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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60章 義演 文 / 陌上豬豬

    第160章義演

    慈善義演就唐公館裡舉行。

    唐公館佔地面積很大,前後差不多圈了幾十畝地,這樣的面積,特別是市心位置,幾乎可以稱的上是寸土寸金。

    不過能夠來這裡來的人,大部分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炫富是很愚蠢的行為,低調的奢華,才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這種情況下,陳珞能夠進來,簡直算的上是渾水摸魚,也不知道林夕當初將請柬給他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一種意思。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陳珞也沒多想,大大咧咧的嘉賓的位置上坐下。

    大廳很大,差不多有三多個平方,裡面擺設有幾張椅子,舞台則是稍微簡單一點,不玩花哨,實用為主。

    舞台的幔布後面就是後台,明星們都聚集那裡,周妁和玉姐也,不過她們兩個身份特殊,也沒人搭訕什麼的。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唐克平才走上了台,說了幾句致辭的場面話,博得一陣掌聲。

    果然是極為斯儒雅的人士,雖然八十多歲了,但是說話的時候吐字和邏輯都極為清晰,風翩翩,年輕的時候肯定是那種萬人迷類型的美男子。

    接著就是明星的獻唱環節,這個環節間穿插著一些拍賣和捐款之類的,這個也不是什麼斗富的遊戲,價格普遍不高,完全是看心意。

    陳珞覺得無趣之極,直打瞌睡,好不容易等到周說上台了。

    一身紫色旗袍的周妁,看上去風姿娉婷,給人一種柔婉綽約的美感,她的音樂風格偏清,唱著歌的時候室內有如吹著春風一般,柔柔軟軟的,偏偏能暖和到骨子裡去。

    一曲畢,周妁微微彎腰,正要下台。

    「啪」的一聲,一個杯子砸了地上,清脆的聲音吸引無數人的注意力。

    陳珞循聲看過去,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戲謔的譏笑:「終於有人要忍不住了嗎?」

    眾人視線聚焦之處,坐著一個穿著山裝的老人,老人看上去胖墩墩的,像是彌勒佛似的,只是他的皮膚很黑,額頭上還有著極深的幾條皺紋,所以笑起來就沒有彌勒佛的那種喜感,反而顯得猙獰。

    老人站起來,對四周抱了抱拳,道:「對不住對不住,手滑。」

    然後,他再坐下,閉目養神,台上的周妁雖然有些尷尬,卻還是很快下台去了,陳珞看著那彌勒佛的後腦啥,臉上的笑意始終不陰不陽。

    唐克平那邊也是眉頭微微一皺,對著身邊的一個老人道:「萬海峰這是搞什麼?」

    身邊的老人笑道:「小孩子脾氣。」

    「難道他還真想怎麼樣不成?」唐克平沒好氣的道。

    老人道:「很多事情,你做七分,就足夠了,剩下的三分,他自己理解不透,就是他自己的問題。」

    唐克平歎了口氣:「或許你說的對。」

    老人又道:「看到那個小傢伙沒有,看著都快睡著了,可是,剛剛杯子落地的時候,他的眼睛驀然睜開,卻是犀利如鷹隼。」

    唐克平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注意了,不過看著也就是一普通的少年人,沒什麼特別的啊。」

    老人道:「你看看場座的諸位,無一不是各個領域有著極大成就的成功人士,這樣的場合,很多人都會坐的不自,可是,你看看他,無比的悠閒自,要是給他一包瓜子,他估計都會磕起瓜子來。」

    唐克平苦笑:「受教了。」

    老人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道:「燕京的那位老爺子,雖然後來退隱了,可是眼光始終一如既往的好啊,我都有些嫉妒他的好運氣了。」

    唐克平道:「他能得你這麼高的讚賞,一會不妨留下來。」

    「好。」老人點了點頭。

    後面的演出活動依舊繼續,陳珞的確是快睡著了,只是也不好真睡,那邊萬海峰虎視眈眈,擺明了就是來找茬的。

    好不容易捱到義演結束,唐克平又上去說了幾場面話,大家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陸陸續續的有人離開,也有人上去和唐克平握手什麼的,但是不多。

    陳珞起身,手裡握著一個茶杯,路過萬海峰身邊的時候,腳下故意一個踉蹌,人往前栽去。

    他手裡茶杯的水,全部多灑了萬海峰的身上,萬海峰站起來,那張臉變得加的黑了。

    「混賬。」萬海峰怒罵道。

    陳珞聳了聳肩,對著四周的人鞠躬:「對不住對不住,腳滑。」

    有些人想起剛才萬海峰那句手滑,就是覺得好笑,還有些知道陳珞和周妁之間關係的,也是隱約會意,看樣子好戲到這個時候才剛剛開始啊。

    「腳滑,你怎麼可能腳滑。」萬海峰怒斥道。

    陳珞笑瞇瞇的道:「就只許你手滑,不許我腳滑。」

    萬海峰冷哼一聲:「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只是你真的是要找死嗎?」

    陳珞道:「你看看我,這麼年輕,大好年華,怎麼捨得死,倒是你,一大把年紀了,行將就木,活著也是浪費糧食,早點死了比較好。」

    萬海峰臉色黑的跟焦炭似的,喋喋笑了起來:「這嘴上功夫還真是不錯,來人,將這小子拖出去。」

    叫了一句,周圍的人也沒什麼反應,萬海峰這才想起這是唐公館,自己的保鏢並未進來,那張臉一時間黑到爆。

    「真是好大的威風啊。」陳珞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笑吟吟的道:「拖出去,扔到江裡去餵魚,還是亂刀砍死,嘖嘖,果然啊,有些人就是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這話現學現賣,剛剛過來的周妁和玉姐微微一怔,哭笑不得,這傢伙,還真是一點虧多不肯吃,只是萬海峰這樣的人,豈是那麼好得罪的,這下可真是捅了一個大簍子了。

    萬海峰平素囂張慣了,也沒覺得陳珞這話刺耳,拍桌子道:「怎麼,你害怕了。」

    「當然害怕,不過我很好奇,香港不是法制社會嗎?又是打又是殺的,不犯法嗎?」陳珞戲謔的道。

    這話一出,原本一直看熱鬧的唐克平知道自己是不能繼續看了,走過來笑道:「諸位遠來是客,一起都內廳坐,喝杯茶。」

    陳珞笑瞇瞇的道:「唐老,我怕有的人手又要滑,這茶不喝也罷。」

    萬海峰譏諷道:「怎麼,還真將自己當是個東西了,我告訴你,出了這裡,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不知道啊,誰知道幾十年之後的事情呢,不過,你怎麼死的,我卻是清楚的知道的。」陳珞聳肩道。

    他至始至終都是那個溫和無害的樣子,看上去滿臉的無辜好欺,再加上萬海峰為人本就極端暴躁,說話的聲音很大,怎麼看都像是欺負陳珞的樣子。

    而只有周妁和玉姐兩個人知道,陳珞表面的無辜之下,藏著多麼腹黑的一顆心。

    萬海峰快要被氣爆了,但是有唐克平,也不好多說什麼,憤憤然的往內廳走去。

    陳珞不去看那個唐克平,而是轉身問周妁:「要去嗎?」

    周妁輕輕的點了點頭,陳珞便露出笑臉,道:「好。」

    這時他才對唐克平道:「唐老,小子唐突,對不住了。」

    唐克平笑了笑,道:「少年人意氣風,倒是很好的。」

    陳珞問他:「真的好嗎?」

    唐克平僵硬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氣憤,居然連自己也不放眼裡了嗎?

    來到內廳,卻是現萬海峰站那裡,並沒有坐,一個滿臉老年斑的老人坐沙上,手裡拿著一個枴杖,眼睛微微閉上,閉目養神。

    萬海峰的臉色有點奇怪,甚至是有點尷尬,有些迷惘,陳珞因此不由多看了那個老人兩眼,平平無奇的,看不出什麼東西。

    這邊唐克平笑道:「大家坐。」然後,他自己老人的身邊坐下。

    陳珞微微一笑,順勢沙上坐下,周妁和玉姐則沒坐,站他的身後。

    這個不經意間的位置,讓老人的眼睛微微睜開,看一眼,笑了起來:「你是陳珞。」

    陳珞點了點頭:「你認識我?」

    老人笑道:「覺得奇怪嗎?」

    「之前還有點,現不奇怪了。」陳珞道。

    兩個這話說的藏頭露尾的,旁人也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萬海峰的臉色則是變得加難看了。

    老人忽然抓起手裡的枴杖,萬海峰身上打了三下,道:「還不走。」

    萬海峰吁了口氣,連連點頭,抹著冷汗離開。

    這一幕,看的周妁和玉姐莫名其妙,只有陳珞八方不動,老僧入定似的,老人又笑道:「你又明白了?」

    陳珞道:「明白是明白了,但是,這件事情,我想,不能這麼簡單就完事。」

    「凡事忍讓三分,凡事三思而後行,凡事給別人留一條後路,也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鋒芒畢露固然好,但是如若不懂收斂,就又是災難。」老人沉聲道。

    陳珞還是搖頭:「磨刀霍霍,只為殺雞,這不是我的風格,也不是我喜歡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才是正理。」

    這話一出,老人和唐克平的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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