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老姑奶奶依然在咳嗽,「乾無敗,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那樣的膽大妄為,有一點我很搞不懂,你是哪裡來的自信,就一定認為我會敗在你的手裡。我倒是有感覺,你死定了!」
松齡洞的乾無敗爽朗一聲笑道:「誰死還不一定呢!」
「呵呵呵!」老姑奶奶突然笑了起來,「想當初的時候,你們好幾個幫派聯合起來對付我一個都沒有取勝,你今天就這麼自信?我想你真的是活夠了,不管我怎麼衰老,但是打你一個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話好像是挺有說服力,那松齡洞的乾無敗臉色突然大變。
「你其實發現了我在這裡的時候就應該撤退了,但是你沒有了,這只能是說明一個問題,你太愚蠢了,你這是來找死!」老姑奶奶說話的語氣鏗鏘有力,而且當中帶著一股傲氣,看來是很沒有把這松齡洞的乾無敗放在眼裡。
松齡洞的那乾無敗臉上頓時變色,大顆的汗珠子滾落下來。他周圍的那些弟子本來是很趾高氣揚的,但是突然發現了這乾無敗沒有了聲響了。有人問道:「師叔,你不是說我們立功的機會來了吧,我們上吧!這些都是一些凡人,我一個人就能夠搞定了!」
乾無敗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弟子,他的眼珠子突然轉了一圈,「上吧!你們立功的時候到了!你們面前的都是一些凡人!殺了他們吧!」
松齡洞的弟子聽到了這話身心鼓舞,向著他山族眾人就衝了過去了。
可是……
那乾無敗在這些弟子衝出去的同時,他卻掉頭往回跑了,而且隨著他跑動的速度,他的身體慢慢地開始往土下面埋去。懂行的人都知道,這是修仙者的一種法術,叫做土遁,是專門用來逃跑的。
「哼!」老姑奶奶很不屑地發出了一個鼻音,只見她彎弓搭箭,嘴中唸唸有詞,然後嗖地一箭射了出去,這箭金光一閃,速度已經超越了人眼所能夠看到的視力範圍之外了。
「啊!」遠處的乾無敗突然大叫一聲,從地下猛然跳了出來,他用右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左胸口,而他的的左胸口當中慢慢地有血滴流了下來,誰都看出來了,這乾無敗很顯然是中了一箭,可是那箭去哪裡了呢?恐怕這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箭已經穿著他的胸膛而過了。
乾無敗身體晃悠了幾下終於是支撐不住了,看來這箭是射中了他的重要器官——心臟了。
石頭又看不明白了,那箭的方向剛剛是從很遠的地方射過來,這準確度必須要高,當然這對於一些高超的弓箭手來說也算不得是什麼難的,可是從老姑奶奶的那邊,一直到這個乾無敗的跟前是有很多人的阻擋的,更何況這乾無敗的身子也已經差不多埋到了地下了,如果這都射中的話,那必須要穿透很多人,這力道真的讓石頭震驚。
可是那些前面被射穿的人為什麼一點事情也沒有呢?
正當是石頭迷惑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乾無敗帶來了那些弟子當中突然唉聲連連,已經有好幾個人都倒在地上了。石頭仔細看去,那些倒在地上的都是射中了內臟的人,那些哀聲連連的人,不過是四肢和一些不重要的部位受傷。
石頭突然明白了,這老姑奶奶箭的目標就是那乾無敗,至於其他的人,老姑奶奶就當他們不存在,不過石頭還是驚歎於老姑奶奶的這箭法,的確是相當了得。
跟隨乾無敗的那些松齡洞的弟子一看乾無敗已經倒地死了,他們突然明白了,自己面對的不是一些弱者而是面對的是強者,他們這些修仙的都是懂的,再多的人在高手面前也是枉然,想到了這裡這些弟子突然掉頭就跑。
跑是唯一的選擇,不跑的話,面對的就是死亡,可是在高手面前,跑也是枉然的!
老姑奶奶突然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動作,她一下在搭上了七八支箭的樣子,突然開工射出,「嗡!」那七八隻箭發出了一些奇怪的動靜,然後衝著不同的方向飛了過去了,這種射法比較新奇,石頭從來都沒有見過。
「噗噗噗……」
連續幾聲之後,那松齡洞的弟子們連續倒下了七個人,都是命中咽喉後心當場斃命。
石頭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驚呆了,他沒有想到世間還有同時射七支箭而且每一支都命中的人。
當然吃驚的不光是石頭一個人,那些跟隨著石頭一起來的人,也都張著一個大嘴巴,被眼前的這一切給驚呆了。
這就是高手,看上去普普通通,但當自己的真實本領顯露出來的時候,眾人只有吃驚的份。
大家都驚住了,但是老姑奶奶卻依然很鎮定,她氣定神閒地說道:「剩下的那三個人別跑了,你們跑不過我弓箭的,你們留下吧,我有話要問你們!」
松齡洞的那幾個弟子如何肯聽,這是性命攸關的時刻,不跑就是送死,再說這年頭,在修仙界說話算話的又有幾個。
老姑奶奶好像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然後彎弓搭箭,這次是放上了三支箭,衝著那剩下三個人射了一箭。
按照剛才老姑奶奶展露出來的才能,這三個人很可能就當場斃命了,但是石頭猜錯了。
「噗噗噗!」
那三支箭並沒有射中那逃跑的松齡洞弟子,而是射在了他們正前方一步的地方,他們都是修仙者,身上還是有一些超越常人的地方,就在這箭矢的前面,他果斷的站住了腳跟。
老姑奶奶氣定神閒地說:「我說了你們別跑了,我這是第二次和你們說了,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在三四,如果是你們還想要跑,我只能是送你們去見閻王了!」
松齡洞的那三個弟子汗如雨下,臉色也是極度難看,如同是黃蠟一般沒有一點紅光和血色了。可能他們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所以才這樣擔心。
老姑奶奶對著旁邊的人使用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