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跟隨著高小山回到了他山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她也慢慢地習慣和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習慣,她的生活特別的安靜祥和,這一點讓高小山特別的欣慰。
然而高小山卻有自己煩惱的事情,奶奶的生活很祥和,他山的生活也很祥和,但是卻依然隱藏不住背後的危機。
高小山殺死了一個松齡洞的弟子,打敗了松齡洞的一位師叔,這件事情不僅僅是讓整個松齡洞震驚了,甚至其餘的門派也震驚了,他們所有的人的觀點幾乎是完全一樣:低調多年了的他山族,現在重出江湖了!
既然他山族的仇家都知道了這個事情,於是聯合起來開始搜尋他山的蹤跡了。雖然他們搜尋了幾次都沒有找到,可是高小山覺得這並不是長久之計——前幾天那松齡洞的弟子就在進入他山的那個秘密洞穴前轉悠了好幾次,這不得不說是個危險的信號。
這他山的秘密洞穴雖然極為隱蔽,可是這只能是當初了人的視線,如果是用一些嗅覺靈敏的動物——比如說狗,來輔助搜尋的話,這個洞穴就會很容易被發現的。
高小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觀點,始終認為藏匿不是長久之計。
想當初老姑奶奶九十三娘那個時候叱吒風雲,何等威風八面,這幾個門派雖然是修仙的,照樣被九十三娘給打敗了。可是如今高小山的功夫需要努力和進步的地方太多,幾個江湖上的人他倒是很容易就能夠對付,可是這修仙的人他可不敢說,上次的那個松齡洞的李長老就和他幾乎打了一個平手了。如果是更強的修仙者來找茬的話,以高小山現在的水平估計還打不過去。
高小山為此躊躇,要想一個好的辦法才可以。
如果是能夠繼續隱藏下去一直到到高小山把這《震天箭法》研究透了的話,那當然是最好,可是就目前的這個形式來看,這個難度很大。
想了半天沒有好的辦法,高小山就想到了讓大家幫忙拿個主意。
高小山讓他山幾個山峰的主要首腦聚到了一起,然後大家商量一下該如何處理當前的這個形式。
狼頭大聲喊著說:「怕什麼?要我看,誰闖進來就和誰打,我就不相信了,難道說我們還打不過他們!」
高小山瞪了一眼狼頭。
「你不懂就別瞎說,那些修仙者的能力豈是我們所能抗爭的,搞不好的話就會失敗的!」
狼頭很依然很自信,「我的紅狼也是很厲害的,也是能夠召喚群狼,而且能夠放火的,這不比那些修仙的強嗎?」
狼頭自從胸前的紅狼被召喚出來了之後,經過他幾番演練,的確是很厲害了,可是他的這種本領對付一般的修仙者還能勉勉強強,如果是真正的碰上了高手的話,那狼頭是必敗無疑的。
高小山也不去給狼頭解釋了,只是命令的語氣讓他老老實實地坐下,不要瞎說亂說了。
狼頭看上去氣洶洶的。不過現在他和以前和不大一樣了,以前的時候他是反對高小山的,從內心深處就反對他,現在的狼頭可一點都不反對高小山,他以有高小山這種他山王而高興,如同是所有他山族的人一樣,他最寶貴的品質就是忠誠。
狼頭現在之所以心情不太高興是他自己覺得高小山瞧不起他的本領,低估了他,這對於他這個彪悍的戰士來說,很沒有面子。
孫大海和白弓搖了搖頭,表示都沒有好的辦法。
高小山看了一下葛長老,他知道葛長老這個人是年齡是最長的,經歷的事情也是最多的,而辦法也是層出不窮的。
葛長老一口一口使勁吸著自己的煙桿子,吧嗒吧嗒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高小山一樣。
高小山看到了葛長老這一煙鍋子的煙抽沒有了的時候,他趕緊上前給裝上了另外一鍋子,並趁此機會和葛長老多說了幾句。
「葛長老,這個事情你有什麼辦法沒有,我們都年輕也沒有多少閱歷,也沒有什麼好的想法,你如果是有好主意的話,那最好不過了!」
葛長老看了一眼高小山,用火鐮把自己的煙絲給點著了。
「這個事情我還真的有個辦法,但是總是覺得這個辦法不太合適,容我再想想!」
高小山現在那是一個辦法都沒有,這個時候突然聽見了葛長老說有一個辦法,當然很高興很興奮。
「葛長老,你既然有辦法那就趕緊說出來啊,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你說出來我們也幫你想想!」
葛長老看了看高小山,又看了看周圍的人,「行,那我說了,不過你們可都別激動,也比怪罪我!」
高小山著急地說:「葛長老你說吧!」
葛長老清了清嗓子開始說了:「我覺得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去對抗這幾個修仙門派的話是難度很大的,就是對付一個門派我們都很難,何況對手是這麼多呢!所以打是不行的。當然我們藏在這裡是最好的,不被發現是最好的,可是大家現在也看出來了,我們恐怕早晚都是要被發現的,所以藏是不行的。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逃了……」
「逃?!」
所有的人都張著一個大嘴巴驚奇地看著葛長老。
狼頭大聲喊道:「葛長老,你想了半天就想出了這個破主意,這種只有膽小的人才能辦出來的事情,你讓我們去做?我不逃,我就是被打死了我也不逃!」
葛長老聽了狼頭的話,也不說話不反駁,只是一個勁吧嗒吧嗒地抽旱煙。
高小山想了一下,也是沒有太想通,這逃跑是不太好,這他山畢竟是他們他山族的根本,這裡也是他們的家鄉,如果是離開的話,那怎麼捨得,何況整個他山族靈力的來源就是這個他山,如果這他山被人家給破壞了的話,那他們的靈力來源就不沒有了嗎?
高小山坐在了葛長老的旁邊,「葛長老,這個主意恐怕是真的不行,你知道這他山是我們的家鄉是我們的根,我們如何可以捨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