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開張慶典
教廷的那檔子事情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一切似乎都風平浪靜了。沒有任何人有損失,斯崗通過某些秘密渠道,終於成功的把那件已經破損了很多地方的聖甲送回了梵蒂岡。黑暗議團用血咒封印了他們得來的那把聖劍,把它丟入了一個廢棄了很久的礦坑,然後封上了上百噸的混凝土。蘇格蘭場的頭目們挨了一頓訓斥,大概還扣了一個月的獎金,但是也沒有什麼大礙。
唯一有點鬱悶的,大概就是被卡爾警官找上門的那個軍火販子,因為曾經送貨的時候,給易塵送了一小批質量不是很好的軍火,易塵毫不客氣的把他給賣了出去,結果卡爾登門後的第二天,這傢伙就跑路了,跑到了維蘇威火山附近的沙灘上逍遙去了,看樣子這輩子也沒有希望再回英國。
依舊坐自己二十三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內,看著稀罕的陽光普照整個倫敦城,易塵放聲高歌:「哈里路亞……讚美上帝,親愛的,您終於讓倫敦這個死氣沉沉的城市有了一點點光輝了。」
菲麗坐角落的沙發上,答非所問的說:「老闆,這款瑞士的陀飛輪手錶好精緻啊,全球限量九千九百九十九支呢。」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看了過去。
易塵心情正好,大手一揮:「行,寶貝,叫菲爾去訂購幾塊吧,我們人手一隻……當然了,親愛的菲麗寶貝要兩隻,嘿嘿……」果然菲麗臉色大好,易塵真不知道她要這麼多手錶幹什麼,現都放了三十多塊名表首飾盒子裡面了。
菲爾突然敲門進來,有點奇怪的說:「老闆,威金斯那個老傢伙叫人送了請帖給您,邀請您出席他的場子的開張典禮。您的意思是?」
易塵有點驚奇的問:「他的場子?他又開了一個馬場麼?這個老傢伙,還嫌錢不夠多麼?當然了,錢是沒有人會嫌多的……好的,好的,準備一份上好的馬飼料,我們給他點面子,去出席這個慶典吧。」
菲爾點點頭,走了出去,十分鐘後,他又進來了,臉色有點古怪的看著易塵。
易塵彈了一個響指,把右手手指間的玉珮交給了左手,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笑意濃濃的說:「菲爾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個好的管家人選,看來果然沒有說錯。嗯哼,有什麼的消息麼?難道我猜錯了,那個渾身馬騷味的老傢伙這次沒有開馬場麼?」
菲爾語聲古怪的說:「沒有,老闆,地下的小道消息說,威金斯撈過界了,他上次帶來求見您的,是幾個日本人,據說還是亞洲現大的幫派的高層……他們倫敦西區,開了一個很大的日本料理店,而實際上是一個賭場,一個會員費要求一千萬美金的高級賭場……那是格蘭特的地盤,格蘭特自己還有兩個秘密賭場那裡的。」
易塵皺起了眉頭,輕輕的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碧綠的茶水,嘴裡自言自語:「日本人?日本哪裡?哦……對了,日本好像就中國邊上,以前山上的時候,偶爾也聽說過他們的,我們的那些個老頭子,還有兩個人曾經和他們起過衝突……奇怪了,日本人來倫敦開賭場?還找威金斯合作?該死的上帝啊,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威金斯雖然也賭博,但是他操縱的是地下堵馬,這種賭場的生意,也該找格蘭特啊。」
菲爾搖搖頭,不作評論。
易塵非常非常的奇怪:「這些日本人,太沒有水平了,他們拎著投資找錯了教堂……威金斯,威金斯,老鬼,看格蘭特怎麼和你算帳……菲爾,準備一份禮物,我們去出席他們的慶典,嗯,就我們幾個過去,順便嘗嘗日本料理是什麼味道。」菲爾領命去了。
菲麗抬起了頭,眨眨大眼睛,好奇的問:「日本料理?好吃麼?我可不想垃圾食品上面浪費時間。」
易塵想了想說:「應該還可以吧?西區可都是有錢的大老闆,那裡開飯店,如果食物太糟糕了,恐怕不出三天就要關門了。不過……他們開的是賭場啊,恐怕這食物也不是太重要,我還真的害怕那會是垃圾食品呢。」
三天後,上午10:00,照樣是陽光明媚,易塵他們就由菲爾開了那輛加長的白色勞斯萊斯跑了過去。凱恩沒有跟過去,畢竟中國城是易塵的大本營,總要有個得力的下屬鎮守的。本來一直郊區的別墅的契科夫,也放下了他手中的偉大的業務,也就是說所謂的『給歐洲的網絡交通放幾盞紅燈』的工作,飛一樣的跑了過來。
易塵很不解的看著彷彿鼻涕蟲一樣坐車座上的契科夫,問他說:「你什麼時候對賭博有了興趣?你不是一分錢都捨不得去賭麼?這次可是賭場開業啊。」
契科夫兩眼發光,下體某個部位不是很雅觀的撐了起來,大聲叫嚷著:「老闆,您不知道麼?您不知道麼?日本的料理,有名的就是女體盛啊……用漂亮的處子的身體做為裝載食物的容器,上帝啊,我讚美你,太美啊,太美了……」他臉上分明是一種污穢不堪的笑容,看的菲麗差點就要一拳把他從車廂內打出去。
易塵有點發楞,良久才噓出一口氣:「這是什麼古怪玩意……我可不想吃這樣的鬼東西,誰知道這個女的有沒有皮膚病,見鬼,就算沒有皮膚病,萬一出汗了……」易塵有點噁心的皺緊眉頭,對於日本人的印象突然變次了幾分,用女人做飯盆子,日本人未免太變態了一點。
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說話了,只有菲麗把腦袋埋了易塵懷裡,避免看到一腦袋污水的契科夫越來越不堪入目的神情,如果不是菲麗以及易塵場,說不定他才懶得管戈爾以及傑斯特的感受,直接用雙手去觸摸快感了。
倫敦西區一條安靜的不過五六米寬的林蔭道,路的左邊,一排低矮的白磚牆,上面是黑色的雨簷,可以看到院子裡面林木蔥鬱,一股子安靜合宜的氣息。
易塵透過車窗打量這個院子,搖搖頭說:「威金斯這個老鬼,還有那些日本人,下了本錢啊,西區弄這麼一個院子可不簡單……菲爾,現的地價,就是這一塊貴吧?」
正開車的菲爾點點頭沒說話,幾個威金斯的下屬指引下,通過那六開間的黑漆大門,駛入了院子裡。
易塵嘿嘿連聲:「嗯,這些看起來和木頭人差不多的,就是那個……那個叫做什麼來著,山口組的下屬吧?他媽昨天死了麼?今天多少也是個喜慶的日子,擺出一副殭屍臉給誰看啊?」
契科夫第一個下了車,聽到易塵的抱怨,他笑嘻嘻的回頭解釋說:「老闆,您真的一點都不關心世界上的風土人情啊。日本人是階級森嚴的社會,日本男人也就和機器人差不多……不過,日本的小妞可是……嘿嘿,老闆,我明年請假去日本**好麼?聽說日本十二歲以上就沒有處子了,那簡直是天堂啊!」
易塵翻起了白眼,有點尷尬的下了車,因為前來迎接他們的幾個日本人剛剛走近,聽到了契科夫的話,臉色都有點難看……不過,看他們的神情,易塵有點覺得,契科夫這次似乎不是胡說八道呢!
當頭的那個三十來歲的日本組員帶著身後四名下屬對著易塵就是一個九十度鞠躬,用有點怪異腔調的英語恭敬的說:「請問這位先生是?我們組長和威金斯先生都大廳內,請進,請進……凡是有什麼特殊要求的,都可以提出來,我們一定滿足您的要求。」
傑斯特的嘴角瘋狂的上翹,上翹,後易塵的眼色強力制止下,他才忍住了就要發出的狂笑。契科夫色迷迷的看著這個組員,似乎把他當成了一個絕色美女,不過,還是易塵用冰冷的目光橫了他一下,契科夫才不情願的閉上了嘴。
稍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一行人跟五個日本人身後,朝院落中心的那個兩層的日本傳統式樣的大宅走去,易塵看看左右的景色,有點吃驚的說:「你們的老闆,哦,是組長,可真是大手筆啊,你們準備這個院落準備了多久?」易塵有點不滿手下的效率,看著個院落的規模,起碼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來打理,而自己的下屬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不過,想想現的下屬大部分都是地頭上的小流氓,的確也沒有什麼能夠西區這塊地方隨意晃蕩的出色人物,易塵還是心裡勉強的原諒了這事情。
那個帶頭的日本人用他們一貫的恭敬語氣說:「是的,我們用了一年半的時間準備這個場所,您看,中間的大廳是大型宴會使用的,附近樹林裡的小茶亭,就是為了各位高貴的客人小型聚會準備的。」
易塵漫不經心的應付了幾句,諸人已經到了那個大宅前。
門口處,四個讓契科夫差點流出口水的,身穿正規和服的小妞跪地板上,伺候著一行人換上了木屐。易塵的臉色有點陰沉了,因為契科夫那華貴的鱷魚皮皮靴內,赫然是一雙有點污垢的,而且沒有襪子的光腳。易塵有點惱火的決定:「媽的,趕回去後要好好的調理一下下面的人的服飾問題了……不過,這麼多人裡面,也就契科夫是個王八蛋,襪子都不穿一雙。」
威金斯端著一個小小的白瓷酒杯,正坐房間中心,和一個四十來歲,滿臉精悍氣息的亞洲男子說話。看到易塵帶人進來了,威金斯趕快的偷偷對著那人說了句什麼,隨後兩人站起迎接了過來。易塵耳朵尖,雖然威金斯十米開外低聲說話,也被他聽了個清楚,他聽到威金斯說:「山口先生,這個傢伙就是中國易,也就是你要招攬的對象。」
易塵心裡冷笑不已:「招攬我?如果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好處,讓我合作還差不多,想招攬我?你什麼東西。」但是表面上,他滿面春風的迎了上去,對著威金斯呵呵笑到:「威金斯,你個老傢伙,這麼幾天不見,怎麼突然找到這麼一群好朋友開了這麼一個場子?」
威金斯笑容滿面,和易塵擁抱了一下,大聲說:「中國易,這可就是你的錯了,上次我和山口先生過去見你,你居然突然生病……不要告訴我您找借口哦……」
易塵微笑起來:「怎麼會呢?和您合作可是好處多多啊,我怎麼會故意的不見您呢?對了,這位是。」易塵輕飄飄的推開了話頭,對那個山口伸出了手。
山口握住了易塵的手,露出一絲笑容,用一種異常自負的,但是控制住了自己的驕傲的笑容對著易塵說:「我是山口一夫,山口組的第二首領。您就是中國易麼?威金斯先生給我介紹過很多關於您的事情,我們還有一些事務想和易先生合作,希望等下您能夠留下來和我們談談。」
易塵微笑起來,輕輕的點頭不語。可是易塵心裡卻是破口大罵:「媽的,還不是看中了老子手裡的人和槍,你們害怕格蘭特和你們幹起來,想老子出面頂著不是?媽的,亞洲現大的幫派,你自己怎麼不派人過來守著場子?嗯,是的了,蘇格蘭場可不會給你們日本人面子,不過,怎麼說也要給我們這些擁有英國公民身份的人一點點面子,是不是?」
威金斯笑嘻嘻的對易塵說:「請稍微用點酒菜吧,這裡的魚片味道非常非常不錯哦……慶典中午12:00準時開始。」看到山口走開了去打點事情,威金斯壓低了聲音說:「神秘古怪的東方人,非要說什麼中午太陽炙熱,是他們的什麼什麼大神威力大的時候,非要那時候開業……天啊,這麼大的太陽,會很熱的。」
易塵眉毛一揚,微笑著說:「我也是一個古怪的東方人呢,不過,我可沒有這麼多的毛病。老威金斯,難道您不害怕格蘭特……看看,其他的老闆都來了,可是格蘭特哪裡?您可是和他搶生意呢。」易塵用玩弄著玉珮的手對著正進門的兩個倫敦的老闆打了個招呼,那兩個人笑嘻嘻的回了一個禮,色迷迷的去調戲那些送酒送菜的侍女去了。
威金斯臉色有點不好看,過了一陣子,他才說:「這個麼……中國易,希望你能明白,上次我去找你,就是我們一切都準備好了,想要你入股的。你知道的,格蘭特的手下很是不講道理,我不過是想重分配一下利益,別的老闆也沒有異議,可是他卻偏偏要……」
易塵打斷他的話,直截了當的說:「哦?威金斯,恐怕您也明白的,只要您不插手其他那些老闆的生意,誰會反對呢?可是格蘭特不同,他主要的財源就是賭場上,他是不會心甘情願的讓出自己的利潤的……您要我入股,不也就是看中了我手中的人和槍麼?」
威金斯也很乾脆的說:「那麼,中國易,你要多少股份?你要是能夠對付了格蘭特,一切都好說。」
易塵獅子大開口的叫嚷起來:「那麼,40%的分紅吧。如果給我日後賭局方面的40%的利潤,我就替您幹掉格蘭特。我很好說話的,給我錢,我就可以替您幹掉對頭。您知道我的行事作風的,是不是?」
威金斯愣了一下:「40%?開玩笑,中國易,我都只有20%的利潤。」
易塵笑了起來,左手的玉珮輕輕的拋起,然後用兩根手指接住它,順手裝進了自己的內袋,一臉怪笑的看著威金斯:「這麼說,日本人也就是要您給他們打通一點關節而已,您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處,何必呢?」
威金斯不說話了,他的好處可不止這一點,要是日本人能夠獨吞倫敦地區附近的賭博業,連帶著他的賭馬也會水漲船高的飆升上去,所以他才死心塌地的和日本人合作,不惜和格蘭特起衝突。這些內幕,他又如何能夠告訴易塵?日本人倫敦的根基太淺,必須要一個強有力的幫手協助他們開拓局面,心狠手辣的易塵就成了他們好的選擇,而且,威金斯天真的認為,易塵也來自亞洲,和山口組無論如何都是會比較親近的。
易塵冷哼連連的說:「我退一步,您去告訴那個山口一夫,30%的分紅,要麼給我,要麼就算了。反正格蘭特和我關係很不錯,我還他的賭場內小贏過幾把的,這麼撕破臉的事情,我可幹不來。」
易塵召集自己的屬下,摟著菲麗坐了大廳角落的一張條案前,慢慢的品嚐日本的清酒以及魚生,眼角餘光看到威金斯一臉苦相的到了正用日語吩咐著什麼的山口面前。
不僅僅是易塵,除了契科夫沒有這個能力以外,其他的幾個人都凝神偷聽威金斯和山口的對話。威金斯老老實實的把易塵的要求說給了山口聽,山口臉色一邊,飛快的瞥了一眼易塵這個方向,嘴裡嘀咕著:「該死的,支那人,該死的……他的要價也太高了。我可不能做主,這要等老大來決定……」
過了一會,山口才冷冰冰的對威金斯說:「他要30%?哪裡有這樣的事情?您佔據了20%的分紅,我們雖然拿了80%,但是上下打點後,也只有大概50%的剩餘……」山口長吸了一口氣,再次瞥了易塵一眼,低聲問威金斯:「他的下屬都可靠麼?可否用他的下屬代替他?」
易塵心裡笑起來:「想挑動我們窩裡反啊?」他壞笑著看了看菲麗、菲爾、戈爾以及傑斯特,四個人臉色都變了,連連眼神裡透露出絕對不可能的意思,菲麗充滿殺機的眼神還瞥向了山口,如果不是易塵摟住了她的腰肢,恐怕早就一拳打了出去。
威金斯苦笑:「恐怕很難,不知道中國易從哪裡找來的這些人,好像他們是我們倫敦城內團結的一幫,真的很難。中國易自己就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傢伙……」威金斯壓低了聲音:「您剛才的話好不要隨便對人說,他可是心狠得很,曾經一個晚上幹掉了三個和我們地位差不多的老闆,我可不想您今天晚上就被人用衝鋒鎗打成布娃娃。」
山口也是皺了一下眉頭,點點頭,拉著威金斯出去了。
易塵笑起來,看樣子自己倫敦城內的口碑不錯啊,他不經意的問起來:「支那人是什麼意思?就是中國人的意思麼?」
正用生魚片裹了大團的芥末往嘴裡塞的契科夫瞪大了眼睛,含含糊糊的說:「老闆,他說您支那人?該死的日本蘿蔔,日語裡面,支那人的意思,嗯,嗯,反正就是很不雅的那種……該死的日本蘿蔔,當初日俄戰爭的時候……」一連串美妙的俄羅斯語問候湧了出來。
易塵皺起了眉頭,他可不知道『支那』是什麼意思,山上的時候,幾個老鬼也不過是督促同門每天修身養性,可沒有告訴他什麼是中國,什麼是日本,當然,也不會眼巴巴的給他們上歷史課。易塵雖然有點惱火山口罵了自己,但是想想,只要日後擺他們一道就是了,哪裡有這麼麻煩的?他罵自己一句,到時候讓他倒霉一年,也就賺回來了。
就這樣,一群人坐大廳內,也沒有什麼正經事情做,就是喝喝酒,扯扯淡。契科夫想要找人提出某些特殊的要求,可是自覺非常丟臉的傑斯特順手他身上捅了一指頭,渾身麻木的契科夫也就只有老老實實的坐著發呆了。
正午時分,易塵感覺到了天上的太陽真火那無窮無的的熱力,四方星辰的力量被沖淡到了低點,易塵也就停止了不怎麼合算的真元運轉,幾個倫敦城的老大互相打著招呼,帶著下屬跟隨幾個日本人走了出去,準備參加正式的慶典。
一群人笑笑的朝院子的大門口走去,就離門口還有不到一百米的時候,不知道是炸彈還是發射過來的火箭彈,大門處轟然爆炸了,一個火球沖天而起,黑色的硝煙瀰漫,煙火之中,十幾個日本人以及幾個威金斯的手下慘叫著向四周倒飛了出去,偶爾還有點四肢什麼的東西從天上掉了下來。
大門外面的那些記者也慘叫著到處亂跑,他們雖然沒有被爆炸的威力傷到,但是那巨響以及火光已經讓他們心驚膽寒了。讓易塵奇怪的就是,倒是幾個小報記者還拚命的拍照片,相反那些麥克風上有著大的媒體標誌的記者,什麼裝備都扔下了,四散奔逃。
易塵周圍大部分人都下意識的蹲了地上,『嘩啦啦』的一片亂響,這些來參加慶典的人基本上人手一槍,緊張的環顧著四周。契科夫乾脆就趴了地上,嘴裡尖叫:「老闆,炸彈,炸彈,我干……」
易塵微微退後一步,站了契科夫身邊,菲爾、戈爾、傑斯特也分佈契科夫的四周,防備還有後續的襲擊把這小子給掛了,菲麗則是掏出了一柄精製的小手槍,緩緩的外圍遊走查看著,隨後打了個一切安全的手勢。
大批槍手從庭院的四面八方衝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山口以及威金斯跳著腳的痛罵:「格蘭特,我饒不了你……」兩人額頭上都是冷汗直流,如果不是為了擺譜,要等賓客到達後自己再出場主持開業典禮,恐怕早就連自己一起炸死了吧?
易塵微笑起來:「這下熱鬧了……嗯?30%的分紅啊,你們給不給呢?呵呵,格蘭特還真是心急啊,不過倒是給我創造了機會呢……」
警笛鳴叫,大批的警車趕到了,等他們到場的時候,易塵他們這些礙眼的人物早就離開了現場,那些受邀的貴賓名流也早早的離開了,就看山口他們如何應付警察了。說白了,你一個真正的營業場所,還當誰吃飽了飯沒事情做來炸你一下?
契科夫回去的車上狂笑:「本·拉登大叔可看不上他們的場子,要炸也是炸唐寧街啊……不過,格蘭特下手不要太狠了,那些日本妞真的好漂亮啊……」他的身體某個部位又開始頂起了帳篷,菲麗慘哼一聲,再次趴了易塵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