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事成抽身
鄭重的將書冊合上,林莫言手上又出現了一張符紙,這張符紙和柳彪用過的那張一模一樣,林莫言一眼就認出來了。
本來林莫言翻遍這儲物袋,沒有找到這符紙,還以為這東西只有一張,被柳彪給用完了,誰知剛剛翻開這書冊,在最後一頁林莫言找到了這張符紙。
將這書籍放入空間戒指中,林莫言取出了夾在書籍中的符紙。
看到這種符紙,林莫言頗有感慨,也正是因為這張符紙,林莫言才起意去追蹤柳彪,看到這種符紙上的花紋,林莫言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不過雖然符紙到手,這對林莫言理解者符紙上的花紋沒有一絲的幫助,畢竟這只有花紋,誰又能理解這是什麼東西,來自哪裡?
本來林莫言認為這記載火彈術的書冊會有這東西的記載,不過林莫言翻遍了整個書冊,連和這符紙有關的隻言片語有沒有。
此時林莫言心中失望的緊,本來他以為通過這和父親給的這類似的符紙,或許能通過這符紙的來歷,找出父親的身份和現在的地方,不過這現實讓他失望。
不過林莫言兩世為人,這種失望的感覺隨即就讓林莫言從心中排擠出來,林莫言知道以父親隱藏的實力,現在父親沒有任何危險,自己也不必要過於擔心,有的是時間,只要能修煉到和父親相同的高度,總有一天能見到父親。
話雖如此,不過這心中淡淡的思緒,卻也讓林莫言本來因為得到一筆財富的喜悅淡了幾分,也沒有心思來琢磨剛剛到手的火彈術,卻是在床榻上睡了起來。
林莫言這一覺睡的很舒服,雖然沒有找到父親的線索,不過卻讓林莫言因為這幾天的事情而高度緊張的神經放鬆下來,所以等到王武來敲門,才將林莫言吵醒。
林莫言知道,現在他們可以算是歸心似箭了,也沒有多加耽擱,稍微洗漱一下,就跟著王武他們會合起來。
而此時林莫言身上背著一個包袱,不過這包袱只是坐坐樣子罷了,真正珍貴的東西林莫言都已經將他收放到空間戒指裡,這包袱裡的只是林莫言平時換洗的衣物,若不是怕王武他們看出端疑,林莫言甚至想將這些東西放到自己剛剛得到的儲物袋裡。
和眾人會合,打定了主意的一行人也沒有扭捏,直接找到了文家家主文亭,令林莫言意外的事,當王武他們提出要離開,這文亭臉上沒有一絲不滿的表情,反倒是一臉的解脫。
心中不解,不過林莫言也沒有多問,畢竟這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再者林莫言也不認為文亭會對他們有什麼壞心思,畢竟這一行人的背後有林家,王家,太子的身影,他文亭膽子再大,恐怕也不管得罪。
既然不在想這文亭的異狀,林莫言卻是放鬆下來,在文家一行人的陪同下,走向了城門處,畢竟雖然文家出了很大的事情,不過這點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走著歸元郡的路上,林莫像是想到什麼,和王武打了個招呼,卻是離開了隊伍,林莫言不是要去別的地方,而是準備向自己在歸元郡的熟人到個別。
林莫言在歸元郡的熟人不多,勉勉強強算起來,這玄天正宗的柳師姐算一個,韓穆叔侄算一個,那飛龍鏢局的二位算一個,現在自己要走了,總得和他們打個招呼。
不過話雖如此,這韓浩叔侄二人住在哪裡林莫言不知道,這飛龍鏢局的二位住在那林莫言也不知道,唯一林莫言知道的就只有這柳師姐的藥房的位置。
匆匆的走向這藥店,林莫言知道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在藥店和柳師姐道別後,卻是急匆匆的離開,向著城門走去,
路上林莫言還有些遺憾,在和柳師姐道別後,林莫言卻是得知這韓浩叔侄自從和自己交換東西後,第二天就離開了,而這飛龍鏢局的二位,再被林莫言解了毒後,再給林莫言在這煉丹大賽捧過一次場後,也會家靜養去了。
這讓林莫言本來想向他請教的注意破了產,不過臨走之前,這飛龍鏢局的總鏢頭卻是給柳師姐一個東西,讓他轉交給林莫言,這柳師姐給總鏢頭帶給林莫言的東西是一個令牌,據說是飛龍鏢局從祖上傳下來的,總共傳下了十枚,據飛龍鏢局的規矩,無論是誰,只要持這枚令牌,就能讓飛龍鏢局無條件做任何的一件事,這東西唯有對飛龍鏢局有大恩的人才會得到。
無條件做任何事!想到這林莫言在路上笑了笑,本來林莫言以為總鏢頭說萬死不辭這只是個客套罷了,沒想到他竟然敢真做這個承諾,這不得讓林莫言有些佩服他的言出必行。
林莫言走的很快,再加上也沒有耽誤什麼功夫,所以卻是追上了王武他們先走的隊伍。
到了城門,一番客套後,文亭拿出了兩樣東西,一人一份給了王武一行眾人。
文亭很客氣,客氣到林莫言都不好意思,看到胯下的寶馬,和手上一千兩的銀票,林莫言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可是一筆巨款,本來還想推辭,卻是看到王武駕輕就熟的收起這些東西,心中明白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潛規則!』
既然明白,林莫言也不會傻到打破這份默契,也不再客氣,收下這些東西,在和來送的文家眾人道別後,王武一行人輕騎出發了。
看到王武他們遠去的背影,文亭鬆了口氣,和王武他們想的不一樣,文亭不僅沒覺得他們現在走不夠意思,其實現在文亭心中巴不得王武他們離開,這是因為文亭怕王武他們中間任何一個人出什麼事。
文家只是一個小家族,而王武他們可都是各個家族的精英,如果這些五行門的弟子在這出了什麼事,有文景在,文家能面對這王武他們身後家族的怒火,不過這文亭一定會當做替罪羊,現在文家出了這樣的事,文亭家主的位置本來就有些不穩,所以文亭巴不得他們走。
而現在,他們離開了,如果出了什麼事業算不到他的頭上,本來因為文家一系列大變而心情隱晦的文亭,此時心裡好像撥雲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