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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二章 夢兮幻兮 文 / 血紅

    第二百零二章夢兮幻兮

    七個有著金色的、透著血紅色光澤的蝙蝠翅膀的怪人飛行前面;隊列上方,一顆彷彿太陽一般的金色火球緩緩的移動著;兩個皮膚焦黑彷彿木炭一般的人物手持巨大的長劍,上面散發出了熊熊烈焰,隊伍中前後巡視;一個身披厚重的全身鎧甲,一絲絲火苗不斷從甲冑上冒起的高大男子,跟了那顆火球的後面,發出了震人心魄的吼叫聲;另有一個個子矮小,滿臉賊笑的傢伙,身邊纏繞著一條條藍色的光帶,空中不斷的瞬移,前後左右,不斷的閃動。

    這樣的幾個人,本來就已經足夠吸引眼球了,但是如果再加上大概三千修士排成的巨大隊列,以及隊伍中那頂寬大的、豪華的、鑲嵌了無數珍珠、寶石的、足以裝下二十人裡面宴會的巨大轎子,這樣的一支隊伍,就不僅僅是吸引眼球,而是足以透露出一絲絲詭秘的氣息了。

    再加上這些修士一個個離地三尺,彷彿幽靈一般的懸浮著飄行,眼睛裡面還透出了一絲絲的血紅色的光華,而且行動舉止整齊劃一,怎麼看都彷彿是一群殭屍一般,不由得人心裡透出濃濃的寒意。

    此刻,『百器樓』看門的幾個弟子,就已經是嚇得渾身發軟,靠著大門前的柱子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了。勉強有一個弟子掏出了一枚報警信火,扔上了天空,於是乎,『百器樓』那憑藉著陡峭的懸崖修建的,高達四五百米的巨大樓房內,『刷刷刷刷』的衝出了無數的修士,每個人身邊都有不弱的光華閃動,小心的靠近了易塵他們的隊伍。

    一個看起來有點歲數,並且比較老成的修士微微施禮,用那種賭徒孤注一擲的語氣,小心的問到:「不知道諸位是……有何貴幹呢?」他心裡已經知道事情不是很對勁了,眼前這些人,看他們的行動舉止,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東西麼?

    易塵坐轎子裡面柔軟的、厚厚的皮墊子上,身後是大堆大堆的華貴的錦緞墊子,面前還放著大堆的酒瓶,就差幾個歌女面前扭捏作態一番,否則就真的有點帝王出行的派頭了。聽到了那個修士的文化,易塵施展玄功,把自己的聲音變成了一種古怪的,粗魯的,厚重的,沙啞的,充滿了野蠻氣息的語調:「吼,你們,必須服從我。」

    『百器樓』的修士們齊齊的後退了兩三步,個個面色驚惶,說不出話來。方才發問的修士,也就是『百器樓』留總部看家的掌門弟子,渾身一抖,強笑到:「前輩,您是什麼意思呢?我是『百器樓』掌門大弟子陵平,還請前輩明示。」他的左手背了身後,偷偷的比劃了一個手勢。

    易塵嘿嘿陰笑起來,斯凱他們七個人也散發出了濃郁的血氣,傑斯特的光華也透出了絲絲血光,映照得整個『百器樓』彷彿血泉地獄一般。易塵陰森的說到:「我乃萬魔之主『原魔』大人的使者,我們主人對你們遵從神殿的命令非常不滿,吼,你們必須服從我們的命令,否則,就得死……那個『原神』是不可能幫助你們的,投靠我,我給你們一切你們所需要的東西。」

    易塵心裡偷偷好笑,透過了細薄的白紗簾子,他看到了陵平他們古怪的面色。既然神殿憑空生有的弄了個『原神』出來,那麼,自己就邯鄲學步也好,弄個莫須有的『原魔』出來,不也是一種手段麼?說不定這個『原魔』日後還能成為這些修士膜拜的神呢。

    陵平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小心謹慎的問到:「那麼,請問使者大人,『本一宗』也是你們摧毀的麼?『本一宗』萬千門人弟子,也是你們屠殺的麼?那些探察消息的修士,也是你們殘害的麼?」

    易塵陰笑起來:「那又怎麼樣呢?就算是這樣,你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們比你們強大,我們有實力,我們法力無邊,我們就是神,而你們?不過是一批虛弱的,無能的普通修士而已……看看我身邊的這些人,他們不都是『本一宗』的弟子麼?他們都曾經是『本一宗』的弟子,對他們來說,現的他們是多麼的幸運呀,無窮的生命,強大的力量,跟隨我,豈不好過跟著你們的師門修練麼?」

    隨手拎起了一瓶子酒,易塵『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但是聽陵平他們的耳朵裡,卻幻想成了一個青面獠牙的鬼怪正吞食人血的恐怖畫面。陵平的臉色有點難看起來,他掃了一眼傀儡一般的『本一宗』弟子們,強行笑著,然後極度有禮的說到:「這些事情,晚輩實無法作主呢,晚輩的師尊以及諸位長輩都已經有事出門了,晚輩不過區區一掌門弟子,實無法承諾什麼,還望前輩寬限幾天,等晚輩師門長輩趕回『百器樓』,這才……」

    易塵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一股強勁的壓力隨著易塵隨意揮動的手逼出了大轎,把陵平掃了一個斤頭,並且吹倒了他身後的十幾位『百器樓』弟子。易塵喝到:「要麼現就投降,你率領所有『百器樓』弟子,攜帶所有的法寶跟我走,否則的話,滅門之災,就眼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左魔衛,倒計數。」

    菲爾嘎嘎笑了幾聲,大劍一揮,一道火光激射而出,天空中轟然炸裂,彷彿一顆重型炸彈一樣,強大的衝擊波從天空中壓了下來,幾個功力苦不甚高的『百器樓』弟子頓時又翻滾了地上。菲爾獰聲叫到:「六十……」

    眼看菲爾和戈爾皮膚黝黑,面目凶狠,『百器樓』弟子已經一萬個相信這些人是來自魔界了,他們往日哪裡見過黑色人種呢?尤其菲爾、戈爾的塊頭太大了,這些修士平均身高不過一米七零左右,看著他們兩米二十出頭的身高,也只能嘀咕著:「這兩個傢伙,是真正的魔鬼吧?」

    「五十九……」又一道火光射上了天空。

    「五十八……」一道火光……

    「五十七……」天空中爆炸的火光威力盛,震得『百器樓』的屋簷上一片片用三味真火燒煉的黑色琉璃瓦紛紛震落。

    易塵不耐煩的叫嚷了一聲:「後五聲計數,你們不答應,就給我放開手殺,留下一半人製作成傀儡就是了。哼……」

    陵平雙眼猛的一睜,手一揮,千多名『百器樓』弟子同時發出了自己的得意法寶,千多道各色光華或者穿刺,或者撞擊,或者焚燒,或者射出萬千光雨,或者是三五配合的橫向絞殺,總之是攻擊方式多種多樣,法寶威力有強有弱,讓人領教了『百器樓』不愧是附近大的專門的法寶批發經銷商。

    這些法寶的目標,就是那巨大的轎子中隱隱約約的黑色人影,他們全部衝著易塵去了。

    『啪啦』的脆響聲從空氣中不斷的傳來,一柄金色的短劍呼嘯而出,迅捷無匹的穿過了所有的法寶,把他們切割成了漫天的光雨,紛紛恢復了金石本象,落了地上,那四溢的靈氣還被短劍強行吸收了進去,化為了短劍本身的『劍元』。華光這個仙界一等一的高手親自鍛造的飛劍,從威力上來說,比起『百器樓』製造的法寶強了起碼百倍,尤其易塵以一個幻界的高手身份對付這些高不過元嬰凝練水平的修士,自然是摧枯拉朽一般,無可擋其鋒芒者。

    易塵發出了邪惡的,讓人心驚膽戰的笑聲:「很好,很好,你們的膽子很大,右魔衛,殺光他們。」

    戈爾一聲震喝,手中寶劍舉了起來,發出了熊熊烈焰,他本身的風的力量推動下,一道粗大的風火龍捲出現了空中,呼嘯的風刃夾雜著高溫的三味真火,看起來是如此的駭人。

    陵平大叫起來:「不,不,不,我們全部投降,我們全部投降……使者前輩,我們……我們投降。」陵平說完了這番話,臉色已經是慘白異常,和師兄弟們交換了一個無奈的苦澀眼神後,陵平屈辱的跪倒了地上。畢竟『本一宗』剛剛被人屠殺了一半弟子,剩下的這一半看起來就完全是殭屍一般的舉動,陵平實無法想像自己的師兄弟們如果成為了這樣會是什麼一副可怕的場景。

    易塵怒喝一聲:「全部跪下,發誓永遠服從『原魔』,否則,你們都得死……哈哈哈哈,你們想因為表現一個人的骨氣,而害死所有的師兄弟麼?統統跪下,發誓,用你們嚴厲的誓言發誓,快點。」易塵身上散發出了無窮的威壓,籠罩了『百器樓』所有弟子的身上,『惑心術』順著他的暴喝聲傳進了這些『百器樓』弟子的心魂深處,他們心底植入了一顆恐懼的、墮落的種子,他們有生之年,是再也不可能修練到高級水準了,除非有外力幫助他們破解了易塵的精神禁制。

    這些『百器樓』的門人弟子愣了一下,看著跪倒地的掌門師兄,看著他那蕭的背影,一個個熱血直衝心頭,也不管自己是否是易塵的對手,當下百多個年輕也就是衝動的修士飛出劍光,身劍合一衝著大轎刺了過去。易塵冷哼一聲,『獅子吼』全力一聲吼出,『吼』的一聲巨響,一團白色的氣勁大轎附近百尺方圓突閃了一下,這百多個修士連人帶劍被震成了粉碎。

    這些倒霉鬼還沒有修成元嬰,身體一滅,一縷魂魄也就飄飄蕩蕩不知所終了。幸好易塵還沒有使用魔殿秘傳的『滅魂神音』,否則他們就是魂飛魄散,一輩子無法超生了。

    陵平大聲吼叫起來:「你們幹什麼?你們想害死所有的同門麼?跪下,都給我跪下。」

    聽到一向老成持重的陵平大聲的喝罵起來,『百器樓』的千餘弟子齊聲號哭,緩緩的跪倒了地上。易塵陰森的笑起來:「很好,不錯,發誓吧,發誓永遠服從『原魔』的領導,否則,我殺光你們……識時務者為俊傑,人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你們想表現自己對『百器樓』的忠心,也不用拿自己同門的生命開玩笑,是不是?」

    陵平死死的咬著嘴唇,低聲發誓到:「我以陵平列祖列宗的名義發誓,此生投靠『原魔』大人,永世不敢背叛,如有違逆……天大雷劈,魂飛魄散而死。」

    易塵發出了嘖嘖的歎息聲:「這麼不乾脆的誓言?一點誠意都沒有,算了,重來過吧,你說,如果你敢悖逆,那麼『百器樓』就會被徹底的剷除,雞犬不留,嘿嘿,畢竟你們現還有幾個長輩外,我也沒興趣找他們的麻煩,只要他們不死,總還有機會重發展『百器樓』的。用他們的生命發誓吧,否則,我就殺光你的同門。」

    陵平渾身哆嗦了起來,他低聲說到:「你,你這個魔鬼。」

    契科夫突然瞬移到了他身邊,重重的一個膝頂頂了他的下顎處,契科夫獰笑著說:「你敢這樣和老闆說話麼?發誓,否則的話……」契科夫的額頭處閃出了一星藍光,光華四射,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他手一指,一縷藍色光霧飛射了出去,纏繞住了附近一個三百多米高的山頭,『轟隆』一聲,整個山頭被攔腰截斷,一陣藍色光華籠罩下緩緩的拔地而起,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飛到了『百器樓』的上方,做勢要飛墮下來。

    契科夫得意洋洋的笑起來:「嘿嘿,看看老子移山倒海的法術怎麼樣?」他心裡得意呢,精神力可比普通的法力好用多了,只要他的精神能夠承受,他幾乎無所不能……

    陵平面如死灰,突然轉過身體,重重的對著『百器樓』磕下了上百個響頭,額頭頓時一片血肉模糊,他吼叫著:「陵平以『百器樓』所有祖師的先靈發誓,如果陵平等門人敢於悖逆『原魔』大人,則……『百器樓』灰飛煙滅,百劫不得重生。」

    易塵輕輕的鼓掌,笑到:「好,好,好……你們都要向你們的大師兄學習,聰明人總是佔便宜的。快點,發誓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百器樓』的弟子們淚如雨下,紛紛發出了同樣的誓言。斯凱他們七人一聲歡笑,血紅色的旋風從天上席捲下來,籠罩住了陵平以及其他幾個大弟子的身體。古怪的呻吟聲從旋風中傳來,極度的**中,陵平他們完成了自己的『初擁』,被轉化成了吸血鬼。根據這幾天觀察『本一宗』弟子們的情況來看,凡是修士被轉化後,實力基本上會提升一個檔次,所以如果不是心理上有點牴觸情緒,契科夫都差點讓斯凱把自己咬上一口了。

    易塵需要陵平他們去控制『百器樓』的弟子,所以,提升一下他們的力量,並且讓他們變成永遠不會反抗的僕傭,這是比較正常的選擇。當然,為了好的控制『百器樓』的門人,易塵需要讓他們徹底的抹殺自己的良心和道德,讓他們成為徹底墮落的惡魔。這樣,就算日後『原魔』的恐怖傳說消散了,這些墮落的修士和那些正統的修士也會發生全面的爭鬥,神殿就再也無法從中吸收高手補充自己的實力了。

    而能夠讓一個正經的修士徹底的墮落的法門,除了讓他們亂殺無辜,還有什麼呢?

    血族密法『蠱惑』,籠罩了整個『百器樓』。易塵手揮動處,一絲絲銀光飛射了出去,彷彿有靈性的生物一般,鑽進了『百器樓』的總部,開始尋找『百器樓』用以開宗立派的法寶。一時間,一道道奇色光華隨著銀光射了回來,懸浮了大轎附近,光波流轉之中,四週一時間光怪陸離,謂為奇觀。

    易塵的銀光內都附著了一絲自己的元神內,所以可以清晰的感知大樓內的一切,一道道禁制被他破解,一層層結界被他擊潰,那些防守嚴密的威力強大的法寶,也被他一件件的強奪了出來。『百器樓』製作法寶是一把好手,可是這奇門禁制的法術方面則是不折不扣的肉腳,此時倒是便宜了易塵。

    仔細的感應了一下面前懸浮的百多件上好的法寶,易塵挑選了幾件特別不錯的送給了斯凱他們七個,其他的則是分別賜予了陵平等身份高、輩分高的弟子,並且現場命令他們開始和法寶融合。

    而『百器樓』的弟子們,此刻也已經被斯凱他們的黑暗魔法控制住了自己的精神,此刻完全就是一副空蕩蕩的肉皮囊,除了聽命行事,他們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

    易塵淡笑了一聲:「南方五百里,『邪心殿』的山門所,你們要去挑了這個門派,出發。」

    大轎騰空而起,後面跟著密密麻麻的數千修士。而正全心融合『百器樓』珍貴的幾十件法寶的陵平他們,則被易塵一股微風攝起,飄飄蕩蕩的跟了他們身後。

    七天之內,易塵席捲了附近的所有宗派,用種種下流、無恥、卑鄙、齷齪的手段逼迫那些宗派的門人弟子跟隨了自己,等級比較高明一點的修士,統統被斯凱他們轉化成了自己的後裔;而那些比較弱小一點的修士,則易塵的操縱之下,做出了《水滸》中的投名狀之類的事情,也就是手上沾滿了血污,並且還發出了莫名其妙的誓言,想不跟隨易塵胡來都不可能了。

    匆匆之間,易塵偶爾回顧,身後居然跟上了超過五萬名修士,他不由得感歎,地球,修士界是多麼小的一個圈子,而這裡,修士也忒多了一些,根本就全民皆兵一般。想想看,只要你根基稍微好一點,馬上就有人上門收徒弟,你一個人修練有成了,馬上自己的親屬,三大媽二奶奶的都跟隨著進入了同一個宗派,想不發展壯大都難啊。

    感慨於這幾個星球的修練風氣之盛,易塵帶著所有被他收服的人,坐上了自己來時的重型飛艦,呼嘯著朝另外一個遙遠的星球而去。易塵不由得得意自己的提議,他早就想好了利用斯凱他們的天賦本能收服這些修士的計劃,所以才特意的選了一艘大的飛艦出來,還好現派上了用場。

    飛艦易塵不斷的灌注真元的情況下,自身的能量晶體起了共鳴,隨後發出了一道刺目的白光,再次開始了空間瞬移。

    『本一宗』的山門,突聞噩耗的扎克斯帶著幾個師弟匆匆趕回了,看著眼前被傑斯特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的總部,看著地上殘留的紫黑色的血漬,扎克斯雖然道行高深,元嬰穩固,依然一口氣翻不過來,暈倒了過去。

    幾個師弟驚惶的拍打著扎克斯的胸口,好容易把他救了回來,扎克斯已經是跳著腳吼叫起來:「我,我,我要吃了那個什麼『混世天魔』,他,他……天啊……我『本一宗』萬萬年的基業,今天毀於一旦,我們對不起『本一宗』的各位先輩啊。」

    就扎克斯他們總部的廢墟上哀嚎的時候,『百器樓』的十幾個長老也碰到了大麻煩。他們看著被洗劫一空的總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百多個修士圍住了。這些來自『邪心殿』的修士目光凶狠,語調陰沉的喝到:「老鬼們,你們指使自己的門人趁我們『邪心殿』高手傾巢而出的時候毀了我們的山門,這筆帳,我們要好好的算算了。」

    易塵對於被他摧毀的宗派,每個宗派多少都留下了幾個人,並且他們腦子裡面強行灌輸了一些顛倒是非的記憶,於是乎,神殿的這些高明的援手就莫名其妙之間突然的內訌起來,急得神殿派駐這裡調集人手的使者手忙腳亂,緊急的要求神殿派遣強力人手來增援自己了。

    博斯頓星,一個文明高度發達的星球,其上的修士宗派和神殿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並且暗地裡掌握了這個星球很大的一部分權力。這個星球上,一切都有一種古怪的方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修士宗派不僅僅是力量的象徵,也是各個國家威嚇其他敵對國家的重要工具,同時,這些修士宗派還組織成了聯盟,和那些生存人類之間的古怪生物鬥爭著。

    總體說來,這是一個有趣的星球,簡直就是地球上教廷和黑暗議團的翻版。不過,博斯頓星球上的各個勢力,他們並不知道這些修士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人,而且也不知道他們和神殿的聯繫。對於他們來說,能夠有強大的人為自己效力就是了,何必要追查得這麼清楚呢?

    易塵的飛艦公然的降落了博斯頓星坦特斯共和國的一個星際港口上,他手持來自森克聯邦的合法護照,並且有著全套的合法的文件證明他是一個非常富有的星際旅行者。他的飛艦上擠得密密麻麻彷彿沙丁魚罐頭一般的修士們,齊齊的掩飾住了自己的生理氣息,躲過了外界掃瞄器的檢查。

    不找聲色的賄賂了幾個港口的官員之後,易塵帶著十二個下屬施施然的進入了坦特斯的領土。至於那些修士麼,易塵給他們留下了一些修練的法訣,他們飛艦上提升一下自己的功力也好,反正他們日後都是打手的身份,打手麼,自然是越強大越好。

    看著灰濛濛的天空,吸著污染嚴重的空氣,看著路上匆忙的行人,契科夫歎息起來:「天啊,這裡很有點倫敦的味道呢。」

    易塵打個呵欠,沒興趣的掏出了一張玉苻,開始查看坦特斯帝國的修士宗派的情況,他低聲嘀咕著:「唔,很好玩呢,他們唯一的修道宗派就是『月盟』,可以熟練的使用各種先進的高科技武器,例如高能電光弩、高能劍……天啊,他們是現代版的獵魔人還是什麼玩意?不過,唔,這倒是很有意思,他們可以通過某些手段刺激個人的身體生長,讓身體變得強悍,能夠容納多的真元。除了少數高層,他們的門人沒有人能夠使用,或者說,他們的門人無法得到好的飛劍和法寶,這些東西對於他們來說,是奢侈品呢。」

    易塵偷笑起來,笑著說:「斯凱,也許我們可以很容易的把這裡弄得一團混亂。雖然情報上說他們的幾個首領非常的厲害,但是想來我們用人海戰術他們也承受不了吧?……恩,用人海戰術刺殺他們幾個首領,然後偽裝成是其他的勢力干的,讓他們打死打活去吧,我們出發去另外一個星球就是了。」

    契科夫哀嚎起來:「老闆,您瞬移已經用了兩個月時間了,能不能讓我們找個地方吃點好的,喝點好的,然後找個漂亮女人玩玩呢?」

    易塵隨意的哼哼了幾聲:「好啊,好啊,你們去找地方,唔,『月盟』的總部格林斯特大街的1049號,唔,真有錢啊,而且魔殿的情報人員,也就是楚紅葉那些混蛋的下屬,還真是無聊,居然告訴我們,那裡一平方米的地價是上百萬個標準信用點,這種情報有什麼用呢?稀奇……」

    易塵話音剛落,前面遠遠的就有兩個年青人快步走了過來,衣袖上有著一輪小小的月亮標誌,註明了他們的身份:「月盟成員。」

    傑斯特眼光閃動,瞬息間掃瞄了一下他們的身體情況,驚詫的發現他們的真元力不過是剛剛入門的階段,可是他們的身體強度真的可以比擬一個元嬰凝練後的修士的水平。契科夫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不由得嘀咕起來:「媽的,身體這麼結實,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白癡啊。」

    兩個年青人走了過來,而易塵則是一手抓住了靠近他的一個,滿臉笑容的用通用語問到:「親愛的朋友,請問一下,附近哪裡的酒店好呢?我是一個講究生活品味的人,我需要好的酒,好的美食,好的女人,天啊,我會給你們報酬的,麻煩你們帶我過去看看好麼?」

    被易塵一手抓住的年青人只覺一柄老虎鉗子一般的東西掐住了自己,腕脈劇痛,絲毫動彈不得。他想要說話,可是一股古怪的熱流直衝自己的腦袋,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哼哼』了兩聲。

    易塵一臉笑容的說到:「您答應了?太好了,天啊,請帶路吧,這邊,這邊。」他拖著這個『帶路』的年青人就走,旁邊的另外一個月盟弟子惶然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匆匆跟了上來。傑斯特他們不懷好意的冷笑了幾聲,大步跟了上去。

    易塵打著如意算盤,把這兩個送上門的傢伙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後問問口供也好呀。

    想到得意處,易塵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三分,疼的那個年青人是滿頭冷汗,差點就暈了過去。

    易塵正往前走,突然幾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人從前方的街道口子上轉了出來,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易塵心裡一駭,手上勁道大增,『啪啦』一聲,那個年青人的手腕被他捏成了粉碎。

    傑斯特他們也發現了易塵的不對勁,連忙走了上來,看著越行越遠的幾個白袍人,契科夫驚訝的低呼了一聲:「菲麗?」

    而另外一個年青人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看著自己昏迷過去的同伴,他發出了低沉的置疑:「你們是什麼人?敵人?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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