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幾天的紅票不給力啊。嗯,今天的總點擊應該可以破40,所以多一章。順手求票、求收藏!
————————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敏也道:「何師兄此舉,是有意擾亂敵人判斷,形成草木皆兵之勢——果然高明。小妹先前見識淺薄,並非有意駁逆師兄,師兄萬勿見怪。」
「無礙。大家暢所欲言嘛。」何旭也很包容的笑笑,才道,「好,現大家的意見都統一了?」
眾人點頭。
「善!」何旭這時也收了神通,朝左側一指道,「目標,前方三十里處峽谷。出!」
「是!」
————————
烈日高懸,無風、無雲、無綠、無水,曬得能讓人嗓子冒煙。這種地方,也真的只有修為臻入「上清」層次,已能寒暑不侵的高等修士,才能所無礙。
孟驥望著日頭,眼睛瞇了一下。正午的烈陽,即便是他,也難以直視。他又低下頭,回望了一下身後的同門教眾——暴汗、萎靡、疲勞、倦怠,他忍不住搖了搖頭。有心想呵斥一下,但還是忍住了。
他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但眾人雖然生活蠻荒,但平時多半都聖殿周圍活動,而聖殿因為有聖母明王庇佑,因此常年清涼,眾人也只有輪值時,才會聖殿周邊巡邏而已。是故像今天這種大規模的,且是遠遠超出聖殿地盤的,即便是常年生活蠻荒的長生堂教眾,也要大感吃不消。
這時,他身後的一名副手上前道:「孟長老,兄弟們已經了整整兩個時辰,他們修為不高,再這麼下去,只怕支撐不住。」
孟驥點點頭。那名副手面色一喜,忙進言道:「孟長老,你看是不是這樣。讓兄弟散一散,這樣的速便能快上很多。否則照這樣下去,若是拖得晚了,這蠻荒的氣候變幻無常,萬一有甚沙暴出沒,兄弟們……」言下頗有擔憂。
孟驥沉默片刻,終還是搖頭道:「老陳,你的顧慮我明白。但不行。」他見老陳一臉失望,不由解釋道:「老兄弟,我們相識數年,我是什麼樣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老孟不是喜歡苛責下屬的人,但今天之事絕非往常可比。焦晃早上剛死,門主為此大雷霆。」他說著,左右看了一下,才傳音道,「我對門主脾氣深有瞭解,他大雷霆並非是因為焦晃之死,而是焦晃死的……太為乾脆!」
老陳一怔,疑惑道:「此話怎講?」
孟驥不答,反問道:「老陳,你自己說,若以修為而論,你比之焦晃如何?」
「這……」老陳面色變幻,說起來,他和死去的焦晃其實頗不對付,因此聽說他死了,心底反還有些幸災樂禍,但此刻見孟驥有此一問,雖然不舒服,卻還是搖頭道,「頗不如也!」
「那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老陳心底一突,知道孟驥如此著意相問,其必然大有內情。不由問道:「怎麼死的?」
……
值得一提的是,長生堂近千教眾,除了少數人外。大多也的確只知道十七位長老之一的焦晃,例行巡邏被偷襲而死。至於具體是怎麼死的,反而知之不詳。
事實上,這還是孟驥玉陽子下令後,提出的一項建議,為得就是防止教眾知情後,會有懼敵心理。不得不說,孟驥此人能夠長生堂脫穎而出,甚至連玉陽子這種脾氣暴躁的人都對他大為倚重,其性格的謹慎、沉穩、周詳,確非常人可及。
……
「當胸一掌,一擊斃命。」
「什麼!」
周圍的長生堂教眾,都朝老陳頭去疑惑的目光。
「咳咳!」老陳乾咳一聲,斥道:「看什麼看!啊!都他娘給我打起精神來!眼睛瞪大一點!你!說得就是你!注意隊形!平時的訓練都忘啦?都是他娘的欠練,今兒個回去老子非好好收拾你們,這才多久?教你們的就都給忘啦?!」
眾人都知道老陳是孟驥的心腹,兩人一貫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當然,孟驥倒是魔教少數的寬厚之輩,只是老陳也不是天生的就喜歡「黑臉」。但因為平時做慣了教頭,一干屬下對他怨念甚深,因此便得了個「陳黑」的名頭,至於本名,旁人反倒忘了。
此刻,眾人被陳黑一斥,都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原本萎靡的氣勢居然一振,倒叫一旁的孟驥看得哭笑不得。
陳黑見一干兔崽子都打起精神,心頭也忍不住有些得意。說起來,魔教年蟄伏,一方面固然竭力的休養生息;另一方面也痛定思痛後,於培養教眾的方法上辟起蹊徑來。他們知道自己聲明不佳,吸納教眾時原就受到很多阻撓。後來又被正道打壓,是難以掠到良才子弟。因此性放棄了正道人寧缺勿濫的「精英」模式。轉而向廣種薄收、兼「軍事化」培養的方向轉變,以其大限的揮人數的作用。而近的流波山一役,這種的模式也的確得到了良好的驗證。
陳黑雖然暗感得意,但看了孟驥一眼,便忍不住想到他剛才所說的對於焦晃的死因,心底不由一沉。俗話說:瞭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焦晃雖然算不上陳黑的仇敵,但也相差不遠。因此陳黑對於焦晃的瞭解也非常深刻。兩人私底下甚至還「切磋」過幾次,只是互有所忌,才沒分出生死。
然而修為比陳黑還稍高一線的焦晃,竟是被一掌拍死,還是當胸拍死!那麼行兇之人的道行,又該是何等的高深?只怕是門主玉陽子,也不過如此罷了。
「你現知道我為什麼寧可放慢,也要聚攏教眾了?」孟驥傳音道。
陳黑若有所思道:「若真像你所說,門主他老人家,只怕是忌憚……」
孟驥點點頭。
兩人對視一眼,不由都是一歎。
————————
感謝打賞:「淺看悲傷」、「大地武尊」、「聚散浮萍」、「dgrg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