佐.羅為什麼現在不出來瞎鬧;到了巴.拿.馬才知道一條河也能代表主.權的重要;到了古.巴.才知道雪笳有n種味道;到了巴.西才知道衣服穿的很少也不會害.臊;到了智.利.才知道火車在境內拐個彎都很難辦到;到了阿.根.廷才知道不懂足球會讓人暈倒……」
「……到了埃.及,才知道一座塔也能有那麼多奧妙;到了撒.哈.拉才知道節約用水的重要;到了南.非才知道隨時都可能被艾.滋.病到;到了很多非.洲.國家才知道人吃人其實有時候也是種需要……到了兩.極,才知道隨地.小.便有多麼糟糕……」
……
「臭木耳」聽得駭然失色,久久說不出話來。
「器靈女孩」們卻聽得眉飛色舞。梓星哥哥說的那些地方,她們只到過一小部分,但大部分的地方都聽過。因此,聽得很入神,對她們的「梓星哥哥」越發的景仰了。
女孩們沒口子的誇梓星哥哥:真是太有才了……
「讚他『有才』!還不如說他是『有財』呢。沒錢他也就沒辦法『吃遍六界』了……」
「臭木耳」聽得不耐,忍不住酸溜溜的拋出一句:「就一『吃貨』。有什麼好得意的?!」
梓星卻不惱,笑嘻嘻地對她說:「我可不僅僅是個『吃貨』。至少,我還懂寫詩。要不要我寫一首來讚美讚美你啊?」
「臭木耳」警惕的看著他,不搭腔。
梓星自顧yin了起來:「蒼天有井獨自空,星落天川遙映瞳。小溪流泉映huā彩,松江孤島一葉楓。南海漣bo潭邊杏,櫻huā盡朱落無音。神仙谷內美人姬,飯盡之島.愛成夢。西塞山野雁自翔,小橋水澤浸芳園。武園枯籐空留蘭,李氏眉.宇儘是chun。」
……
「臭木耳」聽不出梓星這首詩有何奧妙之處?不由撇著嘴說:「也就是一般的水準吧。」
女孩們卻是聽出了些「道道」來了。
真不愧是「博學的梓星哥哥」啊。也不曉得要看過了多少島國的電影,才能像他這般舉重若輕的隨口就把一堆出名的「nv.優」的姓名嵌入詩中。
女孩們忍俊不禁,紛紛捧腹大笑起來。
「臭木耳」頓時意識到梓星的那首詩肯定沒有好話。但她想破頭也想不出其中的men道,只能憤憤地瞪著梓星,罵了一句:「臭.流氓!一準沒有好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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