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牙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夜獠的戾氣,他就不敢說話了,哥哥一向寵著他,就怕他出個什麼意外。他現在不明白為什麼射月會突然出手,可他依舊對那個小娃娃很是有好感。
西西被關進了華麗的房中,開始他大哭著喊叫,後來哭著哭著就睡了過去。外面有丫鬟們看著,也不會叫他出什麼大事,只是沒有了以前的自由。
塞外的夜晚,異常的寒冷,沒有火爐,人若是在外面沒幾天就會凍死人。
夜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擔心著射月。自從射月來到這裡,他第一眼就看著了射月,要來當了自己的暖床丫頭,可是現在人不在了,他總覺得寒冷。
渴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自己孱弱的身體,淚水有汩汩的流下來。房子裡即使有再大的火爐,他身體總是異常的冰冷。
「咯吱」門被推開了,夜獠高大的身影在燭光中拖出長長的影子遮住了夜牙的床。
夜牙的房間就在夜獠的房間隔壁,此刻見到哥哥來,立刻閉上眼睛假寐。
接「牙,我知道你沒有睡。」男性的低沉聲音緩緩的響起在夜牙的床旁,他一直希望可以和哥哥一樣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淚水沒干就又流了下來。
緩緩的睜開眼睛,夜牙有點委屈的看著夜獠喊了一聲「哥。」
夜獠眼中透著一股父親般的慈愛,聲音不再是冷厲,有了幾絲無奈的說道:「你要知道,越是喜歡的東西越是可能成為自己的致命物。作為狼神的一族,一定要將自己喜歡的東西掩藏住,否則死的就是我們自己。你明白嗎?」
夜牙心裡上雖然還是有一絲的不解,但是還是點點頭。
「你要把她怎麼樣呢?」還是有點擔心,夜牙看著大哥有點害怕的問道。
「狼對於自己有傷害的東西絕對是不留下禍根的,你明天就會知道的。」另有玄機的看著夜牙,夜獠眼中的殺氣卻是如何都遮不住的。
夜牙看著哥哥的殺氣,他哆嗦著藏在被子裡,假裝是困了。想到射月,他心裡就擔心她。
夜獠將夜牙的被子蓋好,就出了房間。
剛出房間,黑暗就走出個人,清秀的臉上稚氣未退,卻有三分笑意。
夜獠唇角有一絲歡快「跟我進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夜獠的書房,昏黃的燭火輕輕的跳躍著,極為的歡快。
「白今昭真的成為宵國的叛徒了嗎?」夜獠幽深的眼睛裡散發出點點狠厲的光芒,急促的問道。
「不錯,我從軍營一直跟到臨郡,看她進城,只是……」那少年有點猶豫的看著夜獠。
「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了臨郡,她就被人救走了,現在宵國四處都張貼著緝拿她的通告。」少年沉吟了一下,緩緩的說道。
「哈哈……她白今昭也有今日,真是天要亡她。」夜獠陰冷的臉上帶著一股深深的仇恨,大聲的笑了。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恭敬的站在一邊敲著夜獠,一臉的平淡,帶著幾分淡笑。
「你是如何叫她成了宵國的叛徒的,現在她可是落水的狗,人人喊打,我倒是真想看看她如何死在自己國人的手中。」
「我抓到了她的弱點。」少年抿唇略微的有一絲歡喜說道。
「什麼弱點?」
「她的兒子。」眼中散發出熾熱的光芒,少年青澀的臉上有小小的得意。
「她什麼時候有了兒子?」夜獠有點不信,帶著審查的目光看著少年含笑的臉。
「她嫁給了宵國的文武狀元,也就是宵國的名醫奉末軒,不知道為何消失了,直到她突然出現在戰場。上幾日,有個孩子昏倒在軍營外,白今昭看著那孩子的神情不一樣。我也試探了她,若是想要兒子活著,就放了俘虜,只是沒有想到……」少年很是遺憾惋惜的將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他怎麼也想不到白今昭真的有兒子,更想不到她背叛後迅速的就被抓了。
「哼,只要她還活著,就一定會來。她的兒子你帶來了吧!」夜獠咬牙切齒的,同時有幾分深信,白今昭一定會來。這個女人可以為了孩子背叛國家,那麼就一定會來隸國尋找自己的孩子。
「安置好了,他已經被關在地牢中了。」少年唇邊有幾絲殘忍,他徐春做事情沒有失敗過。
「哈哈,你果然是我黑狼王府最好的狗。」黑狼王狂傲的大笑著,用力的拍拍徐春的肩膀。徐春臉上有一絲厭惡,但迅速的隱去,依舊是三分淡笑,不濃不淡,恰到好處。
「我要看看她白今昭有什麼本事能從我黑狼王府帶走自己的孩子,我更是要好好的招待她,否則真是難解我心頭之恨!」夜獠說的是咬牙切齒。當年他爹爹帶兵,碰上白將軍的軍隊,只聽說裡面有個女將軍,大家都沒有在意。沒有想到,正是這輕敵之心,他是親眼看著自己父親的人頭被一把大刀削去。
至今為止,他依舊記得那張臉孔。十七八歲的少女,臉上清冷而傲然,炯炯的眼睛中帶著幾分殺掠令人畏懼。他至今不能安睡,她是他的殺父仇人,更是他想打碎征服的女人。
「那屬下告退了。」徐春恭敬的笑著說道。
「慢著。」夜獠叫住徐春「你母親在府中,你可以去看看她。」
「是。」少年一聽見到母親,眼中的笑容濃郁了幾分,可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似乎很不在意。
夜獠冷冷的一笑,他的一舉一動他都看的一清二楚,想和他鬥,他還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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