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石頭來說可是一件好事情,石頭在這山洞之中背誦了五遍之後,發現居然沒有一次是錯誤的,石頭這個時候才敢於大膽地演示這大周天的穴位運行。
這個大周天的運行,真的就如同是石頭背誦的那穴位一般很多很複雜,這身體的靈力也是一會在這個穴位一會在那個穴位。
石頭也沒有想那麼多,他害怕想多了就把那些穴位給忘記了。石頭盤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運行起大周天來。
大周天的運行先是從肚子上的匯丹穴開始運行,因為肚子是能量的來源,只有肚子上的匯丹穴運行好的話,這大周天才會得以開始。
石頭現在控制靈力的水平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匯丹穴輕輕鬆鬆地就運行開了,然後是力走穴,膽苦穴,命天穴,……
石頭在運行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天內有一股熱氣在遊走,石頭感覺這股熱氣就像是體內運行的靈力的尾巴一樣,靈力運行到哪裡,這熱氣就跟到哪裡。
這當然是大周天運行的結果,可是石頭是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問題的,因為此時他很害怕自己分神,要是走火入魔可就完蛋了。
此時的石頭注意力十分集中,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已經白氣騰騰,那個樣子如同是剛剛出鍋的大饅頭一樣。此外石頭的身上也已經是大汗淋漓,誰也說不清楚他的體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看到了他的周圍的床上用品都濕透了。
一個時辰之後,石頭終於是把這個大周天給運行完了。
一運行完,石頭就感覺自己的心頭好像是逝去了一個重負一般,石頭的心中一下子就坦然了許多,身子也立刻愜意了許多。
運行完了就要檢查一下效果,石頭突然用力擊打了一下自己的床,「轟!」一聲響過之後,這床板上居然有一個手印!石頭覺得很是奇怪,要是石頭把這床板給擊斷了的話,那是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這說明石頭的力道已經練習到了一定的高度了,可是為什麼這一下打下去,這床板沒有斷,反而是這床板之上有個手印,這一下就解釋不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過了一會之後,石頭終於想明白了,如果是床板斷了的話,那必然是硬力的原因,而現在的這個情況應該是石頭打出了內力了。
石頭以前的時候聽孫大海說起過,說這高手過著的時候比拚的都是內力,只有有內力的人才可以稱得上是高手。
如此說來……石頭成了高手不成?
石頭心中又是一陣喜悅,石頭趁熱打鐵,又重新運行了幾遍大周天,等著一切都運行完了之後,石頭覺得自己的體內有東西沉了下來,這個感覺和他前幾天運行小周天的感覺很不一樣,當時運行小周天的時候,只是覺得身體發飄,這運行完了大周天怎麼身體往下沉呢?莫不是這兩種功法相剋嗎?
石頭讓自己的意識再進了一遍他山石山洞才知道,原來這兩種功法的運行是不相剋的,正所謂:輕者飄矣,重者沉矣,輕重相離是為高矣。
石頭這下才放心,他還以為自己白練了呢。
這個時候石頭突然覺得自己肚子很空,有點餓,當然更有點渴,於是石頭就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到膳房找吃的去了。
「咚咚咚!」
石頭到了膳房之後做出了第一個舉動就讓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因為口渴的原因,他直接把水缸給端起來直接往自己的肚子裡灌了,更讓人想不到是石頭居然喝了半水缸的水。這要是吃半桶飯的話,搞不好別人就管石頭叫飯桶了呢。
石頭喝完了水,就到一旁抓起了一條熟羊腿啃了起來,這大周天的運行不光是靠的靈力,還需要消耗身體的能量,所以石頭要趕緊補充一下才行。
「石頭,你在這裡呢,我今天找了你一天了!」
石頭正在努力往自己的嘴裡塞羊肉呢,突然聽到了有人喊他,石頭回頭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譚棍!
「幹什麼?我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你,我最近的事情比較多很忙,所以沒有功夫搭理你,大家都是朋友,你別見怪!」
譚棍呵呵一笑:「見怪倒是說不上,可是我這幾天在這裡無聊了!」
石頭用很迷惑的眼神看著譚棍,嘴裡卻一點都沒有停下吃東西。
譚棍繼續說道:「我當初出來的時候,是為了尋找九十三娘的,可是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找到了,而且九十三娘還把自己用過的射月弓送給了我,真是讓我很意外,也很感動。可是當著一切都過去了之後,我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我突然失去了目標了,我住在這個地方都不知道該幹什麼了,所以一直很無聊,我想到了我該離開的時候了!」
石頭停下了嘴,終於不吃東西了,等著一個大眼看著譚棍。
「你著什麼急啊?我現在還在闖關呢,這一關的難度更大,搞不好我就闖不過去了,到時候咱倆一塊走不就行了,你再等我幾天吧?」
譚棍搖了搖頭,「雖然說是你在闖關,可是你是他山王的事情也差不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我真的是該離開了,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家鄉,我很是掛念家鄉的父親和自己的人民!」
石頭低頭想了想,覺得譚棍說的也是挺有道理的,於是譚棍就點了點頭,同意讓他回家鄉,但是必須要明天走,因為石頭給他舉辦一個送別的購回晚會。
離別總是該有一個過程,譚棍覺得石頭說的在理也就答應了。
石頭吃完了飯,找到了孫大海,把這個事情說了一邊,孫大海就張羅著去辦了,到了晚上的時候,篝火升起來,舞蹈跳起來,酒也喝起來了……
石頭往常的時候和譚棍的關係那是最好,所以感情到了酒就容易喝多,不知不覺地,石頭就喝多了……
第二天的時候,葛長老給石頭吃了醒酒的藥,石頭很快清醒過來了。
「譚棍呢?」
「走了!」
「怎麼這麼匆忙,你們怎麼沒有喊起我來送送他?」
「譚棍說他自己走了,不和你告別了,說離別的場景太難受了,還是偷偷地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