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末軒被家裡的僕人找回來,卻不想看見這樣的情景。江湖上人人聞之變色的鬼見愁竟然會和白今昭有說有笑的聊著,還有那雙銀白的冰蠶天織,更是不會給第二人戴上的東西竟然在白今昭的手上。
她竟然去碰觸那飛天巨蟒,他大聲喝止,心裡微微的有絲不忍,卻也有一點狠心。
飛天巨蟒吐出芯子衝向白今昭,鬼見愁擋在了白今昭的面前內力十足的叫道:「飛天。」
沉穩有力的聲音暴力十足,餘音震耳,迴環不絕,卻制止了飛天的攻擊。
白今昭被嚇到了,任由鬼見愁抱起她閃過飛天,在安全的地方停了下來。
兩人皆安全後,鬼見愁看了一眼奉末軒所在的位置,眼中閃過不解和殺氣。
「謝謝。」白今昭迅速的掙脫開鬼見愁的懷抱,盈盈的道謝。
「飛天不能受人驚嚇,尤其是以內力貫音。」意有所指,鬼見愁冷凝的說道。
「既然是來找相公的,你們好好聊聊。」白今昭伸手要解下冰蠶天織,卻發現有點不得其法。
「這……?」有一絲尷尬,臉上微微有點紅暈,極為不好意思的向它的主人求個解法。
鬼見愁修長的指剛剛觸及那白色的螢光,一下就從白今昭的手上脫落,落入了他的手中。
「果然是寶物。」讚歎的一笑,宛若朝陽初露,白今昭真心的喜歡這東西。
「再好的東西終究是別人的,你難道也想搶走不成?」冷凝的寒氣襲來,令白今昭面上喜色盡腿。
「相公。」禮貌的笑著,白今昭望著奉末軒的臉有幾絲眷戀又迅速的隱去。
「見愁,不是說好不帶你的寶貝進府的嗎?」奉末軒望著那條飛天,又看看自己的江湖朋友,有幾分微微的惱意。這惱意自然不是對著鬼見愁,而是對著白今昭。
「是我的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就叫他們進來了。那飛天是靈獸,應該是不會傷人的。」白今昭很有大家風範的笑著道歉,兩個輕淺的酒窩微微吐露,軟化了臉上的英姿,添上了幾抹靜雲般的柔美。
「不用你管,少自作主張。」臉上的厭惡是極為明顯的,任誰都能看出奉末軒的不滿。
「既然你回來了,請見愁一起進去喝口茶,你們慢慢的聊聊吧!」對於這樣的冷言,白今昭肚子裡雖然有火,可是來者是客總不能叫人站著聊。
「和你無關,賤人。」凶狠的看了白今昭一眼,因為今天去看了飛雪,奉末軒的怒氣又漲了幾分。想到那蒼白的臉,想到那溫柔的笑,此刻再看著眼前的女人,他的恨意就洶湧而來,控制不住的想對著她發火。
「……」苦澀的看了一眼奉末軒,白今昭臉色慘白,心裡受到極重的打擊。這份愛,太苦,太澀,太冷,太酸,太令人難以接受。
「我先告辭了,今天謝謝先生叫小女子有幸見到飛天和冰蠶天織。」轉身和鬼見愁道別,白今昭冷硬的身體回頭,沒有再用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
鬼見愁藍色的眸子看著那強顏歡笑對著他道別的女人,心口有一絲若有似無的刺痛。
細瑣微塵中一抹丹紅,不似烈日灼眼,更不會妖嬈似精,卻唯獨散發出一種傲然和骨氣。女人世間百態,唯獨人人都愛傾城,卻沒人知道傾城背後的身影會是真還是假!