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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53章 割皮包 文 / 戴小樓

    153章割皮包

    「什麼人?出來!」乖官大喝了一聲給自己壯膽,他其實頗為膽小,後世看恐怖片都要拖著警花女友一起,導致被警花嘲笑的不行,他卻振振有詞說,人類都怕死,不就是因為不知道死亡以後到底是什麼麼,如果大家都知道死了以後會上天堂,誰還怕死啊!我不是膽小怕鬼,我只是怕未知,人類孜孜以求地發展,不就是為了探索未知麼。

    不過,也有論點證明,懂得恐懼的人,會有更加強大的爆發力,恐懼會讓人的腦下垂體產生更多的性激素,從而更加有攻擊力,就好像***素越多的公雞越強壯攻擊**越高。

    這時候乖官就很恐懼,他甚至要特意說一聲什麼人來安慰自己,應該是人,而不是什麼別的東西,就好像月黑風高某處異響,正常的人都會下意識脫口說什麼人或者誰在那裡,其實和受到強烈刺激會暈過去一樣,屬於人類的自我保護。

    他彎腰就從旁邊摸到了村正,胸中膽氣頓時一壯,就好像碰上入室盜賊的花旗國老太太摸到了一桿雷明頓散彈鎗,當下緩緩抽出村正,躡手躡腳一點點往前面蹭去。

    這種動作,在劍術來說,有專門之術語,後世一些專家創造出格鬥韻律、格鬥節奏、格鬥距離等等詞彙,以為古人不懂,實際上,若真不懂,古代的劍客為何要抱著劍入睡,無非就是為了使起來得心應手。

    自己一步跨出去是多少距離,最好精確到寸,自己的寶劍多長,在什麼位置可以刺中敵人,這就是格鬥距離。

    自己的寶劍多重,自己可以揮舞多少下而不吃力,這就是格鬥韻律。

    自己邁一步能刺出多少劍,殺幾個人會無力,需要暫時後退休息,這就是格鬥節奏。

    而如今乖官這種步伐,就叫做貓足,取義貓捉老鼠的時候緩緩靠近而不被獵物發現的意思,這東西說簡單也簡單,但是說玄乎他也玄乎,自己去研究,或許想破了腦袋才想出來,可若有名師點撥,卻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乖官緊緊握著劍,只覺得手掌心汗津津的,一顆心噗通噗通亂跳,立花家也比較寒酸,蠟燭也點不起,點的是油燈,幾盞油燈不但沒有讓房間內亮堂堂叫人舒服,反而搖曳中生出許多影影綽綽來,讓心中有鬼的乖官更是緊張的要死。

    使勁兒嚥下一口唾沫,正是神經高度緊張的時候,地上被子一掀,一個雪白的東西就站了起來,他心裡頭咯登一下,手上下意識就刺了過去。

    這一劍遞了出去,他眼瞳中這才看清楚,跟前站著的是一個女人,秀髮如雲,懶懶散散堆在頭上,身上寸縷也無,昏暗中白皙得耀眼,頓時大驚,手上趕緊一收,只是他出劍迅捷,這時候一錯手,卻也是來不及了,將將就在對方豐碩如柚的高聳處劃了一劍。

    手忙腳亂地收起劍來,他這才發現,站在跟前的,正是他大興縣的老相識,段夫人聞人氏。

    聞人師師就那麼站在原地,連胸前被劃了一劍流出血來似乎都沒注意,對於自己赤身裸體站在一個男人面前似乎更加不在意。

    把村正扔到旁邊,乖官這才明白,鍾離哥哥說的驚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大頭為何站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心裡頭忍不住埋怨,這臭小子,給不給少爺我幫襯著,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敢不告訴我,瞧我不剝了你的皮。

    不過這時候,他卻是有些訕訕然,尷尬的不行,就好像後世警花給他過生日,本想給他一個驚喜搞燭光晚餐,結果黑漆漆的屋子裡頭撲過去頓時被他一個過肩摔摔得半死,然後上去就掐,差一點兒被掐死,從那以後,警花也明白了,千萬別嚇唬他,就像是貓兒被嚇的時候會撩爪子,被抓幾爪子可不划算。

    兩人就這麼傻傻地站著,這可剛出了正月,天還寒著呢!聞人氏赤身裸體,乖官也不過穿了個小倩給縫製的三角褲,沒一忽兒,乖官忍不住鼻子癢癢,哈湫一聲就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頭,覺得自己不應該跟段夫人客氣,趕緊撅著小屁股緊走兩步,把地上的被子拽了裹在自己身上,這時候才暖和了些,抬頭去看聞人氏。

    聞人師師呆呆地站著,那一劍看著嚇唬人,割得其實很輕,只是從胸前到左乳頂端紅暈邊際,劃了大約三寸長,深度麼,其實比劃破油皮的程度略微重了一點點罷了,所以,血漬是滲出來而不是流出來的,像是這樣的傷口,血漬的自重不足以流淌,會在傷口表面凝結成一顆一顆的血珠子,這血珠子在白皙如柚的乳房上顯得格外的刺目。

    忍不住,乖官就嚥了一口唾沫,剛才嚥唾沫是害怕,這時候嚥唾沫卻是因為不是太監。

    對於這位段夫人,乖官肯定是深恨的,像是扒自己的褲子這種事情都算是小事了,關鍵是這女人居然跑到寧波來給人出謀劃策,那計策不可謂不毒,若真是變成現實,那可是家破人亡的下場,所以,這時候乖官也不想跟她客氣。

    「段夫人跑到我房間鑽進我被窩,是想我饒你一命麼?」乖官乾咳一聲,盡量讓自己不去注視對方的身子,可是,這種身姿曼妙的美人兒站在跟前,那是說不看就能夠不看的麼!

    聞人氏笑了起來,剛出正月的天氣,房間內雖然沒外頭涼,卻也是寒得很,這時候,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凍得連笑容看起來都有些奇怪,身上涼到骨頭裡面。

    被他這麼一責問,奇怪的是,心裡頭卻是熱了起來: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怕他什麼,不就是為奴為婢麼,從小跟媽媽學的那些本事,難道還降服不了他一個小屁孩子,到時候誰主誰次,可還說不准呢!

    「我還需要求饒麼?段府被燒成了白地,竇公公說,大興縣衙門勘驗後的結果是深夜不慎打翻了火燭,上上下下百來條人命,就因為打翻火燭,死盡了,小國舅,你倒是說說,我還需要討饒麼?」她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膩笑,可笑容在乖官看來,卻是寒意十足。

    忍不住,他就打了一個寒噤,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她姐姐差人幹的,甚至,她姐姐只是嘟了嘟嘴巴,說那個段府,我不喜歡,想必大把的人願意為德妃娘娘背這個黑鍋,哪裡需要德妃娘娘去動手,這就是權勢滔天啊!就像是後世的一句俗話,當官的動動嘴,下面的跑斷腿,而這個時代,願意跑斷腿的恐怕隨手一抓一大把。

    「我隻身南下,身邊就跟著兩個大腳婆子,那也是跟了我多年的,當初在天津衛得罪過小國舅,想必這時候也被小國舅打翻火燭燒成白灰了罷!」聞人氏笑著,這時候,卻是把一路上來的委屈全部發洩了出來,乖官固然成了國舅,可聞人氏瞧他,未免還有當初在大興縣衙門被她扒掉褲子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那個羸弱的少年讀書郎。

    這就是人的第一印象所導致的錯覺,像是聞人氏,她明知道乖官也曾幹過一刀兩頭的事兒,可那事兒她沒見到過,而被她扒下褲子這卻是親身經歷,因此,下意識就會覺得乖官比較好欺負。

    同樣的,乖官也因為這個,跟她說話,未免氣勢就要弱上三分,聽她這個一說,趕緊大搖其頭,「瞎說,我可沒幹過這事兒,我見也沒見過什麼大腳婆子……」解釋了一句,頓時覺得不對。

    不對啊!這事兒關我屁事,何況這個年代的有錢人誰敢說自己是乾淨的,《紅樓夢》裡頭不也說,這府裡頭,除了門口的石獅子乾淨,哪兒還有乾淨的。

    你說你冤屈,你也不是啥好鳥,貪污一個億是死罪,難道貪污一百萬就不該死?

    想到這個,他頓時氣勢一漲,「你家被燒成白地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問你,你那時候想殺我是真的罷!哼!段夫人,你倒是說說,咱們算不算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聞人氏滿臉的膩笑,反正豁出去了,一抬腳,就跨到他跟前,「那你一劍殺了我好了。」說著,脖子一梗,胸一挺,就跟從容而去享受廷杖的御史差不多,派頭十足。

    乖官這時候身高正好到聞人氏胸前,一下子,碩大如柚白膩如膏的一對東西就挺到了他臉上來了,一股子成熟女人的體香撲面而來,嚇得他連連退了幾步。

    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從八歲到八十歲,無非就是東風壓倒西風,要麼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你一旦弱了,那邊肯定強起來。果然,聞人氏緊緊跟上,一下就把他頂到了屋內一角。

    「怎麼,小國舅爺,你怕什麼啊!」聞人氏有些瘋狂,破罐子破摔了,一伸手就拽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是不是沒摸過,妾身來教你好了,男人若不會這個,那怎麼行,知道當初畫扇為甚被我家老爺勾搭上的麼……」

    乖官被聞人氏弄的手足無措,男人和女人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簡單,大多數男人只是嘴上凶悍,而女人真要放開了,在這方面其實不吃虧,反而會更佔上風,就像有潑辣的女人在大街上把上衣一脫,喊一嗓子,對面的男人不管何等英雄,大抵都要抱頭鼠竄而去的。

    可是,聞人氏不該提起畫扇,畫扇是這具皮囊內心深處的痛,她一提起來,乖官幾乎是下意識地,一抬腳,就把聞人氏給踹到了地上去,然後滿身虎氣,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眼神中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你方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被他一腳踹得歪坐在地上的聞人氏這時候才醒覺,忍不住懊悔,自己傻了麼,怎麼該死不死的提起那死鬼和畫扇來,這不是自找難堪麼!氣勢頓時就弱了十二分下去。

    乖官嘴角一撇,居高臨下看著光著身子斜斜歪倒在地上的聞人氏笑了起來,笑容在搖晃的油燈下顯得很是邪惡,「你不說,我差一點兒都忘記了,大明律似乎說,父債子償,夫債妻償,段夫人你不是精通大明律法麼……」他緩緩蹲***子來,伸手捏住聞人氏的下巴,使勁兒一抬,道:「你倒是給我說道說道,是不是這個回事啊?」

    聞人氏嗚嗚說不出話來,乖官哼了一聲,一撒手,站了起來,「五品誥命夫人,好了不起,怎麼,現在覺得冤枉委屈了?覺得我仗勢欺人了?你們段家在大興縣可做過什麼修橋修路的善事麼?好像沒有罷!」

    由於房間內沒有椅子,他不想坐在地上和聞人氏說話,那樣有平等的感覺,讓他不舒服,故此他轉身就把一張矮几搬了過來,然後一屁股坐在矮几上,聞人氏則是斜斜歪在他跟前,抬頭看他,未免眼神中露出畏懼來。

    邪邪一笑,乖官說道:「現在,按照大明律,咱們這一筆賬慢慢算,有的是時間算……」聞人氏聞言,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鄭乖官眼神中似乎有一團來自深淵的火在熊熊燃燒著,一抬腿翹了一個二郎腿,雪白的腳丫子就在聞人氏眼前晃蕩,「舔乾淨了。」

    聞人氏一怔,接著,氣血上湧,一下就滿臉通紅,這也太侮辱人了罷!

    「怎麼?覺得五品誥命不合適幹這個?」乖官一說到五品誥命這個詞,就覺得內心深處的宅男之心像是一粒燃燒的煤球,把身體灼燒得火熱,就緩緩往下壓***子,說道:「有一句話聽過麼,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想一想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然後再想一想到底冤屈不冤屈。」

    以前種種在腦海中一一閃過,最後,想起了小竇子的那番話:德妃娘娘用你,就是用你的身子,好好伺候國舅爺,別給你家人招惹禍事,國舅爺心軟,把國舅爺伺候好了,未必不能給你家人謀個前程出身……

    深深吸了一口氣,聞人氏黯然長歎,按照大明律的說法,夫債妻償,終究是自己欠他的。想到這兒,就跪正了身子,看著眼前的腳丫子,伸手捧住了。

    聰明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給自己找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而這個借口一旦找出來,可就不容易丟掉了。

    緩緩張開櫻唇,一點一點地,就把腳趾頭給含進口中,輕輕吮吸著,坐在矮几上的乖官頓時眼角一抽搐,只覺得腳趾頭頓時進了一個溫暖滑膩的所在,裡頭一根軟軟的舌頭上下撥動,在兩根腳趾之間跳舞,圓潤且活絡。

    口中含著乖官的兩根腳趾頭,聞人氏跪直了身子,又把乖官另外一條腿給放在了自己懷中,她身子在中原女子中也算得高挑,這麼做頓時就成了乖官一腳踩在她身上,軟綿綿滑膩膩,雖說涼了些,可到底是軟玉溫香的**,比起腳板放在地上,那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乖官嚥了一口唾沫,覺得她身子冰冷,就冷冷說了一句,「去把被褥拽過來披上。」聞人氏愣了愣,心中也不知什麼感覺,沒說話,默默放下他的腳,起身轉了過去,乖官看著陰影中她的背影,纖腰豐『臀』,實在是個女人的不能再女人的女人。

    聞人氏彎腰就把被褥什麼的捧了過來,在乖官面在鋪好,雙腿屈膝,緩緩地跪在他面前,再一次捧起他那高足,一邊看著他,一邊緩緩伸出舌頭,慢慢捲了一根腳趾頭含了進去……

    看著她一點一點,一根一根,從下到上,乖官忍不住就鼻翼翕張起來,慢慢地,就覺得羊脂白玉小乖乖漲得生疼,尤其是前頭,簡直跟裂開似的,疼得差一點兒眼淚都出來。

    這時候就顯出成熟婦人的好處來了,聞人氏瞧著他胯間變化,就去扯了他的三角褲,一瞧之下,雖然跪在他跟前又委屈時間長了又有些動情地舔他的腳趾頭,可瞧見這般,依然是撲哧一笑,宛如綻開一朵百合花。

    乖官疼的額頭汗都出來了,可是,這玩意兒根本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他以前***,不過是早晨的晨勃,沒什麼稀奇的,幾歲的小男孩子睡夢中也會***,但是,這和看見女人的***完全不一樣,就像是定海神針金箍棒,迎風就漲,一下就脹大了起來,硬生生把前頭的皮都給擠裂開了。

    他忍不住就罵聞人氏,「笑你妹啊!沒見過***……啊……臥槽,疼死我了……」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手指頭都攥了起來。

    看見他這副表情,聞人氏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委屈不翼而飛,哼!鄭乖官,別看你現在跳得歡,報應來了罷!

    頓時,一切委屈都成浮雲,她臉上微微一笑,伸手攏了攏垂在額前的秀髮,就把螓首埋了下去。

    乖官頓時瞪大了眼珠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嘶。

    他低頭看去,正好聞人氏含著白玉,眼睛視線一抬,就和他對視在了一起。

    她就心裡想到,哼!若沒我,疼死你拉到。因此,一邊示威一般看著他,一邊緩緩搖動螓首,舌尖也慢慢在羊脂白玉前頭刮動,這麼一來,鄭乖官這罪可就收大了,那真是一陣陣的疼,一陣陣的癢,一陣陣的麻,一陣陣的爽……一張俊臉上表情奇怪且糾結得很。

    輕吞慢咽,螓首搖動,聞人氏跪在他胯間許久,一直到覺得舌尖發麻,突然,一隻手就伸過來緊緊攥住了她的手指頭,她抬起視線看去,鄭乖官咬牙切齒,心裡頭明白,反掌就握住他的手,舌尖彈動,愈發靈活張揚起來,沒幾下,只覺得噗一下,似乎像灌了水的羊腸子在口中爆開一般,震得口腔一陣兒發麻。而乖官則倒抽一口涼氣,便覺得成功突破皮包障礙,一下劇痛的同時,宛如黃河決堤,一瀉千里。

    聞人氏握著他的手,螓首緩緩搖動著,一陣兒吮吸,許久,這才抬起頭來,臉上就似笑非笑看著乖官。

    鄭乖官那個尷尬,你妹啊,你以為你是割***的醫生啊!看什麼看,再看,再看把你吃掉。

    孔夫子說過,女人和小人一般,疏遠她們就會怨恨,近了罷,又沒大沒小沒上下尊卑,此刻的聞人氏就是這般,她很是得意,臉上未免就露出端倪出來,雖然不說話,可表情在那兒呢!明眸皓齒雖然是好詞,可在這當口你翻著大大的明眸看著對方,豈不是有挑釁的嫌疑麼。

    總之,她成功地把乖官給看得惱羞成怒,使勁兒把她一拽,頓時轉過她的身子,摟著她的腰肢就往下一按……

    方纔那番苦頭,是因為這具皮囊所限制,就像是沒有磨過的刀一般,而這時候,寶刀開刃,名劍出鞘,卻是需要飽飲人血來滋潤了,正所謂,春風吹戰鼓擂,如今且看誰怕誰。

    聞人氏跪在那兒吞吐了半天,身體早就情動,要知道這可是熟透了的婦人,哪裡經得起,被乖官一拽以後,雖然矜持了一下,身子略一掙扎,可是乖官的舉止卻出乎她的想像,熟門熟路老馬識途一般,一下就尋著了門路,頓時一槍就把她挑翻了。

    櫻唇一下就張開了,涼氣透過咬得緊緊的齒縫吸了進去,發出嘶嘶的聲音,聞人氏只覺得一下就被捅了一個透心涼,渾身一軟,就歪歪地倒在了伸手乖官的懷中。

    乖官從後頭抱著聞人氏的腰肢一陣兒發狠,他這才是憋得狠了,這時候,拿出後世的本事來,哪裡像初經人事的小官,一開始,聞人氏還能和他鬥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可一個時辰過去了,乖官依然是精神抖擻,而聞人氏卻是腰肢酸軟,渾身無力,忍不住就討饒。

    男人和女人的戰爭就是這麼簡單,方才聞人氏小勝了一陣,這會子乖官如何肯放過她,總要找回場子才行,一時間,把個上廳行首出身的聞人氏折騰的神魂顛倒,妙語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滿臉緋紅,連肌膚都透出一股子異樣的霞色來,親達,饒了奴奴罷!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不這麼說還好,一說,頓時讓乖官龍精虎猛,把聞人氏折騰得差點兒眼珠子泛白,一直到外頭東方泛白,這才結束了這場戰爭。

    看著段夫人滿面紅霞,身子軟得像是貓一般蜷縮在他旁邊,乖官就撓頭了,哎呀!這可怎麼辦!恐怕要被鍾離哥哥取笑了,而且,第一次不給誾千代姐姐,未免有些對不起她,可是,段夫人滿臉緋紅雲鬢散亂蜷縮在旁邊,他又覺得很是得意,就像是鍾離對大頭說的那般,正因為當初段夫人扒過你家少爺的褲子,你家少爺這才要扒還回來,真漢子從哪兒跌倒就要從哪兒爬起來,這才算得報仇雪恨嘛!

    ***:寫的真糾結,怕被河蟹!這遣詞造句撓頭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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