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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八章 結怨·搜尋 文 / 血紅

    第九十八章結怨·尋

    眼看著的下屬重調了幾部車過來接走了,隨後又來了幾輛搶修車把那四部漏氣的汽車拖拽走了,再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張才晃悠悠的走向了中國城的大門,對看門的大漢說:「我是你們老闆易的朋友,他家麼?」

    大漢上下掃了他幾眼,搖搖頭說:「對不起,先生,老闆不和藏頭藏臉的人見面。也許您應該告訴我您的名字,然後我去請示一下老闆,也許您有苦衷,可是您的打扮讓我們非常不放心。」

    張低聲笑起來:「對不起,我實是不得已,嗯,就說張來找他。」

    大漢點點頭,揮手招來一個同伴,兩人嘀咕了幾句,後來的大漢匆匆的走了進去。

    易塵正忙著招待櫻,同時把蜜雪兒以及傑斯特趕了出去,兩人已經是從言語衝突到了互相指手畫腳,眼看就要動手的地步了。易塵笑嘻嘻的說:「櫻,很有幾天不見啊,你們的計劃終於開始了,實是個好消息,怎麼樣,那幾個老傢伙還合作吧?」

    櫻點點頭,輕笑起來,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帶點幸災樂禍的笑容說:「易,當然,有您的關係裡面,以後的生意是不成問題了,組長正日本組織多大的貨源呢……還有一件事情要謝謝您,哈哈哈哈哈,紐約的事情,嘿嘿。」

    易塵一副劫後餘生的受驚過度的模樣:「上帝啊,紐約?紐約太可怕了,我以後再也不去美國了。」易塵心裡嘀咕:「這可是實話,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去美國了,他們的黑名單裡面,肯定有我了。」

    櫻點頭:「是啊,紐約的事情,真不幸,如果不是您提醒我們先走了一步,也許我們也會裡面受到傷害哩,那些和我們林作對的笨蛋,他們損失了大批的好手,我看他們日後還怎麼和我們爭奪菊花的權利,哼……當然了,少了他們分成,我們的利潤就大了。」

    易塵馬上開始了挑撥:「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徹底的幹掉他們呢?如果,如果您所說的菊花這個組織,只有林一家的話,我們不是就可以獨吞所有的利潤了麼?」

    櫻吸了一口氣,歪著腦袋眨巴起眼睛,然後重重的點頭:「是啊,為什麼不可以呢?嗯……」他陷入了沉思。

    易塵得意的微笑起來,慇勤的給櫻的杯子裡面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就這個時候,報信的大漢上來了:「老闆,有個自稱張的傢伙想見您。您要見他麼?」

    易塵愣了一下,今天還真的很熱鬧啊,這個老傢伙剛走,張又跑了過來,到底什麼事情?難道全部和那個年輕人有關麼?稍微的轉悠了一陣念頭,易塵吩咐到:「菲麗,你去看看菲爾他們怎麼樣了,他們好不要老是和德庫拉他們一起,否則遲早有麻煩的……叫蜜雪兒去對付德庫拉,也折騰一下這些老頭子,省得他們做出某些我不想看到的事情。嗯,叫菲爾兄弟過來招呼櫻,我去看看張到底有什麼事情。」

    易塵指著報信的大漢說:「親愛的,請張去地下的密室去,明白麼?」

    大漢恭敬的鞠躬:「是的,老闆,我這就去。」

    三分鐘後,易塵交待好了上面的事情,孤身走進了地下密室,然後反鎖上了沉重的鐵門。張已經揭掉了帽子,輕鬆的坐會議桌邊抽煙了,看到易塵,他頷首示意說:「易,這個地方不錯,很隱秘的。」

    易塵隨意的坐了張的對面,打量了他一下,驚奇的問他:「您怎麼了?眼睛裡面都是血絲哩,難道近有什麼麻煩麼?或者休納那個老頭子不肯和您合作?您應該給了他不少甜頭吧?而根據我對他們的瞭解,只要您給了他們好處,他們比狗還要乖巧,多他們算一條特別尊貴的狗。」

    張吐了幾個煙圈,沉聲說:「休納?哦,那個代理首相,馬上就要成為正式的首相的老頭子……唔,我們和他們的關係不錯,可是易,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別的。剛才那個老太婆找你什麼事情?」

    易塵彈了一下手指,走到屋角的酒架前,抽出了一瓶紅酒,順手抓了兩個杯子,坐到了張身邊的椅子上,隨後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說:「請,這是好酒。」

    張繼續剛才的問題:「那個老太婆和您談了些什麼?嗯?易,親愛的易先生,大英帝國的終身爵士易先生,倫敦的名流易先生,您不要告訴我您沒有聽到對您說的話。」

    易塵放下酒瓶,端起杯子,輕輕的晃蕩了一下杯子裡面的酒液,輕輕的抿了一口,突然笑起來說:「如果說犯毒癮了,找我買大麻,您相信麼?」

    張惡狠狠的瞪了易塵一眼,嘀咕著:「除非我是白癡……也許是個癮君子,我寧願相信這個,可是她沒必要找您買毒品,如果她需要的話,她的下屬巴結她還來不及呢。」

    易塵彈了一下杯緣,問張說:「那個年輕人,唔,按照告訴我的,短髮,身高180厘米左右的年輕人,很重要麼?受了三處或者四處槍傷,很可能已經死了。甚至沒有告訴我他什麼時候受的傷,如果是半年以前的事情,他現都變成骷髏了。」

    張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慢吞吞的說:「她找您,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易塵點點頭,一口幹掉了杯中的酒,嘀咕著說:「你們到底怎麼了?那個小伙子是用白金打造的麼?要不然你們幹嘛這麼緊張?」

    張低聲說:「三天前,我們的一個人執行了一點小小的任務,然後和我們失去了聯繫。英國人找他,可是我們必須把他帶回去,明白麼?」

    易塵愣了一下:「什麼任務?哦,算了,當我沒問……」

    張靜靜的看著易塵:「幫我們找到他,他不可能離開倫敦,他肯定還倫敦的某個地方,但是英國人已經加強了警戒,他沒辦法活動,甚至沒辦法聯繫我們,所以,只能拜託您了。找到他,救活他,然後送他回中國。」

    易塵低聲說:「一個人要講信用。」

    張點頭:「是的,我同意這句話,可是……我沒有要求您違背您的諾言吧?」

    易塵大聲叫嚷起來:「您為什麼不能早點來找我?我已經答應了,我答應老太婆我幫她找到那個小子,然後她就不干涉我的生意,明白麼?這筆貨價值巨萬。」

    張苦笑:「您還沒有回到倫敦,就守了大門口,我敢進來麼?」

    易塵無奈的說:「那麼,您要我怎麼辦?幫你們找到他?天啊,真是一件麻煩事情。」

    張沉聲說:「他非常重要,明白麼?易。」

    易塵低聲說:「幫您,沒有好處,起碼不會干涉我的生意。」

    張愣了半天,喃喃的說:「易……你。」

    易塵有點惱火的說:「不要說了,我想怎麼辦,如何不影響我生意的情況下幫你這個小忙,真是混蛋,山口組的白癡……為什麼會被發現的?還有,那個小子,你能給我多少好處呢?嗯?沒有好處的話,我是懶得麻煩的,乾脆誰都不幫了。」

    張心頭一鬆,也不理會易塵的生意問題,笑嘻嘻的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煙,吐了個煙圈說:「這個嘛,好處當然是有的,我知道,不可能讓您做白工的,可是,您要哪方面的好處?」

    易塵沉思了一陣,奸猾的笑了起來:「不如這樣,你欠我一個人情?」

    張愣了,連連搖頭:「不,我從來不欠別人人情,還是當面說清楚的好。」

    易塵手一攤:「那麼,沒有商量的了……想想看,你所著急的那個年輕人,現不知道正哪條陰溝裡面等著救援呢,哪怕他是upran吧,三天了,三天了啊,流血都流死他了……何況他身上的隱秘呢?我不是一個喜歡打探他人**的人,可是呢,嘿嘿,您自己說吧……我不問您那個小伙子到底為什麼這麼重要,可是起碼的,您要告訴我,這個人情,您到底是否欠我一份?」

    張咬著嘴唇思考了一分鐘的樣子,隨後一副『苦大仇深』的德行重重的點點頭。

    易塵歡呼一聲,給兩人滿上了大大的一杯酒,大聲說:「那麼,乾杯,放心好了,只要他還倫敦,只要他還沒死,我應該可以給您把他帶回來。」

    張無奈的幹掉了杯中的酒,低沉的說:「要快,易。而且您要想辦法應付,她可不好商量。小心她的報復會讓你摔個大跟頭。」

    易塵陰笑起來:「沒關係的,我已經想好如何處理這次的事情了。絕對不是個大丈夫,可是我也不是君子啊……我剛才用上帝的名義起誓,上帝是什麼東西?我可不會遵守剛才的誓言的。」

    易塵撲向了密室的大門,一手拉開門楦,回頭叫嚷著:「您這裡等候消息麼?或者您不要出去為妙,我害怕的人手還附近呢……隔壁有休息室,當然了,如果您實要離開,有秘密通道可以使用的。」

    張搖搖頭:「我這裡等你的消息吧,拜託,一定要快點,我的人現沒辦法行動,明白麼?請一定要快一點。」

    易塵點頭,疾衝了上去,嘴裡大聲叫嚷著:「菲爾,菲爾,給我把恰利他們都找來,我有事情叫這群小混蛋去做。」

    易塵那邊和張討價還價的時候,凱恩已經帶著幾個人一路飆車的到了『黑魔』公司的基地,恰恰看到了三十多個身穿黑褲,黑汗衫的大漢圍了大門口處,四十多個『黑魔』公司的士兵和他們對峙著,而且看起來雙方的火氣都很大,眼看就要起衝突了。

    凱恩一眼看到了施特龍根帶著幾個人站大門內,不知道低聲吩咐著什麼。凱恩哼了一聲,油門一踩,對著大門直衝了過去。那些黑衣大漢聽到後面發動機的轟鳴,速度極快的朝兩邊閃開了,凱恩蠻橫的架車直衝了過去,『噹啷啷』一陣巨響,黑衣人他們開來的兩部越野吉普被凱恩撞個正著,碎片四散了出去。

    『黑魔』的士兵們歡呼了起來,迅速的門口列好了隊伍,施特龍根也不後面搗鬼了,帶著幾個下屬大步走了上來。凱恩輕快的從車內跳了出去,大眼一橫那些黑衣人,甕聲甕氣的吼叫起來:「滾,不然打斷你們的腿……或者,你們喜歡被擰斷脖子?」

    黑衣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向來自己的軍事基地橫行霸道慣了,什麼時候碰到過這樣不客氣的待遇?他們呼啦拉的就朝著大門口衝了過來。

    施特龍根向凱恩詢問到:「上校,怎麼辦?」

    凱恩嘎嘎大笑起來:「給我往死裡打,……我們可是正經公司,他們敢衝進來就是找死。對了,我們退後一點點。」

    『黑魔』的士兵呼啦拉的一片朝後面退卻,那些黑衣大漢一看對方退卻了,馬上就追了上來,一下子就衝進了黑魔的基地。凱恩大吼:「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揍死他們。」一拳頭飛了過去,當先的一個大漢的脖子發出了『咯吱』一聲脆響,整個人倒飛出了七八米。還好凱恩的手下留情了,沒有用什麼力氣,不過這傢伙起碼也要醫院特護半年了。

    『黑魔』的人大聲叫嚷著迎了上去,從基地內又聞聲衝出了百多號人,不過他們多少還講究點風度,並沒有圍上去群毆,而是圍了戰團附近,拍巴掌跺腳的瘋狂叫囂著。

    凱恩那個爽啊,一對大拳頭左右橫飛,身後跟著一批瘋虎一般的『黑魔』士兵,場子裡面就聽到拳頭和身體接觸的辟里啪啦的聲音。人太多了,擠得又密實,那些什麼格鬥術之類的都變成了狗屁,反正就是看誰的力氣大,誰的皮肉粗糙得能夠多挨幾拳頭。

    凱恩打得高興非常,嘴裡大聲吼叫著,每一拳頭基本上都能打飛一個,不過他很小心的,基本上就是用綿力把人打飛就是,並沒有一拳頭打死一個這樣的情況發生。偶爾有兩個人扭打了一起,凱恩就是一腳踢對方人的身上,隨後『黑魔』的士兵馬上就是幾拳頭砸了對方的臉蛋上。

    那些被凱恩打飛的士兵才叫倒霉,他們暈頭轉向的摔了圍觀的士兵群裡,馬上無數隻牛皮底子的軍靴就踏了上來,偶爾還有幾個啤酒瓶子他們腦袋上開花,緊接著就是四肢被人緊緊的抓住,呼嘯一聲往天上一拋,從七八米高的空中摔下來摔個半死。

    不到五分鐘,這些上門找場子要人的大漢全部趴下了,一個個趴地上哼哼。

    凱恩得意的吼叫了幾聲,一腳踏了一個大漢的腦袋上,大聲喝問:「你們的長官是誰?」

    那傢伙瘋狂的咒罵起來:「什麼長官?我們是來要人的,我們一些兄弟被你們的人大街上抓住了不放,你們再不交人我們就叫警察了,狗娘養的,你們仗著人多欺負人不是?有本事放了我,我找齊三百人和你們單對單的打。」

    凱恩獰笑起來,重重的一腳跺了下去:「我知道你們是什麼特種部隊的人,你們認為我們是一個可以隨便欺負的保安公司,是不是?你們的人用我們公司當作考試的一種手段,是不是?你們說不定還我們基地內定下了幾個目標點,是不是?見鬼,偏偏你們的人沒用,被我的下屬給抓住了。我呸,我凱恩從來不給敵人翻身的機會。」

    凱恩本能的就去掏自己的手槍,施特龍根連忙撲了上來,死死的抓住了凱恩的手,低聲說:「上校,他們可不是敵人,多是對頭而已。您殺了他們的人,會給老闆帶來麻煩的。您說……他們是某個特種部隊的人?可是他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某個幫派的,來要回那些偷我們東西被抓住的同伴的。」

    凱恩愣了一下,又是狠狠的一腳踢了地上那個倒霉鬼的肚子上,把他踢得一聲慘叫,翻了幾個跟頭。凱恩低聲問:「抓住的那幾個傢伙,死了麼?媽的,他們就是軍人,難道你看不出他們的手段麼?」

    施特龍根低聲說:「兄弟們用他們練手來著,每天輪流二十多個兄弟和他們交手,都快打成沙袋了……難道他們覺得丟人,所以挨打的時候都不反抗麼?」

    凱恩回想易塵的命令,搖搖頭說:「不管這麼多,老闆說了,如果他們還沒死,就丟出去,如果死了,就連這些傢伙一起幹掉。唔,把他們都丟出去。」

    施特龍根擺了一下頭,『黑魔』的士兵們馬上跑走了二十幾個人,過了不到三分鐘,幾輛吉普車衝了過來,從上面丟了十三個渾身是血,鼻青臉腫的傢伙下來。凱恩揮揮手:「兄弟們,把他們扔出大門去,然後報告蘇格蘭場,就說有黑幫分子來我們這裡搗亂,被我們趕走了,要求他們來處理一下。」

    跟著易塵這麼久,凱恩終於學會了一點點害人的招數。

    『黑魔』的士兵們嘻笑著衝了上去,又是一頓拳腳招呼到了這些倒霉鬼的身上,隨後兩個人伏侍一個的丟了出去。至於施特龍根,已經撥通了報警電話:「是的,一批暴徒來我們這裡挑釁,被我們趕走了,現他們還聚集大門附近,是的,請你們趕快來處理一下……唔,地址是……」

    蘇格蘭場的效率還是不錯的,尤其那些個和易塵有金錢上往來的高級警官知道是易塵的場子出事了,還有不拚死效力的麼?不到十分鐘,二十幾部警車就衝了過來,這些警察飛快的跳下車,然後看著眼前詭異的景象發楞。

    施特龍根報案的時候,把事情說得那樣緊急,好像『黑魔』公司已經被襲擊得無力還手了,可是現看看,怎麼樣都是『黑魔』公司欺負人呢。幾十條大漢無力的躺地上呻吟,『黑魔』公司的人整齊的站大門內看熱鬧呢。

    凱恩迎了上去,對帶隊的警官點點頭說:「對不起,就是他們,他們衝進了我們的公司基地,我們稍微反抗了一下,也許……您應該叫幾部救護車?他們看起來情況不是很好,我們太氣憤了,所以下手有點重了。」凱恩身上掏摸了一陣,好容易掏出了兩張鈔票,尷尬的又放回了口袋。

    還是施特龍根精明,從自己的錢包內掏出了一疊鈔票,偷偷摸摸的放進了警官的口袋。這個警官也欣然接受了,反正和易塵打過無數次交道了,自然知道每次都有一定好處的,凱恩他也認識,易塵手下的心腹頭號打手呢。

    他馬上發令:「把這些混蛋都給我抓起來,帶回去好好的詢問一下……凱恩先生,您要對他們提出什麼樣的指控呢?」

    凱恩愣了一下,施特龍根飛快的說:「他們強闖私人產業,並且用暴力傷害了我們的員工,我們可以提供完善的錄像帶作為證據,還請您斟酌。」

    警官笑起來:「夥計們,幹活了,把這些傢伙帶回去。」同時,他心裡也鬱悶得緊,倫敦不就是易塵一個黑幫頭目了麼?哪裡還來了這麼一批服裝整齊的傢伙和他老人家作對?

    蘇格蘭場的警察已經圍了上去,兩個帶一個的把地上的大漢銬了起來,拖拽著朝警車走去。其實他們也不用這樣小心了,這些倒霉鬼哪裡還有力氣行動啊?

    眼看只要這些警察把這批士兵帶走,英**方的又一次大醜聞就要發生了,三輛帶著軍事標誌的卡車飆了過來,一大批黑衣大漢衝了下來,虎視眈眈的圍住了警車。兩個身穿上校軍服的軍官面色鐵青的從第一輛車的駕駛室出來,大步走到了凱恩面前。

    兩人二話不說的直接喝令剛剛收了賄賂的警官:「對不起,這是一場誤會,他們是我們的士兵,你們蘇格蘭場無權帶走他們。」

    警官皺起了眉頭,慢條斯理的打起了官腔:「哦?長官,您說他是您的士兵?當然,看起來你們的制服是完全相同的,可是,難道他們真的是士兵麼?我們接到投訴,說他們襲擊正經的保安公司,他們是一群暴徒……您有什麼話,可以和我的頂頭上司維綸先生去說,現他們是違犯了法律的暴徒,我必須一個執法者的責任。」

    年紀稍長的那個上校臉色狂變,死死的瞪著這位警官,警官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德行看著他,絲毫不把他放眼裡。施特龍根慢吞吞的說:「作為軍人,也是要遵守大英帝國的法律的吧?」

    年紀比較年輕的那位上校皺起了眉頭,身體微微前傾的靠向施特龍根。凱恩大眼一瞪,殺氣騰騰的看向了他,猛的上前一步,右手的大拳頭已經微微抬了起來,後面,『黑魔』的士兵們大步走了上來,就連基地內訓練的那些也全部跑了出來,也不知道誰過去招呼的。

    兩個上校愣了,本來就是自己的下屬理虧,如果今天還和凱恩他們衝突起來,恐怕後上面追查下來,自己就有點難受了。何況,好漢不吃眼前虧呢,『黑魔』公司三百多號人站後面,一半人手上還拎著警棍鋼筋什麼的,自己才帶了不到一百人過來,無論如何都不是對手啊。

    年長的上校乾咳了一聲,對凱恩伸出了手:「這位先生,對不起,請問。」

    凱恩傲慢的抬起了頭,絲毫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冷哼一聲說:「我們老闆非常不滿意你們對我們的挑釁……如果不是告訴我們老闆,說你們是特種部隊的人,我早就幹掉了你的那些下屬。」

    兩個上校臉色變了:「?」

    凱恩皺起眉頭:「你們應該知道吧?她也是你們系統的人吧?i6現的老闆,不就是她麼?」

    兩個上校干吞了一口吐沫,他們怎麼知道『黑魔』公司的後台老闆居然認識那個他們得罪不起的人?而警官也有點嘀咕了,對這些小兵兵不防打打官腔,可是如果事情鬧大了……自己好還是閉嘴。

    施特龍根微笑起來:「如果二位能夠保證這樣的事情不再發生,你們的士兵不再騷擾我們,那麼,我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年長的上校猛的點頭:「那麼,就這樣好了,你們也不希望事情鬧大吧?我想諸位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如果傳了出去,萬一讓我們的士兵知道了,恐怕你們的公司也……」

    這傢伙本來無非就是想找回點面子,說兩句場面話而已了。可是凱恩呢?凱恩絲毫不理會的說:「你們這些垃圾士兵,根本不夠我打的,帶那群娘們走,否則我不客氣了,給你們三分鐘時間,或者我們直接去英國國防部投訴你們……該死的,我這裡不是遊樂場,記住,你們的士兵挑選我凱恩上校的地盤做為玩樂的場地,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沒有什麼多說的,兩個上校心裡充滿了屈辱的,帶著下屬士兵離開了,那些挨打的士兵仇視的看著凱恩他們,凱恩冷笑連連的看著他們,毫不掩飾的比劃了一個中指。凱恩帶頭了,後面的三百多號士兵有樣學樣的齊刷刷的比劃出了中指。

    三輛卡車上發出了狂怒的咆哮,幾個士兵當先跳了下來,凱恩哈哈一笑,順手搶過身邊一個士兵手中的鋼筋就要衝上去。那兩位上校已經衝了出來,對著那幾個士兵狂吼了一通,拳打腳踢的把下屬趕回了卡車。面色已經變得花崗石一般的他們死死的看了凱恩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施特龍根低聲說:「上校,這次我們可有麻煩了。」

    凱恩比劃了一個充滿了殺機的手勢:「怕甚麼,大不了全部幹掉。」凱恩現是信心滿滿的,這些小兵兵,真的還不夠自己殺的呢。

    和那些蘇格蘭場的警察虛偽了一番,把他們拉進了基地的餐廳,每個人都喝了點酒後,施特龍根笑嘻嘻的送他們走了。沒辦法,要凱恩招呼他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切的雜務,也只能讓施特龍根辛苦了。

    凱恩威風八面的毆打那些士兵的時候,易塵的命令已經傳了下去,頓時整個倫敦的牛鬼蛇神、城蛇蛇鼠全出動了。易塵的命令是尋找一個身高180厘米左右的東方年輕人,短髮,身上有槍傷的。

    派出的人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動靜,情報很快的就送到了的案頭。滿意的笑起來:「很好,易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先生們,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很多紳士無法完成的事情,那些下層的地痞流氓卻能夠完成,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的話讓面前的包括大衛內的一批高級特工面面相覷,無法做答。

    自言自語的說:「先生們,既然易的人手已經開始幫我們查訪了,那麼,我們的特工們可以稍微輕鬆點了,他們也許是精英,可是畢竟有些事情是他們無法完成的……現,大家給我一個答案,我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人?」

    這些高級特工互相看了一陣,沉默了良久,後,一個資歷老的,負責亞洲事務的處長遲疑的說:「中國……龍組?」

    辦公室內一陣沉默,包括內都半天沒有說話。良久,才低沉的說:「只有這個可能了。孤身一人潛入國防部的機密中心,強行奪取了機密資料後還能兩百多名保安的圍追之下溜走的,也就只有傳說中的他們了……不過,先生們,誰能給我一個明確的證據,龍組真的存麼?」

    大衛支支吾吾的詢問:「老闆,您能給我一個證據麼?我們軍隊的絕密特戰部隊,『王朝的權杖』,他們存麼?」

    瞪了他一眼:「大衛,我知道您是什麼意思,可是這不是你們該關心的問題……」

    大衛聳聳肩膀,嘀咕著說:「這些都是傳聞,知道這些組織的名字都是極其困難的事情了,哪裡有證據呢?就好像美國的『聯邦特勤組』一樣,誰知道是真是假?」

    帶著怪怪的笑意,低聲說:「那麼,先生們,也許我可以滿足你們的好奇心,我們親愛的美國盟友的『特勤組』,很不幸的紐約近乎全軍覆滅,k?當然,剛才我什麼都沒說。」

    調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笑嘻嘻的,近似幸災樂禍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大口的喝了一口紅茶。

    大衛他們神情古怪的對視,自然,他們不會傻到詢問消息的來源的,畢竟有一支直屬的特工部隊,那不是他們可以接觸的機密……

    易塵漫不經心的坐餐桌邊,沒有任何風度的撕扯著一塊厚厚的牛排,唔唔連聲的說:「那麼,凱恩,您的判斷是,那些傢伙日後肯定還會找我們的麻煩?」

    凱恩沒回答,他正全神貫注的對付一隻烤鵝,大嘴咀嚼之中,半邊烤鵝很快的只剩下了骨架。

    施特龍根代替凱恩回答說:「老闆,是的,我想我們已經得罪了他們。」

    易塵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算了,拉澤先生現臨時負責國防部的一些日常的公文往來,也許我等下給他打個招呼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德庫拉先生,你們有什麼計劃麼?如果你們願意常住倫敦,我可以給你們把客房好好的安排一下。現的房間,也許並不配你們尊貴的身份。」

    德庫拉輕輕的點點頭:「那麼,有勞了。蜜雪兒寶貝哪裡,我就必須跟著她,她可不能出事……麻煩您準備大批的棺材好麼?好還有一間深一點的地下室,也許有時候我們需要它們的。」

    契科夫本能的胸口劃起了十字,低聲的抱怨了幾句,無非就是德庫拉的話太不吉利等等。坐他身邊的菲爾不動聲色的狠狠一腳踢了他的小腿上……

    易塵微笑著:「那麼,現我們只有一件麻煩事情了……黑暗議團派遣給我們傑斯特先生的一百位下屬,紐約死得乾乾淨淨,這個問題……當然了,還有聖甲蟲,需要向他們匯報一下麼?德庫拉先生,您德高望重,還請您給拿定一個主意了。」易塵輕飄飄的把皮球踢給了德庫拉。

    蜜雪兒從盤子裡面抬起頭來,含糊不清的說:「唔,那些笨蛋,他們怎麼總是碰到厲害的那種教廷的混蛋呢?笨死了,這可不關我的事情,是他們運氣太次了。」

    德庫拉嘎嘎笑著:「當然,寶貝兒,那是他們太愚蠢了,哼,不過是一堆下級的雜牌貴族,他們居然也敢和教廷的頂級人士碰,死了也是活該,當然沒有你的責任……哼,哼,不過就是一百個低級血族而已了,死了就死了,以後也不用議團派遣這些垃圾了,我們家族自己的高手足夠了。」

    蜜雪兒眉開眼笑的重低下頭,興致勃勃的對付起盤子中的一隻烤乳鴿。

    德庫拉回到了易塵的問題上來,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這不算什麼問題,直接回答議團的那群無能者好了……至於聖甲蟲麼……我想好不要告訴他們相關的消息,反正他們不知道,那麼我們也就裝糊塗好了。我可不想教廷全力對付我們菲利浦家族,易,你的意思呢?」

    易塵偷笑,德庫拉的意見,就是易塵想要說的啊。聖甲蟲留天星宗,當然是理想的了。

    易塵含糊的說:「那麼,就按照您的意思辦,就這樣。啊,對了,菲爾先生,您以後專門負責德庫拉先生他們的日常起居,凡是他們需要的,都提供好的,我們是主人,千萬不能怠慢了客人,明天就去定制一批豪華的棺木回來,明白了麼?地下室麼,我們有現成的地下室,這不成問題。」

    菲爾面色古怪的點頭答應了,雖然剛才他制止了契科夫的抱怨,可是此刻自己就要親手經手這些東西了,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感覺……

    倫敦城外的一個軍事基地,十幾個校級軍官圍坐一張會議桌邊,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的瘋狂咆哮:「那個叫做什麼『黑魔』公司的,到底是什麼底細?給我打聽清楚,然後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有,是哪個混蛋出的主意去他們那裡做兵測試的,給我關兩個月禁閉,我要讓他記住這個教訓。」

    桌邊的軍官們一個個臉色鐵青,同僚的受辱,自己部隊士兵的恥辱,讓他們一股子邪火熊熊的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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