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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78章 寶藏是自己發掘的才覺得妙 文 / 戴小樓

    278章寶藏是自己發掘的才覺得妙

    乖官瞧孫應龍一頭的汗,忍不住想起《世說新語》中[戰戰兢兢汗出如漿]和[戰戰兢兢汗不敢出]的典故,就有些得意,權勢的魔力便在這裡了,如今孫應龍身為錦衣衛北鎮撫司使,可謂權柄極重,卻在他跟前汗如雨下……他忍不住就玩味地瞧著對方,孫應龍暗中嚥了口唾沫,乾笑道:「國舅爺,這涼亭下面莫不是通了火龍麼!卑職卻是熱得滿頭大汗了。」

    聽他這麼多此一舉的說話,乖官終於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孫應龍啊!你……」說了半截,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狗肚子裡頭裝不了二兩香油,這若是說出來,豈不是讓對方一點畏懼全沒了?當下指頭便點在空中指著孫應龍一陣兒搖晃,孫應龍以為國舅笑話自己諂媚,卻也不覺意外,想當官,不諂媚怎麼行,便臉上堆起諂笑賠笑著。

    乖官拿出來的兵部調令並非他自己弄來的,要知道他再怎麼生而知之,政治這東西,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玩兒得轉的,必須得慢慢熬資歷,慢慢領會那為官的中庸之道,幾十年打磨下來,才能熬成老狐狸,而乖官或許聰明,真說狡猾,卻談不上,他如何能知道什麼統兵權帶兵權調兵權的?更勿論是先知先覺早早準備好兵部的調令了。

    這份調令,是王錫爵王閣老給乖官弄來的,也只有閣老這等身份才能弄到內閣蓋章的兵部調令,也只有出自太倉才知道蘇松太地區督糧道衙門的貪婪黑暗,也只有幾十年在官場打磨下來才能猜測出那些文官們的手段,故此給乖官弄了這麼份兵部調令,並且托人隱晦地問了聲,蓉蓉近來可好?

    拿到這份東西,再聽王閣老托人轉達的話,乖官自然就明白了這老狐狸想表達的意思,不就是想藉著機會爬上首輔的位置去麼!雖然不屑,但好處送上門來,卻萬沒有不要的道理,至於王蓉蓉麼,既然做老爹的都不心疼女兒,他鄭國蕃也犯不著巴巴地去替閣老心疼女兒去,扔家養著好了,也不缺那點米糧。

    這時候孫應龍一個勁兒地拍著馬屁,恨不得把國舅爺誇成一朵花,聽得乖官都不好意思,畢竟聽人吹捧自己這也是需要頗厚的臉皮才成,而他臉皮還不夠厚,故此隨手在石桌子上頭拿了個蘋婆果啃了口,順手拿了個扔給孫應龍,「以前倒沒瞧出來你這張嘴這般能說會道啊!那你給我說說,那幫傢伙下一步會如何!」

    接過蘋婆果在手,孫應龍微微哈著個腰道:「卑職覺得罷!無非就是煽動生員們***,卑職家中世代錦衣衛,讀書不多,不過跟國舅爺辦事以後,國舅爺文采那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卑職跟著國舅爺辦事,總不能丟了份兒,特意還延請了一位老儒,時不時去請益,那位老先生說卑職年紀不小了,做學問肯定做不來,但是讀史可以學做人,這陣子,卑職正在學後漢書……」

    乖官倒是有些吃驚,從認識這廝開始,孫應龍給他的印象一直就是一個囂張跋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傢伙,可以說和腦海中錦衣衛的形象完全吻合,當然了,這未必是錯,錦衣衛辦事,本就和正常不同,別說這是十六世紀的大明朝,即便是五百年後花旗國的中情局,實際上辦事的套路也是如此,導致花旗國總統都要抗議中情局的[非法調查手段],真可謂如出一轍。

    「……卑職讀到[豪俊之夫,屈於鄙生之議],從太學生到郡國的諸生,動不動便[數千人詣闕上書],對照當今,忍不住也有些奇怪,這千年已降,挑唆生員***的手段卻從未變過。」孫應龍說著,就抓了抓額頭,有些尷尬道:「這個……卑職識得淺,所感就只有這些了。」

    乖官心說,能明白這個道理,那已經很厲害了好不好,當下就笑笑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這天下能明白這個道理的人還真不多,要知道,讀的書多,並不一定就道理懂得多,很多人一輩子不過讀死書罷了,就像這天下的生員們,能悟通這個道理的,又能有多少……老孫啊!你不錯。」

    正說著,外頭有錦衣衛校尉道:「大都督,鎮撫大人,步賴柯帶到。」孫應龍聞言轉身去掀開帷幔,「進來罷!」

    那人一進涼亭,滾身拜倒在地,「小人黑嗶嗶,給國舅爺爺磕頭了。」

    看著這廝磕頭如搗蒜,乖官啼笑皆非。

    孫應龍就在旁邊低聲道:「國舅,他們步家,世代都是牢頭,乃是賤民,據說其祖上極為喜歡***犯人,從其中自行悟出了這一門本事,在咱們錦衣衛一行裡頭名氣不小,不過,這廝專一愛好搞兔子,還是當著別人面搞,因下面那話兒顏色黑,時間久了,大夥兒倒是忘了他正經名字,都管他叫黑嗶嗶……」跪在腳下的步賴柯聽了,抬首一笑,嘴角頓時咧開,露出幾顆黃板牙,配上細瞇眼和肥厚如兩條***的嘴唇,真是猥瑣之極,乖官瞧了,心目中高手形象當即破滅。

    國朝有良賤之分,像是仵作、牢頭這些都是世代不許科舉的賤民,這就像是水滸裡頭牢子出身的黑旋風李逵一般,黑宋江第一次見他,就[與他十兩銀子],從此李逵對宋江哥哥忠心耿耿,臨死都不曾抱怨一聲,倒不是說牢子就賤,十兩銀子便被收買了,而是宋江是押司老爺,是讀書人,讓李逵感到身份上的被尊重。

    有武功,本領大,不代表你便可以傲王侯,慢公卿,像是南直隸雙璧之一的石敬巖,謀出身而不得,就是因為他祖上是前元韃子朝的高官在本朝被貶為丐戶,歷史上此人最終明白了本事再大也需要有人鼓吹,故此收了一堆文人做弟子,果然聲威大振,被吹捧為武功天下第一,又被補了參將,從此踏身仕途,戰死後甚至有錢謙益這種文壇盟主為之做傳。

    而眼前此人,磕頭如搗蒜,抬首一笑,猥瑣到了家,哪裡能想像他是一個掌握神功奇技讓人死於無聲無息的高手。

    乖官當即有些歎氣,哎!都說高手、才子之流,大多是見光死,真是不假,幸好老天爺夠意思,給的皮囊不錯,若生成眼前這廝的嘴臉,真不要活了。

    不過,仔細一想,像是對方這等本事,大抵和扶桑的忍者差不多,扶桑忍者們也有不少叫人驚異的奇技,忍者的地位也是極其低下。只是,出於前世對於化骨綿掌這等波詭神奇的功夫的嚮往,他忍不住還是問了兩句,一問之下,大失所望。

    就像是忍者的土遁大抵是事先挖好的坑洞一般,這讓人腦部血管崩裂的功夫,並不是一把掐住對方脖子便可以的,而是要配合藥物,先讓對方進入極度興奮的狀態,而一般來說,這等狀態,最容易進入的,自然是男男***的那種事情。

    乖官頓時就意興闌珊了,這分明是喜歡滴蠟和sm的變態才能學的功夫,還是敬謝不敏了,老老實實練單叔教的劍術為好。果然,所有的神奇都是後世文人的想像啊!就像是扶桑忍者,低賤無比,幾乎所有的忍者最終極的夢想就是脫離忍者的身份成為武士老爺,可後世偏生被渲染成無所不能,也不知道多少人一邊看著火影一邊念叨著我要做忍者,若是真扔到這個有忍者的時代,發現真實的忍者低賤了不能再低賤,不知會如何感想。

    歎了口氣,乖官讓菅谷梨沙拿了十枚銀餅子來賞給那黑嗶嗶,那廝瞧見銀子,眼角頓時瞇起嘴角一撇一笑露出大黃板牙,當下拿了銀子千恩萬謝磕頭而去。

    孫應龍在旁邊看著,心說國舅爺還是年輕啊!對什麼事兒都好奇,這下九流的本事,又有甚好稀奇的。

    他卻不知道,國舅爺來自一個彰顯個性的時代,賤也好,下九流也罷,只要能與眾不同,那個時代的人都願意幹的。

    等那長相猥瑣的傢伙離開,孫應龍覺得國舅爺似乎有些意興闌珊,當下趕緊識趣滾蛋,「大都督,卑職就先告退了。」

    乖官點了點頭,「嗯!去罷!若程夫子到來,立刻知會我。」

    看孫應龍離開後,乖官就有些無聊,覺得這醒掌天下權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兒,天天跟這些當官的鬥智鬥勇,當真無聊之極,哎!還是做紈褲來得舒心啊!可是,這是大明萬曆年,他或許能做一輩子紈褲,但一想到他的外甥福王日後會被李自成煮成一鍋羹湯,他就不寒而慄……

    「難不成是男人的那幾天來了!」他忍不住自嘲一笑,掀開帷幔就隨意走了出去,菅谷梨沙趕緊握著雁翎刀緊緊跟上。

    在園子裡頭逛了逛,他又溜躂回原本所住的袛園,瞧著天色也有些晚了,後面菅谷梨沙忍不住提醒他,「殿下,該跟諸位公主們一起用飯了。」

    乖官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抬腳就走進迴廊,跨腳往樓上走去,「在這兒吃了,你去吩咐一下。」

    他上了樓先往偏廳探了探頭,「六寶兒,人呢!老爺我回來了。」走進去看了兩眼,沒見人,倒是出來的時候被兩個聞聲而來的丫鬟盈盈一拜,「婢子拜見國舅,寶兒小姐這時候在書房算賬呢!」

    「整天都在算賬,哪兒來那麼多賬目要算。」他走進書房的時候瞧見埋首扒拉著珍珠算盤的六寶兒就忍不住道。

    抬首一瞧他,六寶兒忍不住沒好氣,「老爺怎捨得丟下扶桑公主們來瞧我算賬啊!老爺說的好生輕巧,你可知道,這一大家子,衣食住行,哪一樣不要銀子,老爺的身家更是百萬計,你動不動便要往宮裡頭送銀子,可賬目卻做的稀里嘩啦,如今皇帝驟然得了銀子,自然喜悅,可時間一長,你這賬目不明不白的,叫皇帝如何看你!」

    乖官忍不住撇嘴,「我說,這銀子是我白送他的,什麼賬目不賬目的。」

    六寶兒當即正色,雖然她年紀也不過十五歲,可沉著臉做嚴肅狀,居然也做出了些不怒自威的意思來,「老爺這話說的好生差池,市井俗語說得好,升米恩斗米仇,這銀子既然送了,就要送的清晰明白,怎麼能是一筆糊塗賬呢!這銀子一分一毫來龍去脈,一絲兒也不能馬虎……」

    瞧她小臉蛋兒板著一本正經的模樣,乖官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為何最近一陣子總是提不起勁兒來的緣故了,自從手握大權,他看別人,總有一種俯視的優越感,似乎是在看別人演戲,可實際上,他自己身在戲中……

    六寶兒瞧他沉默,以為自己說的話他聽進去了,更是要苦口婆心的勸,她可是黎易常黎半城的親生閨女,雖然說性子愛玩了些,但平日裡頭耳濡目染,和乖官一比,這做事總是有章法條理的,而乖官東一鎯頭西一棒的,譬如往宮裡頭送銀子為例,想送就送了,一點兒理由也沒有,更不會考慮到今年送了明年還會不會送,沒有細水長流的開闊目光,更不會去想人心。

    「老爺,我給你說個我親眼瞧見的事兒,我爹在城北施米施粥,每年九、十月的時候,更是趁著收穫季節買上許多糧食,每天都要關照粥棚,熬的粥要插筷不倒才成,有一天我閒著無聊,去粥棚幫忙,那一天,我也學著熬粥,忙得滿頭大汗,粥熬出來了,很稀薄,那一天,很多***罵我爹,說我爹為富不仁……」她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乖官,「老爺,你有沒有想過,銀子不是水,不會自己流淌過來的,你今年靠著薛五兒姐姐她們,很賺了一筆,可明年呢?後年呢?大後年呢?到時候,萬一沒銀子了,皇帝怎麼想?」

    乖官被她問的張口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站在那兒不言不語,六寶兒瞧他模樣,以為自己口氣太重,頓時就有些後悔,自己雖然被老爹送給他,他也嬉皮笑臉的讓自己喊老爺,可這個老爺,做不得準的,他才十四歲……一時間,頓時就埋怨自己說話太重了,當即放下手上的珍珠算盤,起身繞過書桌,走到他跟前柔聲道:「老爺,老爺……國舅,大都督……鄭鳳璋……乖官……」

    乖官恍若未聞,喃喃自語道:「生活沒有目的,生活沒有目的……」

    六寶兒使勁兒一跺腳,一擰小蠻腰,當下嬌聲懊惱道:「死乖官,臭乖官,這般嬌嫩,說也不能說,碰也不能碰,完了完了,魔怔了……」

    她正嘀咕,冷不防乖官哈哈大笑,一把就抱住了他,「六寶兒,我決定了,我已經殺了豐臣秀吉,一個是殺,十個還是殺,我要再殺哱拜,殺楊應龍,殺努爾哈赤……來,寶兒,為了獎勵你,讓我親一口。」說著,撅起嘴巴就往六寶兒臉上湊去,在六寶兒的驚聲尖叫中把嘴唇蓋在了六寶兒的櫻唇之上。

    喉嚨中發出一陣嗚咽之聲,六寶兒使勁拿粉拳敲打著乖官,可就像是所有的這類片段一般,她敲了沒十數下,渾身頓時酥軟無力,站也站不穩,忍不住伸臂摟住了乖官的脖頸,口中丁香小舌暗暗吐就,喉管中的嗚咽也變成了細若簫管一般的呢喃。

    兩人熱吻,都極是情動,六寶兒十五歲了,在大明,這個年紀什麼都懂了,何況她老爹綽號黎半城,這等豪奢人家,自然有專門教導這方面人事的大丫環,春宮畫也是會描一兩筆的,雖然不是熟門熟路的熟女,卻也絕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大家閨秀……錯,應該說大家閨秀更應該懂,這種事情,是被包涵在女紅裡面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六寶兒的雙腿就盤在了乖官的腰間,整個身體八爪魚一般掛在他身上,櫻唇更是緊緊吮著乖官的舌尖,亦吐出半截香香小舌和對方熱烈地糾纏著,整個身軀更是熱得如火如荼,恨不能把自己的身軀揉進對方身子裡面才快活。

    乖官雙手捧著她的『臀』瓣兒,就把她放在了書桌上,隨即兩手一揮,把她背後的筆架山筆洗等物全部撥開,玉筆洗在書桌上滾動,滾到書桌邊緣,滴溜溜轉了兩下,頓時就滾落下去,在空中劃過,乓噹一聲摔碎在地上。

    兩人至若未聞,良久,才分開戀戀不捨地雙唇,六寶兒雙瞳中全是水潤水潤的濕意,就那麼脈脈地瞧著他,便在這時候,也還忍不住想:乖官這壞傢伙,還真是觸目如琳琅之玉,他的鼻怎如此挺拔直隆,他的唇怎如此如菱似角……

    而乖官瞧著她鼻翼翕張不已,兩側滲透出淡淡細微的香汗,櫻唇微微張著,隱約瞧見半截嫩嫩的丁香小舌,眼瞼下垂,似乎不敢和自己對視,長長的眼睫毛就在空氣中顫抖著……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股子靡靡味道,就在空氣中蔓延。

    乖官忍不住就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臀』瓣兒,揉得片刻,六寶兒鼻翼兩側更是潮濕,臉頰和脖頸也是一層膩膩的酡紅之色,櫻唇微微張著,丁香小舌隨著乖官的揉動,一陣陣地顫著,隨著那揉動地愈發大力,香舌愈是往外面吐出,業已露出******地舌尖兒來,肉眼可見那舌尖濕潤微紅,隨著粗重而急促地鼻息聲,那舌尖亦跟著呼吸顫抖。

    這真是一個嬌嫩敏感體質的嬌娃啊!乖官忍不住又探首過去,含住了她吐出的小半截兒香舌,雙手便褪去了她身上的小衣,裡頭的衾褲是最上乘的蘇州絲繡,淡淡的鵝黃色,摸上去柔滑細膩,包裹著彈性十足的肌膚。

    撫摸了一陣兒,乖官雙手順著腰肢而上,六寶兒頓時渾身一顫,女兒家胸前最寶貝的地方,終於被這討厭的傢伙給完全覆蓋了,忍不住,喉頭就震顫出細若簫管一般地***,隨即,卻是被自己居然發出如此『淫』靡地聲音給嚇住了,臉頰上頓時漲得通紅,隨即,眼淚就湧了出來,在眼眶中滾來滾去。

    正在大羞之際,乖官雙手在她胸前一滑,便滑去她雙肩,順勢把她推倒在書桌上,俯***去便溫柔地吮吸著她眼角的淚水,隨即又順著眼角往耳垂和脖頸吻去,鼻息滾燙,慢慢地就把六寶兒給烘得渾身軟綿綿如火堆邊上的糖人兒一般,想裝一裝樣子去推他,手指頭卻是半絲兒力氣都沒有,只得捂著臉任由對方把自己剝得雪白的綿羊兒,隨即兩人身軀緊緊相貼,那肌膚相觸的一剎那,兩人俱都忍不住打了一個顫,奇怪地是,六寶兒被他這般壓在身上,卻一絲兒都不覺得沉,反倒是伸出雙臂,從他背後緊緊抱住,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一般。

    或許男女之間在這時候都是心靈相通,乖官突然就看著她的眼睛低聲道:「我那天就說,坐在你腿上嫌沉,趴在你身上便不沉了,我說的沒錯罷!」

    這話在這時候說來,不覺得『淫』褻,反而有些心意相通之趣,六寶兒忍不住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剛一笑,身上乖官腰肢一沉。

    啊地一聲輕呼,六寶兒覺得身體似乎被什麼戳穿了一般,疼得眼淚水都出來了,眉頭緊緊戚著,長長的眼睫毛被淚水打濕,濕漉漉的,讓眼睛瞧起來格外地溫潤和楚楚可憐。

    「你個壞蛋,疼死了。」六寶兒忍不住捏起拳頭敲他。

    乖官齜牙咧嘴,「別動,我也很疼。」

    瞧他這皺眉苦臉的模樣,六寶兒頓時就微微忘記了下面的疼痛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這壞蛋,這時候還哄人,你有什麼疼的,不定怎麼舒坦呢!」

    乖官雙肘撐在書桌上苦笑,「真的很疼啊姐姐,你的是肉,我的也是肉啊!」

    他這時候心中就道,我要告訴你,在五百年後那些德藝雙馨的老師們拍片子之前都會去婦科把下面的通道給撐大,若不然,男演員就不願意跟她們做,因為會磨破皮,這話要說了,你肯定不信,事實上,剛開始我也不信啊!還是看了幾期關於這些老師們的節目才明白,人終究是肉做的而不是橡皮做的。

    事實就是,這感覺比起聞人氏來,真是差遠了。乖官真有淚流滿面之感,文人寫書,只會把自己帶入到男主角中吹噓自己多厲害,卻從不肯提起自家下面那個也是肉而不是鋼筋,碰上緊俏的,自然會痛,摩擦多了,更是會破。

    聽他這話說的無恥,六寶兒忍不住又狠狠捶了他兩下,只是,到了這時候,卻不是捶兩下就能解決的。

    事實證明,女人的忍受能力總是超過男人一大截的,沒一會兒,六寶兒就紅著臉頰低聲道:「我……我似乎不太疼了……」而乖官依然皺著眉頭臉上表情宛如便秘。

    這死人,壞死了。

    寶兒忍不住心中就罵他,可奇怪地是,體內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酸酥麻癢,難捱得緊,禁不住,便輕微扭動起腰肢來。

    正所謂,寶藏是自己發掘的才覺得妙,她扭動了數下,宛如被蚊子叮了一口卻越撓越癢的感覺,眼瞳愈發水潤,伸臂緊緊抱著乖官,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交叉便纏在了乖官腰間,小腿交叉之後,頓時緊緊繃了起來,下面骨盆拚力往上揉搓。

    揉了數下,她這時候才察覺出女人的妙處來,方才讀通[拼將一生休,盡君一日歡]的意思來,忍不住便落了淚,輕聲呢喃道:「乖官,吻我。」

    瞧她兩頰酡紅的模樣,乖官忍不住一咬牙,臥槽,拼了,若是第一次便被她瞧不起,日後這夫綱不振……當下低下頭去便吻住了她的唇。兩人口舌交纏了片刻,乖官伸手和她十指交叉,隨即拿出跟赤霞老爺苦練劍法的勁頭來,在心中默默數了三百下。

    事實證明,牛和地,永遠是犁地的牛累,尤其是這地還是一塊未曾開墾過的荒地。

    早在數十下的時候,六寶兒便高一聲低一聲地***著,真有低吟淺唱之妙,可是,這低吟淺唱對於破了皮的乖官來說,簡直是勇士之哀歌,終究還是看著她臉上容光煥發地美麗姿態,心理上有一種成就感,若不然,早痛苦死了。

    到了兩百多下的時候,六寶兒喉間的聲音已經變成了整個胸腔在共鳴著,那***宛如潺潺的流水,臉色更是嬌艷若桃花,雙目迷離視線虛無,隨著乖官力道愈發沉重,那***聲倒是宛如咳嗽一般,待到最後十下,乖官咬牙切齒,而六寶兒終於在一聲高亢穿雲地海豚音中嬌軀顫抖,隨即化為默默,再無一絲聲息,只有丁香舌吐出半截,粉紅***,濕潤濕滑……

    作為男人,大約最自豪的時間便是此刻了,乖官忍不住就得意了,甚至忘記了疼痛,一挺腰桿子,雙手撐起寶兒修長雙腿的膝彎,又數了三百下,直頂得六寶兒魂飛天外不知身在何處。

    這活兒極其費體力,乖官數完三百下,放下她雙腿,趴在她身上一邊喘息一邊忍不住就自得說了一句話,「現在曉得老爺我的厲害了罷!告訴你,像你這樣兒的,我收拾你十個八個不成問題……」

    他正說著,六寶兒雙腿迷迷糊糊地一盤,夾在他腰間,腳跟抵在他尾椎骨,隨即雙腿便緊緊地收縮了起來,乖官頓時只覺得渾身一麻,下半截話兒也說不出口了,而寶兒被他一激,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回魂一般,雙臂伸出去,便摟住了他脖子,緊緊地不肯鬆開。

    這時候,外面菅谷梨沙進來,「殿下,飯菜都準備好……啊……」她頓時瞧見了這輩子都不能忘懷地情景,臉頰上當即燒紅了一片,把白皙的肌膚渲染成大紅綢緞一般,忍不住用雙手捂著了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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