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自我強化()
一時的挫折並沒有使我消沉,從小就養成的倔強性格起到了作用。我拚命的鍛煉自己的抗擊打能力,以期能夠恢復到小時候的水平,雖然沒有實現,但是慢慢的周圍的小孩單挑已經沒有人能夠打過我了。
可是漸漸他們學會了結伙跟我打,這樣一來,往往我追別人追的累趴下,最後還得成為大家的沙包。
於是鍛煉體能又成為了我的首要任務。我穿著裝著鉛塊的上衣長跑,在河灘打沙練拳,晚上臨睡覺前還要做50個俯臥撐,50個仰臥起坐。
開始的一段時間,這一切都是在我的小叔暗中幫助的結果。後來被細心的媽媽發現以後,堅決的予以制止。因為我光顧著打架,學習可以說是一塌糊塗,在全市最好的育才小學裡,用老師的話來形容,那就是垃圾。要不是老爸的贊助費,我早就被踢出學校了。
由於跟校外的學生打架,又被學校警告三次,留校查看兩次,搞的班裡的學生見到我就像見到耗子藥,一個跟我打交道的都沒有。
學校的老師在教訓退步的學生時,常常這樣說:「你對得起老師嗎?你對得起家長嗎?你也要象***班的劉信語一樣,當個小流氓嗎?」(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呀!這麼小,怎麼耍流氓呀?)
其結果搞得學校裡的男生見我退避三舍,女生見我驚慌逃竄。(咳,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我?)
而我對學校更是排斥,幾乎每天上課都在想今天誰打了我幾拳,打在什麼地方,應該怎麼報仇等等。
成績不好,架倒是打了不少。
老爸老媽當然不會同意讓我為了打架練體能了。
不過這時候我已經找到了對付老爸老媽最犀利的武器——眼淚。也許是我小時侯太安靜,從沒有像別的小孩那樣哭鬧過,老爸老媽總覺得欠我點什麼,所以每次我都能用哭泣這種方法讓自己的意見輕鬆通過。
直到八歲時,有一次我差點被兩個歹徒綁架,我當時拚命掙扎,打倒了一個,另一個被聞訊而來的人嚇走。從此我的打架不但得到父母的默許,他們還在為我請保鏢的同時,又為我請了搏擊教師。我的體能訓練也持續,並愈發系統了下來。
可是來得搏擊教師都是來一個走一個,都聲稱我是不可調教之材。看了我的體能訓練後,一個個搖頭說什麼我這樣練下去會肌肉損傷了,骨骼發育不良了等等。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每個人教我一些簡單的招式後,在同我的對練試招中,我總是不自覺的使用,肘擊咽喉,戳眼珠,抓下陰,踩腳背,甚至牙齒咬等動作,往往把他們教的招式忘的一乾二淨,卻用這些他們口中的下流招式打的他們灰頭灰臉,丟盡面子。
自從第八個搏擊教練也辭職離去,老爸老媽就再也沒有為我請過一個搏擊教練了。
這些搏擊教練雖然一個個都辭職了,但是他們教給了我系統的搏擊知識,從此以後我的打架水平又有了一個質的提高。
到我九歲的時候,已經穿著50公斤重的鉛塊服每天跑步5公里,每晚200個伏地挺身,400個仰臥起坐。這時候周圍小學中同齡人中已經沒有學生能打過我了,也有些見風使舵的想來認我做老大,都被我踢了回去。因為小時侯被背叛的滋味讓我對這一類人深惡痛絕。
保鏢只送我上學,我放學後還出去打架。從小就練就的爐火純青的翻牆功夫,讓接我放學的保鏢徒呼奈何,後來家裡人也放棄讓保鏢接我放學了。
十歲時我在育才小學四年級的學習成績已經穩居全級倒數第一,而且還跟倒數第二名拉開了整整六十分的差距。可不要小瞧這六十分,總共就語文,數學,英語,自然這四門課,要拉開這麼大的距離可還真不容易。
每當媽媽看到成績單的時候,都會氣的打我兩巴掌,我就順勢擠出幾滴眼淚,來緩解媽媽的情緒。而老爸回來聽到媽媽的告狀後,也只是搖搖頭又回公司去了。
別人的成績單上只標明了優秀,優良等定性詞語,而獨獨我的成績單卻在每個不及格後面標上分數。語文16分,數學49分,自然31分,英語4分。
發成績單時,班主任奸笑著告訴我,標出我的成績是為了激勵我進步,不過我怎麼看他都像是在公報私仇。因為上次他在課堂上批評我的時候用了侮辱性言辭,我立即就到校長那裡告了他。結果害的他一個多星期對學生說話都是細聲細語,並努力的擠動臉上的肌肉製造笑容,看情況校長一定是狠狠批了他一頓。
除了小叔對我的態度還沒有變化外,家裡人看我的目光中都有了一種,這輩子成不了大事的意味。老媽甚至計劃在銀行為我存錢,然後算計著讓我靠利息過完一輩子。以至於當徵收利息稅的消息傳來以後,老媽那幾天唸唸叨叨把稅務局罵了個底朝天。
如果不是在我十歲的時候發生的一件事情,也許我真的會成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小流氓或者二世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