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經很深了,可是高小山依然是沒有見到了歐陽絕來處理他們,想必是那歐陽絕一定是過於高興喝得太多了。在歐陽絕的計劃當中,青山城的人和山族的人聯合起來,能夠讓福門的有所顧慮,從而讓福門的人不敢於過於囂張,思前顧後他們必然會放了歐陽寒的。而這實際的情況卻遠遠超出了他計劃,比他想的要好很多,他們不但殺死了黑大山,還滅了福門,最了不起的地方是他們獲得了大量了錢財,這對於歐陽絕來說,這就意味著他可以痛痛快快地把他的青山城修葺一新,以後青山城說不定就是大城了。
這對於高小山和吳雙來說是幸運的,最起碼不是當場就被歐陽絕給殘害了,別人都熟睡的時候,這倆人依然清醒,因為他們面臨的極有可能是死亡,如果是這樣的話,讓誰也不能坦然入睡。
他們兩個商量了很多逃跑的辦法,可是沒有一個可行的,這下可愁死了。
守衛有五個人,已經有四個睡著了,剩下的那個還在打瞌睡,看來也是堅持不了多久了,如果這個時候他們的手上有把刀子什麼的可就好了。
高小山有幾次都絕望了。
「吳雙,想不到我們今日遭此大難!都怪我,其實很瞭解這個歐陽絕的為人的,我一時疏忽大意,結果讓我成了這樣了。唉,這件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吳雙笑了一下,「這事怎麼會怪你呢,這件事也不是你非要我來的,是我自己想來的,和你沒有關係。只不過現在想個逃跑的辦法才好!」
高小山搖了搖頭,「我是沒有辦法了,你有什麼辦法嗎?」
吳雙也歎了一口氣,現在這個情形是有點無可奈何的樣子。
高小山正在惆悵呢,突然感覺有東西在蹭他的腿,高小山很奇怪,但是他被綁得太緊了,根本就看不到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蹭他的腿。
「吳雙,有什麼東西蹭我的腿,可是我看不見,也不知道是什麼,別是什麼野狼,要是的話我可就慘了!」
吳雙撲哧笑了一聲,「這是在青山城,怎麼可能會有野狼呢,這不可能!對了,別是鐵繡球在蹭你的腿吧?」
高小山一愣,恍然大悟之後又興高采烈起來了。
「對!對!對!一定是鐵繡球,這小子可能是想我了,也或者是餓了,正過來找我呢!」
高小山很高興,他現在是不能動了,如果是鐵繡球在身邊的話,搞不好就能有個什麼辦法。
但是高小山也是很擔心的,這鐵繡球從小就是調皮玩鬧慣了,讓它幹什麼事的話,它是一定要干的,只是這個傢伙萬一只要一叫喚,這所有的守衛都會被驚醒的,到時候可就相當被動了。
高小山輕聲說道:「鐵繡球,你不許叫喚,如果是叫喚的話,他們這些人就會殺死我的,所以你不能叫喚!」
鐵繡球不叫喚,高小山也為難了,因為他不知道這狗聽懂了沒有。
高小山輕聲說:「鐵繡球?你是鐵繡球嗎?你先離我遠點,讓我看看你是不是鐵繡球!」
一會之後,高小山高興了,這的確是鐵繡球,它就站在不遠處衝著他搖尾巴呢。
高小山看了一眼鐵繡球,非常高興。
「回來吧!回來吧!我還需要你拯救呢,來我身邊我輕聲告訴你!」
吳雙說:「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辦法了?趕緊說!救命要緊啊!」
高小山歎了一口氣說:「還沒有,我本來是想讓鐵繡球給我找把刀子的,可是我很擔心,一是怕他弄出來很大的動靜,接著就被發現,然後我們就不好逃跑了;二是它就是弄來了刀子,我的身子被綁了三層了,這手也伸不出去,根本就沒有辦法拿住刀子。我正犯愁呢!」
高小山正在說這個事情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右肩膀沉了一下,高小山猛然醒悟了,這是玉蘭鷹也飛過來了。關鍵時刻,這倆傢伙還真的是不離不棄。
高小山高興了。
「吳雙,玉蘭鷹來了,我想我又辦法了!」
吳雙聽到了高小山說有辦法了,當然是很高興,「什麼辦法,什麼辦法?你快說!你快說!」
高小山說:「你看我們身上的這些繩子是用金絲和麻線做成的,同時上面還沾濕了油。我覺得我可以讓玉蘭鷹去叼來一個火把,放在這繩子上,這麻線和油一定會立刻就燃燒起來了,雖然這金絲不會燃燒,但是這繩子最起碼就鬆了,我們就可以逃掉了!你覺得怎麼樣?」
吳雙說:「不怎麼樣!那火把是把這繩子給燒著了,可是我們也被燒死了!」
「不會,不會的,只要是燒鬆了一點就行了,我們大概也就只有手腳受點傷而已!不礙事的!」
吳雙聽到了高小山這麼一說突然就打了一個寒顫。「你怎麼想的,都燒壞了胳膊腿了還不礙事!」
高小山歎口氣:「我不是沒有好辦法嗎!我們總不能在這裡被殺死好吧,你說呢?」
「不行,不行,想個別的辦法吧!」
「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這個倒霉的鳥,在幹什麼呢?」
高小山正在和吳雙說話的功夫,突然感覺到了玉蘭鷹在啄他,這讓他很生氣,這搞不好明天就要被殺死了,這鳥不知道死活,居然還在搗亂。
高小山正糾結呢,突然冷不丁發現眼前有東西紛紛揚揚地落了下去,他仔細一看居然是麻繩。
高小山恍然大悟,這玉蘭鷹不是在和他搗亂,這鳥是在給他撕咬繩子,可能是那些金絲它沒有辦法給弄斷,所以只啄下來了一下麻繩。
高小山當然很興奮的就把這一切告訴了吳雙了,吳雙當然也為之高興。
這玉蘭鷹的鳥喙那是非常尖銳,沒有一會的功夫就這這繩子的麻線都給拖出來了,高小山試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居然有點鬆動了,他慢慢地動了動胳膊,那繩子就慢慢向下滑動,當然最關鍵的是這玉蘭鷹一直在向外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