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章任君採擷
等乖官舞完了劍,就被碧眼花魁一把拽住了,「能教我麼?」一雙綠意盎然的眼眸散發出盈盈的神采,緊緊盯著乖官。
這一對瞳子實在是漂亮,乖官作為一個有著宅男之心的少年,以前見識過無數美麗的女子,但是那些都是通過光電影像表達出來的,絕沒有面對面站在眼前來得直接,這一雙眸子眼輪深邃,一汪如水,像是水銀裡面泡著兩顆貓眼綠的寶石,寶石雖美,那是死物,可這對瞳子卻是活的,尤其微微轉動的時候,眼簾輕扇,絨密的眼睫毛便開始顫動起來,兩兩相映,頓時勾魂奪魄。
大明朝的審美觀對這樣兒的美只稱之為妖異,可以說是主流之外的一種,故此這位有著一雙極美碧瞳的花魁脫脫,在大明人眼中實是遜薛素素一籌,這還是因為明末風氣開放,市井間妖氣極重,譬如梳妝打扮比較出格的,後世叫非主流,這時候便叫做[服妖]
而且脫脫有個蒙元貴女的背景,她祖上出自蒙元金帳汗國脫花帖木兒家族,這個家族有曾經和埃及馬木魯克王朝王室和拜占庭皇室通婚的歷史,大明成化年的時候,由金帳汗國分裂成的八個汗國和立陶宛、波蘭、俄羅斯等國時而聯盟時而廝殺,脫花帖木兒家便是在這時候亡了國,亡國公主不如雞,但是這個貴女的身份總是讓人高看一眼的,譬如兩個相貌相當的女子出來賣,一個渡夜資要十兩銀子,那麼另外一個有個貴女的身份,渡夜資怎麼也得五十兩銀子罷!
脫脫佔著這個便宜,才能在大明脫穎而出成為北直隸首屈一指的花魁。
大明有個好處,沒有潛規則,或者說,潛規則極少,脫脫成了花魁之後,能為難她的人就不多了,大明朝的名妓文化在歷朝雖然不是冠絕,卻也差不多,像是[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在大明來說並不合適,大明的制度類似五百年後花旗國,花旗國的州長議員之流若沒有財閥資本家支持怕是什麼也幹不了,而大明的地方官到任第一件事情也是拜訪當地的豪門,這個所謂豪門,便是某某家族出過多少舉人、多少進士這類,也就是官紳世家,沒了這些人支持,當官也當不長。
這就形成了一個比較互相制約的環境,以大明皇帝之尊,也並不是一言九鼎的,皇帝聖旨內閣不給通過,官員們便不承認聖旨的合法性,這和五百年後花旗國國會駁回總統,又有什麼區別。
在這種環境下,名妓們如魚得水,甚少有權貴或者官員真去為難名妓的,你若真那麼做,會得罪無數的名士、清流和讀書人,在大明,臭了名聲尤其是在讀書人中臭了名聲是無法當官的。
故此,脫脫這樣兒的花魁,說南下,也就南下了,無數花魁們聚集在一起,這些女子年紀最大的也不過二十剛出頭,若是在別處,或許還有個競爭,可在乖官這兒,卻是被各種唱詞唱本捆綁在一起了,譬如乖官寫個唱本,每個人都要在裡頭扮演個角色,時間一長,互相交流技藝,就處出感情來了。這時候乖官這兒花魁根本不值錢,太多了,百來個,其中尤以薛素素為主的、身份相若的二十來個花魁感情為最佳,在薛素素建議下,乾脆一體結拜成了個閨中姐妹手帕交,因人數眾多,便叫做二十八捨,也就是二十八星宿,至於其餘的,因名氣地位差,尚不能相提並論,這,相當於後世一線大明星和二三流小明星的區別。
脫脫在其中,並非最美的姑娘,但是,她碰上的是鄭國蕃,擁有宅男之心,審美觀被歐美大片洗過腦子,以前沒注意還好,這會子瞧了一個清楚,頓時便覺得這姑娘之論眼睛的漂亮,還真是生平僅見。
幸好他如今也是見多識廣的,不至於神魂顛倒,但多瞧幾眼卻是免不了的,再被脫脫那麼一癡纏,果然就被糾纏住了,只好教她舞劍,教了幾下,別的就不依了,你怎麼能厚此薄彼呢?
尤其是作為花魁名妓,首重心機,若不然,怎麼能把男人玩弄於手掌之上?你說你賣藝不賣身,那些官員清流平時自恃身份,不好拉下臉來,可若是吃多了酒撒酒瘋呢?故此就要有那個手段,在男人中周旋而不能吃虧,這個虧怎麼能隨便吃,像是王景隆嫖玉堂春,那可是花了三萬兩白花花的銀子的,吃一次虧,三萬兩就飛了。
故此,這些花魁中有不少很是對乖官有心思的,要知道,用年少多金已經不足以來形容乖官了。
國舅爺,大都督,才華滿身的名士,俊俏無比的少年,允文允武,琳琅如珠玉……
這樣的郎君,倒貼三萬兩跟他睡一睡也肯的。
花魁們一擁而上,頓時環肥燕瘦,把乖官擠在中間,鶯鶯燕燕,一個個說的最多的話怕就是[奴奴也要學],最後面薛素素拉著郝文珠,就大聲地笑,「文文,你瞧,你就是膽小,瞧瞧其她姐妹們,如狼似虎一般……」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頭其實未免有些說不出的失落,別人都說我名動公卿薛素素,可在他跟前,怎麼他眼珠子也不動一動呢!真真是……氣煞個人。
郝文珠臉嫩,羞紅著臉兒不做聲,旁邊曹鴛鴦抿著櫻唇亦默不作聲,心裡頭可後悔死了,悔不當初,沒有先下手為強逆推,若他鄭乖官還沒做國舅的時候自己臉老老,乾脆逆推了他,豈不美了,忍不住酸溜溜說了一句,「這兒全是姐姐,等他到了及冠的年紀,咱們怕都人老珠黃了……」
薛素素柳眉一挑,轉目瞧她就道:「我怎麼聽著一股子酸味?」花魁名妓們都是心思機敏眼眉通挑的,薛素素幾乎是略略一尋思,便咂摸出味道來了,這兒最早認識鄭鳳璋的,就是她了,感情這會子又後悔又呷醋,當下似笑非笑接了一句,「哎呀!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曹鴛鴦臉上終於掛不住了,羞紅著臉蛋就撲過去伸手擰她臉頰,「瞧我不撕你的嘴。」薛五兒反手也輕輕擰住她臉頰,「你敢,瞧我不給你把嘴撕了,到時候啊!哎呀!吹得一口好簫曹大家,說不準他要嫌棄你松……」
這話就極其『淫』褻了,所以說女人和女人的閨房話也是極下流了,古今莫不如此,[嫌你松]這一句,和男人之間挑眉弄眼問[緊不緊]實在有異曲同工之妙,一時間,曹鴛鴦羞得連脖頸都大紅起來,她今兒本是素裝,不擦半點脂粉的,這會子卻是如擦了新嫁娘的胭脂一般,真真是嬌羞無限,偏又恨薛五說話『淫』褻,張牙舞爪撲過去,一隻手就從薛素素胸前探了下去。
薛五兒呀地一聲尖叫,卻是被曹鴛鴦捻住了胸前相思紅豆,頓時滿面通紅,「要死啦……」
滿園春色……
乖官好不容易才把這群姑奶奶給安撫了,後來薛五兒跟曹鴛鴦恨他是罪魁禍首,強烈要求乖官陪大家吃晚飯,乖官愁眉苦臉,心說我不是三陪啊!不過瞧著脫脫碧綠的眼瞳,再想想自己還有用到大家的時候,總不能用人臉朝前,不用臉朝後,只得繼續和諸位花魁們一起。
就在他痛並快樂著的時候,城外運河畔鐵甲船上,聞人師師一身誥命夫人的服飾,柔荑握著手上一疊紙仔細看了,忍不住就嬌哼,「你們錦衣衛衙門的情報,真是糟糕,老爺要是指著你們辦事,我瞧也夠嗆的,你說說,這韃子那邊的情報,怎麼還是去年的?」
孫應龍孫鎮撫正臉上賠笑跟在聞人師師身後,「……下官也有為難之處,下官這鎮撫聽著威風,可上頭不是還有指揮使麼,下官哪裡能調得動全部的情報。」
他雖然也算是對聞人師師知道些根底的,可如今聞人師師那已經是國舅爺的跟前人,如何是他能夠比的,再說了,德妃娘娘對這個智謀百出的女子也頗有興趣,用德妃娘娘的話說,只要她能一心為乖官辦事,吾何嘗不能容她。
再則說,聞人師師怎麼說那也是三品夫人,這可是正經八百的朝廷誥命。
聞人師師柳眉兒一挑,橫了他一眼,「孫鎮撫,你那點小心思,就不要在我跟前動了,哼!老爺和老爺的老師當初都被我為難得下不來台,你才讀了幾本書?敢在我跟前耍這點心思?別忘了,你如今的身份地位,那都是老爺抬舉你的,指揮使麼,日後你未必不能做,可是,你得牢牢記清楚了,老爺給你的,才是你的,老爺不給你,你想都不要想。」
這話要是換了別人,未免太赤裸裸,太打臉了,可對孫應龍來說,卻是最管用的,對君子要有君子的法子,對小人也要有小人的法子,孫應龍如今的確是乖官得力的手下不假,可他也是不擇不扣的小人,跟君子什麼的那是扯不上半點兒關係,對他來說,就得時不時敲打敲打。
用聞人師師對乖官說的話,那就是,惡狗麼,就是要放出去咬人的,咬完了就要拴一拴鏈子,若不聽話,還得使一使鞭子。
還別說,孫應龍就吃這一套,他也曉得這位奶奶不好說話,涎著臉道:「是是是,夫人智深如海,下官還要夫人不吝指點。」
聞人師師又嬌哼了一聲,「你知道便好,記住,好好給老爺當差,先下去罷!」
孫應龍出去後,忍不住就抹了一把汗,這位奶奶,那真是九尾狐一般,把你看得透透的,吃的死死的,不由就有些哀歎,落在這位奶奶手上,日後怕沒好日子過,不過,若是巴結好了,日後未必不是一個助力,說不準,咱老孫這輩子還真能在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上頭坐一坐。
想到這兒,心頭火熱,忍不住捏了捏拳頭,這才快步下了艚樓。
船艙內,聞人師師又看了會子手上的情報,覺得眼睛有些累,就放下手上東西嬌聲喊道:「微微,煮些茶來吃。」
旁邊的木艙門嘩一下拉開,從裡頭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來,身上穿著一件高胸襦裙,這女子胸極大,襦裙束著的外頭還露出好大一塊白膩來,中間一條溝更是深得***一掌,剛走了兩步,聞人師師眉毛一簇,「怎麼這麼大步子?回去重來。」
那女子苦著一張臉兒,小心翼翼轉回艙門口,這才轉身翹著蘭花指微微捏著裙子,邁著細碎的小步子一扭三搖地往前面走,走到塌旁,拎起裙角墊著腳尖蹲了下去,把裝水的甌拿了起來,往旁邊壺裡頭傾倒,然後放在小火爐上煮,又拿過茶餅掰開揉碎,一絲一毫動作一點兒也不敢差池。
半側著身子看著女子煮茶,等女子把茶烹好了端到跟前,聞人師師這才淡淡說:「我就說了,你煮的茶腌臢,入不得口,瞧你那動作,殺豬也似……」
叫微微的女子大約也就二十多歲模樣,梳著一個時下流行的髮髻,髻上插著根銀簪子,這時候忍不住就張口道:「奶奶,俺每……」結果話剛出口,聞人師師就皺了眉低哼了一聲,女子渾身一震,趕緊改口,「奴手笨,以前又不曾學過……」
聞人師師瞧她那樣子,真是恨鐵不成鋼,伸出指頭來就在她額頭上狠狠戳了一下,「真是笨的跟豬一般。」
微微趕緊臉上堆笑接口說:「奴怎麼能跟奶奶比,奶奶那是能考女狀元的……」絮絮叨叨說了一堆不應景兒的馬屁話,聞人師師真是啼笑皆非,只好歎氣,把對方煮的茶端起來勉強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拿起旁邊的情報來繼續又看,上頭都是錦衣衛衙門各地的秘聞,錦衣衛的東西並不是什麼都給皇上看的,大抵是什麼見聞都收集,然後製成冊子,再給指揮使看,指揮使瞧了再定奪哪些比較重要,這才拿給皇上看。
如今聞人師師看的,就是指揮使剔下來的,有很多都是屬於外行人看了一頭霧水的東西,但是聞人師師就能從當中瞧出東西來。
「奶奶,這些東西,那個孫鎮撫隔三岔五就送些過來,能看出些什麼啊!」微微瞧自家奶奶整天看這些東西,這會子忍不住就問了一句,聞人師師本不想跟她解釋,不過身邊也沒個說話的人,遲疑了下,就歎氣道:「老爺前途艱難,我總要幫著他處理些東西。」
微微使勁兒眨眼,「那鄭……咱家小老爺不是國舅麼,那還有甚艱難的?」
聞人師師忍不住皺眉,「什麼小老爺,老爺就是老爺,真真是,雞同鴨講,一邊兒去,瞧著也生厭。」把微微一頓罵,微微也不生氣,只是笑嘻嘻張嘴問:「那,奶奶,奴的姐姐能不能……」
聞人師師斷然拒絕,「不行,就讓她在裡頭練著,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以為富貴這般容易麼?」說著,就伸出腳去在微微胸前點了點,「抬你上轎不上轎,你真是個扶不起的,氣死我了。」
微微聞言嘻嘻笑,順勢抱起聞人師師的腳就給她不輕不重地捏起來,「奴哪兒有那福分,奴只要能跟在奶奶身邊,那就滿足了。」
瞧對方那二皮臉的笑,聞人師師也覺得頭疼,甭老的智慧,碰上這樣兒的二皮臉,還真是一點兒法子都沒,當下長長歎氣,把手上東西放下,就伸直了腿在榻上躺下,讓微微捏了一會子,便衝她努了努嘴,「正好,把我指甲裹一裹。」
微微趕緊起身去拿了裝鳳仙花汁的瓶子,又蹲在聞人師師跟前,脫了羅襪,一邊幫她抹著鳳仙花汁一邊嘖嘖贊,「奶奶的腳真真是漂亮,上次俺……上次奴聽老爺怎麼說的?如酥似酪,奴也覺得奶奶的腳比咱兩縣賣的奶皮子還白上三分。」
「狗嘴吐不出象牙。」聞人師師真是啼笑皆非。
把兩隻腳的腳趾甲塗滿後,微微就嘬起嘴巴來給她吹著,聞人師師瞧她嘬唇的樣子,心中一動,就問她,「讓你練的胡蘿蔔練得怎麼樣了?」微微頓時張口結舌,半晌才喃喃道:「奴……奴吃光了。」
聽她這麼一說,聞人師師真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一腳踹翻她,胡蘿蔔買的是給你吃的麼?
嬌靨上泛起一層紅色來,她繃直了右腿小腿,四隻腳趾一扣,獨剩一根又白又柔的大腳趾翹著,上頭鳳仙花汁鮮紅奪目。
「舔。」聞人師師沉著嬌靨道。
微微愣了一下,乖乖地張開雙唇一吞,就把整根大腳趾給吞了下去,結果聞人師師恨恨一抽腳,就在她奶幫子上踹了一腳,一臉的怒其不爭,「笨得跟豬一樣,都說了不知道多少次,從頭舔,先伸舌頭。」
苦著臉兒哦了一聲,微微伸出香舌來,貓兒一般先在唇邊舔了舔,這才慢慢用舌尖先在腳趾頂端掃刮,然後舌頭一卷,就成了個筒裝,把整根腳趾包了進去,飽滿白膩的胸一漲,頓時看起來又大了三分,想是用了吸力,就把腳趾一點一點吸進了口中。
「嘴唇動。」躺在榻上的聞人師師指點道。
微微聽了,嘴唇一嘬,又一抿,再一嘬,又一抿,還一嘬,又一抿,吃東西一般,一點點慢慢吃了進去。
「再吐。」
香唇一鼓,緩緩把白皙的腳趾頭給吐出來。
「再吸。」
胸前一漲,又把腳趾頭給吸了進去。
「用舌尖。」
微微瞪大了眼睛,緊緊抿著唇,口腔內舌尖就不停地彈動起來,榻上的聞人師師卻喝道:「眼睛瞪的銅鈴大,你準備把老爺嚇死?」
鼻腔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自己曉得了,微微瞇上了眼,就是眨眼睛的動作看起來比較奇怪。
正在這時候,外面艙門一響,隨即乖官從外頭進來,瞧見兩人這姿勢,頓時一愣,隨即滿臉古怪的表情。
聞人師師滿臉羞紅,趕緊縮起腳來,一下便從榻上跳了下來,數步就走到了乖官跟前,臉上猶自赤紅赤紅的,結結巴巴道:「奴,奴正教她東西呢!」
乖官乾笑了兩聲,聞人氏則趕緊轉到他身後去,伸手給他脫了身上狐裘,又把外頭裌襖脫了,艙內有火盆,暖和得緊,只留了中衣。
「去,讓你姐姐到外頭吩咐廚下把燕窩銀耳粥熱些來。」聞人師師讓乖官在榻上趟好,轉頭吩咐微微,微微慌慌張張去了,乖官這才似笑非笑問聞人師師,「怎麼?讓你舔腳趾頭舔上癮來了?」
換了別人,要自尊的,自然要分辨一番,可聞人氏不同一般女子,卻是微紅著臉兒低聲道:「你身上哪裡奴都喜歡舔,你就是醫奴的藥,可奴的意,奴縱死,也甘的。」這就是自甘下賤,任君採擷的嘴臉了。
人身上都有虐性,區別不過輕重,乖官聽了她這話,頓時就滿足了那點虛偽的大男人心理,忍不住就摟住她腰肢,聞人氏身上這套三品誥命夫人的服飾別看層層疊疊,實際上都是極薄的絲綢,這是她曉得乖官喜歡看她穿著誥命夫人的衣裳跪在跟前舔腳趾頭,故此精心裁製的,摸上去一層又一層,卻是滑不溜手,且能感覺到裡面柔膩的肌膚。
這真是個妖精,乖官忍不住感歎。他每次在聞人氏這兒都有一種強烈的***對方的**,偏生聞人師師似乎知道,每每逢迎,叫他欲罷不能,這具皮囊又年輕,一夜七次郎絕不是笑話,卻是當真能做到的,把對方折騰的死去活來。
兩人糾纏了一會兒,人都是有感情的,哪怕這感情是從畸形開始,便如後世乖官所知道的因囚禁產生的愛戀一般,他如今對待聞人氏也不是剛開始那般,這時候隱隱也視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有時候一些話不好對別人說的,跟她也能說一說,至於聞人氏,更是已經整顆心都放在了乖官身上,以前種種都忘了一個乾淨了。
這時候一個裡頭穿著褌襠和肚兜外頭套著短衫的女子低頭走過來,把托盤上兩碗燕窩粥放下後便規規矩矩在旁邊伺候著。
***:哎!還得拆,不拆一萬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