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山和吳雙休息了一會之後,等到了那玉蘭鷹把繩子掛好了重新又回到了他的肩頭的時候,高小山又重新踏上了前進的路程。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的時候,這霧氣是越來越濃烈了,到了最後高小山甚至都要摸索著峭壁香向上攀爬了,不過吳雙的聲音倒是很響亮,在這什麼也可不見的濃霧當中,只有吳雙的聲音讓高小山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這不是夢。
就在這個時候高小山突然聽到了吳雙高興地喊了一聲。
「太好了!沒有霧了!好清亮的世界啊!」
再接著吳雙就沒有了任何的動靜,任憑高小山如何地喊,也是聽不到吳雙一句答覆。
高小山當然是有點著急了,於是他就加快了步伐,更加迅速地向上爬去。
「吳雙,你沒事吧!吳雙你說句話啊!擔心死我了!啊……你們是誰?」
高小山也終於擺脫了霧氣繚繞的世界了,在他的眼前真的是一個全新的世界,這個世界的花草樹木比以前見過的那些都有些不同,剛開始的時候高小山還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後來高小山才知道,這裡的花草比他以前見過的那些花草更加的有光澤,後來他也知道了有另外的一個詞形容這種現象——有靈性!
高小山鑽出了霧氣之後就已經沒有了峭壁了,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平地,這平地上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同時還撲面而來了一種奇怪的花香。
但是……
高小山現在沒有機會領略這一切,因為在他剛剛爬上來的時候,就有四個五個人手裡拿著長矛指著他,而不遠處的吳雙姑娘也是被四個人用長矛指著。
高小山很驚奇,「你們是誰?」
那四五個人雖然是手中拿著軍隊用的長矛,可是身上穿的卻是樸素的藍色長褂,只是有個很不一樣,他的衣服明顯是絲綢的,而且顏色也是青色的。
「你問我們是誰?我們還要問你是誰呢?我們可不是闖進了你的世界,而是你這個傢伙闖進了我們的世界,你說是不是該我們先問你是誰!」
高小山看清楚了,那個穿青色衣服的人眉清目秀的,本來是挺好看的,只是臉上多了一塊紅色的小胎記,一下子就顯得不是那麼好看了。
高小山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自己這是來到了峭壁山頂,這些人不用問一定就是玄宗的修仙者。
高小山從峭壁之上爬了上來,坐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說起來了也奇怪,這些用玄宗的人只是用長矛對著他,但是卻不反對他動,或許他們也看出來了,這上來的人只不過是一些凡人,不是有修為的人。
「你到底是誰?趕緊交代,別這麼大搖大擺的,我們沒有功夫搭理你,我們巡山的時間就要結束了,你趕緊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
高小山在移動的時候還以為這些人的脾氣很好呢,現在看來這些人的脾氣也不是那麼好,如果是他再不配合的話,極有可能會造成矛盾的,看到了眼前的這個局勢,高小山要是再不說話,估計這些人就不客氣了。
這些人也是不是和高小山有仇恨,他們只是巡山而已,也算不得得罪高小山,說不定以後的時候高小山會和這些人在一起修煉仙道呢。
「看什麼看?!趕緊說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我是來拜師學藝打算修仙的!」高小山說得異常地肯定。他多少年來都是想找個仙門洞府好好地修煉一番,可是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事情羈絆著,讓他始終脫不了身,現在終於來到了這峭壁山之上了,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找個大好的機會呢!
「什麼?拜師?修仙?哈哈哈哈!」那個穿青色絲綢的人哈哈大笑起來了,周圍的那些人也笑起來了,他們這一笑不要緊,直接把高小山給笑糊塗了。
我不就是來拜師學藝的嗎,為什麼這麼激動幹什麼,還笑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是太過分了。
「別笑了!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吳雙看上去很生氣,她最見不得的事情就是高小山被欺負,或者高小山吃了什麼虧,而這些人的笑聲就像是一種羞辱一般,高小山的臉上已經很難看了,自然吳雙的心裡也就不舒服。
這些人看了一下吳雙,然後一個個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個妹子好漂亮啊,真是水靈,妹子你來這山上是幹什麼的?」那穿青色衣服的人說。
「我和他一樣都是來拜師學藝的,是很真誠的,沒有想到費了這麼多事,到了最後爬上來卻被你們給拒絕了,難道你們看不出我們是真真誠的嗎?」吳雙真的是氣壞了。
那穿青色衣服的人想了想,然後說:「好吧,你們上山學藝的事雖然不是大事,但是我們確實做不了主的,我們領著你去拜見堂主好了,讓堂主定奪這個事情怎麼辦!」
於是周圍的人就從身上拿出了繩子要捆高小山和吳雙他們。
「不必了!」那穿青色絲綢的人說道:「我們就在他們的身邊,諒他們也跑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繩子什麼的就不要用了!」
「是!」周圍那些穿藍色衣服的人倒是挺客氣。
高小山就站起來跟著這些一起向前走,高小山說道:「這位小哥看上去挺喜歡幫助人的,像是好人,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叫趙下天!是咱精九堂的執事,手下也管著幾個師兄弟!你叫什麼,還有那個頂漂亮的妹子叫什麼?」
高小山此才知道,原來這個穿青色絲綢的傢伙叫趙下天還是個執事。這個傢伙在問高小山他們姓名的時候,那樣子很不老實,特別是兩隻眼睛一直在瞅著吳雙看。高小山笑了一下,沒有想到就是到了這修仙門派,吳雙的這容貌都足以一起大家的矚目,想想這也真是不簡單。
「我叫高小山,她是吳雙,以後請趙執事多多照顧!」
「好說,好說!」那趙下天心不在焉地應付著高小山,兩個眼睛始終是緊緊地盯著吳雙再看,那樣子好像是要把吳雙給吃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