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牙一身黑色的狐裘大衣,用一雙灰藍色的眼睛看著射月,高挺的鼻子下一張蒼白的唇異常的紅艷。
「你是我的奴隸,還不給我過來。」夜牙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命令射月。
「哦!」雖然不是很心甘情願,可射月還是乖乖的過去,這個男人老喜歡掐她的臉頰,叫她很不喜歡。幾次想用毒藥毒死他,可是一想到西西,她就忍下來了。她倒是可以走,但西西貌似啥都不會。
「娘子,相公我好寂寞,你要陪著我。」西西一副怨夫的樣子,纏著射月的手臂不放,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此刻射出幾道惡狠狠的光芒,像是要殺人。
渴射月一聽見西西哭,她就如同這半年來的習慣,輕輕的摟著西西溫聲勸說:「別哭,娘子我不走,就是去陪陪少爺!」
「不行,你是我的,除了我不能陪任何人。」西西很是霸道的不放人,一臉挑釁的看著夜牙。他小腦袋瓜子裡有一種意識,那就是夜牙不敢對他怎麼樣,因為他可是客人一樣的款待。
射月為難的站在中間,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要怎麼辦,她水靈的眼睛裡有著幾絲茫然。
接「你別以為哥哥不殺你,你就可以這麼囂張。小心我現在就殺了你,叫你血流滿地。」夜牙雖然是個小主子,可是此刻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釁,他哪來能不氣。
「你來啊,到時候看看你哥哥會不會揍你pp。」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西西是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收斂。
夜牙火了,他是欺負他身子骨弱嗎?
伸手從懷裡掏出鞭子,直直的往西西身上打去。射月一看見夜牙要打西西,慌忙的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西西的身體。
「啪」的一聲,鞭子落在射月的臉上,立刻流出了鮮紅的血。
夜牙呆住了,他不是故意要打射月的,他只是一時氣憤,沒有想到會傷到射月。他臉上有點痛苦和擔心,看著射月的臉上有歉意,卻依舊保持了一副領主的高傲。
「血,流血了……嗚嗚……」西西一看射月流血,立刻雙眼淚盈盈的開始哭起來。
「我給你吹吹,娘子,是相公我不好,嗚嗚……」一雙小爪子硬是往射月的臉上蹭,想要給射月擦臉上的血,卻沒有想到個頭太矮夠不到。記得自己淚水汪汪,拿起袖子只能給自己抹眼淚。
「我沒事,就是這麼點小傷,不算什麼的。我娘以前把我丟到山上去自生自滅,我那時候都差點死了。」射月笑嘻嘻的反過來幫西西擦眼淚,回頭看了看有點愧疚的夜牙。
粉嫩嫩的小臉上,有點純真的笑了。露出一口小小的白牙,射月看著夜牙說道:「你是不是後悔打我了啊?」
被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夜牙連忙的抬起頭硬是冷著臉說道:「打死你活該,誰叫你不聽我的話,你是我的奴隸,我打死你也沒人管。」
「哦!」射月純純的笑了,答的很是明白的樣子。
下一刻,夜牙的臉上就「啪」的一聲被什麼掃過。
射月純真的小臉上沒有一絲愧疚,甚至甜甜的說道:「娘說,別人打了要打回來。這樣的話,你打了我,我也打了你,咱們就扯平了。誰也不能記仇的,叫做不打不相識。」
下人們都是戰戰兢兢的,沒有想到射月會打夜牙,那速度出奇的快,他們都沒看清楚,夜牙的臉上就多了五個小爪印。
夜牙摸著自己的臉,感覺到有點刺痛,他第一次被人打,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心中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他開始黑狼王的弟弟,竟然被一個奴隸打了。
「你竟然敢打我,我出生那麼久還沒人敢打我的。」夜牙拿起手中的鞭子也不分什麼是不是小孩子了,就往射月的身上揮去。他身體弱,沒練過什麼功夫,也因為身體弱而受到同族的嘲笑和歧視。現在還被奴隸打了,一種被人欺負的悲哀濃重的湧上他的心間。
射月推開西西,自己遊走在夜牙的鞭子下面,笑臉依舊,似乎還是個純真的孩子一樣。此刻他們似乎不是打架,而是在遊戲。
夜牙沒什麼力氣,揮動了幾下就開始喘氣,甚至有點呼吸急促。鞭子是越揮越無力,越揮動就越生氣。
「你就是欺負我身子骨弱,所以都看不起我,是不是。我族中的人看不起我,嘲笑我。連你這個奴隸也能爬到我的頭上來欺壓我,我現在是不是連一隻狗都不如。」夜牙身子骨無力,呼吸急促,心裡受了委屈,淚水啪嗒啪嗒的落下來。
「大哥哥,你怎麼哭了?」射月一臉不解的看著夜牙,他說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可以叫他哥哥。可是,現在他哭了,她就慌忙的上前扶住夜牙。別看她身體小,力氣卻很大。
「你這個奴隸都爬到我頭上來了,就是因為我無能嗎?」夜牙看著射月迅速的扶著他,他心裡是又暖又恨,這個小丫頭沒有什麼心機,甚是可愛,他只是沒想到她是隻貓兒,也有爪子。
「我沒爬到你頭上啊!」射月看著夜牙,比她高好多,她能爬也不爬的。要是壓斷了怎麼辦,千星總是說她恨肥,可以當暗器壓死人。
夜牙灰藍色的眼睛裡有委屈的淚水,盈盈的似乎是海洋,他對射月極為的無奈有氣憤。
「你別哭了,就是一巴掌,你打我多少下我都不還手了,你哭了射月會難受的。」射月嫩白的小手拉低夜牙的臉,幫他擦著眼淚,眼中純然的沒有一絲雜質,只有關心。
夜牙心裡暖暖的,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哥哥和這個小丫頭不會流露出不屑的目光,真正的是關心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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