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清晨,春日的陽光懶懶的照耀著整個繁華的煬國都城,早市卻已是人聲沸騰的逐漸升溫了。
射月興奮的小臉掩不住的開心,因為她看見了自己的爹爹炎遲。如同一個無尾熊一樣,射月撲在炎遲的身上不願意下來。一邊的西西,一雙哀怨的眼睛,直勾勾的露出怨夫的不平。
「爹爹,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告訴射月?」射月粉嫩的小臉蹭著炎遲,完全就是一個小蜜蜂,嘰嘰喳喳的不停。
炎遲臉上收斂起那邪魅的陰沉之氣,抱著射月軟乎乎的身體寵愛的說道:「爹爹現在不是來了嗎?」
「嘻嘻,你來了就好,我告訴你一件事!」射月神神秘秘的靠著炎遲的耳朵邊上嘀咕「我見到真正的爹爹了,就是爹爹給我們看的那個人。」
炎遲一僵,起初他只是不想隱瞞孩子一些事情,此刻他卻有點後悔了。若是知道是今天的情景,他一定不會給他們看那些東西,他會直接做他們的爹。
「你不想要我這個爹爹了嗎?」
射月一聽爹爹這麼說,心裡頓時不樂了,嘟著紅唇道:「爹爹就是爹爹,沒有不要你啊!」在射月的心中,叫爹爹就好像是叫叔叔一樣,她自然就說的理所當然。
渴炎遲心中有點哭笑不得,真的不知道自己教育的是對還是錯,現在射月似乎完全混淆了什麼是爹爹,什麼是叔叔的定義了。
「怎麼沒看見千星?」沒有見到千星,炎遲覺得有點怪,兩個孩子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現在竟然只有射月和另一個孩子。
「千星還在睡覺,怎麼叫都不醒?」說到弟弟,射月臉上就極為的委屈。
「怎麼回事?」察覺不對,邪魅毒君臉上的戾氣頓時凝結住,很是恐怖。
「受了傷,還沒好。」洪綺色早就在一邊打量邪魅毒君很久,她也曾在江湖上混過,此刻見到邪魅毒君心裡頓時明白了一些。只有這個人,才能教育出兩個奇特的孩子。
「你是誰?」
接洪綺色苦笑,邪魅毒君似乎對他們這一夥人帶著很大的成見,甚至有點敵意。她剛想要說話,射月倒是先搶了話。
「她是娘娘。」
炎遲眼中頓時有點詫異「什麼娘娘?」也只是半年不見,射月爹娘都多了,令炎遲有點不爽。
「就是我相公的娘親,我叫娘娘。」完全不明白此刻的情況,射月首先就笑嘻嘻的說道。
「你何時有了相公?」
「很久了。」射月一臉很樂滋滋的說著。
邪魅毒君知道問小孩子,還不如問大人,他凌厲的目光看著洪綺色有點躲閃的窘態,無聲的詢問。
洪綺色被逼的沒法子,只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從兩個孩子出城,西西跟上去,直到他們三人在隸國發生的種種事情。
炎遲大致也瞭解了事情,明白了白今昭為什麼成為了宵國的叛徒,面對射月胡亂就將自己嫁了的行為,他心裡萬般的不願意,卻也只能此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了時機成熟,自然有對策。
白今昭奇跡般的沒有多睡,竟然早早的就起床了。
「怎麼那麼快就醒了,不再多睡一下嗎?」炎遲瞧著白今昭突然出現,感覺有點詫異,若是以前她至少要睡兩三天才能恢復。
白今昭有點不解「天亮了就醒了,我也不是一個睡懶覺的人。」
對於多出來的人,大家似乎都有點適應不良。早餐很豐盛,依舊是精緻,花樣繁多。
白今昭環顧了四周,似乎在找人。
「你在找末軒嗎?」洪綺色笑笑道:「他很早就出門了,說是有點事情。」
「哦。」白今昭咬著手中的油條,覺得有點不對勁,總覺得少了什麼。
炎遲從白今昭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失望,手中的筷子緊緊的攥住,心中有壓抑不住的怒火。
剛一說完話,洪綺色立刻有點後悔了,此刻眼睛一看就知道邪魅毒君的怒火。她現在都不明白,此刻到底是什麼狀況。
一頓飯吃的極為的沉悶,白今昭有點心不在焉,邪魅毒君的強大氣場令洪綺色和徐春都覺得有點恐怖,唯有兩個寶寶完全不知道任何事情,就他們兩人吃的最開心。
吃完早飯,炎遲看了千星的病情,就出門去抓藥。白今昭只能坐在床頭,看著兒子的小臉,心裡有點堵得很。
門外有熟悉的腳步聲走過,白今昭心裡突然一喜,立刻開了門。迎面正是奉末軒,此刻奉末軒似乎要進房間,看見白今昭也是一愣。眼中有一抹壓制,卻只是看著白今昭不說話。
「你昨晚走的很急,為什麼也不告訴我一聲?」相對於奉末軒的冷硬,白今昭倒是極為積極的上前問道。
「我有急事,就先走了。」奉末軒暗淡神情,看著白今昭,手緊緊的握住那手中的藥,卻不敢向前跨出一步。僅僅只是一夜,他就已經無法再靠近她了。
「那個娃娃怎麼樣了?」不明白為什麼,白今昭總是記得那個孩子。
「還好,我要去熬藥。」奉末軒幾乎是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才能在白今昭的面前推開門,找了個借口離開白今昭。
「好。」不解的看著奉末軒,白今昭總覺得今天的奉末軒極為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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