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復仇寶寶:惹了娘親你死定了!

第1卷 第一百一十章 隸國漫漫路,血淚訴衷情6 文 / 靡靡妖妖

    張婆子瞧著那白刃的刀子直直的刺向自己的老頭,直接眼睛一翻昏死了過去。

    張老漢也覺得自己是必死無疑了,自己的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他動了殺心確實該死。閉上眼睛,他已經是認命的等死了。

    久久的刀子沒有落下來,張老漢卻感覺到溫熱的血灑在他的臉上,極為的香濃。沒一下,人就昏了過去。

    奉末軒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扣住鋒利的匕首,任由那匕首穿透他的手掌,鮮紅的血染紅了白色的匕首,也滴落在白今昭冰冷的臉上。她眼中有著濃濃的不解,疑惑的望著奉末軒的手。

    渴「為何用你的手當刀子,不值得!」如同胭脂紅的血順著白今昭的臉頰,緩緩的在那懵懂的臉上滑落,如同一滴血淚。

    奉末軒苦笑「你會如此,也是我的原因,若是你製造了殺孽,都由我來用身體扛。若是你殺人,就先殺了我!」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聽到奉末軒這樣說,還用那種所有都是我的錯的眼神歉意的看著她,白今昭覺得心裡有股抗拒,甚至有點被纏住的感覺。

    接「你說過,想明白我們為何會哭泣,為何會傷心,為何如此看著你。」深邃的眼中看不到一絲雜質,有的是濃重的不悔的情意。奉末軒唇角有一抹淡笑,她會這樣,都是他的原因啊!

    「我殺不殺人和你無關,放手。」白今昭狠狠的看了奉末軒一眼,眼中的戾氣卻消散了很多。

    「你答應我,不要殺了他們,我就放手,要不然你就先廢了我的手。」奉末軒不敢放手,就怕她會再次舉起刀子殺人。開始她要殺那個漢子,若非是他碰了她的手臂,她一定是一刀斃命的殺了漢子。若不是他叫住她,她也是絲毫不眨眼的就將刀子送進那個老漢的脖子中。她眼中是冰冷那麼的清晰,就好像是地獄的門內,陰風陣陣的響起,一眼便知道殺意有多濃重。

    白今昭抬起頭,專注的看著奉末軒的手,那手上的血依舊沒有停留。如瓣瓣妖嬈的花瓣飄灑在她的臉上,帶著極重的濃香,令人有點微微的熏醉。這妖嬈的花瓣,那清澈如一潭水的雙眸,令她有點迷惑,還是無奈的點點頭。

    奉末軒見白今昭收了殺氣,才緩緩的張開手。血流沒有因為鬆手而減少,反而更加狂肆的流動起來,將奉末軒的衣袖上都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花,如同一朵彼岸上的花兒動人的開放。

    白今昭瞧著那血,只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總覺得黏稠的擠壓著她的心臟,令她不舒服。

    奉末軒將手伸到白今昭的面前,臉上有一抹很是期待的色彩。

    「幹什麼?」白今昭冷聲問道,覺得這個人似乎有點得寸進尺。

    奉末軒貌似有點無賴的說道:「你將我的手劃破了,自然應該由你幫我包紮。」

    白今昭眉頭蹙起,有點不爽道:「是你自己用手抓刀子,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一看見她的冷淡,奉末軒就感到苦澀酸楚,她看到被人流血就是這樣的表情嗎?沒有痛,沒有關心,沒有知覺,心已經僵硬麻木到此種地步了嗎?

    心中湧現出團團的火苗,燒灼奉末軒的心,他痛的難以呼吸,卻輕聲笑道:「你若是不幫我包紮,我就看著它流血,因為這是我自找的。」

    一看見奉末軒那種都是他的錯的表情,白今昭就覺得不爽,她殺人打人都是他的錯,難道他是她爹嗎?教育不好孩子,就是爹娘的錯。也就是擰住性子,白今昭就是不願意幫奉末軒包紮,她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是要死還是要活。

    門大敞著,有點點風吹過,將屋內香濃的血腥味吹散了很多。屋內的兩個人就那麼對視著,奉末軒伸手就是要白今昭包紮,她不動他就不管,任由自己傷口處的血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地上,形成一片血紅色的小泥潭。

    奉末軒唇角泛著淺淺的笑,看著面前的白今昭,臉上柔光流動,卻是一種苦澀和心痛。他的傷口不痛,痛的卻是他的心。以前的她,現在的她,判若兩人,可是他卻有點無力的感覺。

    一點一滴的鮮紅色的血珠子,從指間凝結,緩緩的滴落在漆黑的地面上。白今昭卻只能用利眼瞪著奉末軒,心裡有一股不服的氣,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是要死,還是叫她給他包紮。

    兩人僵持不下,最後的結局以兩敗俱傷收場了。奉末軒失血過多,昏了過去,白今昭還是給他包紮了傷口。另一方面,地上的三個人還是要她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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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下來,張家的三口子加上奉末軒都睡的很好,唯有白今昭一人是徹夜未眠。

    答應了不能殺人,總不能看著幾個人死,只好去包紮處理傷員。

    及至早晨,白今昭肚子有點餓,才發現沒人起來,大概都還在昏死中。無奈,自己去山林打幾隻野兔回來燒烤。

    張家的幾個人都被白今昭丟在地上睡了一個晚上,兩個老人都是腰酸背痛的差點爬不起來。張老漢的兒子傷口是好了,卻因為在地上睡覺,又發燒又是傷口發炎,看得兩個老人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卻是敢怒不敢言。昨天,他們一家三口差點去見閻王了。

    奉末軒手中有傷,身體中似乎有種暖暖的東西流動,溫熱了他一直都很冷的身體。覺得有點怪異,卻感覺不到哪裡不舒服。受傷的傷口被巴紮好了,卻令他一看臉色更是難看起來。

    白今昭竟然用他身上唯一的那件月白色襯衫包紮,本來就殘破不堪的衣服,此刻完全不能穿了,他臉上是既心痛又欣慰。

    唯一的意見衣裳,唯一一件她送給他的衣裳,就這麼在他的手上包紮著他冒血的傷口。

    傻愣著看著自己的衣服和身體,真是欲哭無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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