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你
「什麼事?」
「我是東流神島的成禍,聽說你變成大陸圈第五名的強者了,我這次來這裡,其中一個目的是看決戰,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檢測我的實力,我將選擇你作為檢測對象,江南雨,等孫悟空和王陵決戰完了後,你先別急著走,我還要拿你檢測我的實力,既然那麼巧你也在這裡,那就省的讓我往你蓬萊界跑一趟!」那人囂張道。
「哼,拿我檢測實力,你夠那個本事嗎?」,江南雨冷笑道。
「我還擔心你能不能承受的了我的打擊,廢話我現在不跟你多說。你自己回去做好準備把!」
「成禍,你要檢測實力,選過別人去!!」歐婭婕不爽的說道。
「婭婕,你別胡鬧了,成禍上次已經打敗了穿雲,這次自然是跟比穿雲強一點的江南雨決戰了!!」歐婭婕的哥哥訓斥道。
「哥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讓成禍跟別人檢測去!」歐婭婕懇求道。
「胡鬧!」歐雅君瞪了歐婭婕一眼,對江南雨說道:「江南雨,你不是想要我妹妹嗎?,呵呵,我妹妹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今天她比你弱,但是,我們有強大的秘訣,所以,不用多久,她就比你強了,你還是理智一點,別跟我妹妹牽扯個不清。和雲瑞,是東流神島公認的一對,你看看雲瑞,現在都向半神強者邁出一隻鞋了!別怪我說的難聽,你要有自知之明!好啦,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我們走吧!」歐婭婕帶著眾人去房間住宿了。
「呵呵!」,江南雨很淡定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你嗎的那叫什麼成禍的,不是要拿江南雨檢測他的實力嗎?,到時江南雨就一下打殘了他。
你嗎的歐雅君,就連你自己都不是我對手了,瞧你還一副超級強者的樣子。
不過我作為比你更強的強者,我要有足夠的修養,我也不跟你嗎幾隻小蝦米逞口舌之爭,時機到了,自然會讓你們見識到。
「江南雨,你別介意啊,那歐雅君,連我都打不贏他!據說,快要趕上王陵的實力了!」,第二名的強者君貞勸道。
「沒事,他們東流神島的囂張,我沒放在心裡!」
「嗯,你能夠忍就好!,那歐雅君,實力非常強大,除了王陵,我們大陸圈已經沒有人能夠擊敗他了!你更要小心,還有那端雲瑞,都是半隻鞋踏入半神的強者!他們有強大秘訣,我們沒法比!只能忍了!!」
「謝謝,!」
「悔岸,那裡有房子,我們進去借宿吧!」紅跟悔岸也到了天神之巔。
「不用進去,我們是來自西方天界,我想,那江南雨肯定也在裡面,如果我們進去了,萬一被江南雨知道了,他肯定會溜走了,到時就難以收服他了!所以,我們還是隨便找一個地方露宿,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的存在!」
「嗯,那聽你的!」
「阿彌陀佛!紅師妹,我有一個想法!」悔岸說道。
「什麼想法?」
「既然來了,我們是否應該給我們西方天界增加一些威信呢?」悔岸笑道。
「增加威信?,如何增加菩薩的威信?」
「眾所周知,這大陸圈七等天神強者排名榜前五的,已經代表了整個大陸圈最強實力了,那第一名,便是整個大陸圈所有強者們的偶像。所以,等孫悟空和王陵決戰完畢後,我想跟第一名的大戰一場,以我現在的實力,要戰勝大陸圈最強者根本不難。如果我代表西方天界的人,能夠輕易的戰勝整個大陸圈的最強者,你說,會不會給我們西方天界的菩薩增加威信?,」。
「阿彌陀佛,悔岸師兄說的極對,悔岸師兄,你放心去做吧,我會支持你,這是有益於師尊們,可以增加你的功德!只是可惜,我對上大陸圈的最強者,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我就不冒險了!到時,當著大陸圈幾乎所有強者的面,輕易打敗他們的最強者,這無疑讓我們西方天界大放光輝!讓所有強者更加的信仰佛!」
「謝紅師妹成全!我們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打敗他們大陸圈的最強者,這樣帶來的效果才最震撼!」悔岸說道。
「悔岸師兄,你有把握輕易打敗他們的最強者嗎?」紅問道。
「請紅師妹放心,曾經很久以前,我跟王陵比試過,那個時候,王陵輸給我了,只是,那個時候我跟王陵比試,只有我們兩人知道,所以,大陸圈的強者們沒有見識過我們西方天界菩薩們的弟子的實力,這次借這個好機會,定要讓他們大陸圈的所有強者們看看我們菩薩的衣缽弟子的實力!如今,我向半神邁出的距離,已經足足有兩大步了,想必那王陵和孫悟空,都在一步左右。他們不管最後誰變成大陸圈最強者,都不可能贏得了我!」悔岸信心十足的說。
「嗯嗯,悔岸師兄,這次,是我們衣缽弟子第一次在大陸圈的強者們面前展現威力,你可要仔細把握,爭取以最輕鬆的速度把他們大陸圈的最強者擊敗!如若完成,悔岸師兄必是大功德一件!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悔岸也念了句阿彌陀佛,目光看著天神山脈,遙想著幾招擊敗第一強者的場面。這次孫悟空和王陵決戰,整個大陸圈,三等天神以上的強者,沒有一個缺席,反正是,這裡將聚集大陸圈所有的強者。到時,如果悔岸幾招把最強者擊敗,自然是大大增加了佛的威信。大家就會想,看看人家菩薩的衣缽弟子,整個大陸圈的最最強者,被人家菩薩的衣缽弟子輕鬆打敗了,佛真是強啊,阿彌陀佛,於是呼,對佛的信仰讀立刻升高了。
悔岸和紅找個地方安靜的坐了下去,然後立刻打坐,孤男寡女,竟然也不會產生一點點的色心理,好像是同性一般。
天菊也來到了天神之巔,不過她並沒有到那酒店之中借宿,和那悔岸以及紅一樣,在一個無人的地方住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